丁一一一直都有一副好嗓子,音域广阔,嗓音清越,当万俟安开始演奏前奏的时候或许她还能忍得住保持沉默,但是身体食髓知味,正在兴头上的万俟安只想听到她高亢的呻吟。她坐在飘窗上,背靠着墙抱着丁一一,那女孩的腿被她分开,她忍耐着暴虐嗜血的**,耐心的等她湿润,等她适应,等她学会享受,而她自己只是在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脖子上反复的亲吻舔舐。
丁一一带着颤音的微弱呻吟不断刺激挑战她的克制力,她手下加快了速度,另一只手蹂躏着丁一一丰满柔软的双峰,偶尔夹住已经完全绽放的花蕾捻动。丁一一仰起脸双手揪紧了万俟安的衣服,她身下一片混乱,温软烂湿的穴口不断的吞入,万俟安享受她温暖的内壁不断地抽搐,那年轻的身体上布满汗水,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
美好得让人想玷污,她眯起眼睛张口咬住丁一一的脖子,手指从温暖的地方退出来,那颗珍珠已经膨胀到坚硬,丁一一无助的瘫在她怀里,连抓紧她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可是万俟安还迟迟不肯放过她。万俟安用指尖高频率的拨动那颗珍珠,间或恶意的捉住它按压它碾动它,丁一一的声音一再拔高,身体晾在嫌低的温度里可是全身的热血都聚集在了那里,她狂乱的摇头想要求饶却又不肯向万俟安低头,她永远都记得这个人是怎么胁迫她褪下衣服自己躺在床上,怎么样在自己耳边说出那些恶毒的话,怎么样不分日夜的折磨她。
连眼泪都流尽,不过是几天,却遥远得好像前世,恍惚间似乎还能看到有个喜欢吃排骨的笨蛋整天叽叽喳喳的围在自己身边嬉闹。虽然永远都没个正经,但是她却记得,那个嘻嘻哈哈的人有着最细心的温柔,和没有底线的包容。
费尽心机把自己带到家里,却只是单纯的抱着睡觉,被呵斥了以后会装着一脸委屈的撒娇耍赖。睡觉的时候一定从背后将人抱住,八爪鱼一样缠得紧紧的,但是冬天的夜晚背后永远有一块温暖的依靠,那感觉真的很好。
即便如此,连男友都没有考虑过的丁一一真的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把身体交到一个女人手里,而且,是一个她应该最恨的人。
丁一一攀到最高点时的声音然万俟安红了眼睛,下颚不自觉地用力,嘴里尝到血腥味,和预想中的一样甜美。怀里的人抽搐一下昏死过去,她连忙松开嘴——她还没有忘记‘黑蝎子’的成名必杀技是人类超过80kg的下颚咬合力,而她尤其擅长此道。
空气里还有浓浓的欢爱余韵,她把头安静的埋在丁一一的脖子里,过了一会儿,也许觉得暖气不足,她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而自己去浴室放水。
镜子里的人脸色依然有些苍白,她解开自己穿着整齐的衣服,白色的绷带下血迹一点一点的渗上来,手指上粘稠的液体被风一吹就干,她低头轻嗅。一直都想做的事终于做了,可是为什么,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呢?
人类真是奇怪啊,明明只是很单纯的为了繁衍后代而产生的□行为,非得配上个定义叫‘做爱’。不是与爱的人,便不行么?可是……如果没有爱的人呢?她不是一直都把这当做单纯的身体需要吗?或者还可以是娱乐活动,只是那个女孩,一定不这么想吧?
因为万俟安你是坏人啊!
她对着镜子很开心的笑出来,与其慢慢的经营,骗取好感,还是掠夺比较适合她。谁知道她的兴趣能够维持多久?万一等她付出了无限精力却又没有兴致了岂不是很亏?反正她也很习惯被人讨厌和憎恶,所以,没什么差别吧?
对了,就这样,然后等她玩够了就放她离开,自己一转身,天大地大她还是那个自由自在的万俟安。
像是催眠一样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她笑够了转身去把床上人事不知的女孩抱进来放进调好温度的热水里,在灯光下审视她的身体。不得不说万俟安是有点儿暴力倾向,兴奋起来就会有些控制不住,她看看丁一一遍布全身的红痕,咬痕,和用力不当造成的淤青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她小心分开丁一一的双腿,大腿根那儿被她掐出了一片青紫,她仔细检查那片柔嫩的花蕊,确定自己还有足够的自制力没有真的弄伤她。
看够了,着手细细的帮她清理干净。淤青的地方稍稍用力揉散,脖子上被她啃出了血,她低下头去舔干净,那附近的幽香对她来说就像毒品一样,一沾到就神志不清,她双唇贴着丁一一的颈侧又开始反复的亲吻她。
把人洗干净了放回床上,她回去清洗自己。
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呢?不是说了要她做自己禁脔,禁脔是什么,就是可以让她为所欲为并且只能让她为所欲为的人啊。那干嘛还要去照顾她的情绪,还要克制自己?
她神色阴郁的瞪着镜子里的人:“万俟安你有毛病!自虐!”
丁一一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但是不知道时间,身后的温度将她包围,很安心很舒服。她几乎想翻个身继续睡下去,可是无奈肚子饿了,稍微动了动,一阵钝痛从□传遍四肢百骸,身体清醒过来以后每一个地方都开始叫嚣着痛,整个人就好像参加了一场大逃杀一样浑身伤痕累累。
她瞬间想起这几天的遭遇,满怀恨意的回头去看那个把自己禁锢得死死地人,一张安静单纯的睡脸猝不及防的闯进她的视野——紧贴着自己的脖子,即使熟睡中也写满了依恋。她怎么能相信就是这个人无情的将自己非法拘禁起来,禁锢在身侧手边无时无刻的刻薄对待?怎能相信就是这个人几乎强迫的侵入自己的身体,暴虐的玩弄自己?
出门右转三条街就是警察局,她却躺在这个人的怀里安睡,这是怎样讽刺的一件事啊!
她无奈的闭上眼睛养神,万俟安重伤未愈,又消耗了太多精力况且是在自己的地方,睡得很沉,丁一一估计她不会很快醒来,而她也无法挣脱开去填饱自己的肚子,干脆打算再睡一觉。
其实她以前也有想过给有钱的人包养,对于生活得无比辛苦的她来说那应该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她几番犹豫差点都答应了一个脑满肥肠但是出手大方的男人,最后却还是反悔了。早知道迟早要落得这般地步还不如早点习惯,之前也就不用过的那么辛苦了。但是转念一想,要是不用过的那么辛苦她根本就不会遇到万俟安,不由得苦笑,难道她真的逃不过走这条路的命运?
身后的人动了动,把她抱得更紧,嘴唇贴着她的脖子,光是这样都足够丁一一回想起那疼痛。万俟安尖锐的牙齿像是她独特的武器,真不知道她是不是野兽变的,搞不好其实是一只野狼精。
“醒了?”身后的人发出低沉慵懒的声音,像一只餍足的野兽,被子下面的手不安分的攀上山峦起伏的边缘,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丁一一挣了一下,她住手抱住怀里人:“饿了没有?”没有得到回答,像是早就默认了自己会得到的待遇,万俟安笑了一下支起身起床。
她挺拔颀长的身体在明亮的光线里特别的吸引人的视线,丁一一不由得追逐着她走来走去的穿上衣服;那些身体上已经淡去的伤痕纵横交错,胸口上的绷带带着血渍。
“你伤口裂开了。”她淡淡的开口说。
万俟安暗自挑眉,什么也没说直接穿上衣服。丁一一对她拿自己身体不当一回事的做法翻了个白眼,这样最好,伤口感染然后死掉,自己就自由了。
万俟安离开了卧室,丁一一才缓慢的试图从床上爬起来,浑身的酸痛像是把身体整个拆开了再拼起来的。她起来检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很干净,不知道是不是该感激,挪到衣柜边随便拿了衣服出来穿上。当她去洗手间洗漱的时候,万俟安大步进来把床单被套都拆下来丢进洗衣机,收拾了一下房间,她是半路出家的不正规军,‘整理内务’这一项要是按照中**队的标准百分百是不合格的,但是好在她雷厉风行极有行动力。
丁一一整理好自己出来的时候万俟安已经收拾好房间,外面的餐桌上放着早餐,万俟安的手艺属于部队里那种,深山野林里她也能作出三菜一汤但是正常都市里面却不一定能做出符合正常人胃口的食物。丁一一看着桌子上的煎蛋牛奶,走过去坐下,每动一□体都会给出强烈的反应,特别是难以启齿的地方还停留着被侵入的异物感。
在她吃早餐的时候万俟安穿上外套:“我要出去一下,你自己呆在家里。”
“等等!”丁一一叫住她:“我想要见见我母亲。”
万俟安看了她一会儿,露出个很讥讽的笑意:“那个女人对你就那么重要?她很多年前就不要你了吧?为了她被我要挟,值得吗?”
“你不需要知道值不值得。”丁一一说。
“可是只要她活着你就会无止境的被我控制,她一天不死我就可以用她强迫你,这样也没有关系吗?她对你不算好吧?这么多年也没有管过你死活,一回来就卷走了你多年积蓄,还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为什么还要管她?”万俟安不解的问。
“……”似乎是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丁一一想了很久:“你没有母亲吗?难道你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去?即使万般不好,终究是她将你带来这个世界,再有不是,也是她十月怀胎将我生下来并且抚养我十几年,那些年她也生活得很辛苦,我剥夺了她的自由和青春,自然该我还给她。”
万俟安的神色暗了下去,脸色似乎有些阴冷,她沉默很久终于冷冰冰的说道:“是啊,我就是可以看着我的母亲在我眼前死去。呵……你母亲不知上辈子积了什么德,竟然养了这么孝顺的一个女儿,只是,到底你心里是不是真的这么想呢?很多时候人们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其实并不是出于本意,只是因为社会道德规范,和人言可畏,下意识的要伪装自己,说的这样冠冕堂皇,可是其实,自私才是动物的本能天性吧,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很虚伪吗?”
惊异于她难得如此认真和尖锐的反驳,丁一一放下牛奶杯子看了她一下,仿佛今天才认识她。万俟安在她眼前的形象不断逆转千变万化,她既不知道该相信哪一个,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样子才是真实的她。思衬片刻,她还是决定说清楚:“那是你的想法,或者说臆测吧?不管我是虚伪的出于道德伦理还是真心的想要尽一个女儿的心力避免母亲遭到不幸,我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应该,要说有问题,难道不是可以见死不救的你才有问题吗?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给了你身体,思想,存在的机会,你的身上流淌着的是她血,你本就是从她身上分离的一体,难道这样你也可以放任你的母亲死去吗?”
“万俟安,你是冷血动物吗?”
这句话好像在一桶油里扔进了一根燃烧的火柴,万俟安脸色大变,大声反问:“难道你不知道蝎子就是冷血动物吗?”狠狠摔门而去。
离去前的那一眼像一把刀在丁一一心里狠刺了一下,那分明是如此受伤的,痛到极致的眼神,蓝灰色的眼睛里满溢快要承载不住的悲戚,她根本无从想象万俟安竟然会有这样的眼神。
也许,她说错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越来越暗黑了耶,终于写到我一直想写的地方了~!
话说其实我一直很喜欢‘斯德哥尔摩症候’但是,丁一一对万俟安并不全是出于这个哦!
与枪为敌(GL)最新章节列表 爱,非爱
万俟安在会面的地方看到那个很碍眼的人,围着简单的围巾恬不知耻的坐在简单身旁。东晨鼻头冻得红彤彤的,还乐此不疲的在吃一大盘冰淇凌。简单拿勺子搅着一小杯蓝山,看样子不知道灵魂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
万俟安气势汹汹的过去落座:“简单宝贝我说要见你没有说要见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她忌惮东晨的实力到底不敢把话说死。东晨漫不经心的扫了她一眼,依旧吃冰淇凌,但是那一眼落在万俟安眼里分明就是威胁嘛威胁嘛威胁嘛!
简单后知后觉的回神:“东晨,你……”东晨几口把剩下的冰淇凌扫完,被冻得张大嘴巴含含糊糊的说:“我知道我知道我自己去,你做完事来找我,我走了。”走之前很顺手的揉了揉简单的头发。
万俟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摩拳擦掌咬牙切齿:“混蛋,我家简单宝贝的脑袋也是你能揉的老子都还没揉过!”
简单对万俟安做了个训犬的时候常用的‘坐下’的手势,万俟安条件反射一样‘砰’的一下把自己塞座位里,然后反应过来拿衣袖作势揩眼睛:“呜呜呜呜……简单宝贝你竟然把人家当狗,人家不依啦……”
简单皱了皱眉:“你怎么了?”万俟安虽然爱玩爱闹,但是还没发展到这么恶心夸张的地步吧?
“被那家伙刺激到了,你呢,怎么也不高兴?”简单话这么少,表情这么贫乏竟然还走神,想必心情不是一般的不好。但是听出万俟安的敷衍和转移话题,简单不满的看了她一眼:“为什么?”
“唉……”万俟安长长的叹了口气:“简单宝贝,我从来不知道活着竟然可以这么累,真的。”
她神色里的憔悴印证了她的话:“我真的觉得,以前那么辛苦的时候,我也不会觉得活着有什么问题,反正只要用尽全力去做就可以了,反正能有一口吃就吃,没有就算了,什么时候撑不下去死了,也不怪谁。很辛苦,但是我从来不觉得累,为什么现在什么都有了,不用那么辛苦了,反而觉得很累呢?”
“你做什么了?”简单问。
万俟安报以苦笑:“你不会相信我做了什么的。”
“我要她作我的‘禁脔’。”毫无掩饰的名词道出讽刺,她往后仰靠在椅背上,用一只手抚着额头:“我强奸了她。哦,也许不算强奸,毕竟她没有反抗,可是,我弄伤了她,不仅是身体。她现在只恨不得我死吧?我用她母亲威胁她乖乖呆在我身边,如果敢逃跑或者反抗,我就在她面前杀了她母亲。”
简单惊讶的看着好友:“你真的让她母亲服用毒品来控制她?”
“我看着真的那么无聊吗?”万俟安反问,然后道出真相:“是靳琳。她母亲本来就有毒瘾,但是不深,而且想当然也只限于那些市面上流通较广的廉价货,我开始是觉得那女人太烦了,怕她伤害一一,而且那段时间一一被她母亲搞得神经衰弱快要崩溃了,我就让靳琳把那女人控制起来让她不要去烦一一。那毕竟是一一的母亲,不然换做别人我早就弄死她了,哪儿来这么多麻烦?”
“后来是靳琳私自给她用了冰毒,本来那老太婆就和市内的黑道混混牵扯不清,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靳琳跟她讲我想追丁一一要她配合,于是那老太婆就见钱眼开了。结果靳琳那边太放纵,让她吸食过量,我不在的时候被丁一一发现了,名义上靳琳是我的人,而且一开始也的确是我把人交给靳琳的,要是我说我完全不知情,你觉得她相信吗?”
简单深谙好友的性格,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干脆接口说了下去:“所以你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人拘禁在身边,并且顺势让她相信是你早有预谋而用她母亲来要挟她?可是你想过没有,接下来呢?这样的情形能维持多久,你能禁锢她多久?她毕竟还是一个学生,你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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