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和美女在花城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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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和美女在花城裸奔-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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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下孩子,可要想好了,私生子的名字可不太好听,未婚母亲在我们中国可是少数。”
“你可是要一辈子承受这种名份,不管你嫁给谁,再说牛汉云就在广州,他一下接受不了的。”田莉说。
“事已致此,作为一个女人,也有做母亲的愿望,我不是要为边界传宗接代,我要对得起所有人,牛汉云,那是另外一回事,我已经对不起他了,很难挽回了。”
“胡美娟,我们都是大学同学,你不能一错再错,你们的缘份有约定。”
“这是在广州,就是骨肉同胞也无法保证不分开,永远在一起,不是我心冷,对牛汉云的感情只能深
第十五章 大学生到广州移情别恋
    深埋葬在心里,让我成为冰下的鱼,被冰覆盖吧。”胡美娟连打几下喷嚏。
“加穿件衣服吧,当心着凉。”我提醒胡美娟。
“田莉,嫁老丁公就要找这种想到女人要加衣的男人。”
“胡美娟,你体质有些差,是对广州的水土不服吧,你看田莉阴阳协调,脸上胖乎乎红光满面。”
“以后的日子,田莉会比我幸福,你先生很幽默,又会取乐女人,虽然在创业阶段,脸上没有一丝儿忧愁的样子。”
“这是认识了田莉以后我的改变,我以前也是这样很不习惯广州,一到雨天就怨天忧人,心里特别烦躁,现在只要听到田莉的声音就忘记了其他。”
“田莉是治疗你忧愁的一张中医药?”
“团年夜饭,说什么药,来吃菜,广州的海鲜还真是内地人吃不到的,我长这么大,才吃过江鲜湖鲜小鱼小虾的。”田莉把一只大扇贝放进自己碟子里。
“胡美娟,我不知道你怀孕了,那就不要去学开车了。”
“田莉,其实不用你说,我已经报过名了,才二千块钱十几天时间,我每天来回上班还不是一样坐汽车,我可以让我的司机当教练。”
“算了,我知道你的脾气,比我还倔,看上去斯文。”
“田莉,如果有可能,还是让牛汉云离开广州,你们做做他工作。”
“他是奔着你来的,能听谁的话。”
“胡美娟的话一下子提醒了我,牛汉云一旦知道内情,要气疯了的,你胡美娟可是与他三年有约,怎么一下子?……要是我,也想不通。”
“这事,慢慢来。”田莉说。
“可我的肚子越来越大,这还能瞒住他的眼睛?”
“让他离开你,远距离看见你都不是好办法。”我说。
“要不,胡美娟用去国外进修培训的办法躲避牛汉云。”田莉说。
“要躲避一个人的办法有许多。”
“胡美娟,那就这样,我们该走了,太晚了,门口保安听着我们外地口音要怀疑我俩了。”
“胡美娟,没有不散的宴席,那就是真实地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祝福你早一天挣脱身上的枷锁。”
我打电话让公司的司机送你们,出山庄有一段距离才能遇到出租车。“
“没事,不怀好意的人也回家过春节,看中央台联欢晚会呢,我和田莉走着出去,没事,再说,我给田莉当一回英雄救美人也值得。”
“那太刺激了,考验先生就这一遭最有力量。”田莉挽着我的手,有意识地挺直胸把头仰着:“和我差不多高的男人能当护花使者,想拿见义勇为奖吗?”
“英雄还论个子高矮吗?床上放倒身体还不一个样?”
“就你理由充足。”
“田莉,今天我就不住你那儿了吧。”
“团圆年,陪陪我还不行?”
“听胡美娟说的那一番话,我心中有愧,一个黄花闺女,怎么的不给我糟蹋了,再说,牛汉云在你那出租屋,不一定睡着,让他听着我们隔壁唱戏也不好。”
“看联欢晚会,守夜啊,我们老丁家有这个风俗,牛汉云也就不孤单了。”
“好,守夜,为爱情守夜,然后睡三天三夜,让田莉成老丁太婆。”
“你有这么大的本事。”田莉把冰冷的手伸进我胸怀里。
然后,我们俩的笑声响彻在黄埔大道上空。
我听到出租汽车从身边走过,窗里骂着“疯子,酒鬼。”第九章
整个正月里,田莉总能制造气氛和情调,她用广州日报新广东人副刊寄来的一笔稿费去花市买了一盒蝴蝶兰,数朵花绚烂夺目,娇美艳丽。
“田莉,太浪费了,这盆花可要不少钱的。”
“你喜欢我的年轻吗?年轻是用多少钱也买不来的,我见到蝴蝶兰就年轻许多,比任何美容化妆有作用。”
“好吧,由着你啦,”我情不自禁唱起‘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搂着田莉在屋里转起来。
“田莉,我已经写了有十万字的小说了。”
“太慢了,老丁兄,你可是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碰我一下了。”
“这不,还不是遵照你的命令。”
“懂不懂,对漂亮女人都不感兴趣的人,还能写出好小说吗?作家都是性情中人,没有好性情哪有好作品。”
田莉象一杯水,透明清澈,我看见田莉无纤无尘的明目有波光柔情,不由得想起“好风好水”苏东坡的诗句和好风凭借力这样摧人奋进的话。
广州人和外来打工仔的内心都极孤独,有朋友和老丁乡在广州的都是如此,只要注意一下他们的眼神就知道了,在公交车上,在大街小巷走着的人,他们从不用正眼看旁边人。在街头公园车站那些偶尔买一张报纸的人也是闭目养神似的梦游着,假如帅男和绝色美女在身旁走过,就会有许多混浊的目光在照相机一样闪着,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鼠目寸光,大家心里只有同一个心愿,悬着呢,别烦我。他们的口袋里其实是非曲直日记本、小塑料证件里夹着表示身份和临时住处的手机或电话号码名片的。
“什么?你下火车了,速度正快,好,有我喜欢吃的东西,我正在泡妞呢,马上回来。”我对田莉说:“刘晓清从老丁家回来了,你去不去,看他捎回来哪些家乡特产。”
“我不去,我怕他那双饿狼一样的眼睛。”
“你刚才还说,没有狼心狗肺的男人不算好男人。”
“行了,你有了老丁乡,又该彻底地把我忘记了。”
“那一个没良心的狗奴才敢对田莉无礼,一棍子结果了他。”
“去去去,回你的狗窝去,桌上被窝里到处是书,晚上书上真有个美女钻进被窝里啊。”
“以后注意口腔卫生。”
刘晓清回来了,带了许多糯米团,糕和烧鸡。“老丁兄,我们老丁家的变化太大了,柏油路通到家门口,几十米的地就有了公交车,城里有公寓,乡下有别墅。”
“可我一回到家就头脑发胀,天昏地转,得了瘟疫一样提不起一点精神,只有到了广州,好象在飞翔,心好象呼吸也有了自由,在家乡,有一只大手扼住我喉咙似的发不出声音。”
“你老丁弟可没一点良心了,家乡养育到你三十几岁,养得你白白胖胖的,不容易啊。”
“没有我,没有我这种文化和气质的人,家乡将成为文化沙漠,你没去过我家,家里一片狼籍,所有的书已经被年纪大了的父母搞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的象废墟。”
“那你在这里冲锋一下吧,俗话说男人四十一支花,你正含苞欲放的时候。”
“好啦,老丁兄你不要挖苦我了,我来广州,是因为我太需要钱了,可又死要面子,这次来广州,在纺织市场摆服装摊位的妹妹给了我五百块钱,老丁头子给了三百块钱,我对不起的也许就是妻子,这次在家三天,我没有和妻子同床共眠,我可是已经三年没回家过春节了,我临上汽车,她还是送我到车站,硬是塞给我二百块钱,我上了汽车看见她离去的背影才落下泪。老丁兄,你知道她对我说什么,女儿十五岁了,你在广州感到不行了就回家,你说我能回家吗?”
“你妻子太善良了,她早晨四点就起床做水饺馄饨,然后用自行车驮到菜市场去卖,一天也就挣二三十块的,不容易啊。”
“谁容易,你在广州生活也有一年了,你说,我们容易?人活在世上,谁他妈都不容易,那些百万富翁亿万富翁就没有烦恼?”
“我们既然要在广州活下去,有些事情不能不想,我们这些人是该出些成果有些颜色的人了。”
“好啦,我们弄些吃的,有话以后共同讨论。”
“嘭嘭嘭。”门外有敲门声,不是手拍打的声音。
“谁呀”我问。
“房东来收房租金水电费了吧,春节前就差几天没交,看到我回来不耐烦了。”我赶忙起身去开门。
“你小子,也不打一下电话去火车站接你。”
“从湖南到这里火车也就十几个小时,可是,大米没有拿。喏,给两位好友提一块腊肉。”浪云把肉放在桌上,腊肉有5公斤重,肉皮上还贴着一张红纸。
“浪云,幸福吧,在家的感受如何?”
“二年没回家,一到家,酸甜苦辣涌上心头,山村么还是贫穷,家里的坛坛罐罐没有一样有变化,三面透风的土墙早被蜜蜂钻空了,田还是鸡零狗碎,山还是那么朦胧,乡亲们的脸上还是干了的枣子皮一样,年轻人很少,都是年老丁的老丁人在吸着水烟晒太阳,我们那山村要喝上自来水,看上几十人频道的电视节目不知还有一个世纪行不行。“
“浪云,你也说得太玄乎了罢。“
“国家正在消灭贫困,向老丁少边疆边区推动文明进行扶贫计划。“
“老丁兄,我们那个村千把人分在五个山卯上,拉电线也要几十公里,机械化的工具根本无法用。“
“看来,只有浪云当亿万富翁把全村的山民搬出山到城市买地买楼才是办法。”刘晓清说。
“那你自己的事呢?”
“哥哥有两个娃儿,下面还有一个念初中的妹妹和念高中的弟弟,我一年中寄回去的几千块钱没一分多的。”浪云跨进门来的喜气情绪又落下了。
“你在珠海的女朋友,不是一起回去了吗?”我说。
“她已经不乐意睡在我们土墙旁的木架子床上了。”浪云叹了口气。
“等明年吧,看2002年情况咋样,中国加入WTO,我们文化人是不是有出路。”
我们三个男人操持了一餐精美的会餐。
“浪云,这腊肉怎么烧,你来吧。“
“我烧鱼,老丁烧水烫活鸡,然后煲鸡刘。”
“行,”我们暂时忘记了忧愁和苦难的折磨。
黄英是晚饭过后快九点时回来的。
“小黄,怎么到现在才回?”
“没办法,汽车上人太挤了,等了四班车才坐上。”
“一个小女孩还带这么多东西?”
“没啥子,就一点山货,豆豉,红薯干,小桔子。”
我随手拿了小黄捧在桌子上的桔子,小小的和金桔一般大小,但有核的桔子,没有现代化的栽培技术,属于那种自生自灭的山野果。
我对浪云说:“这是一种很环保有自然滋味的真正山果,就象野蘑菇,野鸡野猪肉一样。原汁原味。我不愿再说下去,坐着6个小时出了广州城一直向西,在广东广西交界的山村还是远离文明的山寨。
“刘晓清,我们有了钱,到山寨去买山盖庄园城堡其实也是不错的,那里的山坡地价钱一定很便宜。”
“在这样火红的年代,去山寨当和尚道士是可笑的,为我们自由的人生好好奋斗才是真理。”刘晓清丢下这么一句话,就搂住黄英的肩头开了卧室门。我知道刘晓清男人雄风又起,该向离别了几日的黄英发起总攻了,他要把所有忧愁和委屈通通砸向万丈深渊,让人生的痛苦象冰一样在沸腾的情欲里融化。
刘晓清已经顾不了我和浪云就在他几米远的客厅里。
我听到了小黄那种死前挣扎时的呻吟声,我想,浪云也一定听到了,浪云用惊恐的目光呆呆地看我,我们谁也没有出大声。
《消费时尚》杂志社和高尚广告公司员工已经有二十多个,越豪大厦小套间办公室太挤了,只能搬进地盘较大的地,何总租下了江湾路一幢小区二屋楼,在房子装修期间,何总把我叫了去,负责工地上民工的装修。
我在即将竣工的新办公室有过谈话。
“老丁,我看刘晓清怎么越来越不对劲,有一种说不出口的那种感觉,他以前有没有受过什么刺激。”
“他这个人吧,对事业还是很有追求的,也许是压力所致,智力忽地只有小学生那样,很天真的。”
“他难道没有其他毛病。”
“没有。”坐摩托车差一点死去,两次为女人要自杀,他是九死一生的人,但我不能对何总说。怕影响整个杂志社运作,他是杂志社的投资。
“何总,不管发生什么事,或者刘晓清会怎么样,你已经花费几万元搞了二个月,一定要把杂志搞出来,那怕只搞一期。”
“是啊,我有几个朋友都拿来了广告样本,说好要出杂志,要是现在不出杂志了,我怎么向朋友交代。”
“要是印一千册,也就万把块钱。”
“我的意思,能不能由你老丁来操作,让阿刘好好休息一下,他脑子有点乱,我怕到最后,谁对谁都没了兴趣。”
“我们是朋友,又是同乡,怕他说我不仗义,半途而废不好,各人的风格和喜好都不同,看他搞到如何,反正有你何总最终审稿的。”
我下班时,刘晓清从越秀北路过来,他对我说:“老丁,这几天,我怎么发现何伟对我退避三舍,他对我好象不太友好,我怀疑他不想与我合作了。“
“不会吧,他近段时间常去中山,中山那边,广告公司接到了房地产广告业务,他不能不去。”
“原来是这样。杂志主办单位对我压力很大,老丁。”
“把第一期杂志搞出来就好了,就能鼓舞士气,已经三个月了,杂志社所有员工都有一股气憋在肚里。”
“还有一件私事,老丁,我怎样处理掉黄英。”
“怎么啦,小黄温顺得象小羊没有一点错处,身体也结实,两个乳房象苹果。”
“正因为如此,我无法开口,她从那个山寨回来,总觉得有一股味,令我倒胃口。”
“你小子又看上了别的女人,说,是哪儿的,从家来时在火车上认识的?”
“没有,我看上了湘妹子。”
“又和孔芳草死灰复燃了。”
“没有,就是我们杂志社你出面招聘来的,田静。”
“刘晓清,她可是已经有男朋友的女人,不是女孩,听说她已经从舅舅家搬出来和男朋友住在一起。”
“她有男朋友并不可怕,市场经济条件下爱情也是有价的,我是怕她在省公安厅当中层干部的舅舅。”
“既然你害怕田静舅舅就不要下手了。”我发现他确实如此,他欺侮的是那些善良的没有社会关系网的女孩子,他对女孩子靓一点的从来是恶狼一般。
“好了,杂志社还不是成功,你也没有多少资本,靓女多着呢,不要盯着田静了。”
“我看来要休息二天,我让田静坐在我办公室接替我指挥。”
“你不要把所有女人都封官许愿,自己情绪调理好。”
“走吧,天又要下雨了。”
我和刘晓清上了江南大道14路车,因为没有回家过春节,我心里很浮躁。
在江湾路杂志社,电讯局派人安装了五部电话机,我拿起电话给家中打电话,我知道妻子虽然去织布厂上班了,但女儿星期六一定在家的。
“丹丹,我是爸爸,你还好吗?爸爸放在信封里寄给你的钱拿到了吗?你想爸爸吗?”
“爸爸,我是丹丹,我放寒假时语文考了九十八分,数学考了一百分。我想爸爸,我已经有三天没吃到鱼了,别的同学口袋里带有零花钱,我没有。”
“好女儿,爸爸在广州没挣到大钱,只够糊口的,你要懂事,听妈妈的话,你对妈妈讲,就说爸爸电话里讲的,明天就去买肉买鱼,每天十块钱的菜金不能少,爸爸就是在广州捡垃圾也要供丹丹读书把丹丹养大。”我说着这话时,双目不由自主落下泪来。
我捂住面孔,看窗外那些匆匆奔走的人流,我感到自己的可怜。
员工们还没搬来,只是先搬了办公桌,公文柜,我坐在江湾路和江南大道转弯处吃了一碗三块钱的米粉,一盒快餐或者煲仔饭最少要五块钱。
寂寞中的我想着曾经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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