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和她卖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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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要和她卖腐!-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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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二世祖’和‘赌博天后’这种称呼,是有质的区别的。
  “娱乐圈无非是个玩票的事情,犯法犯罪的事情我也做过了不知道多少。那些垮了我都无所谓,大不了身败名裂以后回美国去。但是……你明白……”
  “那你打算怎么办,想瞒着我到什么时候?还是说你打算跟我分手?”
  “……我不会的。”
  狐狸精从床上打了个滚,跪坐在床上看着齐谨林:“我会处理好的,相信我吧。”
  “相信你个就见鬼了,闹到现在这个地步,白楚乔知道吗?这件事还有谁知道?你处理,你要怎么处理?”
  季柏遥磨磨蹭蹭的从床头柜里翻出了一支烟点上:“楚乔姐还不知道,说真的,要怎么做,我也不清楚。我没想要瞒着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这几天留在A城,也是为了这件事。楚乔姐催了我好几天,我还不知道要怎么跟楚乔姐说,沈财迷要是问起来,我就麻烦了。”
  叹了口气,齐谨林把季柏遥手里那支没抽几口就已经快要烧到手是烟抢过来按灭在烟灰缸里,拍了拍季柏遥的胳膊:“女强人,你现在就跟我回去。时诗为了你搭上了十年,就算想坑你,也不差这一两天。现在就给我订票,明天早上回去找沈从风。”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这件事情要是让沈从风和白楚乔那两口子知道,就简单的多了。”
  齐谨林一怔,事情简单还不好吗?季柏遥看出了她的迷惑,又恶习不改的爬到床头翻了一支烟出来点着,似乎是耳朵上的耳钉搁着了她,有几分嫌弃的把那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来的耳钉摘下来,随手往烟盒里一丢,就算是收起来了。只不过这么随随便便的一放,下次又和这半盒烟一起扔到哪里去,齐谨林就不知道了。
  还在上大学的时候,齐谨林就早已经见惯了季柏遥这种拿东西不当东西的纨绔毛病,此时刚刚接过时诗的电话,季柏遥的这举动就显得分外不合适。
  把烟盒从季柏遥的手里接过来,推开了盖子把耳钉从烟盒里倒出来,下了床找出来平时装细软的小盒,仔仔细细的替她把耳钉收起来放到自己行李箱里。
  “你呀……这毛病就不能改一改。钱多了烧着,糟蹋东西。”
  然后回过头,看着季柏遥一脸知错也不肯改的表情,拿她没辙。
  “你说,怎么就不能告诉白楚乔她们。以沈从风的能耐,你这些事情都不至于太难解决。无非搭上个人情,你欠她的事情也不少了,不缺这一件事,何况你死活也是博盛这条绳子上的蚂蚱,她替你摆平麻烦也算是理所当然的吧。”
  季柏遥从枕头底下翻出了一包蚕豆,杂耍一样往天上一抛,仰起头张开嘴接住,抿着嘴嘬着蚕豆上甜里带着咸的滋味:“时诗是个做记者出身的,你猜猜,要让沈从风解决这事情,时诗还有好吗?”
  沈从风之所以和季柏遥能做成朋友,除了多多少少有些生意上的往来之外,一大部分原因是脾气相投。跟狐狸精一样,沈从风也是个喜欢做事从简的人。沈财迷的家底比季柏遥厚实得多,脾气也大得多。不像季柏遥从小以花钱为乐,沈从风却是以赚钱为乐。买卖做得大了,做事情就偏好直来直去。能省力就不多花半分力气,做这些事情也都是一样。这些事情,齐谨林虽然不知道,但季柏遥却好像是照镜子看自己一样,一清二楚。
  “别说沈从风了,就连白楚乔也被她惯出了喜欢损人利己的坏毛病,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沈从风肯定不干,但她们俩要想让那位时诗小姐没命说出这件事,无非是个本钱三毛,净利八千的事情。容易。”
  狐狸精说完以后伸出了爪子往齐谨林脖子上一搭,齐谨林颈后一凉,吓了一跳。
  “沈从风真那么吓人?”
  狐狸精嘴里的蚕豆被她含没了滋味,鼓起了腮帮子像植物大战僵尸里的豌豆射手一样往地上一吐,飞出好远,打到了床边的墙上反弹回来,差点弹到了齐谨林的脑袋上。
  “可不,要不怎么说杀人放火金腰带呢,你这种总是修桥铺路的,要不是嫁给我这么个福缘深厚的人,以后恐怕呀……”
  “呸!胡说八道。”
  齐谨林平时形象好,一直以来做过的善事确实不少。倒也不至于全是为了面子工程,毕竟有些事是要亲力亲为,一旦见到了那些需要救助的老弱妇孺,但凡有些人性的,都会解囊相助了。至于修桥铺路,就不至于了。伸出手往季柏遥的脑门上一弹算是解恨,把地毯上那个沾着季柏遥口水的蚕豆往远一踢,坐回到了季柏遥身边。
  “先别说这些废话,我明天必须要回去了,不能留下陪你,你这件事要怎么了断,还真要跟时诗那家伙在一起吗,美人计?”
  “我本来是个没事也要惹出几分波澜的主儿,就是因为爱上了你这么一个专门喜欢吃斋念佛的好人才改邪归正,现在有人惹到了我,我怎么可能还忍着她?就像你说的,时诗小姐爱了我这么多年,我也应该有样学样,做个温柔的人。不过现在没办法,只能伤一次她的心了。这件事……”
  季柏遥伸出手,拉着齐谨林的手低下了头,声音低了不少:“我最近已经把马脚收拾干净,就差时诗手里的那一份了。她……我恐怕不能够用干干净净的手段处理清楚了……你,你……”
  齐谨林挥了挥手:“你这些脏事我不想知道,你想要怎么处理,你就处理去吧。我能帮你做的不多,但是总还是能做些事情的。我明天回去,白楚乔那边我帮你瞒着,你就尽快吧。事情解决了以后,什么事情都好说。”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提要不准确,凑字数吓唬人玩儿的。
  有吓一跳的吗?我猜没有。

  ☆、第一百零三场

  “她手里到底是有你什么样的照片?”
  卧底是不好做的;美人计就更要吃苦了。齐谨林必然是不愿意让季柏遥被时诗手里的那些所谓的‘证据’而困扰;要是能够让时诗那些照片有机会不攻自破,那就容易许多了。釜底抽薪,总好过瞒天过海。
  “我爱玩这些,以前没事了也会到场子里赌两把过过瘾。”
  齐谨林的脑海里自动浮现出来了季柏遥抽着雪茄端着酒杯,周围环肥燕瘦的陪着一群莺莺燕燕;然后j□j着买庄买闲的样子。摇了摇脑袋把这不靠谱的画面晃出去,齐谨林强迫自己回魂到正经事上来。
  “……前几年去玩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被她拍到了。”
  “拍到就拍到,有什么要紧,出去赌钱的多了,姚辛一年往澳门砸百多万;谁敢管她?”
  大陆虽然有赌博罪,但澳门没有。只要不能证明时诗手里的照片是在内地拍的,那季柏遥就不至于没有翻身的机会。
  “……那天我在招待几个朋友,都是有头有脸的狐朋狗友。聚众赌博不是大事,罚点钱也就算了,可照片里我是荷官,酒店是我名下的,我怎么解释?要真是走司法也就算了,怕就怕媒体,根本不需要管什么司法不司法,证据不证据。即使时诗只拿一张剪影给那些狗仔队看,我就不用再指望留在这个圈子里了。”
  赌博这种事判的不高,且属于有钞票顶着就容易解决的麻烦。齐谨林也不太至于为季柏遥操心,反正狐狸精花钱成瘾,也活该有人出面替自己治一治季柏遥的这个毛病。可赌博是小,洗钱是大。反洗钱条例,是不论哪个地方都有的。万一真被抓到,狐狸精即使只不过是个挂名的老板,这件事也跑不了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你留的烂摊子先擦干净,照片什么的,时诗有没有给你看过?让我看看能不能帮你想想办法。”
  “也许有吧。现在不想找了,等明天你回去了我再发给你就是了。明天就走了,别说这些烦人的事情。”
  “……沈从风,真的不予以考虑?我不是要她怎么样……但是如果是公司出面的话,可能事情会比较好解决。”
  齐谨林倒也不至于真恶毒到了想置人于死地,可要是真的没办法了,这也算是唯一的办法了。
  狐狸精毫无形象可言的呸了一声:“我呸,我还想退休呢,在娱乐圈里有几个女人不是靠着脸蛋吃饭。混成夏沉那样的一百年才出一个,我可不敢跟她争。可青春饭吃不上几年就一粒不剩,女人在娱乐圈最多也就只能混二十年,等到最后青春饭就成刷锅水了,要靠往脸上打硅胶扎针的,我可受不了,我还想退休呢。沈从风是我老板,她要是多帮我一次,我退休就晚五年,你算算,有那么几次下去,我这辈子就都要卖给博盛了。”
  说到底,季柏遥会怎么解决时诗这件事,其实齐谨林的心里已经大概有了点概念,因此不想再想。
  假设与季柏遥异地相处,被一个对自己有些因爱成恨的故人要挟,齐谨林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让对方得偿所愿,从而各取所需,免得发生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撕破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些无法挽回的损失。
  于是在自己走了以后,季柏遥执意要求独自一个人继续留在A城‘处理’时诗的事情,,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起承转合,其实齐谨林心里也清楚。
  眼下也唯有咬咬牙,默许了这件事。
  在两个相亲相爱的人之间,谁也不喜欢看这种伤人的事情发生。在季柏遥对齐谨林说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在齐谨林默许了季柏遥这个举动的时候,两个人的心上,都难免出现裂缝。
  而现在,齐谨林和季柏遥所能够做的,也只有让这裂缝尽量变得细不可闻,别让这个裂缝越来越宽,越来越深,就此分隔出了两岸,从一颗心变成两颗心,由两个人变成一个人。
  “你……唉……你,自己小心,别的事都可以先放一放,把眼前这件事熬过去。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让你做这种事,委屈你了……”
  季柏遥平时大大咧咧,但也是个心高气傲的小祖宗,人在娱乐圈里,委曲求全的事情季柏遥也做过很多次,但这种超越底线的事情,她却是没有做过的。想到这件事情也有几分烦躁,虽然现在看来这是个无可避免的事情,办法也是季柏遥自己提出来的,可是当齐谨林真说出‘通情达理’这四个字的时候,季柏遥还是有些不高兴。
  虽然不是三书六礼,可季柏遥觉得自己怎么说也是齐谨林正经八本,实至名归的女朋友了。现在虽然不得不用一些不怎么见得了人的手段,可是齐谨林默许了,季柏遥就是不舒服。
  “说得容易……又不是你去……”
  “……这事情确实不怪你,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要是我能替你去,你能要我帮你不成?”
  季柏遥心里一想,确实也是这么一个情况。心里一口闷气憋着难受,又没地方发泄,烦躁的从枕头下面又拿出一把蚕豆,不要命的往嘴里塞。齐谨林怕她一个不小心呛到气管里去,赶紧倒了杯水给她。
  要收拾的东西本来就不多,接了这个电话以后齐谨林和季柏遥都更没有了心情再继续整理自己的小登机箱。用手机调好了闹钟,随随便便的把东西往箱子里一扔,关了灯抱着季柏遥躺下,闻着狐狸精身上的香味。两人许久没说话,黑夜里安静的有些奇怪。今晚的季柏遥就像是一个小孩,手搭着齐谨林的腰,把毛茸茸的脑袋埋进齐谨林怀里。时不时深呼吸两下,头发蹭到齐谨林的下巴,痒痒的。
  平日里或许会觉得这些小事都饱含着浪漫和幸福,可今天晚上,齐谨林就是不舒服。
  前前后后的,季柏遥已经在A城耽搁了十来天。这十来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白楚乔是个聪明人,季柏遥三番四次的找借口不肯回来,她也猜到肯定是狐狸精在A城惹出了什么麻烦。本以为齐谨林能靠着休假的这几天把季柏遥大人从A城拐带回来,却没想到竟然连齐谨林也叫不回来她。于是,当齐谨林从机场坐车回到博盛,白楚乔第一时间就开始拷问了。
  “季柏遥那个混球,到底在A城惹出了什么乱子?是公家的事情还是私人的事情?到底要瞒我到什么时候?我给了她十多天的时间了,还没处理完?要找死吗?”
  齐谨林虽然不觉得白楚乔会真的变身成杀星,但至少也知道季柏遥不愿意让白楚乔知晓A城的事情。生怕自己瞒不过白楚乔这个驰名圈里圈外的人精,只能七分真三分假的告诉白楚乔Season出了些问题,A城的连锁挂名到了季柏遥的财产名录下,为了城门失火时不至于殃及到季柏遥这条池鱼,只能让狐狸精先留在A城处理手续。
  白大经纪是个黑白政商都有交集的通天手腕,也听说了季柏遥名下的财产最近确实在迅速转移,大有洗出季家的意思。虽然没听说政商两届有什么大的变动,但也还是将信将疑的信了齐谨林和季柏遥串供以后的说辞。毕竟在季柏遥身上生意和工作是要分开论算的,白楚乔也不至于没人性到去特地查季柏遥的底。
  为了掩人耳目,齐谨林第一时间就找了白祈,狗仔队对于八卦永远处于待命状态,只要有新鲜新闻的影子,白祈的同仁们就会第一时间一击即中。于是凭借着行业的敏感,当齐谨林第一次给白祈打电话的时候,白祈就知道季柏遥肯定是又捅了不知道哪一家的马蜂窝了。
  白祈的岁数疑似比季柏遥还小,可是即使没心没肺如季柏遥,现在也有一股由里往外散发出来的狐狸精的聪明劲,更何况一直在河边溜达的白祈了。齐谨林知道白祈是夏沉的人,衣食住行吃穿玩乐样样不缺,做这一行可以说是全凭兴趣。所以对于白祈来说,有新闻却压住瞒报的事情并不难。
  “小林姐,大家都是喜欢女人的人,所以你要我帮你做事不难,只要你付出点小小的润笔费。你也知道我喜欢什么,直说吧。怎么样?”
  生为一个爱听八卦的人,白祈的要求当然是要听真相。齐谨林犹豫了几次,最后还是决定相信白祈的人品。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当天下午,齐谨林就在网上看见了一篇又一篇的通讯稿。
  《季柏遥赴自然景区取景,不慎坠马》
  《传季柏遥受伤入院,恐需住院隔离治疗》
  看到了白祈发出来的稿子,齐谨林虽然对于诅咒这种事情有些不满,但不管怎么说,终于还是给季柏遥稍微争取了那么一点点夹缝里的时间。
  现在,齐谨林正看着自己的私人邮箱中季柏遥发来的照片。赌场一律是严禁带任何摄影摄像设备的,所以季柏遥的身影其实不是那么十分的明显,可要是真有人说这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是季柏遥,那狐狸精确实也是百口难辩的。看着几十张连拍照片里面带笑容,手上娴熟的发牌动作,加上媒体都知道她牌技不俗,要说季柏遥聚赌,确实还是很容易让人信服的。
  齐谨林把对话框关掉,闭上眼睛捏着自己的鼻梁。
  ……上次程澜那件事情时候欠下的人情债还没来得及还,现在又要再欠人一笔了……
  这是齐谨林在之前名导徐的夜宴之后第一次见到姚辛。本来名导徐是打算在《柏林奇迹》的剧组真正凑齐以后再大肆庆祝一次的,可是自从程澜闹出了‘不经意证实了齐谨林和季柏遥的百合恋情’的事情以后,这个本来该好好聚一聚的机会是彻底没有了。名导徐自觉程澜有机会爆料给媒体这件事他自己也有责任,于是更不好再邀请齐谨林和季柏遥一起吃饭。所以得奖了明明应该是个挺高兴的事情,却再没有下文了。
  “小辛姐,最近怎么样?”
  姚辛还是以前的模样,在圈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下来了,姚辛也早就处变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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