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也没有得逞。最后我只好放弃了,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丰满之处,背对着我让我抱着她睡,我在不停的煎熬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傻了,因为起来晚了。外边是不停的脚步声,怎么出去呀?杜鹃穿好衣服在床头站着不停的埋怨我:“都怨你,都怨你,非的进屋来 睡,这可怎么办那。。。。。”
我心想:操,昨天我进来的时候快把你乐蒙了,现在埋怨起我来了。不过我可没敢说,还得不停的小声安慰她。终于打破了尴尬,四姐敲门让我们吃早饭,杜鹃只好无奈的开门。她打看门并没有看见人,就连忙出去进了洗手间。
我起了床走出房门,发现也没有人主动和说什么,也没有人理我,只有四姐夫用一种暧昧的眼光看着我。我马上沉着脸对他说:“陈旭东,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他笑嘻嘻的说:“今天不上班,今天星期天,我休息!”
我怎么把这个茬忘了,今天是星期天,这“损种”不上班。我看沙发上的被褥已经收拾了,知道他们一定以为我和杜鹃怎么着了,脸也有点红了。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做成,真是冤枉,天大的冤枉呀!
杜鹃一直躲在洗手间里不出来,我的尿都快憋裤兜子里,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好去敲洗手间的门。她红着脸出来后,就迅速的躲进我的房间,等我洗蔌完毕她还没出来。丑媳妇终究要见公婆,何况我们杜鹃还不丑呢!我心想反正我们什么也没有做,怕什么,就叫她出来。可她出来后就红着脸,低着头,还不好意思说话。你说这不是添乱吗,什么都没有做,你害羞什么!我又不敢解释,怕越描越黑,真是郁闷,要是真成功了也行,关键是我是清白的呀!
第二天开始沙发上就没有我的被褥了,他们也很早的就进屋休息,我只好去杜鹃的屋里,她还不让了,把我推出去。我解释没有被褥她也不听,没有办法,又不敢再去敲老太君的房门,我只好把灯闭了在沙发上坐着。过了很长时间,我听见我的房间门开了并留出一个小缝,灯光从门缝里露出,我就象黑夜的人看见了黎明的曙光,就好象海上迷途的船只看见了灯塔。我猫一样咄了过去,迅速打开门并把它关好,脱吧,脱吧就钻进了被窝。
杜鹃在装睡,并且今天穿的也多,线衣线裤都穿着,我抱着她很不舒服。于是我就在她身上不停的鼓捣,但没有她的配合我一件也弄不下来。我只好不停的在她耳边甜言蜜语,说的我是口干舌躁,最后她只同意脱上边,并警告我:“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也不要再鼓捣了,要不然我就再把你赶到沙发上去,听见没有?”。
我只好退而求其次,同意了她的要求:“行,行,您是老大,您说了算,就脱上边,我绝对不胡思乱想,也绝对不再强迫你,还不行吗!你快点把衣服脱了吧,我求你了。。。。。”
我心想:我的姑奶奶,能不胡思乱想吗!你不是不知道自己呀,性感的就象个冒火的尤物!可是杜鹃在这件事情上是比较传统的,我也不敢强迫她,再有就是当时我们还比较能克制,也都想把这一天留在最后,所以索然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是如此,但竟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是个奇迹!
杜鹃走的时候,老太太很俗套的拿出了她当宝贝的一对玛瑙手镯,郑重其事的交给了杜鹃。杜鹃也还真象得到了什么宝贝似的,还有点眼泪汪汪的,其实那对玛瑙手镯放到现在也值不了几个钱。我把杜鹃送到了省城就让她自己回去了,我们还没有实习呢,我不想让杜鹃的父母觉得我们儿女情长的。但我又不想回去实习,就和强子刘威在饭店又胡混了几天才回去。
回去后大姐夫就要我去他们所里,并且亲自开车来接我,上车前郑重其事的对我说:“光,你现在也大了,也该懂事了,这次去所里实习,绝对不可以象以前实习一样,要拿自己当正式干警,要和他们一样作息,并且不允许在所里和我再嬉皮笑脸,我是你的长辈,也是你的领导,你能保证吗?”
操,还给我个下马威,和我装起来了,这要是放在以前,我早破口大骂了。不过现在可不一样了,自从听杜鹃他爸的话,我知道我必须改变,去适应社会,适应工作。同时我也知道大姐夫是为我好,虽然有点接受不了,我还是答应了大姐夫,并很郑重其事的保证:“好的,老大,就按你说的做,我现在就是你的兵了,所长大人,现在要我做什么?”
他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好象还有点不相信我,带着开玩笑的口吻说:“现在需要你上车,和我一起去所里上班!”
我真的是按照我说的去做的,没有让大姐夫再为难,我和“二狗子”们住一起,吃饭也不再享有特权,完全是一个实习的学生风范。这次实习可把我累的够戗,我发现干警察还真是个很累的活,鸡毛蒜皮的事情多了去了,有时候晚上还要出警。大姐夫对我相当的严格,估计他是和所里的兄弟们通了气,那帮家伙使用起我来比使用“二狗子”们还勤。不过那段时间,我的确得到了锻炼,我甚至感觉到自己已经是一名正式的干警了,因为每个人都在要求你这么做,每个人都在监督你这么做,你想不成熟都不行。
终于熬到了回学校的日子,我是迫不及待了,不是因为实习太苦,对我来说那还算不了什么,而是我太想杜鹃了。到了学校才发现,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所谓的论文我们写的认真,也都交了上去,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大家每天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就没完没了的喝散伙酒,我没有过多的描写寝室是因为除了老三我后来有接触,其他的都没有了消息。我对大学没有什么留恋的,因为我留恋的东西一直都在我身边,那就是杜鹃,拿到了毕业证和派遣证我就和杜鹃回他们家了。
第七章 官场原来还有这“规矩”
她父母很高兴,因为我们终于可以真正的踏如社会了,看见子女成人就是做父母最大的快乐。那天老爷子很高兴,一不小心,就被我给喝高了,弄的杜鹃直埋怨我,说我不知深浅,她妈连忙说没关系,没想到王光的酒量还不错。我心想我不错的地方还有很多呢。
杜鹃又陪我回了趟家,我们就都等分配了,最后她如愿的分到了区法院,在经济厅上班,我也正式分到了大山子派出所,从此我们两地“分居”了。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我经常去看她,后来我是越来越忙,就改成她来看我。有的时候她来家里了,我由于忙,只能和她待一会,她有不生气,就在家里陪老头子、老太君,她已经把自己看成我们家的媳妇了。说实话,当警察还真不是个人干的活,尤其是热恋中的年轻人,不过我这说的是小警察,不是当领导干部的警察。
大山子派出所,是我县两个比较大的所之一,现在已经是分局了。当时的正式编制是五人,一个所长,一个指导员,一个副所长,一个内勤,一个外勤,全镇方圆近两百平方公里,人口近四万,也就是说每个民警要负责八千人,这是个多么恐怖的数字,而所长和指导员是基本不管事的,真正处理事情的就剩三个人了,配给我们的内勤又是个女同志,也就是说全镇四万人口都由我和那位所谓的副所长负责,每个人管两万,这要让外国人知道了又不知道怎么评价了。不过幸好还有一帮“二狗子”,这不是我叫的,是底下的老百姓这么叫的。
下面我就介绍一下我们所的具体人员吧!所长是孙明,也就是我大姐夫。指导员是黄鸣,副所长张有志,内勤姜红。编外的有五个,一个是人称“活地图”的潭大虎,一个是负责自行车登记的小杨,据说是局里某位领导的亲戚;一个是小钱;一个是司机小刑;还有一个是做饭的老陈头。最后就是我了,新来的主管外勤的王光同志。
刚来的第二天中午,指导员和副所长就趁我大姐夫不在把拉出去喝酒,说一是给我接风,而是对我表示感谢,弄的我一头雾水。我们就去派出所斜对面的一个小酒楼里喝酒。
喝的差不多了,我终于忍不住了:“黄指,张所,你们说给我接风我心领,可我不知道我帮过你们什么忙?”
黄指打了个就嗝:“王老弟,你帮了我们俩大忙了,你可能还不知道,但我们一定要谢谢你!”
张所又独自的喝了一小口,大咧咧的说:“你知道原来的李指导吧,就是你实习时的那个,先在转三道了,还是指导员!”
我不解的问:“这和我有关系吗?”
“关系大了,他不走,你能来吗?”黄指插了一嘴,“我们就五个编制,他要不走,你那来的编制。”
我就在心里想,为什么是他走,为什么不是你们,你们走了不也一样能给我空出来个编制吗?我还在思索,张所解释道:“他这一走可成全了黄哥和我,要不我那辈子能熬个副所呀?”
我终于明白了,他们为什么要感谢我了,因为我的到来,走了一个指导员,他们俩等于是每个人提了一级。象我们这样的大所虽然行政级别一样,但油水是其他小所不能比的。一旦进了这个所,基本是即使调到其他地方升官了都不愿意去。也不知道李指导得罪了谁,不仅没有升职,还被平级的调到三道那个小所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大姐夫的缘故。大姐夫不愿意去局里,认为还是在下面好干,就长期的占着这个肥缺,他是局里的老人,给个副局都不屈。可他就是不愿意去局里,总说自己没有文化,玩不过那帮子人。既然人家愿意在大山子,局领导也不好强求,就一直让他在这待着。这下可急死了李指导,去别的所当所长有不舍得大山子,于是就跟大姐夫靠,估计这两年是心急了,和大姐夫的关心越来越差,正好我要来,大姐夫就把他弄走了,把下边的俩个人提了上来。
“我也看出来了,孙所是不怎么想去局里,不过我不妒忌孙所,最多俩年,他想干也不行,副局的位置都给他留好几年了,他就是怕担子重呀!”黄指有点多了,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大姐夫还真迟早的回县城,因为妞妞越来越大了,他也该回去了。
张所有点兴奋的说:“那不正好,我又可以升了,不过我这辈子是没有什么追求了,就在这里养老了。”
看来黄指是真的喝高了,他排着我的肩膀说:“小王你不用担心,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我们这而不在局里,还是局里升职快呀,不过咱这可实惠,他们可比不了我们这。”
“不说了,黄指,我们喝酒,我们喝酒。”张所的舌头也有点大。
我也举杯对他们说:“来喝酒,喝酒!”
喝完酒他们就不知道跑那躲着睡觉去了,我就一个人回了所里。所里其他的人都在,他们是不敢随便出去的,见我回来都站起来说王警吃完了。因为我没有职务,他们就叫我王警。实习的时候他们就知道我要来,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归我管,所以对我很尊敬,现在他们基本已经接受了我是他们领导的事实。我没有理太理他们,大姐夫告诉我要威严,要有警察的样,不要动不动就和别人嬉皮笑脸的。不过我还真有点不适应,整天的板着个脸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
我溜进了户籍室,去找姜红。一般很少有女性下到镇里的,不过姜红的老公在大山子财政所工作,且家本身就是大山子的,为了不两地分居,姜红就申请来大山子了。要不局里怎么流行大山子的一句顺口溜那:“大山子,肥溜溜,咬上一口直冒油,所长常年调不动,一个内勤是女红。”所长指的就是大姐夫孙明,那个女红就是姜红。姜红比我大四岁,我们年龄很接近,实习的时候就处的满熟的。如今成了同事,就更应该加深一下沟通了。
姜红靠在椅背上正假寐呢,见我进来就问:“喝完了,他们又没影了吧?”
“恩,出去了就没有见他们,也不知道跑那去了?”我答应了一声就坐在她对面,那是给来办户口人预备的凳子。
姜红又问:“他们是不是对你表示感谢了?”
我很吃惊:“你怎么知道?”
姜红一脸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奇怪的,所里谁不知道呀,这年头,就那么回事!”
我疑惑的说:“就那么回事?”
她白了我一眼:“装什么,不就李指走了,他们都提了一格吗!”
我问她:“你什么看法?”
“没什么看法,能有什么看法,我一个女同志,等过两年攒俩钱,把我们家那口子调县里,我也就回去了,乡下太苦了,那有局里轻松,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凭你们家的势力,不应该下来了。”
第八章 “老虎”发威
“我们家有什么势力,这不是也没有办法吗!”
“去,去,去,一个当党委书记的老爸,一个当所长的大姐夫,一个在县局刑警队当副队的四姐夫,一个在税务当科长三姐。。。。还要我说吗?”
我连忙告饶:“不用了,姐姐,是我们家老头子,不知道怎么想的,非要我下来磨练磨练了,我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呀!”
乡下就那么几个人,没事的时候也就斗斗嘴玩,这姜红她人长的还可以,平时不怎么说话,一说话跟刀子似的,刀刀见血,所里的人都怕她那张嘴。也是一个掉狼圈里的羊,何况在乡下还算是个漂亮的羊,嘴要是不厉害,早被“吃”了。不过在乡下工作的女同志都是嘴油子,说白了就是没事的时候能说脏话。姜红还好点,只是嘴狠,不怎么骂人。其实,姜红长的不难看,就是以为职业关系,成天绷个脸,就是少点女人味,不知道回家和她老公什么样。
其实说是管的人多,但实际平时没有什么大事情,就是有一点,你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事情。今天有人报案说自己家的牛丢了,明天又有人说自己家的羊没了,离镇近的丢个大鹅都要跑所里一趟;要不就是张三把李四脑袋打破,要不就是王五把赵六的腿敲折了。不管什么时间,只要有事情你就要处理,而且经常需要调解,因为根本就够不上犯罪,他妈的,本来都应该是法律事务所的事情,可乡下人就认准派出所了,就全都弄我们脑袋上了。不过处理这种事,一般都会有点油水的,至少能弄点治安罚款。
我负责的是外勤,所以经常找的都是我一个人,处理的自然也是我一个人。有时候一天要调解好几件纠纷,弄的你是口干舌躁。最可恨的是他们根本不懂法,就跟你那瞎掰,能把你气冒烟了,可你还不能不去处理,要不我怎么说这不是年轻人干的事情呢!
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挺认真的,也能积极的工作,有事发生了尽量好好说,可是老虎不发威,他就当你是病猫,而且看我年纪轻轻的,有些人他还就真敢欺负你。于是我也变的和他们一样绷着个脸,不管当事人多么的急都让他等会,没看我多忙,其实有时我都闲出屁来了。然后不管他们怎么叙述,怎么辩解,都要不停的呵斥他们,要让他们感觉到你的权威,渐渐的处理起事情来就游刃有余了,那就是一,不要急,二,不要生气,三让他们双方比耐心,你可以先找个人下棋,下完三盘问他们一次:“同意调解吗?”不同意你就继续下,基本你下了七八盘后,他们就会主动找你愿意和解,当然和解是和解,治安罚款是不能少了,要不我们怎么养活那些“二狗子”呀!现在知道我们为什么破车好揽载,把法律事务所的事情都揽下来了吧,没有油水谁管那,我说的是实话,绝对是实话,这就是事实,绝对的事实!
不过这工作太栓人了,就是你永远走不开,那时候又不象现在通讯发达,你走到那,只要带着手机都找的到你。所以即使你偶尔出去,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