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把我气死。“张克强,我可是好新和说道的,我劝你最好不要和无耻的人天天在一起混,对你没有好出,否则你都会变的象某些人那么无耻。”
我气急败坏,隔着大门指着她责问: “你说谁那,你说谁那。。。。”
“说谁谁心里清楚。。。”这疯子说完就转身进屋,我在那直抓狂,咣就给强子一脚,把他踢了一个趔趄。然后气急败坏的说:“没事跟她打几吧毛招呼,你是不是有毛病呀?”
“再几吧踹我,明天就不跟你这无耻的人混了。”
“去你妈的,你现在就给我滚,滚。。。。”我越看他越生气,就又抬腿去踹他。这时候的强子已经不比当年了,轻松的就躲了过去,直奔我家狂奔,我就在后边狂追。不一会就到了我家。
第五章 李里主动和我说话
这家伙和我妈倍熟,还没有冲进屋就喊:“大娘,我来了。。。。。。”好象他是多重要的客人似的,其实他是怕我继续对他施暴。我俩先后创进屋里。
“强子来了,你俩没事跑啥,你看你,跑的满头是汗。”母亲拿过毛巾就要给我擦汗,我连忙自己接过来自己擦。强子从挎兜里掏出大部分的溜溜,放进了柜子上我装溜溜的大玻璃瓶内,我一看这小子还算有良心,其实我百分之九十的溜溜都是他送的。老太君转身就出去,去西屋了。我知道,又去拿东西给我俩吃,一会就端着装满洗好的苹果和糖的盘子过来了。强子也不客气,拿起一个苹果就开干,我不怎么愿意吃水果,就拿了块糖在那嚼。我们三个一起坐那看电视,母亲在削苹果,,削完了就递给我,我摇头头,她就把苹果切成俩半,递给我一半,我还摇头,她还是坚持。我无奈的接过来,刚吃完糖,苹果也没有什么味道,咬了一口就放下了。强子可比我有战斗力,不一会就“无耻”消灭了仨苹果。他从小学一年就开始在我家混,我妈见他的时间比见我姐姐的时间都多,所以基本上拿他也不当外人。而且老太君是那种很温和的人,又不愿意象其他老太太那样没事就出去走,所以每次家里来人她都很热情。
八点多一点,外屋的门响了,老头子回来了。母亲迎了出去,我回头看了一下,还有三四个人在他身后走进来。父亲问了一嘴大宝子在吗,母亲说在。父亲也就没有进东屋,直接去西屋客厅了。我们家四间房,最东边的是父母的卧室,东边第间是客厅,西边的俩间是原来姐姐们住的,现在除了我基本上没有人住,偶尔姐姐门回来,或者四姐五姐放假回来才回热闹。不知道老头子他们又要谈什么,我对他们的事情从来不关心。母亲一会就过来了,估计是端茶倒水完毕了。我常常想,母亲嫁给父亲,到底是母亲的幸运,还是父亲的幸运那,母亲走后,我才知道,因为有一年母亲的忌日,父亲痛哭的对我们说:他这一辈子最幸运的就是娶到了我妈。
我们在东屋看电视,期间父亲喊老太君过去续了俩次水,快到十点的时候,那些人先后走了。父亲开了东屋的门进来了,强子一看,马上就起来说,我回家了大娘。从父亲身边挤了过去就消失了。我这个恨,这犊子,连个招呼都不和我打。果然,父亲没有忘记今天中午的事情:“你说你就不能少给我丢点人,是不是这俩天没有归拢你。”他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扫帚,也就放弃了,估计是老太君又给藏起来了。我也不吭声,这时候是不能辩解的,甚至不能表现一点的反抗意识,沉默是金。
看来今天老头子心情不错,大手一挥:“别看了,去你自己的屋学习去。”我连忙下地去自己的房间。挨着客厅的房间现在是属于我的,去年老头子终于“发怒”了,把我从妈妈的被窝里驱逐出去了,还批评老太君对我太溺爱了。要说老太君也是,一直搂着我睡,为次我不知道被李里那臭丫头龌龊过多少回。现在我有了自己的房间,可以做很多事情。父亲基本不怎么考察我的学业,所以在我自己的小天地里,可以为所欲为。我有数不清的小人书,有些是自己买的,有些是姐姐门给买的,最近俩年我对小人书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在爸爸的几个下属那里我弄了几套书,虽然很多字都不认识,但读起来很过瘾,所以对小人书那种低级的东西已经看不上眼了。我弄来的第一本书就是古龙的《多情剑客无情剑》,也就是写那著名的小李飞刀的那本,从此我就喜欢上了古龙,虽然我觉得金大侠的小说更严谨一点,可我还是喜欢古龙的风格,我觉得看古大侠的小说很刺激,有一种剥丝抽茧的感觉,而且他对男女感情的描叙是那么的让人向往。这俩年我已经看了不少的书,其中有一本司汤达的《红与黑》也让我很入迷。那个于连,那个充满幻想执著梦想的的于连,那个既想和现实抗争,又缺乏勇气和信心的于连,最后他终于象一个男人似的去了。我在想,我的这一生会不会也象于连一样。
迷迷糊糊中被母亲叫醒,极其不情愿的起来,胡乱的洗完脸,我就和父亲做在一起吃早餐。后来我走过很多地方,但我发现还是北方的早餐最丰盛,晚餐就更不用说了,我终于知道南放人为什么那么瘦小了,因为他们吃的太少了。吃到一半,父亲对我说:“中午不要去我那了,我去县里开会,这俩天都不回来,你在家吃吧。”我感到很兴奋,在家吃,可能会给我点钱吧,我磨磨蹭蹭的比平时多吃了近十分钟,也没有看到老头子有所表示,就没有好气的对厨房喊了一嗓子,太君我上学去了。转身跑了出去,我上学基本上是跑步去的,虽然只有那么六七百米,但是常年坚持,我的身体也锻炼的不错,速度是我的绝活,强项是百米,全镇的小学运动会我都没有对手。
跑出家门不太远就是李里他们家,老远我就看到那疯子在那站着,并且不停的向我这个方向张望。难道她是在等我,不可能呀,没有理由呀。我虽然胡思乱想但我并没有停下来。在我要跑过她的时候,她喊着了我:“哎。。。。。”
“叫我?”我连忙一个急停。
“对呀,不等你我早到学校了。”
“什么事?” 我感觉到不可思议。
“昨天我问我爸了。”说着递给我五元钱。
啊,原来如此呀,我刚刚在脸上展开笑容,他就说了一句让我差点噎死的话。她面无表情的说:“钱虽然给你,但你依然是无耻的。。。。。”说完转身就走,我捏着钱,直有一种冲上去用鞋踢他脑袋的冲动。甚至还有一种把钱撕了扔她脸的冲动。但是那毕竟是一大比财富,算了,不和她计较了。我放弃了跑步运动,因为不敢接近她,要不她说不定又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第六章 老姐回家
我远远的跟在她身后进了学校,来到班级。大部分的人还没有来,值日生在打扫卫生。我放下书包,无聊的走出教室。在外边站了一会,就看到强子那狗东西来了,大老远就跟我喊:“昨天大扫帚疙瘩肯定是上身了,一看你那苦瓜脸我就知道。”
“你知道个几吧,就你那弱智,你能知道什么,管好你自己得了。”边打嘴仗边往教室走,我们已经习惯了这种交流方式,如果不互相攻击俩人都觉得不舒服。今天已经周六了,我在盘算着周日怎么过。老姐已经好几周没有回来了,估计这周肯定回来,就是不知道那几个姐姐回来不,如果来,我就美了。正好老头子不在家,我可以好好的讹诈他们一下。想到这里我不心中一喜,不由嘿嘿了一下。
强子感觉我莫名其妙,诧异的问:“你是不是有病了,笑几吧毛,不会是又要抽风吧?”
“你才有病那,你才要抽那,滚,我不想和你说话。”说完我就想起来个事情,今年是我们自治县成立的N年,县里要搞庆祝。教育系统也要搞,我们学校和镇中学代表要去县里表演。象我这样的全才是肯定不会缺少的。我只好去问李里,因为她是班级的文体委员。
我小声的问她:“李里,明天还练吗?”没有声音。
“明天还练吗?”还是没有是声音,
“明天还练吗?你聋了?”
“你才聋了,不——知——道。”她忽然站起来快贴着我的耳朵喊,差点把我吓个跟头。
我刚要发怒,就看到班主任孙老师进来了,一脸不耐烦的说:“喊什么,喊什么,又怎么了,李里?你们俩是不是冤家,怎么总打,能不能不往一块凑呀?行了,王光,你回你自己桌去,要上课了。”
我俩的父亲是同事,而且都是镇政府的头头,老师们都知道,但我们掐了四年多老师也知道。我灰溜溜的回到座位,看见强子正那幸灾乐祸那,就在坐下后狠狠的踩了他脚一下,这家伙很夸张,嗷的一嗓子就站起来了,把全班包括孙老师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张克强,你叫唤什么。”老师问。
“啊,老师我不小心裁了他脚。” 我连忙替他回答,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你俩都坐下,开始上课。”
我连忙站起来高喊:“起立。”全班同学都站起来了。
“同学们好。”
“老师好。”
一场风波就这样过去。果然,我的担心成为了事实,下午第一节可后,有人就来来通知,参加县里节目的同学周日上午来学校进行训练。噢,老天,我的周日又没有了,我不仅 大合唱的主唱,而且还有单人节目。搭档很不幸运,因为她就是李里,我俩的节目是《对花》,就是那个郎对花,女对花,一对对到田埂下。我不知道老师怎么想的,让他和我搭档,难道只有“高干子弟”才能演吗。还有就是,强子那弱智竟然也入选了合唱队,老师还夸他说他气长,我觉得他是脖子粗,跟个杀猪的似的。
我万分沮伤的回到了家,老太君看出来我闷闷不乐,就问:“大宝子,怎么了?”
“没事,明天还排练。”
“排练就排练。”
“我都想我姐姐他们了,明天又要排练,真烦,什么时候吃饭。”我言不有衷的说。
“等下吧,等你老姐回来。”老太君说。我只好回到我的房间掏出作业本先写作业。不一会,外边有人开门,我走出去看,不是老姐,是我大姐俩口子还有我的小外甥女妞妞。我大姐嫁给了本镇,大姐夫在派出所工作,大姐没文化没有什么工作,就在家带孩子,他们住镇的最东边,离我们家有三里多地。二姐的家在外乡镇,都在政府工作。三姐嫁到了县里,俩口子都在税务工作。除了大姐,他们不怎么回家,都有自己的工作。大姐很疼我,从小就是他带我的,直到她出嫁。可我不喜欢大姐夫,和我父亲一样,总打官腔,一个破副所长,有什么了不起。但是妞妞我还是很喜欢的,那小家伙一进来就奔我这屋跑,嘴里还喊着:“老舅舅,老舅舅。。。。。”
我连忙迎上去,一下把她拎起来:“想舅舅没有?”
“想。。。。。”
“来,咬舅舅一口。”小家伙在我的脸上狠很的亲了一下。我没有理他们俩口子,抱着妞妞回我的房间。大姐去后屋和老太君说话,大姐夫一个人在东屋待着。我的作业是写不成了,但我的赶紧收拾起来,要不一会就会被妞妞消灭了。
我正拿着小人书给妞妞讲故事那,老姐回来了,和他们打完招呼,老姐直接来我这,要去她的房间要经过我的房间。我和老姐的关系最好,因为她和我的年龄最接近,可以说我对他是无话不说。我放下妞妞,就扑了上去,我抱着老姐晃了俩下,撒娇说:“老姐,我都想你了,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回来。”
老姐摸了摸我的头:“这不回来了吗,放开我,看我给你带什么了。”
我都不用猜,肯定是小人书,老姐是最没有创意的人,就知道给带这个,但我也很高兴。我和老姐说了一会悄悄话,妞妞在一旁不停的搞乱,老太君就叫开饭了。晚饭很丰盛,看来老太君早就知道他们要来。大姐夫很“无耻”的把老头子珍藏的酒拿出一瓶打开了,在那自斟自饮。三个女人在那胡乱的说话,偶尔妞妞也加入战团。一顿饭他们是吃的不亦乐乎,我却郁闷极了。
唠了一会大姐她们就回家了。我和老姐还有老太君一起边看电视,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听他们说的意思,明天除了四姐都会来,因为老姐要高考了,大家要商量商量。老姐为次还请了假,周二回去。也深了,我和老太君撒娇说要和她一起睡,老太君当然很高兴的答应了,老姐也没有回去,我们一左一右,当然老姐是自己一被窝,我是和老太君一被窝。我很快就睡了,也不知道他们聊到几点。
第二天我又万般无奈的起来去学校了。我去的比较晚,踩着点来到集合的小礼堂,其实就是打通的俩教室,一看就等我了。强子在那拼命的向我招手,我懒的理他,随便找个地方就坐了。带队的美丽老师在那所谓的舞台上比比划划的说着什么。叫她美丽老师并不是因为她真的美丽,而是因为他的名字叫黄美丽。我也没有听进去。不一会强子那煞笔就忍不住,我也没有发现他什么时候蹭过来的,反正我忽然就发现他正坐我旁边呢。
第七章 排练风波
这时候我终于听到美丽老师说的话了:“这周三下午参加节目的同学不休息,最后排练一次,周六早出发去县里汇演,对了,大合唱的同学统一服装,白衬衫,蓝裤子,下面开始排练。”
大家开始乱哄哄的去舞台找位置,我和李里站站最前面,是领唱。说实在的,小时候的我长的挺可爱的,圆圆的脸,虽然眼睛小点,可是很精神,不知道为什么越大,脸越长,整个变了个人。合唱要三首歌,都是革命歌曲,第一首是《黄河大合唱》。我发现那个年代就那么几首歌,傻子都会哼哼,还用排练,真是的。合唱完毕,大家休息,我和李里开始排练对花,今天老师非让我们把服装换上,服装是学校给定做的,因为我们不仅要唱,还要表演。换上服装我就觉得别扭,大家象看猴子似的看着我们俩,我很不习惯,但李里仿佛很兴奋的样子,美丽老师还直夸好看,说很象那么回事,我不知道很象那么回事。
我们俩拿着扇子开始排练,我不是很投入,所以美丽老师经常要停下来指导我的动作。李里就嘟囔我不认真,我不敢惹那疯子,也不反驳。练了几遍后,美丽老师说要我们认真点,整体来一遍,并且把大家都叫来了,说要制造点气氛。看着台下的人,还真有点演出的感觉,我连忙打起精神。音乐响起,李里从右侧边唱边舞的走到台中央,轮到我的唱词,我从左侧边唱边舞的走到中间,形式和现在的二人转好象没有区别。最后的一个动作是,李里一个侧蹲,回头深情的看着我,我曲腿,我俩一左一有把扇子舞开合唱。那时那知道什么是深情,每次到这个动作,我都觉得李里的眼神是恨不的捏死我。不过俩人还的努力的笑。这次由于有一点正式的气氛,我们俩很卖力,其实每次李里都很卖力,所以排练演出很顺利。当最后一个动作结束,美丽老师带头给我俩很长时间的鼓掌鼓励。
终于可以歇口气了,我刚坐下,强子就凑上来了。我就知道他没有好话,连忙摆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说:“我烦你,别在我跟前凑,看见你更烦。”
他还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哎, 六哥,别说,你俩演的真好,你俩挺般配的,不是般配,是绝配,绝对的绝配。”
“滚犊子,没话你就别说,你能不能不说话,知道你很正常,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他竟然跟我摆了个表情无辜的样子:“你看你这人怎么这样,夸你都不行,人家说的是事实吗!”
我瞪了他一眼,警告他:“我烦着那,再说我他吗的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