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一条人影却突然扑了出来,方飞飞急忙转身躲开,人影扑空,转身又向她迎了过来,方飞飞看那张面孔,是林芳菲,林芳菲一手握着一把匕首,再次向方飞飞扎过来,方飞飞躲在了一边,说:“菲菲,到底是什么原因”
林芳菲却说:“杜央让我杀你。”
方飞飞躲开她手里的匕首,说:“为什么?你知道我再问什么?”
林芳菲不说话,只是再次举起匕首向方飞飞刺过去,方飞飞因为不愿出手,在林芳菲咄咄逼人的攻势下,落了下风,一个不小心,刺啦一声,匕首割破了方飞飞的衣袖,划伤了她的手臂肌肉,林芳菲看她流血,也不禁愣了一下,方飞飞乘机隐藏进了一颗树后,对林芳菲说:“接着这个。”
林芳菲愣了一下,看到一样东西向她飞了过来,于是伸手接住,接在手里,然后摊开掌心发现却是一颗牙齿,牙齿上打了孔,穿了一根银链,做成了一个坠饰,树后的方飞飞笑说:“是上次被你打掉的那颗牙,送你作纪念。”
这时雨声中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林芳菲转头看去,是一个支援小组往这边赶来支援方飞飞了,林芳菲咬咬牙,转身跑了。
方飞飞没有在追上去,看着她若有所思。
林芳菲隐蔽起来以后,才又仔细看了看手里的那颗牙齿,细看之下发现牙齿上镌刻了细小的字迹,一共四个字,刻着“不离不弃”。
穆慧琴暂时被送进了附近的医院,林芳菲在狙击手的掩护下还是逃走了,狙击手也逃走了,穆清本是在这里下飞机然后转车的,但是车子走到这一带后被后面的车追尾,穆慧中下车遇袭,只好逃进了树林,然后给夏天虹打电话求援,在树林里和追踪她的杀手周旋了了两三个小时,一直到肩部中弹昏迷,幸亏她是带了军犬一起来的,那条德牧把她拖到了树后面靠着,然后跑出去找支援的人,把方飞飞他们带了过来。
把穆慧中送入医院后,方飞飞给夏天虹打了个电话,说:“那两个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夏天虹说:“老秦已经到了,费密还在路上,我已经派人去接应了。”
“那就好,实在想不出杜央下一步还要做什么。”
谁也想不出,杜央先派出一个新人杀手杀了他们两名战友,然后又在中途截杀胡慧中,方飞飞出现以后,林芳菲和那个人却放弃了任务,撤离了,这不是奥杜古斯的作风,奥杜古斯的作风一向是不计代价清除目标。
穆慧中伤得比较重,暂时一两天内不能移动,方飞飞和魏利辉在医院拉起了严密的保护措施,保护穆慧中。
夜不成暝,方飞飞坐在窗台上,看着窗外人来人往,那条德牧趴在穆慧中的床边,闭着眼睛,看似是睡了。而此时在距离医院两公里的马路上,一辆大车停在路边,车厢里,林芳菲手里拿着那条挂着方飞飞的牙齿的链子,放在眼前看啊看啊,看了许久,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林芳菲急忙把那颗牙齿藏进了内衣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那里。
杜央出现在她的面前,清冷的目光看着她的眼睛,说:“你今天失手了。”
林芳菲垂下了头,说:“你不要迁怒给我妈妈,给我点时间,我会达成目标的。”
杜央冷笑了一下,说:“我给你时间,明天早上之前,穆慧中该停止呼吸了。”林芳菲点点头,还好不是杀方飞飞,可是方飞飞现在就在医院,就在目标身边,她不和方飞飞发生冲突基本不可能,而她又什么也不能对方飞飞说,林芳菲有些怅然,可是她眼下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只能安慰自己,好在杀的不是方飞飞。那名杜央派给她的所谓的助手走了过来,说:“尽快安排行动吧,时间不多了。”
方飞飞抬手看看腕表,凌晨四点了,趴在床边的德牧却忽然睁开了眼睛,微微呲着獠牙,看向窗外,方飞飞一挑眉,轻声说:“哈尼,怎么了?”哈尼是这条军犬的名字,听着方飞飞的声音,哈尼跳了起来,对着窗外吠叫,方飞飞立刻拔枪戒备,一边对着对讲说:“小魏,哈尼发现情况,你去外面看看。”
不多时,外面传来了枪声,方飞飞寸步不离的守着穆慧中。
枪声中,林芳菲隐藏在楼梯一角,一手握枪恼火不已,她就知道这样的冒险行动不可行,方飞飞他们整一个小分队守着医院,她几乎什么也做不了,但是她也知道杜央更本不在乎她的死活,只能是不成功则成仁了。
然而她想错了,方飞飞此时却听到耳麦中魏利辉说:“是一个小组进入了医院,你马上转移病人,我们得离开这!”
“可是小穆现在不能随便移动。”
“情况刻不容缓,带上医生护士,马上转移!”
方飞飞咬咬牙,马上喊来了医生,在医生的配合下转移穆慧中。
林芳菲也在心中暗暗诅咒杜央的同时,听到了外面的枪声,而且枪声比较密集,她疑惑起来,她以为来的人只有她和那个所谓的助手,可是现在情况却复杂了起来,而她作为一个新手,判断力不足,一时想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先向目标所在的病房靠过去。
但是她在走出一段距离以后,闻到了一些味道,她马上就分辨出这个味道是属于方飞飞的,她的鼻子确实非常灵敏,熟悉的人的经过那里,只要是在段时间呢,她都能闻到这个味,并且分辨出这个人是谁而且方飞飞的气息对她来说几乎是印刻在脑海中的。
林芳菲的对讲中却传来声音说:“方飞飞转移了目标,情况有些乱,现在找到目标。”
那是她的助手的声音,情况一片混乱,林芳菲马上意识到她有机可趁,她咬咬牙顺着气味追踪了下去。
前面开始传来隐约的脚步声,林芳菲藏在一扇门后小心翼翼看过去,就见到方飞飞极快的向楼梯另一边跑了过去,穆慧中已经被送上了救护车,小分队两组人前后保护着穆慧中不敢掉以轻心,而魏利辉带了三个人掩护他们撤离,现在还在医院里,方飞飞是赶去支援魏利辉的。
林芳菲急忙追了过去,她有许多话要跟,方飞飞却已经跑下楼梯了,林芳菲急忙追上去,一边把耳麦摘下来摔在了地上,耳麦摔坏了,这样别人就不会听到她说什么了,而且此时那个一直监视她的助手也监视不了她了。
林芳菲冲下楼梯,叫了一声:“飞飞。”
方飞飞听到声音急忙转头看过来,看到林芳菲叫她,她笑了一下,说:“你来找我?”
“我。。。。”
“我知道你妈妈是假死了。”
林芳菲闻言,没有想到要说的她已经都知道了,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心情黯然,说:“对不起。”
“现在说对不起有用么?”
有一个声音传来,那是杜央的声音,林芳菲吃了一惊,就感觉后脑勺被一把枪顶上了,杜央笑着说:“怎么样?是不是我因该说声对不起?打扰你们这对旧情人相聚了。”
方飞飞此时已经举起了枪,把枪口对准了杜央,杜央却说:“你自己选,放下枪,束手就擒,或者我杀了林芳菲。”杜央一手拿走了林芳菲手里的枪,握在左手,枪口对着方飞飞,说:“你要选择让我杀林芳菲,那我杀了她就放你走,只要你点头,我开枪,然后放你走,我说到做到!”
她看着方飞飞的目光深不可测,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方飞飞却心中一阵阵的发寒,她看着杜央,扔下了手里的枪,杜央的目光寒冷起来,笑声阴鸷,说:“我给你机会,你不要,居然要放下枪。”方飞飞说:“我宁可你杀我,也不会让你杀她。”
杜央冷笑起来,阴鸷的笑声在楼道里回荡,然后她举起了枪,枪声中一颗子弹打进了方飞飞的大腿肌肉中,方飞飞痛呼一声,摔在了地上,鲜血瞬间浸湿了地面。杜央说:“我让你再选一次!你还有机会从这里爬出去!”
她的声音气急败坏,没有了以往冷艳高傲的姿态,气急败坏的就像是骂街的泼妇,总是这样,方飞飞总能不经意的就戳破她一切的武装,让她失态的歇斯底里。林芳菲看着方飞飞,对她摇头,再摇头,是想告诉她即便她不选让自己去死,也不要再说话了,不要去激怒杜央。
她摇着头,说:“你说不离不弃,我也绝不要生离死别。”方飞飞看到她的眼睛,看到她的眼睛完全是红的,泪光储满了眼眶,只是泪水一直一直也没有留下来,方飞飞恨恨咬了咬牙,闭嘴不再说什么了,杜央看方飞飞不再说话,于是用枪口中指着两人,把方飞飞打晕了过去。然后转头对林芳菲说:“我能这么快找到她,还是因为你给我带路,你做的不错。”
林芳菲愣了一下,说:“原来你让我清除目标只是个幌子!”
杜央冷笑着说:“知道就好,你还是出卖了方飞飞,呵呵。”杜央又冷笑了起来,杀穆慧中就是杜央的一个幌子,就在所有人包括方飞飞自己都把重点放在保护穆慧中的时候,方飞飞本人的安全却被所有人包括她自己无意识忽略,然后在火拼中无意中处于了被孤立的情况,谁也没能想到……包括方飞飞自己,杜央的真真目标是方飞飞。
☆、第四十六章
魏利辉从医院中撤出后;在两公里外的高速公路交叉口与另外两个小组汇合;然而两拨人汇合后,却没有发现方飞飞的踪迹;魏利辉不禁问:“梅子灵呢?”
有人回答说:“她回去接应你;你没看见她?”
魏利辉意外的说:“她不是掩护小穆撤退了嘛?”
两拨人面面相觑;魏利辉脑子里一个激灵;从车上跳了下去,说:“一组还跟我走,回医院找梅子灵!”
医院里所有病人医护早就在枪战开始时被一一疏散了,此时整栋楼里都空无一人,魏利辉几个人上下搜查了一番;在三楼的楼道里发现了一片鲜血;魏利辉即愤慨又焦躁;组员问:“还要继续搜寻嘛?”
魏利辉说:“看这血量,她至少把身上三分之一的血流掉了,伤的很重,自己不可能离开,肯定是被杜央带走了,去哪里找?妈的,她根本就是冲着梅子灵来的,怎么就没能想到呢?”
方飞飞是被一阵剧痛痛醒的,睁开眼时,发现杜央正在给她取出腿上的子弹,没有麻药,就用一根镊子深深的探进伤口里,然后把子弹生生拽出来,拽出来的一瞬,方飞飞止不住j□j了一声,痛的撕心裂肺,j□j声都颤抖着嘶哑凄厉。
杜央抬头看了她一眼,冷笑起来,说:“你终于醒了?”她一边说,一边止血上药,然后把伤口包扎起来。大颗的冷汗从方飞飞的额头上流了下来,她说:“为什么不杀我。”
杜央冷声说:“让你就这样死了,太便宜你了。”
“那你想怎么样?”
杜央冷笑,不说话。方飞飞又问:“你把她怎么样了?”
杜央的脸色完全变了,僵冷的脸色,眼神透着厉色,伸手按着方飞飞腿上的伤口,说:“你先关心一下你自己的处境吧。”方飞飞再次痛呼了一声,说:“你恨的是我,不是她,不要迁怒于人。”杜央微微侧了侧头,看着眼前的方飞飞,方飞飞的脸色是苍白的,白的没有血色,依旧是短发,眉眼亦如以前那般秀美而英气,杜央看了一阵,忽然笑了笑,然后抬腿坐在了方飞飞的腿上,双手笼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说:“梅子灵,你要知道,无论我做了什么,那都是因为你。”
方飞飞是被绑在椅子上的,杜央坐在她的腿上以后,伤口痛的脸腿似乎都要断掉了,杜央此时却笑颜如花,看着方飞飞几乎把嘴唇咬出血,她心里舒服了很多。方飞飞此时却说:“我早就不是梅子灵了,我叫方飞飞,杜央,以前的那个人不存在。”
杜央举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说:“不存在?你说过的那些话,做过的那些事,我都还记得,记得清清楚楚,那些难道都是我的幻觉?”方飞飞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杜央咬着牙,伸手拉开了她的腰带,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解开,让防弹衣,子弹带统统散乱在一边,然后把手指伸进了方飞飞的身体里,说:“现在你告诉我,什么才是真实的?”
生不如死大概也不过如此,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折磨使得方飞飞很像就这样眼睛一闭,从此无知无觉才好,但是感觉很是很清晰,她的身体很干涩,再加上杜央故意的折磨,她的身体像是要撕裂了一般的疼痛,腿上的伤早就痛的像是骨头里被打进了一颗钉子一样,她想死,而杜央要的就是她生不如死。
她的苍白虚弱似乎让杜央有了极大的兴致,她看着方飞飞,低头吻了她的嘴唇,双唇相接,杜央马上就激动了起来,那种触电一样的感觉让她浑身都软了,她一边吻一边恨着,她还是爱这个女人,依旧会因为一个吻就激动不已,她用舌头卷裹住方飞飞的舌头,把它扯过来,含进嘴里吸吮着,然后尽力抽动着手指,听着从方飞飞的嗓子眼里发出的痛楚的j□j,她觉得无比满意。
方飞飞却仰头奋力挣开了她的嘴唇,说:“你想知道什么是真实嘛?我告诉你,我曾经爱过一个人,那个人淘气,明媚,老成稳重却又浅薄没有心机,轻佻却又害羞,她为一只死去小鸽子流过泪,也曾为一块巧克力破涕为笑,可是这个人偶然才会出现一次,而且每次出现都不过是昙花一现,一瞬即逝,我曾经试图把这个人找出来,可她太害羞了,我找啊找啊,找的筋疲力尽,也没能让她从黑暗的最深处走出来,她被你压抑的太狠,埋藏的太深,我几乎接触不到。”
杜央停了下来,有些惶惑,她看着方飞飞,许久没有说话,方飞飞又说:“她懂爱,你却不懂,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是什么的,什么又是假的,你从心底里就没相信我会爱你,那个真实的你,你只相信别人对你有所图才是真的爱。”
“啪”一声,杜央又给了她一个耳光,冷然说:“你不就是对我有所图么。”
“所以你相信了我对你的欺骗,却不相信我对你的真心,所以你接受葛宇凡三心二意,却不肯承认他真实的感情。”
“闭嘴!”杜央又一次歇斯底里了,她起身抓过身边放着的本来用于消毒一瓶酒,捏开方飞飞的嘴巴整瓶灌了下去,刺激的烈酒同时涌进她的嘴巴鼻子里,呛入了肺里,方飞飞觉得自己的肺部要炸裂了。
地狱也不过如此,酒液灌进她的口中以后,又反涌了出来,流的她身上都是,肌肤在冰冷的酒液的刺激下泛起了寒栗,净白的身体无助的颤抖起来。
瓶子里没有了酒,杜央把瓶子摔在了地上,看着眼前咳嗽的无法呼吸的方飞飞,冷笑起来,她伸出手去,指尖挑动着方飞飞胸前敏感的花蕾,看那一团雪白晃晃悠悠的跳上跳下,她恶意的笑着,着说:“你还要说什么?”
方飞飞咳了许久才缓过来一点,疲弱的喘息着,笑了起来,说:“你觉得别人爱你爱的会是你美丽的外表,或者你掌握的权利,或者是你能给与的既得利益,因为你被你父母抛弃,而被德邦斯收养后,你也时刻面临着再次被迫弃的威胁,德邦斯重视你,是因为你的能力,而因此,你生存了下来,所以你再去衡量别人对你的感情的时候,你都不自觉的先从考量自己是否对他人有用开始,你从来不相信会有人爱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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