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什么爱党爱国了……”
我赶快强辩,“她是华裔……”还好中文他她发音相同。
大哥却仍是愤慨,“华裔怎么了,那你也是一转脸就献身解决了帝国主义一个大龄青年的婚姻问题,却可怜中国男同胞又多了一条光棍儿……”
我没说话,心里却想,只怕是多了两个……
为了避免大哥再深入打听以及广泛传播。我只好决定重出江湖一下。其实,我本来乖了一天了都,也想出去活动一下。我试着给主子MSN上发了一张打哈欠的图标,很快,首长批示:去睡觉。
我呲遛下了网,趁着夜色,倒出车。我发觉,干坏事儿的时候,我总是有种不健康的兴奋。
久违的Gala和久违的朋友们,让我一下子兴奋了很多。那晚上,几乎是华人专场了。听说,现在英国的casino都快是华人天下了,尤其是福建同胞更沾上风。据说,中国年的时候,挂灯笼放中文歌曲,恨不得荷官们都穿马褂儿了……
不过,我还是觉得祖国同胞太慷慨。辛苦的血汗钱没有都支援国家外汇储备。原来听首长说过一嗓子,06年圣诞节前一天,英国单从伦敦的地下钱庄,便往中国汇去了6000万镑。当时,我震惊极了。也开始有点骄傲,也开始觉得,处处被喊打的偷渡客们,也是祖国经济建设不可忽视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些大多源于福建,浙江的农民们,像一只只蚂蚁一般,凭着自己的辛苦汗水,挖帝国主义的墙角支援国家的外汇储备,刺激国内的经济消费。你1000镑,我800,汇起来竟是这样一个震惊的数字。相对于那些受过祖国培养,被百姓俯首膜拜n年,一转身却拖家带口,卷着一笔巨款资助了帝国主义经济建设的“老爷”们,反倒是这些不会讲几句英语,甚至连国语都说不标准的苦哈哈的农民,反倒既让我佩服,又让我感慨。不过,若是他们不赌,那么,那天地下钱庄汇回祖国的,又何止6000万?当然,若是中国少一些上文的那种“老爷”,即使这6000万镑少去一个0,想必大家会更开心。
我不爱赌。玩玩而已。更不上瘾。原先赌运不错,每次都小赢一些,不过,我一直迷信赌来的钱财是不义之财,如果不散出去会有不祥。所以,赢得钱不是塞小费就是请人吃牛排了。大哥同学说,这是因为我去的太少才会赢钱,身上“阳”气旺。我推了他一把,“净瞎掰,我一女的那来什么阳气。”
但是似乎昨晚我“很女人”。“阴”气甚重。玩轮盘,基本上是我压什么,它就给我开边上的,第一把就是我压0,嘣一下给我个32。我还压0,妈的又出来个26,我换压12,居然开了35号。我彻底吐血了。我觉得以后我可以作为Gala的风向标出现!
就这样让我吐啊吐啊的吐了很久。冷不丁却发现大哥同学一直笑眯眯的,还点上了雪茄。我偷偷一看,这厮不知何时看出了我竟是如此的“洞悉赌局”,每次都在我的号码边上左右两边各买5个。而且他的赌本比我大,我只是一镑钱一次小玩一下,他可是每个号都下5镑。既然,我的运气如此之准,真是便宜了这厮,就这么一把一个1百5、6的海挣啊!
我看手里40镑换的筹码不多了,索性全压了出去,连着一串买了12个号。正焦急的等开,手机却震起来,我一看,吓得一身冷汗。竟然是我主子。这大半夜的都3点多了,怎么会给我打电话?不是在我家偷偷安了CCTV吧?我这做贼心虚的一惊吓,竟然连开号都不看了。匆匆打了个手势让人帮我看着,一边急着往外走,想找个清净的地方装成在家的样子。刚走两步,那边叫,“翠花,你中了。”可惜这话要是早来个2分钟,我说不定还能笑笑。这会儿可好,手上的手机跟个炸弹似的。但是似乎又不能不回去收筹码。一犹豫,手机不动了。想是转到语音信箱去了。我特别忐忑的又走回去,一边收筹码,一边听大哥同学唠叨让我乘胜追击。我摆摆手垂头丧气地说,“不玩了,手气不好。我回去了,困得很。”
大哥同学看我真的留不住了,倒也干脆,“那你回去吧。嗯,也别在意,不就赔了5镑嘛,你还喝人家那么多可乐,吃了好几根香呢。”
见我还哭丧着脸,又说,“嗯,那个常言道,赌场失意,情场得意,也是不错的。”
我感觉脸上好几道儿黑线地看着他,“您还真出口成章啊。”
爬出门、上了车,开始给主子电话。主子上来就问;“在哪儿呢。”
我特别诚实(表扬),其实也可能是早给她吓死了。马上从实招来。交代完情况,正等着宣判。没想到主子倒是不怎么生气的样子,还竟然笑了,“你呀,这么大人了,哎,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我见苗头不错,马上趁机上竿子赞美了首长的“智慧”,并借机企图打探首长是如何发现可疑的。我主子又笑了,“看你下线的那么快,而且下了就没动静了。当然是有情况。”
我对此不是很信服,我觉得指不定她隐瞒了真正的要害没有说。于是再逼问。不过,说来说去,主子倒是严丝合缝的。真的被我逼得没办法了,只好说,“直觉吧。”
直觉!女人的直觉!(不要看武林外传太上瘾好吧?)——我感觉我的直觉也是很准的,可是为什么我没直觉到首长会在半夜查岗呢?未解之谜,似有玄机。
回到家4点了。忽然又饿起来。一想,发现大哥同学赢了钱答应请我去VIP吃牛排的。真是悔啊!恨不得又开车去找他。真是不仁义!也不知道他后来又赢了没有。想着想着,胡乱洗了爬上床饿着睡着了。一睡睡到下午快4点才被首长电话叫起来。希望今晚不会失眠。失眠也好,可以看月亮。
大家元宵节快乐。我做汤圆去了。
我也正在怀疑神仙姐姐算我这么准是和我交出8字有关!
我准备回去改我的8字儿去!也不知能改不?
走了走了,使馆!又见使馆!不然我真的就憋这儿了!很是郁闷!连大英画廊都去不了喽。
嗯,回去后还要改我的上网密码!太不安全了!出了事儿都算我的啊!
再翻翻黄历去……要不就再去拜拜神仙姐姐?神仙姐姐你是翠花的主子啊!翠花想的事情,您给成全了不好吗?保佑保佑!!
哎,好好的一天,真是闹的……
不好意思,才回来。
今天再次抱歉,不写了,赶紧睡去。实在是时间太晚了。缺觉。
看来我消失的这两天,不务正业的小色八同学又做起了服装研究生意。还什么Almost flat……现在flat卖的比house贵,知道吧?
还有那个小小小……哎,您太有才了,absolutely!!
江山代有柴人粗(小八口音)。欢迎小8同学挥舞大旗引领小小小。。高唱凯歌继续前进。
这日子,筹 酬 稠 愁。
操,也太王朔了。
Hah 还能上啊?本来想写点什么,但是看似断网了很久。
现在,我看是要去睡觉了。太晚了。
小8果然是人柴。huh!不许随便挠我!你接着欢腾!怎么这么闲?一般来说单身的都闲。嗯,所以我希望一直忙下去。
明天争取多写点,这周看似欠了不少人情,都催着我还。慢慢一个个来好了。还要腾出时间带我老大去普及某运动基本知识。不过,我真的很纳闷儿,为什么我总会碰到吹嘘自己某项很牛逼引起我的崇拜但是等一拿起比划的时候一眼被我被看出是菜鸟的人?——好长的句子。年纪大了,喘会儿,走人。
一大清早翻起来。看来欠了人家的总是还要还,不然,连觉都睡不安稳。幸好,隐隐作痛了一个礼拜的头,在神仙姐姐运功疗伤后,似乎真的不再疼了。(我保准小8之流看到这儿得YY)
扫了一眼短舌头YY小主小猪8发来的链接。只可惜为什么韩寒写字的时候没看到我这附图,不然,配起来看,岂不更好?我向来挺喜欢韩寒,在国内看过不少他的东西。这小孩儿,挺有思想。不论是否赞同或偏激,我总喜欢有自己思想的人。我们的社会里,千篇一律的调调,听得已经麻木到impotent。
但是,中国又何止只是不尊重农民?这个话题,想来让人悲哀。一个户口本,让人一出娘胎就被分了等级,想要跃级,除了埋首功名,就只有造反才能翻身作主人了。户籍制度并非源于我朝我代,但是,我朝我代居然把它恢复施行,还能高举某某大旗昂首前行。我总觉得这旗手的脸皮可以和咱短舌头色色小猪8相媲美。这让我常想起高中时期常常课堂上被提到的一句话,大意是:农民运动向来被作为改朝换代的利用品。除了暗地烧香祈求下辈子一定要投胎到好的阶层,或是趁这辈子还能折腾背井离乡外,我们到底还能做什么?
我和小8的老家,似乎都沾了不少户籍的光芒。上大学之前,我曾经以此骄傲过,那时,在我老家,据说一个户口本可以卖到当时市价的20万。90年代里,不少了。上了大学,这个观念开始改变。因为,在面对着那些从外省考进来的同学时,我开始觉得惭愧。尤其是面对着山东、河南、湖北的学生,我非常希望我可以顺大流被他们认为是个河北人或是东北人。我不敢问他们是考了多少分才和我坐在同一教室里的,当然,我也更不想说出自己的分数。做人不能夜郎自大,不然会被人暗地里笑话。过了两年,在报纸上一度把这个话题炒的很热的时候,我看到很多人出来证明什么我和小8老家的学生综合素质要比外省生高,如何如何为此强辩。不知别人怎么想,反正我比较认为这些人属于挺“自信”。更何况,我们的确是有比较多的机会和时间来提高我们的所谓综合素质,那是因为我们没有那些外省生,尤其是农民生的压力。换而言之,如果倒过来,情况是一样的,我想我也会什么都不干天天啃书本作数理化,直到把分数考到接近满分为止,然后去和几十万人挣那些屈指可数的有限名额。当然,要是经济上再宽裕些,是不是还要包个红包去送那些钦差活死人?
相对于外省人,我们沾了光。但是关上门,还有比我们更沾光的。蓝天或是景山对于城里的众多孩子们,不是你在门外拿着大把的钞票敲敲门我就放你进来的。连看门大爷都能翻个白眼儿看着你,“爹妈爷爷奶奶干什么的啊”。不过,等我出了国才又知道,原来,还有比蓝天和景山更牛B的。就像我家主子来到英国后念的第一个寄宿的学校。中国人向来重视教育,旗手们对于后代的择校观念,似乎比对我国的改革振兴观念更早的迈向了国际化。
这就是阶级。
这两天看欧洲凤凰台播的王朔访谈。丫口若悬河弘扬什么大爱,无阶级。我也挺喜欢这厮,什么都敢说,扯淡的也说的跟真的似的。丫说看不上把人分369等,转头卖弄自己是大院儿长大的军属,所以不欺负余秋雨这种老百姓。丫说信耶稣的打左脸给右脸境界太高,还把女儿送美国入个美国藉。我转头问我家主子,你在这儿打小被训练当个Christian,你说鬼子教里真的没阶级吗?
主子压根儿没正面回答我,“教义里说,对上帝的爱不是要高于一切的吗?”
是呀,既然有高低,怎会无阶级?鬼子还把这玩儿写到中小学的educational regulation里,管你什么锡客印度穆斯林还是共产主义,要不你别来我的学校上,要么你都得跟着比划,吃个饭还Amen,动静整的跟咱当初学马列毛思似的。这还不是分了等级?既然在你眼里大家都平等,干吗我不能面向麦加每天磕五次头啊?更何况,还都是些不满18没有自我思想的小孩子。人家还是幼苗你就这么强行灌输,还一天好几次,和李大师的作风有一拼啊。
现在想起来让我主子都烦恶心,一犯错误就关一小屋,给本儿新约让反省~~要挖掘自己的爱出来呦~~你说丫残忍不残忍?这么一小孩儿你跟她说哪儿错了不就完了,非搬尊神出来吓唬人家小孩儿。这比我们院儿有些小孩儿一被人打了就嚷嚷着,“我告你妈说。”还可恶。
更别说当初中世纪那会儿,教会多鼻梁未尝啊!你敢反对我,操,把丫架上去烤了~~~英国干吗要把基督教推出来啊?不就是封建领主和罗马天主教那帮权利斗争闹翻了嘛?说白了,谁都不比谁干净。
所以,还是别抱怨了。有人就有阶级。有人存在的一天,只要人还不能摆脱教义和主义的辅助而独立存在,阶级就会永远存在,信什么教都一样。只是,若是经济好些,国民素质高些,阶级的对立就小些。反之,穷的吃不饱,富的酒肉臭,自然对立的就突出些,看起来就明显些。任何教义和主义,都是对人的思想统治工具,只是缓解而不是解决阶级矛盾的工具。包括我信的佛教。
但这是现实,得看清出,得认识,得接受。
我也憎恨阶级。我也讨厌不平等。不过,抱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要么,拿起武器造反吧。谁出头?谁跟上?我看是一片沉默吧,大家都在想当第三路主力军,等势头看清了再说吧。那个社会都一样。没拿够好处压根儿顾不上说话,只顾抢好处了。抢到了足够好处的,当然是低调,低调。说白了,还是得了好处又自我觉得没拿够的叫唤的最凶。然后,扇呼那些吃不够的去给他们当炮灰。所以,我烦马列就是这个,丫号召工人阶级武装暴动。那是去杀人啊。还有脸说自己高尚?
但我从不宣扬无教义和主义。每个人存在于这社会上,都要遵守一定的规矩。要么你是傻子,不然,最后准得疯,成仙了。有神论不说了,就算无神论们,还有马列栓着,不信马列还有老庄孔孟,再不,还有君臣父子纲呢。对于一个正常人,你总能发现,这世上有让你敬畏的。这就是你的规矩。
不过,你自己愿意走那条道,最好等自己人生观成熟了再说。小时候被强行灌输的,往往等长大了就厌倦了,尽管或许并非那么错。因为,其实,每个教义和主义都不完美,想找都有毛病,只是大小多少而已。就像我认同98。5%的基督教义,我都能勉强让我接受万物上帝造,但是,我还是对上帝无所不能接受不了。所以,我一定当不了Christian。那我转佛教,因为佛从没说过自己是神,更没说过自己啥都行。
我对我家主子没成为一个彻底的Christian感到好奇。我主子很轻描淡写地说,“因为第四年转学了。”
“为什么转学呢?”
“父母接受不了。第一次回去,不带帽子手袋不出门。第二次回去,告诉她们自己要做christian,第三次回去,准备成为vegetarian……”
“转学就不学这些吗?”
“当然学。不过,同学变了。也是私校,但是很多国际学生,又是男女混校,有人走读,很难管。而且,当时正是叛逆期,猛地一开放,第一学期就跟Sue他们一起去抽大麻了。”
不过,好在主子很快就意识到任意妄为的糟糕,在痛苦的发现上帝对她的爱没有她对上帝的爱的百分之一后,仍说服自己开始自觉的守起了规矩。说到这些,她说,“不然怎样?人彻底没了约束,一定会接着疯下去。”
她对于规矩的认识,比我要提早好几年。自然,也就完善的多。就像前几天一起打麻将才说过我的,“想跟人家玩,你就要守人家订的规矩……”我马上接腔,“这个我早知道了。”主子没理我接着“教育”,“就算是人家找你来玩,你也要给人家一个让人家玩的高兴的规矩。这才能玩下去。不然,这牌怎么打?”
管他北京麻将还是香港麻将,看来规矩不是死的,当然也不是给自己的枷锁。一个好的规矩是要能说服自己的私欲,让自己更和谐于这个社会其他人的标准。
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