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DT差不多留香几小时,EDP差不多一两天没问题。perfume最吊,亲身经历,并且就是冷水,一个礼拜手绢上还能闻到,通常4、5天吧。当然,如果第二天要换香水,比较郁闷,我首长的办法是先用卸装水擦,然后洗澡(有没有使劲儿搓就不知道了)。如果不用卸装水,光洗澡可是洗不掉,不信大家有机会可以试一下,沐浴露的味道一散,香水味又回来了。
所以,perfume和EDP别往衣服手绢上喷,不然再用别的容易混香。尤其是perfume,除非拿去洗了。但是EDT就方便的多,今天随便喷,晾一天,后天换了别的就盖住了。
而且,这三个含量给人的效果也是不同的,EDT因为喷的多,属于楚留香型的,我每次上班碰上我老大,8丈外就嘲笑我。单用EDP打的是中近距离仗(喷多了也楚留香),比较适合情侣出去约会,等约完会要是再回家了,嘿嘿,门一关就是perfume起作用的时候了。
但是也不绝对了,比如我首长,属于同一香型,外喷EDP内擦perfume,家花野花一路杀的类型。而且她喷EDP的时候被我逮住n次喷嘴冲上方无人区,号称自己皮肤敏感,其实是浪费,EDT这样用我还能理解,但是偷用我的EDT却偏往脖子上喷。只能摇头,高人吧,我等凡夫俗子领悟不了。嗯。
perfume的确让人感觉很好,整个人幽香阵阵。首长原来说我像狗,听了苏的评论说我像猫,没办法,20公分以内,perfume的杀伤力罕见的强大(控制不住想闻)。当然,首长本身更强大。混合起来更更更强大!一下就灭了我了。(唉,太不CJ了)
灭了我了,灭了我了,唉,首长灭我我认了,千年老妖怎么办?怎么还是头疼啊?!毁了,毁了。废话这么多,看书去。
香姐,我是有勇气去挡了,但是掩不掩的了就不晓得了。白娘子也郁闷呢,本来说一起来,被我冒傻气地拒绝了。现在特后悔。
千年老妖兴许现在在伯明翰。但是我已经感到妖风阵阵了。真的,想到后背就凉。
白娘子支的招是——不用主动去招他,他要招你了,他说什么你都忽略他。
我正准备找点棉花之类的,小小地塞到耳朵里。然后装傻冲愣。但是,我又想最好博取老妖好感。所以担心要是老妖觉得我SB一个咋办?本来就已经留给人家一个SB学生印象了。
我还想我穿啥去上班,又不知道老妖啥时候现身。真是矛盾啊。
我问白娘子,要不我装不在?白娘子就BS我,“多没礼貌”
我其实真的不怕老妖的,又不是老妖给我发工资。但是我怕我惹了老妖,白娘子就怒我了。看到了吧?关系复杂啊!
要不,我去勾引老妖一下试试?不知道我这盘儿能不能入老妖的法眼。这招比较悬,勾引不成就彻底砸了。
再要不我就画个大浓妆去,吊个桃花色的眼影,擦粉色闪亮唇油,脸上扑二斤粉还带闪光小颗粒,把贡献给首长的Insolence先喷了!反正把自己挣成一小媳妇样儿,让老妖以为我是“失身于强权”,博点同情分。
再再要不,没啥招了,我再想想去。也不知道老妖到底啥时候来,又或是,到底来不来。首长只说,做好准备!
时刻准备着!
我去做TA了。LZ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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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姐,又一个你们那地儿的。嘿嘿。
你那招不管用,香姐。想点实在的给我呗。
我家首长其实也正犯嘀咕呢。看她装得没事儿人似的。刚才我骗她,老妖给我打电话了。她就马上特认真,“说什么?”我说,“就是恐吓呗。”首长马上表示,“真过分。”我说,“我是受气了,你得给我找回来。”首长顿时蔫儿了,半天试探着说,“那我问问去?”又说,“其实,我们不要理他就好了。”
我估计白娘子功力和老妖有一定差距。
我比较怕老妖要是见我不顺眼打我怎么办?我明显打不过,又不能玩阴的报警抓他,也不能告他非礼。但是给人白打我又明摆着忍不下去。
所以,我还是打扮的超级粉一些,真不行穿个低胸啥的,让他下不了手。要是像你说的,我屁股上挂一链子去了,要是我换了作老妖,我一定一脚先踹上去,“哪儿来得野小子!”
老妖n年前就洞悉一切了。只是当时觉得我就是只小虾米,白娘子会换口味的。如今,具首长的意思,我比较让老妖重视了。是不是小虾米长成老虎虾的缘故?
所以,现在老妖卷土重来必有“深意”,首长批示,“不能不防”
哎,你不跟他说我电话不就得了。首长又说,“同甘共苦”
我无语了。只好说,他要打你你跟我说,我,我,找人去……
首长说,“那他倒不敢。不过,很麻烦……”
我也同意zhongtou同学的看法,我准备走少女淑女放荡女的路线了。谁都别拦我。除非有更好的点子。
反正这件事就是证明一个问题!首长的情报工作太失利了!绝对有内鬼!绝对!
我代表我自己,强烈谴责!强烈抗议!强烈要求首长方就这一发生事件及其带来的严重后果向我方进行认真的,深刻的,彻底的,反思和忏悔!
千年老妖终于出招了,一个小时前,老妖致电白娘子,“我准备明日晌午接见小虾,叫那厮出来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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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分析吧,还什么战略上藐视老妖,娘的我倒是被藐视了!首长也是的,叫你通知你就真通知了,整个儿一跑堂的,还什么“白娘子”,还什么没想到,别找借口了。
我说,“跟他说,我中午没空儿,等下午吧。”——咱给他晾一下也!
白娘子转达……两分钟后跟我说,“电话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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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扣墙皮,我上房!操,丫果然千年道行!
没事儿,知道“天龙八部”吗?知道“姑苏慕容”乜?咱给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命令,“给丫text,跟丫说我关机了,让丫明早儿直接跟我说!”
白娘子,“你丫的!你以后再这样,你别跟我说话!你骂他就是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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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吧,这还没交锋呢,就有人叛变了!姐姐以前没这么凶狠的骂过我耶!
我对首长直舒胸意,首长,shedding X。。。
算,死就死了,谁怕谁啊!我就不信我练一晚上龟息功你还真有本事把我敲了!妈的,我多按几个闹钟再上面,我也跟我老大买通好了,到时候一到关键时刻我给你狂接电话!
首长说我,“嗯,可行!”
不过,我又想,怎么让我老大知道我在关键时刻啊?难道每2分一个?那明显假了。
哎,真不行我就豁出去了,直接看见老妖上去揪住他打,还哭骂,“没天理啊,有钱了不起啊,就这么把我……呜……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首长彻底崩溃了,“哎呀,你接着耍你的妖蛾子吧。我不管了。”然后,“啪”!
爽死了,爽死了,孤军奋战啊!
呀哈哈哈~~~那山坡上下来一匹白色骏马,马上端坐一名白袍小将——“我乃常山赵子龙!”
他说不定还真敢抄椅子。如果抄了,我也理解。我跟香姐也说了,要是沈芳是我妹妹,我一准把这厮给拆了,拆完再按回去,然后再拆!循环个358次的!所以,我非常理解,但是,我可不能装傻冲愣就让他拆了我。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堵过呢。
睡了,我练龟息功去。希望老妖最好丢了电话,或是公务缠身!耶,幻想无罪,YY有理!
回来了,老妖没打我,我也没有三打白骨精。谢谢大家这么操心我这点儿p事儿。
记得很多年前,有个男孩曾经跟我说过,你永远什么都比我先知道。或许吧,只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和他9年后会行同陌路。
你永远什么都比我先知道。送一首歌,连天气都猜透了。你这么聪明,告诉我,10年后我们会怎样?10天对我已是极限,10个月我不敢想像,10年后,我37岁,你近不惑,我只能想到这里,其余的都是我无法勾绘的线条。是我无能吧。
沾些肥皂水,吹出一个美丽的bubble,看着它随风飞舞,幻想自己能跟随它飞上天去。通过折射的透明画面,看到太阳的颜色,忽然觉得天使离自己并不遥远,而每个脸上荡漾微笑的人,都有美丽的心灵。我不是没有这样想过。只是,这样的思考已经离我过于遥远了。所以,我也没办法当着你的面再去吹个大泡泡。是我过于胆小吧。
你看到我的白发会心酸,我又何尝不是。可是,我不想让你心酸,我更不想看到你难过而自己心酸,这样太难过了。我这样心疼自己,是我太自私吧。
一生一世等一天需要代价。
转贴一个笑话,笑死我了,括号里是我加上去的,方便看懂一些。布什,真是个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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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ne Beep。)
Secretary: … Mr。 President; Condoleeza Rice(莱斯) is here to see you。
George B。 : … Good; send her in。
Secretary: … Yes,sir。
(Hangs up。 Condi enters。)
Condoleeza: … Good morning; Mr。 President。
George B。 : … Oh Condoleeza; nice to see you。 What's happening?
Condoleeza : … Well; Mr。 President; I have the report here about the new leader in China。
George B。 : … Great; Condi。 Lay it on me。
Condoleeza : … Mr。 President; Hu(胡/英文的who相似发音) is the new leader of China。
George B。 : … Well; that's what I want to know。(这B听成who is the new leader of China。了。以下文章都是这个逻辑)
Condoleeza : … But that's what I'm telling you; Mr。 President。
George B。 : … Well; that's what I'm asking you; Condie。 Who(Hu) is the new leader of China?
Condoleeza : … Yes。
George B。 : … I mean the fellow's name。
Condoleeza : … Hu。(who)
George B。 : … The guy in China。
Condoleeza : … Hu。(who)
George B。 : … The new leader of China。
Condoleeza : … Hu。(who)
George B。 : … The Chinaman!
Condoleeza : … Hu is leading China; Mr。 President。
George B。 : … Whaddya' asking me for?
Condoleeza : … I'm telling you Hu is leading China。
George B。 : … Well; I'm asking you; Condie。 Who is leading China?
Condoleeza : … That's the man's name。
George B。 : … That's who's(Hu's) name?
Condoleeza : … Yes。
(Pause。)
George B。 : … Will you or will you not tell me the name of the new leader of China?
Condoleeza : … Yes; sir。
George B。 : … Yasser(与Yessir同音)? Yasser Arafat(阿拉发特) is in China? I thought he was in the Middle East。
Condoleeza : … That's correct。
George B。 : … Then who(Hu) is in China?
Condoleeza : … Yes; sir。
George B。 : … Yassir(Yasser) is in China?
Condoleeza : … No; sir。
George B。 : … Then who(Hu) is?
Condoleeza : … Yes; sir。
George B。 : … Yassir?(Yasser)
Condoleeza : … No; sir。
(Pause。 Crumples paper)
George B。 : … Condi; you're starting to piss me off now; and it's not 'cause you're black neither。 I need to know the name of the new leader of China。 So why don't you get me the Secretary General of the United Nations on the phone。
Condoleeza : … Kofi Annan?(克菲。安南,Kofi/coffee)
George B。 : … No; thanks。(这B以为是coffee) And Condi; call me George。 Stop with that ebonics crap。
Condoleeza : … You want Kofi(coffee)?
George B。 : … No。
Condoleeza : … You don't want Kofi(coffee)。
George B。 : … No。 But now that you mention it; I could use a glass of milk。 And then get me the U。N。
Condoleeza : … Yes; sir。
George B。 : … Not Yasser! The guy at the United Nations。
Condoleeza : … Kofi(coffee)?
George B。 : … Milk! Will you please make that call?
Condoleeza : … And call who(Hu)?
George B。 : … Well; who is the guy at the U。N?
Condoleeza : … No; Hu is the guy in China。(这B对于who和hu绕来绕去把莱斯也绕进去了)
George B。 : … Will you stay out of China?!
Condoleeza : … Yes; sir。
George B。 : … And stay out of the Middle East! Just get me the guy at the U。N。
Condoleeza : … Kofi。
George B。 : … All right! With cream and two sugars。 Now get on the phone。
(Condi picks up the phone。)
Condoleeza : … Hello。 Rice(莱斯); here。
George B。 : … Rice? Good idea。 And get a couple of egg rolls; too; Condi。 Maybe we should send some to the guy in China。 And the Middle East。 Can you get chinese food in the Middle East? I don't know。
(Door sl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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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媳妇催很多遍下楼吃饭,我就是没空。好了,贴完了,下去视察一下工作进展如何。要加强对资本家的改造和教育。
回来了,郁闷中,首长随老妖去了……
香姐也太不厚道了,什么叫周末尽兴周一郁闷啊?我没到周一就开始郁闷了。
这两天狂飚车,老妖带人驾驶泡屎高速狂奔,我则一身“小鸡快跑”造型,豁出小命其后紧紧尾随,时速多次突破我的极限,要知道往日80mph已经是我最大值了。无奈,泡屎还绑架了首长,飙就飙吧,豁出去了。好多次,我都看到首长前面冲我回眸送来关切目光,虽然看不清楚,但仍然让我如沐春风。一路上,我多次想起一个典故,夸父追日。
哎,不过,这仍并不是我说的最多的一个词。事实上,每次提速时,我都要在心里默念fxck off,其实我也知道这词儿准确而言是“滚开”,但是,不知为何,我内心赋予它另外一个“buCJ”含义,“干翻”。自我感觉,似乎有作为一个蹩脚翻译家的潜质。但是,我也挺无奈,单单一个薄弱的fxck,很难表达出我对前面那辆大泡屎及除首长外之众妖客的复杂情绪。所以,一定要加上off,一定的。我最恨开快车了。
一年前,一个为国效力的朋友跟我说,国内某省来一个考察团,T级领导。问我愿不愿意出车协助,当然,是有偿的。正好那时因为在市内超速被罚了人生的第一张超速单(市内时速限定40mph,我在一个夜半无人私语时,微踩油门被camera抓个正着。)。我决定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而且又赶上周末,并且目的地还是一个我早打算去的旅游城市。于是欣然应允。
周六早上不到5点我就爬起来往B市赶,到了地方,连口咖啡都没顾上喝就启程了。我记得那天车副驾驶上起先坐了一位大爷,牛气冲天。大概是土皇帝当惯了,一上车就抱怨我朋友接待的不好。听的我是相当的郁闷,您这个级别给您小车坐已经是不错了,还专人专车?那您要不再升两级先?也不是什么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关键是您这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