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聊着果儿的趣事,陆元畅渐渐有了睡意,可是顾小芙却是越来越清醒,因为胸前的一侧已涨得难受,她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到把陆元畅吵醒了。
“芙娘,你怎么了,大晚上的怎不睡?”陆元畅疑惑地问道,以为顾小芙是这两日睡多了走了困。
顾小芙觉得如此也不是个事,只得大着胆子说道:“你且去叫屏儿来,去书房待上一柱香可好?”
“有何事,不能与我说?”陆元畅黑暗之中瞧不到顾小芙泛红的脸,傻傻地问道。
“我。。。我。。。”如此羞人之事,顾小芙实在说不出口。
“到底怎么了,你我之间还不能坦诚相对么?”陆元畅执拗的性子被激起,板着脸追问道。
“。。。我涨奶,胸口疼。”顾小芙见逃不过去,用着极轻极轻地声音说道,羞得将脸埋进了陆元畅怀中,不敢面对。
可是声音再轻,在这夜深人静之时,陆元畅还是清楚地听到了,她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傻愣愣地问道:“果儿睡了,这可怎么办,要不我替你吸出来,若让屏儿为你挤奶,会不会更痛?”
顾小芙闻言,真是觉得情何以堪,陆元畅的提议自然是最好的法子,可是让她为自己吸奶,她如何能忍受得了,实在是太羞人了。
“不用,我忍忍就好。”顾小芙轻轻说道,转身背对陆元畅。
陆元畅不太懂,还真以为这种事忍忍就好了,可是顾小芙却是难受得紧,身子有些僵硬,怕吵到陆元畅,愣是忍着不敢翻身。而陆元畅抱着顾小芙,过了一会儿,她渐渐察觉到顾小芙的不适。
“芙娘,转过身来,我替你吸出来罢。”陆元畅好声劝道,心中到没什么邪念。
“不要了,我无事。”顾小芙往炕内挪了挪,回避这个尴尬的问题。
“你我娃都生了,这个算不得什么,我保证会乖乖的。”陆元畅继续劝道。
顾小芙感受着身子的不适,又被陆元畅催着,叹了口气,慢慢转过身来,不过因着害羞,小脸都埋到胸口了。
陆元畅见顾小芙默许了,便熟练地解开顾小芙的里衣,肚兜褪去,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虽然刚才嘴上说得无欲,可真是看到了,心中却忍不住起了渴望。
“芙娘,哪边?”陆元畅哑声问道。
“左边。”顾小芙感受到陆元畅有些炽热的气息,羞涩地捌过头,那掩耳盗铃的动作,那微颤的娇声,在黑暗之中,显得越发诱人。
陆元畅有些紧张地咽着口水,将头凑过去,那泛着奶香的“白馒头”,对她散发出强烈的召唤,身随心动,陆元畅不作犹豫,张口含了进去。
“嗯~”顾小芙被刺激到,一时不察轻哼出声。
明明只是单纯的吸奶,明明陆元畅克制着没有其他动作,可是顾小芙微仰着头,嘴中有些急促的喘息,为何陆元畅如果儿一般,可是给顾小芙的感觉就是如此不同,感受到奶水自胸前流出进入陆元畅口中,感觉到胸前之人慢慢吞咽,顾小芙就觉得这一幕太过迷乱,自己的魂都要被吸出来了。
母乳是什么滋味,陆元畅早不记得,而现下嘴中香咸甘醇的汁液,却是极其美味,陆元畅慢慢地吮吸,如品尝佳肴一般,她不敢有其他动作,特别是听到顾小芙情不自禁的轻吟,既诱惑又难熬。
多久了,自打出征,陆元畅就没碰过顾小芙,大半年守下来,着实不易。在临边之时,因着战事吃紧,又见不得面,陆元畅没有太多幻想,可是当自己回了汾城,日日守着顾小芙,能看不能碰的煎熬,真是如千万只蚂蚁爬过心头一般,挠得她心痒难耐。
慢慢地吮吸,是贪恋也好,是奢求也罢,可总有奶尽之时,当陆元畅再也吸不出奶了,心中的怅然若失是那么的让人难受。
“芙娘,好了,你好点了么?”陆元畅此时说话,已是极力忍耐。
“我。。。我好多了,明日你还要早起出操,夜深了,睡罢。”顾小芙有些手软地将自己的衣服拉好,只是陆元畅不知,其实当停止之时,顾小芙也有那么一点点不舍。
“芙娘,莫要转过身去,我想抱着你。”陆元畅阻止顾小芙转身的动作,将人紧紧搂在怀中。
顾小芙顺从地搂着陆元畅的腰,将头靠在她的颈间,却不想听到陆元畅“砰砰”作响的心跳声,又响又急,这让得顾小芙心里紧张极了,小手不自觉揪起了陆元畅的衣襟。
陆元畅叹了口气,在顾小芙额头上轻轻一吻,说道:“睡罢。”
两人相拥,流转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果儿谢过阿姨们给的金猪牌!
☆、第104章 韩书萱事件
日子缓缓流逝,陆府之中;自从有了果儿;日日欢声笑语,果儿壮实;脾气也好;专心吃睡;不病不哭,最大的爱好便是喜欢看小九;而小九也似乎极爱围着果儿转,整日跟进跟出,让得阖府众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日一大早;陆元畅便穿戴整齐;她没像以往那般去校场,而是去了将军府见王超,因为宋定天今日会到,汾城军中及属衙所有排得上号的人,都要去南城门亲迎。
为了显示诚意,大伙儿一早在将军府集中后便去了南城,早上风已微凉,可是到了正午时分,阳光却是特别晒人,不过一众人都未有懈怠,因为这次宋夫人与宋三郎也随行,这是一个信号,宋定天将不会回京城,宋家人此次来到北境,怕是不会再回去了,而留在京中的宋氏二子,宋定天恐怕也会想办法将两人弄到北境,这样,新君手中再无宋家人质。
只是,想法虽好,实行却是困难,封疆大吏,手握重兵的大将军,怎可能没有家眷留在京城为质,这也是三个巨阀的子孙都留在京中的原因,想必新君刚即位的试探,不仅让宋定天感到危险不惜以摔断腿来避祸,而且其他二人怕也是已经开始谋动。
直到午时末,宋定天一行人才缓缓而来,陆元畅远远望去,为首的除了宋定天的副将,还有一个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身穿锦绣富贵衣,长得白白净净,脸上挂着不羁的笑容,浑身的纨绔气息与军队格格不入。陆元畅很快就猜到此人是宋定天的第三子,“京城四霸”之一的宋文季。
宋家三子,老大文伯从武,虽不如其父宋定天那般惊才绝世,但武艺还算不错,为人敦厚稳重,在皇城禁军中担任督尉,恩荫候爵。老二文仲弃武从文,一派谦谦君子作风,文采一般,但胜在智谋,可惜他不喜军事,偏爱民政,但因着先皇对宋定天忌惮,他只在礼部挂着闲职。
而老三宋文季,年纪虽小,但名头很响,在京城算得上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他依仗其父之势,在京城欺男霸女,斗鸡走狗,流连烟花之地,更有甚者强占民女,真真是宋家的败类。
前头二子,宋定天曾亲自教导,行事颇为端方,可惜北境战事紧迫,在宋文季六岁那年,宋定天到北境之后便未有再回去,而宋夫人因失去幼女无心管理家事,宋文季便被京城其他恶少勾搭得为非作歹,肆意猖狂。有时宋文伯会出手教导,可惜大哥到底比不上父亲的作用,没把宋文季的性子掰正,反倒是让他知道家中无人能压制自己,越发的肆意妄为。
宋夫人当年也算是厉害角色,可惜自打失去了爱女,她便一直萎靡不振,她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那最小的娇娇女自然是心头肉了,那场浩劫,让得她的爱女下落不明,生死不明,她怎不伤心。对于最小的儿子,宋夫人精神好时也会归劝,而宋文季虽不肖,可是对父母却是极为孝顺,在宋夫人跟前,装得别提有多乖,极会哄人开心,每每宋夫人面对这样的小儿子,原本心中就算有气也发不出来。
“大表哥!”宋文季下马,便冲着王超喊道。
“季表弟,多年未见,你可是长大了。”王超见到亲人颇为高兴,他也是多年未归家了。
“大表哥,你可知此次除了我与阿娘,还有谁一同来北境么?”宋文季笑问道。
王超想了想,猜测道:“不会是敏儿罢?”
“正是!我将表妹带来了,你怎么谢我?”宋文季吊儿郎当地问道。
谢?谢你全家!
王超闻言,如吞了苍蝇一般难受,他转头看向陆元畅,果然发现陆元畅脸色不太好,王超真是想抽宋文季,他这三表弟除了好事其他什么事都干,瞧给他整来的麻烦,别说现□边还有个陆元畅,将军府里还有个三公主呢!
众官员行礼,宋定天在马车上未下来,只是撩了帘子与众人问好,便由着大伙儿簇拥着回了王超一早安排好的大院中。
送到大院,陆元畅便想寻个借口早退,可惜宋定天不发话,她走不了,不可避免地与下车的王敏碰了个正面。王敏依旧风情万钟,在看到陆元畅之时,嘴角不经意地微翘,那闪着莫明意味的眼神,让得陆元畅后背冷汗直流。
正当陆元畅处在水生火热之中,祝润娘却是款款而来看果儿与顾小芙,祝润娘用手轻轻捏着果儿肥嘟嘟的小脸,可惜果儿半点反应都不给她。
“芙娘,我觉得果儿性子像阿元,都不像个孩子,不哭不闹也不笑,一点儿也不好玩。”祝润娘虽如此说,可是逗果儿的动作还是乐此不疲。
“大姐说的有理,我也觉得果儿性子闷了些,和大郎一个样。当初我刚到陆家时,我与大郎朝夕相对,可一日里都说不上几句话。”顾小芙叹气道。
“我今日来,是替人送礼给你的,你瞧瞧这些。”祝润娘玩了一会儿,见果儿不给面子,只得放弃,从四喜手中接过一个包袱,递给顾小芙。
顾小芙打开,却见到是几件做工极为精致的小肚兜,一看便知做活人的用心,她狐疑地问道:“大姐,这是谁给果儿的?”
“你猜。”祝润娘淡笑不语。
顾小芙想了想,也没想出是何人,与她相交甚好的人,都已亲自来看望过。
“大姐,我猜不出,你就告诉我罢。”顾小芙说道,拿着小肚兜瞧了又瞧,很是喜欢。
“是萱娘。”
“是她!”顾小芙闻言,有些不敢相信,韩书萱都与陆元畅决裂了,怎会花如此大的功夫为果儿做肚兜。
“我不瞒你,自打她去了小院,我怜她在汾城孤苦无依,便时时去看望,陪她下棋聊诗解闷。要说她这人,人品甚好,可惜命比纸薄。阿元为了你将她送出陆府,我也知这是情非得已,只能说造化弄人,时运不济。”祝润娘说起韩书萱,心中有着浓浓的怜惜:“她前几日听我说你即将临盆,感念你对她的关照,便连日做起了这些小衣,说是要答谢你。今日我去取衣服,见她眼都熬红了,哎!”
顾小芙摸着小衣,听着祝润娘的话,心中极为复杂。她有孕之时,脾气怪了些,对陆元畅有着极强的占有欲,与其说是她想独霸陆元畅,还不如说孩子需要陆元畅的关怀,就怕陆元畅被外头女子吸引了,冷落了家里,她到是算了,可是果儿还小,怎能失去陆元畅的关注。
现下她身子亏了,虽然身边人都不告诉她,可是从亲友的隐晦话语中,她还是察觉到了端倪。如若她日后不能受孕,那陆家岂不是断了香火,当初认命两女无法生育是一回事,可现下明白能生又是另一回事。
如果在洛溪村,顾小芙不会多想,守着陆元畅与果儿,平淡地渡过此生,也算是幸福圆满,可是以眼下的形势,以陆元畅目前的权势,她需要一个儿子,陆家需要一个儿子!
顾小芙心情极为复杂,她从小院下人的回禀中,也明白韩书萱是个好女子,若是韩书萱对陆元畅尚未死心,那么她想成全,以韩书萱的容貌才情,也不算辱没了陆元畅。但陆元畅是女子之身,却是成了此事最大的障碍,顾小芙不怕韩书萱知道陆元畅的身份而不肯就范,最怕的便是韩书萱将此事抖了出去,若是那样的话,她们全家都得遭殃。
此想法一起,顾小芙便有些神不守舍,理智与情感的碰撞,让得她极为恍惚,勉强应酬过祝润娘,顾小芙便看着果儿发呆。
陆元畅回府之时,天已漆黑一片,她今日在晚宴上被王超拿枪使,陪宋文季喝酒,她虽不能说滴酒不沾,可怎比得了纵情酒色的宋文季。
宋文季虽纵情声色,但也是极为讲究,在京城时常与他相伴的朋友,无一不是非富即贵,姿容尚佳,乍眼一看满厅的人,要不就是粗犷的军汉子,要不就是年长者,要不就是官职太过低微,转了一圈,也就陆元畅各方面勉强符合自己的要求。
宋文季离开京师来北境,远离花花世界,又有宋定天震着,他近段时日颇为收敛,当然也快憋不住了,见宋定天提早离席,便拉着陆元畅大喝起来。陆元畅也听闻过宋文季的为人,自是不喜,可惜王超在一旁帮腔,又敬宋文季是宋定天三子身份,只得强颜欢笑作陪,心中则是想着只要王敏不出现缠着自己,就算今日喝倒了也无所谓。
陆元畅由冯怀扶着回了书房,让下人打水进来,自己随意洗漱了一下,便歇在了书房,她深知今日酒味甚重,不敢去打扰顾小芙。
而顾小芙呢,却是一直在等陆元畅,因着心中的打算,她迟迟无法入睡。
宋家人来了汾城后,陆家的日子过得有些沉闷,陆元畅躲着王敏,顾小芙想着为陆元畅纳妾,各人之心事,都是极为复杂。
这一日,陆元畅在校场演武,守卫韩书萱小院的头领急急前来报道,陆元畅一听,暗觉不妙。
惹事精宋文季,勾搭了汾城一干纨绔子弟一起逛花楼寻欢作乐那是再自然也不过的,可是偏偏有好事者为拍宋文季马屁,将韩书萱给捅了出来。
宋文季在京城听说过韩书萱,可惜那时她是大家闺秀,朝臣之女,宋文季就算胆再大,也不能调戏韩书萱。在汾城玩了几日,宋文季就觉无聊,北地女子自然比不上南边娇女,水嫩嫩,听闻韩书萱便在汾城中,且已是平民之身,宋文季来劲了。
韩书萱虽被陆元畅送出了陆府,可是在汾城,她的身份依旧是陆元畅的女人,馋涎她的人不少,其中便有平城侯世子,也就是顾小芙闺蜜平城侯府大小姐的大哥,不过大多数人都惧怕陆元畅,未敢动作。
宋文季可不怕,一个他爹手下的中郎将,才四品,在京城满大街都是,他要怕了,他不得辱没了“京城四霸”的名头。宋文季在光天化日之下,纠集了一帮随从,砸开了小院大门。
小院守卫之人,听得消息,立马出来阻挡,可宋文季霸王一样的性子,却是阻他他越来劲,让人操家伙动手了。士兵们见状,只得硬着头皮开打,那些跟随宋文季养尊处优欺善怕恶的随从,哪里是士兵们的对手,没多少功夫,都被打趴下了。
“我们走,去找陆元畅出这口恶气!”宋文季见情势不妙,扔下狠话便仓皇而逃,不过他虽霸道,却是不笨,此处是汾城,不是京师,并不是他想如何便能如何的。
“将军,现下我等当如何,得罪了宋三爷,咱可没好处。”守小院的什长担忧地说道。
陆元畅黑着脸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等且在小院守着,若是再有人来,只管打出去,万事有我担当。”
“是,将军!”什长退下,心里头却想着,虽然陆元畅从不去小院,可单就这样的言行来说,这韩书萱当不似如外面传的那般,遭陆元畅厌弃。
陆元畅一直在等宋文季前来与她理论,可是她左等右等,太阳都西斜了,都未见到宋文季有何动作,她只得回府陪顾小芙用晚饭。
用过晚饭,抱了一会儿果儿,果儿又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