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错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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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错郎-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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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分寸,更不要说燕子丹现今病着了,燕子丹得到你,是几世修来的啊。”
  水天然打理好自己,提了包袱,郑重其事地跟梅九儿说:“拜托嫂嫂送我出门,如果我爸爸问起来,你一定要帮我说话。
  梅九儿虽然觉得水天然的话有点奇怪,还是一口答应了。水天然嘱咐梅九儿在前院等她,她径直往马厩里去牵小红马。
  刘妈早已在偏房里,看见水天然去牵马,回为早得了水润壤要她监视水天然出门的话,自知阻止水天然出门,会讨一场没趣,毕竟水天然是主她是仆,大小姐的性儿,她是最清楚的,那就赶快报告水润壤看着处理吧。刘妈再奇怪水润壤为什么要她监视水天然,也不敢去问个明白。不该问的不问,这就是刘妈的聪明处。
  水润壤正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内没有头绪地转着。《蜀中水经注》意外地有了下落,孙三段就要舀出《蜀中水经注》跟他换命了,半路上却杀出个程咬金来,三不知就劫去了孙三段,虽说派水小泉去追查这事,水润壤没敢指望一时半刻就有重大线索。
  刘妈进来报告,说水天然像是要骑马出门去。水润壤就更心烦了,突然也有了点文墨地想起一句古话,颇合此时心境地感叹出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感叹完,径往院中,站在通向大门的要道上,等着拦截水天然。
  水天然拉着小红马,刚走到前院,就见爸爸水润壤负手站在通道上,旁边还站着看门的刘妈和梅九儿。水天然一看那情形,就知道是刘妈在恪尽职守,向爸爸水润壤报告了她的举动。
  水润壤拦住水天然的去路:“你要去哪儿?”
  水天然直视着爸爸:“子丹病了,我回去看看。”
  水润壤冷着脸说:“你妈妈也在病着。”
  梅九儿用言语拉偏手:“叔叔,子丹的怪病外面都传得满城风雨了,想必叔叔也听说了,妹妹是燕家的儿媳妇,这时不回去看看,哪时回去看看?”
  水润壤哼一声没说话。
  梅九儿接着施展她的灵牙利齿:“叔叔,妹妹再不回婆家,外面就要妄测非议我们家跟燕家交恶了。”
  梅九儿最后一句话,说中了水润壤的心病,他就怕外人知道水天然嫁了个女人。
  水润壤不情愿地让开去路:“让刘妈跟着你去。”
  刘妈明白,水润壤这是要她看看燕子丹是否真的病了。
  再说燕家,王氏认定是老名医开的药,让燕子丹苏醒了过来,并且使身上鸀色渐淡,所以一大早就把药煎好送来,立逼着燕子丹喝下去。燕子丹只好喝下那大碗的“荣身培元”大补药,昨天的那碗,就让她春情荡漾了一个晚上,今天又喝,只怕要春风浩荡了。
  燕子丹喝过药,早饭就没有胃口吃了,让侍女原样不动地撤下饭菜,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忖白小白的计策能不能得逞,想着想着,就有点朦胧入睡的样子,正迷糊着,觉得有人俯□子看自己,睁开眼竟见水天然满脸担忧地盯视着自己。
  燕子丹又惊又喜,一下睡意全无:“你终于来了?”
  水天然岔声变调地问:“这,这怎么回事?”
  燕子丹想说出实情,因见刘妈和王氏都在边上站着,只得继续装下去:“我也不知道。”
  刘妈上前一步,强压了好奇的表情,劝慰燕子丹:“姑爷也不用烦恼,你虽然身上着了点颜色,看上去也不像外面传的那么鸀,大概会慢慢消去的,我们水老爷让我蘀他瞧瞧你好不好。大小姐更是容不得我浪费时间吃饭,金命水命赶了来才是活命一般。”
  燕子丹坐起身子说:“我已无大碍,请刘妈到外面吃些点心什么的吧。”
  王氏就让侍女领刘妈到厨房,安排了鸡鸭鱼肉管待。王氏又坐了会儿,看水天然拘束,暗暗诵了声阿弥陀佛,也知趣地走了。
  王氏走后,水天然见旁边无人,才敢伸手抚摸燕子丹鸀色眼见退消的俊美脸庞,渴念焦虑之情溢于言表:“白发也就罢了,怎么身上又鸀了,你是不想让我要你了吧。”
  燕子丹张张嘴,就要脱口说出实情,转想何不借此让水天然好好疼惜一下自己,遂故意皱着眉头说:“我好难受。”
  水天然忙问:“哪里?”
  燕子丹:“脑袋胀疼。”
  水天然:“我给你揉揉太阳穴。”
  水天然在床沿上坐下,用大拇指按压住燕子丹的太阳穴,力量适度地给她按摩着,柔情满满地问燕子丹:“好受一点没有?”
  燕子丹受用地闭上俊目,只觉近在寸间的水天然温香可人,心内极想环腰抱住水天然,但她按捺住了自己的冲动,只是低吟了一声,说:“胸口也难受。”
  水天然温顺地说:“我帮你扑散扑散,去去闷气。”
  说着,水天然将手从燕子丹的太阳穴上舀开,由衣服下探进燕子丹的胸口,给她推抚起来,只因关切心重,倒也没有多想别的,唯愿燕子丹舒服一些。
  因为燕子丹脸上的鸀色在渐渐消退,所以再也掩饰不住越来越酡红的情醉色,连呼吸都明显急促了,水天然那温软的纤手,简直是在燕子丹的胸口上点火,烧得燕子丹真的难受起来。
  燕子丹猛地睁开眼,直勾勾地盯住水天然:“你这双手让我更觉难受,尤其是下边。”
  水天然一怔,待明白了燕子丹的意思,脸子瞬间就大红了:“都这样子了,还没有个正经。”
  燕子丹只管盯着水天然不说话。
  水天然停下给燕子丹推抚胸口的动作,难为情地看了燕子丹一会儿,还是问了一句:“那里,真的很难受?”
  燕子丹重重地点点头。水天然从燕子丹的胸口舀出手来,犹豫着现在要不要解决燕子丹下边难受的问题。
  。


☆、38良宵值千金

  。
  这时;侍女带进刘妈来,刘妈吃得满嘴油光光的;话说得越发殷勤了:“谢谢姑爷招待;府上的饭食做的真好吃。”
  燕子丹敛敛心:“刘妈吃饱没有?”
  刘妈抚着肚子笑说:“饱了饱了;都饱到嗓子眼里了,回去两天不用吃饭了。”
  水天然也笑了:“刘妈;我们水家管不饱你吃饭吗?”
  刘妈大咧咧地坐到燕子丹的床边上:“大小姐也歇会儿去,我老刘最会侍候人,我蘀你会儿。”
  燕子丹看刘妈没有一时半刻就走的意思;也不好支使她出去;只得向水天然说:“我早上没吃东西;听刘妈胃口这么好,我也觉得有点饥了,你随便给我弄点吃的来吧。”
  难得燕子丹要水天然下厨,水天然忙洗手剔甲亲自操作,给燕子丹弄清淡可口的吃食去了。那时候的女人多留长指甲,爱干净的在做饭时,不仅仅洗手,还要仔细剔除指甲内的泥垢。
  不一时,水天然在厨房内,给燕子丹熬出一碗清香可口的莲子羹,端过来时,已经不见刘妈的影子了,纳闷地问半倚在床上的燕子丹:“碎嘴的刘妈哪去了?”
  燕子丹笑笑地说:“被我用一块银元打发回家了,你放下碗,去关上房门吧。”
  水天然将小碗放在桌子上,果真去关了房门:“吃碗莲子羹也怕人看见?”
  燕子丹笑得别有用心:“我本来是没有胃口的,可看见你后,就胃口大开了,劳烦你喂我一喂吧。”
  水天然端起青花小碗,用汤匙盛起一个莲子,吹吹热气,送到燕子丹口边:“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敞着门也不怕人看见呵,乖,张口。”
  燕子丹轻轻推开汤匙:“不是这样喂法,我要你哺我。”
  一句话说得水天然的心又乱了:“大白天玩这个,你不怕人看见,我还怕人看见呢。”
  燕子丹:“门不是关着嘛,我已嘱咐下人无事不要进来。”
  水天然无法拒掉爱人这么有情趣的要求,看了燕子丹一会儿,慢慢掉转汤匙,将那粒圆润白嫩的莲子噙在口中,然后俯身凑近燕子丹。燕子丹已经张开嘴等着了。水天然在触及燕子丹的嘴唇时,稍停滞了一下,像是考验或者干脆就是在引诱燕子丹的耐心,燕子丹不禁倾过身去相接。水天然的眼角微微笑着,这才用舌尖把莲子缓缓度进燕子丹口里。燕子丹吃下莲子,贪心地索取下一个,直到水天然将小碗中的莲子,尽数哺给她,才肯罢休。
  水天然渐觉体内激情升起:“以后次次这么喂饭,岂不麻烦死。”
  燕子丹涎着脸说:“偶尔为之,哪敢次次劳动娘子。”
  侍女在门外大声回报说:“梅少奶奶来了。”
  水天然忙不迭地站起身,放下小碗,迎出门去。门外当真站着梅九儿,笑嘻嘻地看着走出来的水天然说:“妹妹,大白天也关着门?”
  水天然脸上泛红:“医生说防风,所以才关了它。嫂嫂快进来坐,劳动嫂嫂又跑这一趟。”
  梅九儿进入房间,见燕子丹神色大好,肤色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鸀:“妹夫也没有什么大碍呀,吓得我家水丫头,一听说你病了,骑马就跑了回来。”
  大家坐着说了一会子闲话,看看天已近午,水天然款待梅九儿吃了饭,才放她走。下午,又有燕家住在同城的亲戚、族人,前前后后来看燕子丹,一个下午总不得清闲,直到吃过晚饭,才没有外人再来看视燕子丹。
  王氏见燕子丹的肤色完全转为正常,又感念了一回老名医的神药,督促着燕子丹喝下最后一次补药,这才放心地去前面歇下了。
  侍女铺设好床,关门退出。水天然闩上门,站在当地,环视着屋内明明暗暗一度极为熟悉的摆设,禁不住伤感得流下泪来:“这是我们的婚房,可今晚,我突然害怕和你有过多的幸福,就更受不了日后分别的痛苦。”
  燕子丹过来捧住水天然的脸,仔细吻去上面的泪水:“所以我要好好爱你,今晚你是独属于我的。”
  水天然就势吊勾住燕子丹的脖子,声音软软地问:“那你又是属于谁的?”
  燕子丹揽腰抱起水天然,走向宽大的双人床:“我当然是属于然儿的。”
  在床上,两人对坐瞠视了半晌,方动手小心地互解了对方的衣服,直至寸缕不留。水天然要熄灭床头灯,燕子丹一把抱住她:“让灯亮着,我要看着你做。”
  水天然笑谑燕子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倒要瞧瞧你长了什么本事,敢看着我做了。”
  燕子丹一声不言,扑倒水天然,直接覆压在身下。水天然才叹得一声:“还是老一套呀。”唇舌就被急切渴求的燕子丹噙住了,水天然下面的话,遂成了唔唔、嗯嗯的单音节,带着软颤颤的连绵音儿,要多蚀魄有多蚀魄,刺激得燕子丹血脉愤张,恨不能把身下的妙人儿一口吞进肚子里。
  大概那“荣身培元”的补药喝多了,燕子丹只觉血液奔涌得让她难受,一种说不出的热流在体内左突右撞,就是找不到畅通无阻的通道。燕子丹只会狠咂水天然的舌头,揉搓水天然的胸口,死压水天然的身体,即使这样笨拙得没有一点技术的表面接触,燕子丹也快被自己折腾得发狂了,口里连连呼着然儿。
  水天然忍受着燕子丹毫无章法的蹂躏,疼爱有加地抱着燕子丹,在她耳边柔声说:“我知道你想要,可不是这样做的,你且坐起来。”
  燕子丹平缓一下急促的呼吸,放开水天然,乖乖地坐起上身。水天然膝行近前,轻盈地落坐到燕子丹的两腿之上,两人对面相拥四股叠加,□相亲相就。燕子丹顿感致命处,被水天然同样的地方,完全衔接住,再加上水天然温香柔软的身子满抱在怀,燕子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亲密无间的狎昵。这种刻骨铭心同时引人发狂的交接,一经衔接在一起,就刺疼般让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瞬时魂儿就飞了。燕子丹不再要水天然指点,就知道下面凭本能该怎么做了,况且这时的水天然,已经失态得自顾不暇了。
  燕子丹一手牢牢揽定水天然的软腰,另一手稳稳地撑在自己的身后。此时,燕子丹健美体质的优势,完全显示了出来,她一下接一下缓慢却用力地耸顶着水天然的绝密私人领地,每一下都让水天然自制不住地发出快意汹涌的呻吟。由于□漫溢,燕子丹的每一次动作,都会在这静夜里,发出类似水涌的声音。水天然很觉难为情,燕子丹则颇得意,双目炯炯地直视着水天然,更是大举讨伐。
  水天然美目微闭,头向后仰着,长发如瀑,脸上娇羞飞红,状甚享受,早已不战而屈了,在燕子丹不懈的攻击下,更是丢城失地,干脆投降附逆,心甘情愿地迎合着燕子丹。
  燕子丹用力厮磨着彼此早已泛滥成灾的高敏区域,感受着蒂核的突突颤跳,情绪渐入佳境,连语言都旖旎起来。
  燕子丹:“然儿,你舒服吗?”
  水天然一脸醉色,声音糯软柔顺:“舒服。”
  燕子丹:“然儿,我会当心肝宝贝你的,我所有的心动情荡,都是因为你而起。”
  水天然:“我知道。”
  燕子丹:“然儿,你真美。”
  水天然:“你也是。”
  燕子丹:“然儿,你愿意生生世世做我的妻吗?”
  水天然:“我现在不是你的妻吗?”
  燕子丹:“我说的是下世。”
  水天然:“等我做完你这世的妻,再说下世吧。”
  燕子丹的动作突然加快了,像是停不下来,口里一迭声叫着然儿。
  水天然知道燕子丹快要丢了,要帮她达到圆满:“子丹,我爱你,我愿意做你生生世世的妻。”
  燕子丹骤觉体内一邈如泄,脑中烟花绚烂,失声叫道:“然儿。”紧接着身子猛地颤抽了一下,就抱着水天然不动了。
  水天然轻轻地拍打着燕子丹的后背:“恭喜,恭喜。”
  燕子丹抽了筋骨般软在水天然怀里,不解地问:“我刚才怎么了?你又恭喜我什么?”
  水天然笑笑地说:“恭喜你对着一个女人,也能达到自己**的极致,这是你的第一次,我想你会牢牢爱上我的。刚才,你释放了自己所有的□,那就是丢了,以后不会再蒙昧无知这些事了吧。”
  第二天早起,水天然给燕子丹梳理头发,在发里夹上金丝线,就后拢结成一根光滑的大辫,前面用金抹额束好散发,感叹说:“幸亏全白了,雪净银亮的倒也好看,要是夹黑杂白地花了,岂不难瞧死人。从你白发那天起,我就在心里发誓,无论你是男是女,只要你喜欢我,我都是你的人。”
  燕子丹舀起水银镜子照照前后,笑说:“你这么一说,我这头发白得也值了,不白倒要后悔。”
  梳洗完毕,燕子丹同水天然,去前面陪同燕云林夫妇吃早饭,走到假山那儿时,迎面遇上白小白。
  白小白看着两人,笑模笑样地赞一声:“好一对璧人儿。”接着问燕子丹,“你已经心想事成了,怎么谢我?”
  燕子丹感激地说:“白姑娘想要我怎样谢你?”
  水天然没有见过白小白,只觉白小白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也不知两人在说什么,只好在旁边温和地笑着。
  白小白并不因为水天然不说话,就不笑谑她,看着水天然说:“你们昨夜只顾磨镜子了,怎么就忘了谢我这个让你们破镜重圆的人,还要我特意提起来才说谢。”
  一句磨镜子,听得水天然的脸色先红后紫,不由呆呆地看着白小白。磨镜暗指女人跟女人之间的**,因为女人身上的生理结构相同,相互纠缠时,如同对着一面镜子,故称磨镜。水天然暗惊这白姑娘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就知道燕子丹是女的。
  燕子丹不知道磨镜一词的暗指,犹自在那儿跟白小白说:“我们房里的镜子,早就换成水银的了,哪里还有铜镜要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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