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 大县令小智慧by马为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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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 大县令小智慧by马为鹿-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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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明冷冷道:“荀国皇帝,这位孔毓白将军是我嫛婗的猛将,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易如反掌,好像那个叫安奉贤的就是被她斩杀。”此言一出,荀国朝堂一片寂静。两年前,荀国偷袭嫛婗时全军覆没,大帅安奉贤战死,这事对荀国震动极大,当时的荀国皇帝也因此一病不起。
  有个瓮声瓮气的声音不屑道:“那是姓安的无能。他要在我们梁丘国只配做个马夫。”众人循声望去,讲话之人膀大腰圆,长得威风凛凛,正是梁丘国的太子梁丘玮。孔毓白注意到在梁丘玮身后有个年轻的男子正对她微笑,孔毓白直觉这人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墨国素来与荀国交好,见气氛尴尬,太子墨均上前道:“皇上,我等不远千里来贵国提亲,不知景佳公主可否出来一见?”
  荀修就势道:“各位都是贵客,只是荀国的规矩,女子未出阁前不便与男子相见。不过先皇特许公主可自行选亲,所以朕也让公主蒙面与各位相见。”
  “那是自然。”,墨均自认风流地背着手看了一眼孔毓白。
  景佳公主是在一位宫女的陪同下来到朝堂上。婀娜多姿的身材,恍如秋波的眼眸,都显示出这位公主的相貌不凡。众人的注意力也从孔毓白转到公主身上。
  景明只看了一眼这位公主,便饶有兴趣打量起公主身后样貌平凡的宫女。这宫女站在满是重臣和外国使节的朝堂上,竟不见丝毫忐忑,她看似恭敬实际也在打量诸位太子。待到与景明视线相对时,也不躲闪。景明仔细观察,不见这女子脸上露出丝毫颜色,她暗自好笑,满心算计。
  孔毓白见她面有得意之色,知道她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头疼道:“太子啊,您能不能先听听公主的问题,然后再玩。你看人家梁丘国和墨国的太子,都快把心掏出来了。”
  景明也不理会,只是草草应付着。回到客栈,孔毓白一头栽到床上,无力道:“完了。那公主肯定看不上你。你知不知道,都说得此女者得天下。你不要她,总要天下吧。”
  “要是娶了一个女人就能得天下,那天下早就太平。这个传闻恐怕是荀国有意传出的。我可不稀罕。”景明突然坏笑道:“我倒是对公主身边的那位宫女感兴趣。”
  “我说你怎么心不在焉,原来有了目标。”孔毓白立即有了精神,“你也看出她易过容?”
  两人正说闹,萧瓒推门进来,脸拉的老长,将手里端着的莲子羹递给孔毓白,讥讽道:“快喝吧。等吃饱了有精神再去勾引别人。”
  孔毓白知道她嘴硬心软,笑眯眯一饮而尽,伸手去拽她。萧瓒“哼”的一声躲开,酸道:“荀国的秘使来提亲。”
  孔毓白和景明摸不着头脑,不情愿地出去。那秘使一见孔毓白立即深施一礼,口中连道恭喜。景明心下厌恶,不客气道:“何事如此?”
  那秘使自以为是,笑道:“我国皇上意欲与嫛婗结亲,但是皇上心上爱慕孔姑娘,还望太子成全。”此言一出,景明冷了脸道:“你滚回去告诉荀修,我们嫛婗不卖女人。”
  那秘使没料到景明会如此不识体面,当下也皱起眉不悦道:“我们皇上龙姿雄健,是世间少有的奇男子。太子不愿意,也不问问孔姑娘的意思。”他见孔毓白嘴角依旧含笑,以为孔毓白对自己的皇帝有心。
  景明和萧瓒都知道孔毓白的性子,在一旁看笑话。果然孔毓白大笑道:“回去告诉荀修,想要老娘可以,战场上你能把老娘捉了,自然归你。老娘实在没兴趣和窝囊废谈情说爱。”
  那秘使气得脸色铁青,拂袖而去。萧瓒眼含得意,孔毓白自然趁热打铁,拉住她道:“要不是给景明的面子,我还会讲的更难听。”
  景明笑道:“谁要你顾我的面子。”她见孔毓白呲牙,赶紧道:“别恼。我还有事找你帮忙。我想夜探皇宫。”
  “为那个宫女?”孔毓白一针见血。萧瓒坚决不同意道:“太子犯险,不行。”
  景明笑道:“你们放心,皇宫内有我们的人,地形我早就了熟于心。你们想想,一个宫女居然易容在公主身边,这事太有趣。”
  “你是怀疑她才是公主,”孔毓白怎会不知她的性格,“要去也成,须得计划周详,确保万无一失。”萧瓒气道:“你们就胡闹吧。”说归说,她也知道景明决定的事不好更改。三人将进退路线商量妥当,又布置了一番,趁着夜黑,孔毓白亲自带四个护卫随景明潜入荀国皇宫。
  有了暗线的指引,景明等顺利来到公主的寝宫。寝宫并不奢华,景明舔破窗纸,见宫内的灯下独坐一人正在看书,正是今日在大殿上见到的宫女,她冲孔毓白做个手势,让她们在外面放风,自己大大方方推门而入,含笑而立。
  那宫女似乎并不惊讶,道:“贵客不去参加夜宴,深夜到访意欲何为?”
  “夜宴?荀修并没有通知我们,看来他是不打算将今天的公主嫁给我,”景明故意缓步到那宫女面前,轻佻地抬起她的下颌,盯住她的眼眸,魅惑笑道:“我只想看看真正的公主长什么样。”
  那女子并没有阻止她的失礼,波澜不惊道:“说说你的理由?”语气似乎带有笑意。
  景明得意道:“一个小宫女在大殿上毫无失色,算不算理由?”
  女子躲开她的手,“也许是公主调训有方。”
  “从没人在我的直视下,还能毫无异常,除了我两个母亲。”景明很得意,“我们嫛婗也有易容的高手,我轻易能识破。”
  女子声音隐隐有了笑意道:“自大。”
  “告诉我你是不是真正的景佳公主。”景明的语气透着肯定。
  “那又如何?无论怎样我都要老死在这宫中。”女子语气颇为挑衅。
  “很好,你成功激起我的兴趣,所以无论你是不是公主,我都会带你走。”景明不甘示弱。
  “你不怕我是奸细?”女子转而幽幽看着她。
  “这好办,你只要告诉我谁胁迫你,以什么胁迫你,我自会解决,还你自由。”景明自信道,“你今天在殿上与我对视良久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今晚皇宫夜宴,正是出宫良机,你有法子?”女子深知遣将不如激将的道理。
  景明冲她一笑转身出去,不大功夫,又领了一个人进来,道:“你去易容换衣服吧,她将代替你在这过几天。”
  女子显然有备,片刻换了副模样,也不拿任何物件,只微微倾身道:“请吧。”
  景明赞许道:“你倒是洒脱。”
  因女子不会武功,回去时费了些波折。孔毓白有点隐忧,但她知道景明做事滴水不漏,也就没说什么。那女子到了安全地方也不认生,落落大方。萧瓒对她出人意料地热络。景明见她二人攀谈,插话道:“你可以让我们见见你的真面目了吧。”
  那女子瞥了她一眼,“嫛婗的太子何时如此性急?我的容貌须得我日后的夫君才能看得,难道你想娶我不成?”
  孔毓白难得见景明吃瘪,坏笑道:“一物降一物啊。”
  景明瞪了她一眼,道:“姑娘总该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吧。”
  “你不是知道?”那女子笑道:“荀景佳。”
  众人一愣,虽有心里准备但真的证实还是有些惊愕。景明问:“一个公主为何要易容?”孔毓白也问:“那个得此女者得天下的谣言是朕真的?”
  荀景佳缓缓道:“谣言?这要真是谣言就好了。”她目光幽邃,静静地叙述出一切。一个刚出生的婴孩迎接她的应该是家人的疼爱,可惜这一切不属于皇室的儿女,更不属于荀景佳。不过是个所谓的方外之人,疯疯癫癫的几句话便将她关进了金丝笼。天下都以为她的父皇对她偏宠有加,只有她才明白其中寂寞的滋味。年岁越大她越明白,自己是绝不可能嫁人逃脱出这个牢笼。幸运的是她在十岁那年无意间救下了宫中的一个老嬷嬷。这老嬷嬷教会了她易容术。她的心开始有了谋划。技艺越精她的容貌越平凡,直到众人对她的兴趣渐渐乏味。新皇登基,借着她的名声想暗中挑事,所以才有了公主招亲的事,当然嫁的不会是她。也许是对她的内疚,她趁机的要求皇帝居然同意了。这次有了大殿上她和景明的对视。
  “你怎么肯定我带你走?”“荀修想挑什么事?”景明和孔毓白关心的显然不同。
  荀景佳嘴角一扬,对景明道:“虽然在大殿上你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你对我有兴趣,但我不能保证你会有所行动。不过只要你来找我,我就有信心让你带我走。荀修想借我的名声将那个假公主嫁与嫛婗和梁丘之一,然后让假公主暴毙嫁祸,挑起你们两国的战事。不过显然今日在殿上你对那个公主不感兴趣,估计荀修会用她拉拢墨国吧。”
  这话暗藏褒义,景明愉快道:“我从不以皮囊看人。要说美人我们嫛婗多了。”她特地看看孔毓白。孔毓白却皱眉道:“为防夜长梦多,我们还是趁早回去。”萧瓒也道:“不如让人易容成你们的模样在这静观其变。”
  正商量着,有人送了封信给孔毓白,她看完后思量道:“故人明日约我见面,他认识我,我还是亲自去见见,否则会引起怀疑。你们易容先走,明日午后在西门外十里亭汇合。”
  萧瓒当即不高兴,“去会谁?又是你相好?”
  孔毓白着急解释,“冤枉。是我小时候一个玩伴,景明知道的,叫元所愿。多少年不见了,这家伙居然去给梁丘国效力。也对,他本就是梁丘国人。”
  “男人?”萧瓒口气更加冰冷,“孔毓白,你长本事了,勾引女人不算,又去勾引男人?”
  “我的心肝宝贝,”孔毓白浑身张嘴也解释不清,干脆抱着萧瓒耍无赖。
  第二天孔毓白身心疲乏的来见这位故人,约定的地点是处湖边柳堤,四月春意下更显情趣。孔毓白面色不善盯着来人,就是这家伙,害的她昨晚为哄心上人差点崩溃。
  那人丝毫没有察觉,好心情的看着孔毓白道:“毓敏,别来无恙?”
  “有恙。”孔毓白语气有些冲,“元所愿,你有话快说,我媳妇还等着我呢。”
  元所愿脸色一变,“你成亲了?”
  “快了。你到底有什么事?”孔毓白不耐烦。
  元所愿苦笑,“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些年我寄给你的礼物,你收到了?”
  “礼物?不知道。”孔毓白怎么会不明白元所愿的意思,不过有些事一定不能有任何瓜葛,否则她家的醋坛子真要翻了。
  “我爹前些年过世了,大夫说他抑郁而亡。我想,我不想步我爹后尘,我只问一句,如果我。”元所愿鼓足了所有勇气道。
  “没有如果,”孔毓白打断他。
  “因为我是男人?”元所愿不死心,“当年我爹和干娘也曾定过终身,最后还不是没成眷属。我爹常和我说感情的事变来变去说不准的,你确定你爱她?”
  孔毓白很想骂人,“老娘只要确定不爱你就行了。我现在终于知道凌霜姐为什么不爱你爹,他和我正兴姐比起来差远了。我正兴姐知道放手,一心一意想给她爱人真正的幸福,虽然过程曲折,但最终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你爹呢,到死还耿耿于怀,还认为凌霜姐背叛他。我老祖宗说对了,你爹那些年在凌霜姐身边转来转去,就是贼心不死。还好我凌霜姐对正兴姐一往情深。人家现在过得很幸福,你别指望去破坏。”
  “难道不是吗?干娘明明先和我爹许下了承诺,这还不是背叛?”元所愿激动道。
  “承诺?谁能从出生到死去遵守一生全部的诺言?你找出一个来给老娘看看。更何况当时凌霜姐才十七岁,分不清感激和爱情也是真的。她不愿违心嫁给你爹,也是对你爹和自己负责,否则将来他们二人会更加痛苦。”孔毓白很生气,嗓门不自觉大了,“元所愿,你听好了,不是因为你是男人或是女人,不是因为你是否在我身边,爱或不爱,心自会明示,强求不来。将来战场如若相见,我绝不会留情。”说罢,竟不管不顾扬长而去。
  待她远去,有一魁梧的身影来到元所愿面前,拍拍他的肩道:“女人嘛,你想要征服她,就一定要比她强。将来我们梁丘一统天下时,她自然会心服与你。”
  元所愿只道了声“太子”,仍痴痴看着远处。对于不爱你的女子,就算强如天神也无济于事。这话他只能放在心里。
  午后的十里亭,萧瓒等的心焦。荀景佳和景明在一旁宽慰。有过了半个时辰,眼看快过了未时,萧瓒实在受不了起身要去寻人,景明拉住她道:“孔毓白不会有事。”
  萧瓒的眼泪当即流下,“你怎么肯定?那个元所愿我其实知道,他每年都要给毓儿送好多礼物来,那心思连白痴都看得出来。万一他要对毓儿有歹心,不行,我要去找毓儿。”
  “孔毓白不对别人有歹心就谢天谢地了,”景明真是不担心,隔代遗传,孔毓白遗传的是她内祖母姜长宁的性子,能让她吃亏的只有萧瓒,“你既然知道,昨晚还那么折腾她?”
  萧瓒乱了方寸,泣不成声,“我有气喘的毛病,大夫说我不能亲自生孩子,最好做外子。可我知道毓儿她想上战场,想建功立业,我不想扼杀她的梦想。我本以为离开她三年,她能忘了我,谁知你们又找来了。我不能,不能。”萧瓒更加伤心,这是她心中的隐秘,在焦急之下终于说出口了。
  亭上突地飞下一人,紧紧搂住她,万分心疼,“宝贝,我说你怎么老是蛮不讲理呢,原来是为了让我离开你。你不能生孩子,我生就是,谁也没规定内子不能上战场啊。”
  景明笑了,“这算什么原因。早在广佑年间就有律法规定,内子外子地位同等,皆可为官做工入学。如今朝中不也有好多内子为官。”
  “可是也没内子上战场的,”萧瓒在爱人的怀里稍许平复了情绪,她也是奇智百出的女子,突然明白过来道:“你们是串通好的?”
  “不把你心结打开,我什么时候才能抱得美人归。不对,是你这个美人什么时候才能把我这个美人抱回家。”孔毓白得意忘形道:“咱孔毓白就做第一个上战场的内子。”
  萧瓒满脸红晕,“回家在和你算账。”
  “回家喽。”孔毓白高兴大叫道。
  四月底,墨国太子墨均迎娶荀国公主。
  九月,太子景明大婚,皇后为荀国大公主景佳。天下闻此讯,皆惊。墨国大怒,墨、荀两国几乎反目。
  嫛婗皇宫一片喜庆,太子的寝宫内,景明一遍又一遍抚摸着荀景佳的面庞。
  荀景佳眉毛一挑,“你不是不贪图美色吗?”
  景明痴痴道:“我是得意。如此绝色居然只有我一人看到。你知道吗,我可能是第一个在新婚之夜才看见自己爱侣样貌的嫛婗人。唉,我们嫛婗的细作十分厉害,连荀国的皇宫都了如指掌,却没人告诉我你竟是如此姿色。”
  “那是你们嫛婗。其它国家不都是盲婚哑嫁。”荀景佳幽幽叹道:“天下最肮脏的地方非皇宫莫属。我若不把这样貌遮住,还不知会被污浊成什么样。”
  “别把我们嫛婗的皇宫说进去。”景明不满足,手开始蠢蠢欲动。荀景佳抓住“祸害”,认真问:“你真不怕我是荀国的奸细?”
  景明停下来,想了下,正经道:“既然我俩已经成亲。我也不想瞒你,我早有准备,无论你是不是奸细,你也不可能送去一丝一毫的消息。”
  “今日你既然我说了实话,那我也不瞒你。其实我心里有数,毕竟是敌国公主。我们大婚都能被你利用,差点让荀墨两国反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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