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确实没有钱了,只留下5000元钱了,得跟你们二姐商量商量;刚才想加一些钱,但想了想,还是没加。”胡星宇也不去反击她,他身上确实是没钱了,当然也不会蠢的与这丫头斗嘴。
“不会吧,这我都有点不相信了。”司马玉一直盯着刘柳开车,丝毫不敢放松,这时也加入他们的对话;她也有点觉得胡星宇在广州太节省了一点,原本还以为他是刻意节省的呢。
“我现在是入不敷出呀!你们也知道,我每个月才2000块钱,每月也就能往卡里存500块钱,就这还是破了例的,而除此之外,就再没加钱的法子了;原本卡里存钱就不多,加上花销实在太大,用的都是卡里的钱,比如给你们买花了,请吃饭了等等。”胡星宇原本有一些私房钱,可不是很多,后来给他姐姐买了一套房子及帮助亲朋好友,大多用去了,这些事情司马玉她们大都知道,当然,主要的是自从几个人决定在一起之后,他就没有私自往信用卡里加钱了。
“你还哭穷,咱们家现在就你在炒股,我和玉儿姐姐、倩云姐姐都不炒股了,你那么会炒股票,怎么会没钱花呢?”刘柳心里面已经认同了他的贫穷,但口里不放过他。自从与胡星宇认识之后,特别是四方公司股票事件之后,几个人都再也没有炒股了。
“柳丫头,你认为炒股容易吗,选一家有升值潜力的有多难你知道吗,要不是急需大量资金,我才不会那么费神呢。每买一支股票,我都要提心吊胆,整天担心,害怕栽进去,所以,我每次只选一家。”胡星宇真被刘柳给气伤了,以为炒股跟喝矿泉水一样容易。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小丫头特佩服他,认为他最会炒股票,只要是股票,到他手上就没有不会赚的,而实际上,持此想法的人不止她一个。若按着刘柳的意思,他每次随便留下个零头也不少了。
“你这次没问题吧。”司马玉关心的问,实在是大家的关系太过紧密,可以说是荣辱与共,由不得她们不关注。
“放心,自从有了你们几个,我就不敢孤注一掷了,后路都准备好了。我不考虑自己,还能不顾及你们的感受吗?我要是整天提心吊胆的,不是让你们跟着受罪吗。这次我投入了30个亿,就是亏了也不会伤筋动骨,何况我向来是赢多输少,我也做不了几手。”胡星宇不想让女人们为他担心,这不符合让他的本意。
“哎,我还想让你今天陪玉儿姐姐和我去买衣服呢?你怎么会没钱了了呢,向倩云姐姐借钱也行呀。”刘柳还是不放过他,今天是个绝好的机会,就让他给浪费了。想一想,请假逛商场,多刺激,多浪漫!这一下,把司马玉也斗乐了,这小丫头原来是动的这个心思。
“我服了你了。这样吧,你的信用卡借我用一用,用多少还你多少。”胡星宇今天高兴,也想陪女人逛商场,自己的女人自己不陪她们,又有谁来陪呢?这一段时间,大家都没心情玩,如今父亲身体好转,四方公司事情解决完毕,也该轻松一下了,而能动一动刘柳的小金库,也是一个乐子。
第五节 医院——父亲
“爹,近来好多了吧!”胡星宇他们到医院的时候,他父亲正在输液,老父亲今天的气色好多了,虽然还是皱纹满面,还是皮肤黝黑,身体还是那样瘦,可毕竟面色已经红润起来,似乎原来的白发也少了不少;应该这样说,这一段时间,他的气色就一直很好,自从他住院以来,他的气色就一直很好。
“感觉好多了,让她们都坐下来吧!”胡润钧也不清楚儿子和这两个女孩的关系。在他住院的时候,她们都来看过他,后来则每天有一个人来看他,所以他对她们都有好感,也很喜欢她们,虽然没看到另一个女孩,但是他也知道,平常很少有3个女孩子一起来陪他的,况且又是在工作日。不过,细心的老人感觉到今天这两个女孩子有点不自然,以往她们一个人来得时候,喊得很甜,特别是那个小一点儿的,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他的眼光不由得在儿子的脸上多停留了片刻。
胡星宇看到父亲在看他,不明白什么地方惹着他了,只好使用他的招牌动作,冲着父亲咧嘴直笑。他这个动作很早就有了,从他不再非常惧怕他的父亲开始,只要他父亲对他有所动作,他就这样,为此老人家还狠狠的批评过他;但是他觉得这个动作有效,尤其是针对以他的父亲,用他自己的话说,叫做“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即使是老爸,也不能出手打笑脸人吧。憨是憨了一点,但有用呀。
胡润钧是个话不多,比较严谨的人,对人要求比较严格,有时候甚至到了近乎不讲理的地步。他平时看问题比较全面,但有时不够爽快。平时子女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又不会轻易说出来,往往是让你自己去发现。胡星宇就吃过几次教训,很触了几次霉头,用他父亲的话说,就是一个人可再一,再二,但不可再三、再四,但是他不懂呀;自从他发现这一招对他父亲有效时,就乐此不疲的使用,而用多了之后,他父亲的脾性也逐渐转变,不再严格要求,使得他在父亲面前耍无赖的次数越来越多。胡润钧知道儿子已经长大了,许多事情已经不再具体要求了,何况他也知道管不住了。
对这些个女孩子,他比较喜欢另一个,他认为那个女孩子是他理想的儿媳妇,端庄秀丽,处事大方,还是个医生;但是他不知道儿子与人家的关系如何,虽然他觉得两个人似乎关系不错,可又不像这样的关系。实际上他也想不出这两个女孩与儿子的关系,她们轮番来看护他,从周二到周四总有人来陪他说话,他知道她们都有工作,每天也很累的。莫不是景医生也与儿子有瓜葛,她可是每周一和五来看他的,而且与这几个女孩也熟悉,不会是巧合吧!希望是巧合吧,老人默默的想,年轻人啊,随他们去吧!
“爹,你一个人孤单么,要不,我把我妈接来,陪你聊聊天。”胡星宇试探着问,虽然他已经给父亲找了些消磨时光的东西,自己几个人也经常来医院,可是最近比较忙,可能照顾不过来,时间是越来越不够用了。
“你妈不是在你姐姐家吗,你姐姐带孩子没经验,没人帮衬可不行。”胡星宇也知道,母亲不可能赶过来,毕竟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孙子;父亲原来对姐夫不太满意,可随着孩子的出生,就再也没说过不好听的话了。最主要的是,母亲的身体也不太好,当初将老人家送去广州的目的就是不想让她太劳累,他也知道姐姐是不会让妈妈操劳的。
“你妈妈身体还好吧!”父亲也不放心的问道。
“您放心,我妈的身体很好,前几天姐姐全家还做过身体检查呢,没一点问题,精神也很好。她的旧病,也随着心情好早就没事了。”胡星宇母亲的身体是心情的晴雨表,只要心情好,就没事,为此他着实头疼的利害,一点儿也不敢惹她生气。
“要不,你跟这边住院的人聊聊天,我看这边住院的,也多是一些老人。”胡星宇试探着说道,虽然那他也觉得效果不会理想。
“算了,跟他们说不到一块儿去,人家都是有学问的城里人,谁瞧得起咱这土包子。”老人语气平静,不带一点感情,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爹,您可不能这么想,您不是常说“前30年看父经子,后30年看子经父”么,咱不比他们任何人差,您以前吃过的苦,受过的累,他们谁也比不上,他们谁也没有您操的心多;再说,你儿子也不比他们任何人差嘛,要模样,有模样,能力也不错,您说是不是?”胡星宇想办法宽老人的心,其实他知道该怎样安慰老人。老人家不求什么,就图他有能力,给他争光就行。他的话倒将其余二人给逗笑了,气氛有些活跃起来。
“臭美,伯父,吃苹果。”刘柳和司马玉两个人都削了苹果,几乎同时削完,都把苹果送给老人。
“好好,先放着吧!”老人家不知道该接谁的苹果好,一向谨慎不敢伤害任何一个,只好都不接了,“你们也削着吃罢。”
“哎,就不知道给我一个,这不是有意不让我们爷俩吃么。”胡星宇打趣道,他知道这种情况下,父亲是不会吃的,老人家可是考虑的“很周全”的。
“想吃自己削,我们这是给伯父的,不能给你。是不是,伯父,不能让他吃!”刘柳撒娇道,缓和了房间里的又略显沉闷的气氛。
“老胡,你儿子又来看你了,两位小姐也一起来了,可真是羡慕你呀!有这样一个好儿子!”房间走进来一位50多岁的老人,这人胡星宇认得,是本地人,与他父亲的病相似,只是略轻一些,人比较好,对他父亲还不错。
“陈伯,您来坐。您老今天气色可好多了。”胡星宇连忙站起来让座,他对这个人有好感,虽然与他的父亲以前处于不同的阶层,生活经历截然不同,可是没有普通城里人的优越感,对人很亲切,对他的父亲很尊重,常常来看他,一起聊天;老人家见识也广泛,思想开阔,他从心眼里喜欢这个看起来比他父亲更年轻的老人,或许,她们的父亲也是这样吧!
“老胡,你今天气色也好多了嘛,真羡慕你,看你儿子多孝顺,常常来看你。”陈伯父羡慕的说道,他可是经常看到胡星宇来陪父亲,尤其是这几个女孩子,他可是从心里面羡慕。
“陈大哥也很好呀!只是现在拖家带口的,可不也是经常来看您吗?他要是天天来,你还不让呢,您说,是不是?”胡星宇知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像陈伯父家,孙子才2岁,全家人只顾着紧张小孩子了,只是隔三差五的来一次,但是来的次数也太少了一些,而且每次呆的时间也太短,总是来去匆匆的。他看出来陈伯父家家境也不宽裕,住的是二人房间,用的是医疗保险;毕竟,这年头,即使是京城里的人家也要为住院看病伤筋动骨。
“陈伯父,请吃苹果。”司马玉很快又削了一只苹果,她也有点喜欢这个和蔼、善解人意的老人。
“好好!谢谢,你是司马小姐吧。”老人也分不太清楚这几个女孩子。
“是,她是柳儿。”司马玉很有礼貌的回答道,并介绍刘柳。
“给馋猫,以后可别说我们不管你,饿坏了你。”刘柳把削的第二个苹果塞给胡星宇,白了他一眼,才自己又拿了一个苹果削。
到11点多的时候,胡润均已经输完了液,结束了上午的治疗,中间护士来换过一次液,几个人一起说话解闷。胡星宇觉得他父亲的心情非常好,似乎看开了许多事情,谈话中,没有一点关于他个人生活的担忧;而他很隐讳的告诉父亲,他的生活很好,不用为他担忧。之间,他们说起了她的姐姐,说起了他的小外甥。老人让他去看看小外甥,因为小孩子才出生都差不多,从相片上看不出来,一定让他亲自去看看,说什么若是不住院就自己去了,并说他要是不想去的话,就自己去。使得他只好应允,并保证马上就去。
“明天是星期六,你又不上班,我这儿不让你陪。”老人一下子下了很大的决心,干脆催促道。
“好,我马上就去,可以了吧,不过明天不行。下周公司要派我去广州出差,我顺便去看看,你看可以了吧?”胡星宇想等几天再去,他可是刚刚从广州回来,总得在家呆几天。
“你星期几去?”老父亲相信儿子,可实在是太想见到孙子了。
“星期三出差,可以向公司请一天假,星期二就去,您看行不?”胡星宇估计着四方公司下周就会有信,所以就顺便告诉父亲他的行程,当然,这是征得司马玉的认同的。
胡润均认同了儿子的建议,他已经考虑不了那么多了,只要儿子能答应尽快去就行了;他现在对儿子的要求已经很低了。而他也不是一个不解人意的老头子,他的儿子也需要时间处理个人问题,这三个女孩子是如此的好,儿子该怎么处理呢,别惹出乱子就行,老人默默地想。
胡星宇他们为解父亲的寂寞,还为他准备了现代人的娱乐设备,几个人也不遗余力的进行指导,可就是效果不太明显。老人家倒是知道了怎么操作,知道了能做些什么,可就是提不起兴趣来,让几个人私下里苦笑不已。几个又陪着父亲聊了一会天,到吃午饭的时候才离开医院,开始准备进行他们的购物活动。
第六节 家庭会议
胡星宇他们一家不是没有开过家庭会议,比如他们买房子的时候,就统一投票过一次,在那次会议上,他们决定买现在住的大房子,还决定了房间数目和房间的大小,甚至洗手间的大小也是在那次会议上决定的,当然个人的认捐比例也在那次会议上作了交待,胡星宇称之为“出血会议”。
他们家的房子很大,有200个平方,房地产商给打了折扣,算1万一个平方,并承诺若是让再给装修的话,1500元钱1平方就能做到顶级装修,最后急等着入住的几个人就轻易的被房地产商给“诱骗”了,交了230万,不过胡星宇又要回了2万的回扣,当作了私人收入。终于,20天之后,他们5个人欢天喜地的搬入了新居;然后胡星宇坚持节省,并说服了同盟军景文,又花了30万购置了家具等家庭用品。在这260万中,司马玉出了40万,苏倩云和刘柳合出90万,胡星宇和景文掏了剩余的130万。四个女孩中,除了景文外,都是发的四方公司的财,其中司马玉净挣了87万(本钱3万元),苏倩云和刘柳一起出的资,净挣了209万(本钱7万元)。景文没有炒股票,胡星宇的意思是由他代出就可以了,可景文不同意,从工资积蓄中拿了10万出来,这样他一个人就掏了120万。200个平方中,卧室有7个,都是15平方的,还有一个45平方的大厅和20平方的休息室,还在刘柳的坚持下设了一个20平方的洗浴室,以及一个不小的厨房。但这还不算完,又决定胡星宇拿出10万元作为家庭生活备用金,理由则是他本来就应当出的。
他们家庭的第二次会议是决定家庭的经济主管人选,也就是决定谁有家庭经济开支的分配权,尤其是管理权。会上大家互相推托,连景文这样谦和的大姐也不愿意执掌经济大权,最后还是刘柳把苏倩云给出卖了。她说了一句“大家别争了,倩云姐,我看你以前管理咱俩的钱不是挺好的么,你还接着管理好了”。苏倩云当时就晕过去了,还好某人及时搂住了她的腰,做人工呼吸抢救过来。
苏倩云执掌经济大权的第一个指令就是让大家把私房钱交出来,不过这个指令遭到了大家的齐声反对:景文说这样子有些不太方便,胡星宇则笑着说“那是不是把你的几十万也交出来”,苏倩云才决定不再收缴大家的私房钱 ,但要求知道大家的私房钱的底数,这一点大家都同意,结果也是景文的钱最少,不到10万元。第二个指令就是要求大家把每月的工资如数上交,作为家庭开支来源,这个提议获得了大家的全体通过,但是胡星宇有不同意见,他说自己在天津上班,每次花销都向家里要,太麻烦,单位里的同事都不交完的,得给他留点面子,最后苏倩云挺大度的点了点头说‘可以,那就留下25%自己支配吧’。其实胡星宇一个月工资满打满算才2000元钱!最后统计出来的结果是:景文每个月6500元,苏倩云4500,刘柳3500,司马玉4000,胡星宇1500,合计2万元的收入,但他们家的月消费也不小,物业管理费加上每个月的水电费、煤气费等将近4000元钱,车费加上油钱业在4000开外,生活等其它费用每个月也有七、八千,这样下来,每个月要是有5000元的节余还是要在没有走社会人情的情况下出现的。而苏倩云的第三个指令则是要胡星宇马上交出当初说定的10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