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积聚的热流越来越多,暴涨的感觉让白沫澄以为她的腹部就要被那些乱冲乱撞的洪水给撑到爆开。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来了,是力量,是冲击,是想要破体而出的。她害怕这种感觉,更怕池清会突然离开。所以,白沫澄睁大了眼睛,去看镜子里池清的倒影。视觉和身体上的双重满足让白沫澄身子一颤,差点便趴伏到这个小小的洗手台上。
被爱人占有的感觉有多美妙?白沫澄无法回答,更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她只知道,哪怕再痛,再累,也还是想要亲近对方,让对方疼爱自己。与池清的视线在镜中交汇,凝视着彼此乌黑的眸子,白沫澄张了张嘴,吐出的却是仿若水滴入泉的嘤咛浅吟。
正是这个声音,使池清变得更加疯狂。她欺身上前,从后方压住白沫澄,转动着手腕进入到幽径的最深处,并抬起她的头与她亲吻。身体被压下去,却又不得不把头扬起。如此消耗体力的姿势让白沫澄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却不肯放过自己,继续回应池清的吻。
当j□j来临的一刹那,白沫澄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没错,她要死在池清的手里,池清怀里。那种快乐太奇妙,太强大,也太激烈。腰肢彻底没了知觉,完全是凭着毅力在扭动。胃部已经痛到麻木,仿佛再也不是自己的身体器官,或许下一秒就会崩溃掉。
然而,这些加到一起,却都抵不过池清带给自己的快乐那么强烈。双腿以极快的频率颤抖着,小腹开始剧烈的抽搐,带动起内里的热流汹涌翻滚的朝着腿心奔腾。私密部位热麻得不行,中间那颗核心也早就红肿暴涨的如同灌满气体的皮球,而一再被填满的通道更是不受控制的开始收缩起来。
这一刻,仿佛所有的触觉,听觉,视觉都不在了。世界变成一片荒芜之地,而自己和池清是仅存的人类。她们无拘无束,再也没有谁可以质疑她们的身份和血缘。她们可以大声的宣布她们爱着彼此,甚至可以光明正大的在街道上亲吻拥抱。
快一些,再快一些,更加用力的要我,哪怕坏掉也没有关系。白沫澄在心里这样对池清说,后者也好似看懂了她的心思,照着去做。当体内最后一丝力气耗尽,甚至连大脑都跟着颤抖起来。白沫澄不管不顾的扭过身体,把池清紧紧拥入怀里。好像她就算在这一刻死了,也要以这样的姿势死去。
“嗯。。。清。。。清。。。”清,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我的命属于你,我的身体属于你,我的心,我的灵魂,我的全部都属于你。
谢谢你,让我如此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话唠节操无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内涵绿字小剧场栏目!
呼,写完这次的h,晓暴真的是大伤元气,这个h绝壁是我写文史上最卡啊,最难写的一次h。大家都觉得,有些时候,写h比写正常的文要简单。其实,要把一个h写的有意思。又生动,又不给人以恶俗和低俗的感觉,真的是蛮难的。有点自我感觉良好的说,其实我觉得这个h真的还不错,所有的心理和情绪全部到位,虽然有些唠叨,但至少,这样写出来,我自己放心,也安心。至少到结文的时候不会有人说,诶?作者,你这母女是怎么爱上彼此的啊?
so。。。此章,终于是重头戏了,不知道大家是否有看懂其中的那个体位。其实啊,小沫澄最开始时站立式,但后来,被妈妈抱上洗手台,我想说,那个体位,真的是非常累的。我不知道大家是否能有那种即视感,就是一个长方形的台子,前面是镜子,然后是洗手的地方,水池是凹陷下去的原型,而沫澄的臀部就在那个位置,腰部抵在水龙头上。她的整个身体的重量,基本上就是在腰部和腿部。尤其是在妈妈把她的腿分开之后,她支撑重量的点几乎全在腰上。这样一来,真的是非常疼和累的。然后呢,最后一个体位是跪着的,大家能看懂吧,于是。为了给大家详细的讲解,没错,你们想的没错,本宫的超级爱爱神图又要出现了,这画风走的可是纯正的日本少女画风啊喂!!!
咳咳,另外,在此告诉大家一个遗憾滴事情。由于连续更了大概。。。能有半个月吧?晓暴的血槽已经清空,而且这章的字数也是两张的量,所以,在明天和后天,奋斗在前线的晓暴要休息两天了,也正好给大家回味h的机会呦。
众人:你为什么不说是被自己的画丑哭了?
晓暴:oh没错,众人君说的没错,本宫已经被自己的话美哭了!你这么美~你这么美~(坚信不疑的点头!)
so。。。在伦家不更新的这两天,你们要想念伦家哦,如果实在太想念我,可以写个啥深情告白的情书或者是长评来呼唤伦家,伦家的宠物s姐会粗线的╮(╯▽╰)╭ps:最后,我要承认一下,其实,我的画还是有一点瑕疵的。←众人君:你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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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4 章
鲜血混合着汗水的味道弥漫在不大的浴室里;不难闻,却也不是什么好闻的味道。看着趴伏在自己身上,显然已经因为酒醉而昏睡过去的池清。白沫澄动了动无力的手臂;却发现此刻的自己竟是连把手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很累,很疲惫;身体的难过在休息过后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加难熬。汗水顺着下巴滑落,掉在池清头上。白沫澄低头瞥了毫无知觉的人;艰难的挪动着手臂,放在熟睡人黑色的长发上,用指腹轻柔的磨蹭着。
今晚这场突如其来的欢愉持续多久;白沫澄已经没了时间概念。到后来;她几乎是无意识的在和池清做那种事。一次次被推上顶峰,一次次死去再复生。白沫澄甚至觉得自己身体与灵魂是脱离的,明明意识混沌不堪,可身体却还是会在池清的反复侵占下给予最忠诚的反应。
此时此刻,白沫澄只想好好睡一觉。可是,她也明白,自己不能就这样睡过去。池清身上的湿衣服没有脱掉,浴室里满是狼藉,就连自己身上的血渍和汗液都没有洗净。想到自己要收拾这些残局,白沫澄看了眼窝在自己怀里睡过去的池清,无奈的摇摇头。
要是自己也能像池清这样睡过去该有多好呢,可是,她终究没办法让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睡着。哪怕可以支撑身体的能量已经到达极限,她还是没办法不负责任的睡去。白沫澄想,或许,就是自己太过死板,才会到现在都没办法和池清把话说开吧?
随着时间的流逝,白沫澄想要起来。谁知,她只是尝试着挪动起右腿,便感到全身一疼。那种痛是根本没办法动弹的无力,现在的自己,不要说把这个浴室收拾好,只怕是站起来都很困难。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休息一会,只一会。然而,一分钟,两分钟,乃至一个小时过去。白沫澄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直到她觉得身体就要冰冷到麻木,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之际,才想起自己说过只休息一会的话。想及此处,白沫澄将后背靠在后面的柜子上,抬起双手把躺在自己怀里的池清挪开,再小心翼翼的把她扶靠到一旁。
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白沫澄就磨蹭了十多分钟,平静的喘息也跟着变重了几分。她用手撑住地面,在地上跪住,这才试着站起来。然而,在平日里无比简单的动作,现却像是登天一样困难。最终,她成功了。虽然她还没办法走一步,腿心的那处脆弱部位也因为这些运动再度溢出鲜血,她还是挺直了身体站在那里。不卑不亢,亦是不会弯腰。
过了许久,直到眼前不再是一片黑暗,白沫澄才试着走出一步,紧接着,是第二步。身体渐渐恢复了些许力气,这让她开心得不行,回头去看池清,就像是跑步得了第一的孩子去找家长讨要奖赏那般。但可惜的是,池清依旧自顾自的睡在那里,好比沉睡千年的美人,等待着有人能够将她唤醒。
不再耽误时间,白沫澄把池清扶起来,带着她朝浴室外走去。以白沫澄现在的身体情况,能够自己走路就已经是很困难的事,如今还要加一个睡着的池清,就更是难上加难。走出浴室,白沫澄每挪动一步都要休息好几分钟。等到她把池清送到床边,替她脱下那件晚礼服,在安放她到床上,已经是一小时之后的事。
这些动作耗费了白沫澄最后的体力,或者说是生命力。她无力的蜷缩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全身已经麻木到没办法动弹一下,甚至连视线和听力都不再清楚。仿佛,这具身体,除了大脑,其他器官早已经腐败消亡。
安顿好池清,白沫澄心里最大的负担随之消除。她在地上躺了许久,一在心里告诉自己,她应该起来,不能就这样睡过去。然而,疲惫的身体早就到达了极限,她再怎么努力,也只是徒劳。感到视线越来越暗,白沫澄最后看了眼墙上那个指向凌晨3点的时钟,就这样睡了过去。或许,用晕,更加合适。
过了许久,当太阳升起,透过窗户照进房间里,白沫澄这才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她坐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躺在床上的池清,见对方还安稳的睡在那里,她放心的松了口气,跌跌撞撞的走回到浴室里。看着那满地的血污,还有浴缸里被摔碎的红酒瓶。白沫澄摇了摇头,强撑着身体的虚弱把整个浴室收拾干净,又放了满满一大缸的热水,把自己摔入其中。
当疲惫不堪的身体被热水淹没,腿间如火烧般的刺痛让白沫澄难过的夹紧双腿,无助的躺在浴缸里颤抖着。身体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疼的,头在疼,脖子在疼,胸部在疼,胃部也凑热闹的跟着一起疼起来。
然而,最疼的,莫过于被池清反复进入了大半个晚上的私密之处。想到对方毫不留情的动作,还有那双充满迷离与懵懂的黑眸。白沫澄强忍着疼,用手搓洗伤口上的鲜血。很快,那些血丝便与浴缸中的热水融为一体,使其不再清澈透明。
洗好了澡,白沫澄换好干净的衣服回到房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正好是早上八点多。此时此刻,池清还没有醒来,见她抱着自己的枕头,眉头高高皱起,就像个做噩梦的孩子一样。白沫澄站到床边,俯身想要亲吻池清的额头。却在即将触碰到的前一刻停下来,转身离开房间,朝别墅外走去。
不适的身体才来到外面便被突如其来的冷风吹得更凉,白沫澄去到车库,拿出放在兜里的车钥匙,进了属于池清的车。只是,她并没有选择驾驶位,而是进了后坐,把身体蜷缩在那个并不算太宽敞的位置上。
小腹是冰的,而比小腹还要凉的,莫过于暴露在外面的手。白沫澄用手捂住小腹,在上面来回抚摸着,再轻按下去。这里是自己的身体,在几个小时前,池清的手指还存于其中,带给她无尽的快乐,还有刻骨铭心的痛楚。
白沫澄一直都觉得,自己为了爱池清,已经把她自身放得不能再低,甚至于抛弃了自我,只愿在池清身边做一颗小小的尘埃。然而,在今天过后,她终于明白到,或许,爱情并不只是卑微就可以得到的。
池清昨晚的说过的话还历历在目,尤其是欢爱过后,白沫澄心里的难受没有减少分毫,反而变得越发沉痛。那一句自作自受,是等同于杀了白沫澄痛苦。她不知道池清说这句话的目地到底是为了气席卿渃,还是发自内心的把自己当做一个无所谓的人。可不管是这两者的哪一个,都足够让白沫澄心寒。
所以,她不愿意留在那个有池清存在的房间里,更不想呆在空荡荡的别墅里,等待着醒来之后便可能会什么都不记得的池清。所以,白沫澄躲在这个属于池清的车里。即便这里很冷,甚至小到连自己的腿都没办法伸直,但白沫澄却很喜欢如此密闭狭窄的空间。
在这里,没人会看到她的脆弱,她的难过。她可以躲起来偷偷疗伤,毫无顾忌的发泄自己的负面情绪,更能傻乎乎的安慰自己,池清喜欢她,也总有一天会爱上她。可是,即便这么去想,这么去自我催眠,心还是好疼,身体还是好难受。
或许,只要睡一觉起来,就会好了。
昏沉的眩晕感让一向喜欢清醒的池清皱起眉头,她揉着发疼的头起来,紧接着,便发现了整个房间和自己的异常。首先,这里并不是属于她的房间,而这张床也明显不是自己的。最要命的是,此时此刻的自己,竟是不着寸缕的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宿醉的头疼让池清没办法思考,她凭着大脑的第一反应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等发现一切没有问题之后,才彻底清醒过来。也发现,这里并不是什么陌生的地方,而是自家的别墅,白沫澄的房间。
发现自己是身处何地,心里骤然升起的紧张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池记得自己是在楼下喝酒,喝过酒后就上楼睡觉了。可是,为什么她会不着寸缕的睡在白沫澄床上?甚至还做了那样奇怪的梦?
心里的疑惑让池清觉得极不踏实,她走下床,光着脚进入浴室。虽然浴室里弥漫着沐浴露的味道,之前的狼藉也被收拾得一干二净,却遮盖不住那份微弱的血腥味。
站在浴室门口,池清看着格外干净,明显是才打扫完的浴室,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梦中那似真似幻的一幕幕场景。打碎的红酒瓶,白沫澄隐忍苍白的脸,眼中的拒绝和恳求,好似哭泣的j□j。自然,还有满目猩红的鲜血,以及自己粗暴的啃咬与侵占。
池清不知道自己脑中为什么会有这些场景,但直觉告诉她,自己之所以会在白沫澄的房间醒来,昨晚就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这样想着,池清用手撩拨着那头长发,余光却瞥见右手指缝间的一丝猩红。这样的颜色出现在指缝中并不常见,池清反复检查着是不是自己的手受了伤。可是,即便她把手洗了好几遍,又查探很多次,依旧无法找到伤口。
水还在继续流淌,看着那个金属质的水龙头,还有白皙到过分的洗手台。池清只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头部便传来极其难受的酸疼。恍惚中,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洗头台上。其中一个人是穿着黑色礼服的自己,另一个,竟是全身j□j的白沫澄。
她们一个清醒,一个迷醉,正做着情人之间的欢愉之事。可是,这本该是快乐的事情却因自己而变了味道。白沫澄惨白的脸上带着疼痛与隐忍,她努力的喘着气,承受着自己的只能称得上是粗鲁的进入。
鲜血顺着手腕滴下来,滑到洗手台里,隐约间,池清听到白沫澄说:“清。。。慢一点。。。好不好。。。”那句话带着虚弱的恳求,是那么卑微而让人心疼。然而,即便是遭到自己如此残暴的对待,她依旧没有反抗自己,而是用尽全力去回应她。
记忆在这里断了线,等回过神来,池清脸上的血色已经退得一干二净,转变成恐慌的惨白。她叫着白沫澄的名字,快速跑出浴室,在房间里寻找白沫澄的身影。这里没有,就去自己的房间找,自己的房间没有,就去陆蔚来和曾以恨的房间找。然而,就算池清把整个别墅翻了个遍,却都没有找到白沫澄,也不见其他人影的。
坐在客厅里,池清揉着发疼的头,一遍遍在脑中过滤那些零碎的场景。当所有画面串联到一起,便组成一个无法磨灭的事实。看着自己的右手,池清无奈的苦笑着。最终,抬起那只手,狠狠抽打在自己脸上。
这一下的力道并不轻,很快就在池清白皙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