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五年之后,当池清得知白沫澄哪也没去,甚至一直留在加海市,留在白军身边的时候。她首先想到的并不是对方的背叛,而是担心白沫澄会被白军欺负,受到不公平的对待。
再次看到白沫澄,池清的心里满是失而复得的高兴。可潜藏在心底的不安又时刻叨扰着她,让她产生一种若即若离的恐慌。只要想到白沫澄会离开自己,池清就很害怕。那种怕,几乎深刻到让她颤抖的地步。
在意的人相继离开,这种孤独和伤痛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感受到的。这让池清觉得她自己就是一个灾难的根源,任何靠近她的人都会被她伤害。她折磨白沫澄是因为心里不安还有对死去家人的不甘,她爱上白沫澄,是因为对方无怨无悔的付出,也是内心使然。
但是,池清真的不敢承认自己喜欢白沫澄,她们是母女,是撕破皮肉血骨都会溶在一起的至亲。她们的感情不会得到任何人的祝福,白沫澄跟在自己身边,也就不会快乐。
处于极度矛盾中,想要前进,却又不得不后退的感觉让池清不知所措,一方面,她害怕白沫澄因为她的不好而离开。另一方面,她又不想两个人的情感继续延伸下去,希望她和白沫澄可以做正常的母女,而不是那种违背世俗的恋人。
彷徨和茫然在心里交织,道德与伦理时刻抨击着池清的内心。她想灌醉自己,也想灌醉白沫澄。可不管她有怎样的想法,怎样的抉择,只有一点,池清相信自己不会改变。
白沫澄是她的女儿,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池清不允许任何人把她抢走,不论是席卿渃,还是白军,或任何一个想要伤害白沫澄,觊觎白沫澄的人。池清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更不会给他们一丝一毫的可乘之机。
她要定了白沫澄,要对方一生一世都属于她。彻彻底底,不留余地的变成自己的女人。或许只有这样,白沫澄才不会离开自己。她是属于池清的,属于自己的,白沫澄是自己的人,自己的。。。女人。
“嗯。。。”锁骨忽然被池清张口咬住,推着对方肩膀的手也被她举过头顶,继而压在墙上。突如其来的疼痛引得白沫澄低吟出声,不得不把身子挺起来以保持平衡。可她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动作只会让她胸前的丰满更加挺立,无疑是将自己最为脆弱的部分暴露在外。
白沫澄是年轻的,她的身体也保持着22岁女生特有的青涩与鲜活。那丰满的两个软物白皙到几近透明,上面还挂着一些沐浴过后的雾水。粉嫩的两颗花蕊长在顶端,在自己的注视下逐渐膨胀变大,娇艳的盛开。
这一幕场景被池清毫无遗漏的收在眼里,好比在晨雾中绽放的荷花,清纯,干净,美得纯粹而不可方物。看着这幅绝美的场景,池清的眸色变得更深,更沉。她眨了眨眼睛,用空余的手握住其中一颗饱满奋力的揉捏着。牙齿也开始在白沫澄突出的锁骨上毫不留情的肆意啃噬,哪怕尝到血的铁锈味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如此粗暴的行为显然让白沫澄难以承受,她颤抖着身体,把所有重量交付在身后的墙上,承受着池清全然不留情,乃至可以说得上是发泄的啃咬。她早就发现,池清似乎很喜欢咬自己。不管是脖子还是锁骨,或许,只要是可以咬的地方,早已经被她咬了个遍。
这样的疼痛夹杂着说不出的快意,竟是让白沫澄在难过之余动了情。她深知自己根本无法挣开池清的束缚,更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次亲密。所以,她努力的想要进入状态,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配合池清。
只是,心,太痛了。
白皙的胸部在池清没有规律的揉捏下变得饱胀硬挺,甚至开始隐隐作痛。就在此时,那顶端的部位被手指捏住,再以极强的力道拉扯着左右摇摆。哪怕已经有过和池清欢愉的经验,白沫澄还是难以承受如此刺激的侵袭。毕竟,那几次的池清根本没有用太大的力气,甚至连自己的衣服都未曾褪去。
如今,第一次遭到如此激烈的对待,白沫澄初经人事的身子脆弱到如同幼崽那般。只一会的功夫便彻底瘫软下来,仅剩喘息的力气。渐渐的,池清不再满于足如此单纯的渴求,开始更加激进的掠夺。
咬住锁骨的唇齿终于松了口,开始向下游移,掠过白沫澄润滑的胸脯,来到另一颗被冷落的胸前。当顶端的那颗红蕊被池清含入口中,不仅仅是白沫澄,就连池清的身体也因为激动而颤抖起来。
白沫澄的身体很香,这种香不是单纯的体香,也不是专属于沐浴露的味道,而是两者结合在一起的香气。这具稚嫩的身体干净无瑕,拥有最纯洁的灵魂与本质。就像是山峰顶端的皑皑白雪,任何人,任何事物都无法将其玷污。
但在此时此刻,这个干净的女孩被自己困在怀里,做着每对恋人都会做的欢愉之事。她身体纤瘦得捏不出多少肉,肩膀也细窄到一只手就可以搂过来,就是这样一个柔弱的她,却承担了太多不该她承受的痛苦。
同样的,她胸前的饱满柔软无比,只会为自己的触碰变得硬挺饱满。她也是保守克制,冷清淡薄的,却可以为自己分开双腿,承受自己的侵入,为自己变得湿透。这样独一无二的感觉让池清觉得满足而欣喜,又为白沫澄的付出感到心疼。
小傻瓜。。。
短暂的清醒只片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重新回到激情之地,池清的视线比之前还要朦胧迷茫,动作更是充满了**与**。舌尖在那颗圆而小巧的珍珠上绕着圈圈,那速度极慢,时而停顿,时而前进。好比时针在表盘上行走一圈,那样的过程漫长而充满未知。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或许,上一秒还是亲吻,下一秒,就会变成啃噬。
喝醉的池清是没有道理的,更是不遵守常规的。她偶尔会用唇瓣亲吻住那颗粉红色的花蕊,带着它一起转起圈圈,飞舞起那条浅粉色的蕾丝裙摆。时而又会用坚硬的牙齿咬住它,把它的小脑袋硬生生的拉扯起来。但更多时候,她会用自己温软的舌尖将那刻坚硬的小红豆挤压按瘪,然后再慢慢的看着它重支起身体,恢复精神。
白沫澄不知道池清下一步会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沉沦下去。反之,相比起白沫澄的茫然,池清的目地却要明了许多。听着头顶上方白沫澄越发沉重且急促的喘息,即便她明白,自己不该对白沫澄做这种事,她应该赶紧停手。可身体却提前将她出卖,把拥有这样思维的她关入牢中,不见天日。
此刻的池清抛去了理智,世俗,伦理,道德。她现在只是一个想要与恋人亲密的普通女人,她要白沫澄,要这个女孩属于自己,变成自己的女人,彻彻底底的把她占有。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来到每晚八点准时上演话唠节操无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内涵绿字小剧场栏目!
咳咳,米娜桑众所期待的h前戏神马的终于来鸟。看了上章大家的留言,均纷纷表示,纳尼?这只是一个吻而已,居然还算前戏?伦家表示,明明亲亲也算前戏的嘛,难倒米娜桑在平时爱爱的时候不会亲么?那就说名,亲亲就是前戏嘛╮(╯▽╰)╭
大家都知道,晓暴一向很啰嗦,写h的时候也喜欢心理与h共存,于是,这次的h不会太短。各种想要吃红烧肉吃到饱的孩子们可以各种尽情观看了。对于这个第一次推倒的定义,我的标签是虐心,虐身,难过与升华并存,激情度中等。大家在质疑,为什么这次要喝醉还那么暴力,而不可以温柔的一次呢?我知道大家是想要温柔的,也想要看两个人清醒的h。我可以写,但是,写出来,整个感觉就会有所偏差。h,是要看两个人当时的契合度以及感情程度来定的。
越是浓烈的爱,她们所表现出来的h就越是激烈热情。目前来说,小沫澄和妈妈的关系还有亲密程度,想要温柔?难,想要恶趣味?更难,想要更加更加激烈的那种h?晓暴只能表示,后期才会有。所以说,好肉不怕晚,俩个人的母女关系,注定了是酱紫的。总而言之,母女文就是个难写啊。这次h真的是我写的最纠结最累的一次了,估计这次h过后,我一定要休息几天再更新,不然我绝对会因为脑袋里放了太多h而挂掉。。。噗!(众人:作者,承认吧,其实就是你脑袋里装的淫秽物太多才会酱紫的!)
于是,h到这里,自然还米有完对不对,说实话,明明前戏还没完,so,下章继续咱们疼痛与爱恋交织,迷情与魅惑交缠的推倒戏码呦。。。希望大家把花花和留言都刷起来,伦家已经写h写到即将挂掉,请行行好给几条留言和花花╮(╯▽╰)╭
那么,废话不多说,开始今日的小剧场。看到风筝亲说,求相认啊,求枫枫和左姐姐相认的戏码,于是乎,我就写一下吧。先声明,此剧场和正文完全无关,仅限恶搞。至于俩人到底什么时候相认,这是一个问题。毕竟,两个文都完结了,我就没有写枫枫和左姐姐的必要。所以,相认神马的,大家就当做一个遗憾好了。我总不能为了小枫枫和左姐姐相认,单独开个文吧。噗。听上去好诡异的说。
场景一:
左姐姐:我是你妈。
小枫枫:额左小姐;你没事吧?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左姐姐:我是你妈!!!
小枫枫:(心理os:靠;我还是你妹呢!)
场景二:
左姐姐:小枫啊;我帮你买新的床单了;你把那个棒棒糖的换掉好不好?
小枫枫:哼~!(不要怀疑;枫枫傲娇中。因为昨日反推又失败了!)
左姐姐:你个熊孩子;对谁哼呢!老娘揍你!
小枫枫:芮芮;救我!后妈要打我!
小芮芮:(~﹃~)~人家神马都没看到
场景三:
小枫枫:嗯。。。芮。。。芮芮。。。不要了。。。好累。。。已经好几次了。。。(众人:小孩子不要看啊。)
小芮芮:没事,再来一次就休息。(众人:秦狱长,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好几遍了。。。)
小枫枫:可是。。。嗯!
左姐姐:你们两个够了,这么年轻就不知道节制!(左姐姐脸红的跑进来,看着被芮芮压在身下的枫枫,心疼的摸着自家女儿的小脸,宝贝儿,你怎么又受了。。。)
小枫枫:妈,你怎么进来了,不要啦,快出去。
左姐姐:不行,我不能让她在欺负你了。秦芮,你有什么要对枫枫做的,冲着我来就好了!(众人:左姐姐;你。。。最近凌老板没有满足你咩?)
小芮芮:咳咳。。。可以吗?
小枫枫:芮芮,你不要我了!我要带着孩子去死!!!(众人:作者君,孩子已经被你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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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2 章
身体或许会屈服;软化,但是,被伤透的心却没办法适应如此热情的进攻。胸部被滚烫的口腔含住;即便小腹因着这个动作热了起来,但还是没办法将这份热延续到胸腔深处;捂热那颗潜藏在其中的冰凉物质。
整个晚上没有吃东西;又被灌了半瓶红酒,白沫澄的胃部已经疼到让她没办法再直起身体;而池清丝毫不带怜惜的触摸与亲吻更是让白沫澄觉得难受异常。忽然,池清松开咬住自己胸部的牙齿,继而抬起头茫然的看着她。
经过这番折腾;对方本是盘好的发丝早就被热水打得湿透;脸上完美的妆容也出现了瑕疵。这一眼莫名的让白沫澄感到心酸,她抬起手,轻轻拨弄着池清的长发,替她把散乱的发丝整理到脑后。所有的一切,都不会影响白沫澄欣赏她的美好。
池清的脸是上帝赐予她的礼物,得到了许多人没有的优待。她有两条纤细的柳眉,一双睿智且纯粹的黑眸,翘挺的鼻子,单薄的粉唇。就连肌肤都还保持年轻时的质地,没有被时间夺走,或是发生太多改变。
白沫澄为池清骄傲,也赞叹她的美好。更想要得到她的心,她的爱。今晚,白沫澄能清楚的感觉到池清对自己的欲望。曾经的她,哪怕再激动,再想要自己,也会处处克制,以免让自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然而,此刻的她却是肆意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尽情发泄着她的欲望。白沫澄不讨厌热情的池清,相反的,她很喜欢看到对方如此渴望自己的模样。只是,白沫澄并没有傻掉,更不会卑微到失去理智。她明白,此刻的池清根本没有清醒的意识,只是被酒精淹没了理智的猛兽,只凭着身体的欲望在行动。
只要是池清想要的东西,白沫澄哪怕拼了命也会抢到给她,更何况是自己的身体。但白沫澄希望,她可以在两个人都清醒的时候,在池清下定决心要拥有自己时,再把她这副守护了22年的身体交给对方,而不是在今天这个时候。
但可惜的是,白沫澄的苦心,池清从来都不懂。清醒的她是如此,更何况是喝醉之后的她?
看着白沫澄眼中的愁绪与拒绝,池清心里的不安猛然加深,就连心跳也跟着漏掉一拍。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来看自己,她只是想拥有她,想要她彻底的属于自己而已。可是,当自己想要的时候,白沫澄却不肯给了。
记忆再次任性的回放起今晚在山崖上的一幕幕场景,想到白沫澄被席卿渃亲吻前露出的那份羞涩。那时的她,抛去了冷漠与淡然,就像一个和爱人初次约会的女孩,脸上充满了青涩与幸福。可是,让她露出这种表情的人,却不是自己。
妒忌是可怕的魔鬼,它没有实体,没有确切的名字,却如影随形的环绕在人心周围。当心脏出现缝隙,它会像病毒一样钻入其中,无孔不入,无所不用其极的使出浑身解数去侵蚀你的心脏。让你变得疯狂,变得不可理喻,乃至伤害至亲之人。
不愿再看白沫澄眼中的抗拒,池清伸出因喝酒过多而颤抖的手,轻轻按住对方的脖子,再猛地加力,将其用力压在身后的墙上。突如其来的暴力引得白沫澄呼吸一窒,只能默默无语的看着根本没有意识的池清。
这一刻,所有的话语,所有的深情,都变作一堆堆廉价的废弃塑料袋,没有任何价值。白沫澄不知道池清在想些什么,她的世界又是怎样的。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已经碎成了粉末,用世界上最好的胶水去粘,也拼不回曾经的轮廓。
白沫澄抬起手,抓住池清捏住自己的手,这是她第一次反抗她,也是第一次如此排斥和池清亲密。然而,面对她这根本算不上是反抗的反抗,池清却毫不留情的加大了力道,使得白沫澄不得不张开嘴去呼吸。
肺部开始发疼,小腹和两肋也因为呼吸不畅而剧烈的起伏着。池清把视线从白沫澄发红的脸上挪开,继而落在对方身体两侧的肋骨之上。白沫澄很瘦,这种瘦在穿着衣服的时候看不出来。然而,脱掉那些用来伪装的布料,她的消瘦便会像那些在她身上的疤痕一样,暴露在外,无处遁逃。
因为肉少,而皮肤又太过细滑单薄,使得白沫澄的骨骼曲线分外凸出。搭配锁骨上的咬痕,以及那些或浅或深,或长或短,各种形状的浅粉色疤痕,竟是有种丛林斑驳的美感。
没错,太过完美的事物总会让人觉得不切实际,而白沫澄身上的疤痕,便是她身体仅有的瑕疵。那一道道已经愈合的痕迹说明了这具身体曾经历经过多少苦难,当事人又是如何坚强才可以在此刻站在自己面前。
这样想着,池清松开捏住白沫澄脖颈的手,轻柔抚摸着被自己捏出的红痕。那力道很轻,速度很慢,和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