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泪轻吻了下楚歌的嘴角,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眸中露出淡淡的迷茫,似是对着身后的司徒烟着:“陪本宫走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某静找抽来了,不要骂某静啊!真的不能怪某静,要怪就怪JJ吧!发不了啊!呜呜!
☆、91
竹随风而动;风吹细细香,依依似君子;无地不相宜。
司徒烟静静跟在夏无泪身后;却无心去欣赏身旁的美景,身前的人,仿佛也想着极为难已开口的事,默默走在前边,双手将自己紧抱;瑟瑟的发着抖。
“无泪你怎么了?刚刚那个……”
“你猜的不错;她的确是楚歌!”夏无泪猛然的转身;直直注视着司徒烟的双眼;泪光流转;声音也带着哽咽。
楚歌?楚歌?那人真的是楚歌?司徒烟一时不敢相信的看着夏无泪;眸中有着说不清的情绪!
“我就知道楚歌与你不可能就这样死掉,可以为什么……为什么……”司徒烟上前一步将夏无泪衣袖紧拉:“为什么她还活着,你却将她带回夏国,洛语寒怎么办?她还在等着楚歌,你知道不知道她以为楚歌死了,她都成了什么样子,告诉我为什么!”喊声夹杂着哭声,眼泪也止不住的流着。
夏无泪微微看了眼司徒烟,向后退了两步,仿佛下了很大决心,才将要说的话从口中逼出:“大周已亡!”
司徒烟心中突然响起琴弦拨断的声音,是种不能用言语形容的疼,浑身颤抖手指微动,瞪大了双眸看着面前的人,眼底闪过挣扎:“什么叫大周已亡?什么是大周已亡?告诉我,你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洛云风死了,洛语寒也死了,大周就要移主,难到还不算亡吗?”夏无泪紧盯着司徒烟挣扎的眼眸,一字一句的说道。
司徒烟猛的跌坐在地面,眼睛酸涨难忍,怔怔的看着夏无泪:“不可能,我才走了一月,何已发生这么多事?我还去见了寒儿,风儿还与我告别,不可能,无泪你告诉我,不可能对不对!”
“是真的,大周太子一月前身染恶疾病逝,大周长公主半月前,因此事郁郁而终,现在大周整个都被谢飞扬掌控在手中,这些事本宫早已知道,而司徒烟整日都呆在夏侯府,不知情也是正常!”夏无泪边说边看着司徒烟越来越苍白的脸色,一时也感到心疼不已。
在得知洛语寒郁郁而终之时,夏无泪也感到不敢相信,可是事实就是,洛语寒的确像消失了一般,连派去的暗卫都没打听到多的消息,本以为她的离去,应该是开心的不是吗?没有人在与自己争夺心爱之人,可是为什么心也会跟着疼,为什么知道她不在世上了,却会为楚歌感到心疼,这样一个失去记忆的人,连她心爱的人离去,她却被埋在了背后,日后这种痛会发展成什么样!
司徒烟缓缓的转过脸来,眸中充满泪水,声音微微颤抖:“楚歌呢!她不知道?她还有心思在这里与你舞刀弄剑?她难道是这样无情,人亡断义的家伙?她就这样对待一个为她……”
“她没有!”夏无泪还未将司徒烟的话听完,便厉声喝止。
“没有?哈哈!你当我刚刚没见吗?怎么我回到夏国了,也没你这个公主厉害了?于是也与我视而不见?”司徒烟想着楚歌刚刚的举动,与刚刚听到的话,脸色剧变,将想的话一一倒出。
“楚歌失意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不然你认为她会变成现在这样吗?她根本就不愿意活下来,她想死,你知道吗?她一直都是想死的那一个,她不是无情的人,她不是,她如若是无情的人,为何失意了都不愿碰本宫一下!”听着司徒烟的话,夏无泪生生为楚歌感到不值,眼底闪过淡淡的怜惜不忍与自备,却也无多力再去反驳。
司徒烟猛然抬头,直直的逼视着夏无泪:“楚歌失意了?你跟楚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想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你会爱上女子?楚歌连宫都未出过,你们从何认识?你为何又要舍命相救,你到底有什么目地?
夏无泪微微一愣,惊讶的看了眼司徒烟,见她还跌坐在地面,眼中一暗:“司徒烟先起来吧,面地湿气重,你要知道的,本宫今天全都告诉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本宫,不要在楚歌面前提起她的从前,万万不可!”
“好!我答应你!”
司徒烟从地面起身,将身上的水气拍掉,站在夏无泪身边,就这么一直看着她。
夏无泪对着司徒烟无力的一笑,便直接转身向前走去,声音也悠悠传来……
楚歌的一颦一笑,她喝醉时的索要,她哭泣时的痛心,她淘气时的可爱,她的一切一切都浮上心头,慢慢将一切述说,再想到那日,断崖上抬刀了断的人,夏无泪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司徒烟不可思议的看着夏无泪:“她…竟然…楚歌她竟然是你命中注定之人?”
“对,本宫一直都在她的左右,只是你们都不知道,有她在的地方,本宫怎么会舍得不去呢!那样的一夜,缘定却未将情定下,她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人是本宫,她现在只知道她是驸马,被人误刺,导致失意,别的她通通都不知道,所以不要在说她了,这样对她真的不公平的,一点不公平,本宫只想她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夏无泪安逸的闭上双眸,绝美的脸上笑容恍惚而满足。
司徒烟若有所思的看着夏无泪,这样的夏无泪,是她第一次看见,突然想起那夜,在随洲集市看见夏无泪,那晚的她哭的那般无助,那般伤心,现在想想,那晚最伤心的人其实是楚歌才对,原来面前的人是因为楚歌在哭泣,她也就哭泣了,因为楚歌的伤心,她也伤心,为了楚歌的无助,她也一同无助,为什么这是有这么多的傻瓜,自己算不算其中的一个?
一步步走到夏无泪身后,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司徒烟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影子,用力将自己埋入夏无泪的后背,嘤嘤的哭泣出声:“为什么总是有我们这样的傻瓜,明明得到得好不容易,却在得到时也是那样的若即若离,为什么就不能让我们快乐,让我们也能开心的生活在一起,无泪,我爱的人快要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你越是在卑微的爱着,为什么我们要这样的痛,这样的活下去,真的好累,我每次都告诉自己,早上她就会醒来,可是……可是……”
夏无泪紧紧握住腰间的手,轻轻抬头,泪水不停从脸颊流下,嘴角泛起一丝自嘲:“本宫只是晚了一步,司徒烟你知道吗,本宫只是晚了一步,本宫为何不是那无赖女子,为何不去将楚歌死死赖上,这样她也不会与洛语寒开始,因为本宫胆怯了,因为本宫只想要她幸福,要她快乐!今天的一切全是本宫自找的!不然楚歌也不会自行了断,不会失意,不会整天不快乐!全都怪本宫!”
“爱一个人,先爱上的就是最痛苦的,这是谁都没有错的,要怪只能怪自己动情太早,爱的太深,才会有现在的痛,好好抓紧眼前,哪怕不能得到完整的她,但一定要将最快乐的全部完整给她,至于楚歌,我始终觉的亏欠她太多,如果忘记是对她最好的结果,那我就在这里祝福你们,真心的祝福你们!”司徒烟轻轻安抚着怀中的人,轻声说道。
“我们一起幸福,相信本宫,洛雨柔不会死,在了本宫的夏国,本宫不让死的人,她就一定死不了!”夏无泪仿佛沉思了好一会,才将话慢慢说出。
司徒烟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放开怀中的人:“柔儿的事,司徒烟心中最明白不过了,不过无泪这样说,司徒烟还是先谢谢你,就算她哪天不在了,我也绝不独活,所以就先将恩谢了,唉!走吧!带我见见现在的楚歌,至于寒儿,过几日我会回大周,谢飞扬他……”
夏无泪转身却愣愣的站在原地:“楚歌……”
远处的人,狐疑的看着俩人,心微微抽痛着,却不知道这一种痛来自哪里,一步步向俩人走近,浑身散发凌人的气势,逼得俩人一时喘不过气来。
“不知道公主!”楚歌微微停顿,看了一眼司徒烟,嘴角微微上扬,接着又道:“你们这是在做何?”
夏无泪看着楚歌脸上的笑容,明明如阳光般的笑容,却让她觉的是冷冬的寒风,冰冷刺骨,已至麻木。
“楚歌……”
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楚歌眼里一暗,手臂高高举起,眼看一掌就要劈中司徒烟,手却被夏无泪紧紧抱住,眼中早已泪光闪闪,眼中有着无尽的恳求,不停的摇晃着头,却不知道要怎样去解释。
“你在怀疑我们?”司徒烟微微抬头,扬起妩媚的笑容,柔柔说到。
楚歌眼中顿时一片迷茫渐渐黯淡,含笑的凝视着司徒烟,却在看清她的笑颜时,猛然感到痛彻心扉。
转身不在反驳,也不去理会,一步步向远处走去,到底是在在乎什么,为什么面前的无害的容颜,会有着熟悉的感觉,为什么觉的可以在她面前袒露出真正的自己,可是为什么心里又升起了防备,这到底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 小妇女现在在监督某静日更了,某静感冒很重的啦!呜呜!我要坚持!!坚持,大家能告诉某静,你们喜欢的 寒公主还是无泪公主吗?能吗?是谁!!是谁!!!
哟!小猫迷谢谢你的地雷啦!某静更更更!!!!
☆、甜蜜的日子来啦!
竹心小苑的厨房内;一位姿势动作优美,也可以说是手忙脚乱的人儿;正在不停的忙碌着;伸手拿起右手边的刀具,仿佛深思熟虑般,想了片刻,又转头看着香浓的烟雾缓缓上升,想着刚刚楚歌离去的背影;又让心莫名的酸楚着;最终将手中的美肴细细切开。
“你家公主每日这是这般?”司徒烟站在门外不咸不淡地说道。
“唉!”冰儿站在司徒烟身后;眼里有着无尽的痛意;也有着一定的自责:“自从楚歌被我们救回来后;公主每次都亲自为她入厨;一开始楚歌那个没良心的还嫌弃,后来不知道是因为公主的耐心将她打动,还是因为别的,反正她吃的不情不愿,她难道以为公主是天生的厨子,哼!公主的手根本就不是来做这些的!”话中不免有着淡淡的讽刺。
司徒烟一步步向屋内走去,悄然来到夏无泪身后,细细打量眼前的人儿,绝美的容颜,薄唇轻抿,下巴尖削而线条极其优美,脖颈修长而细腻,可以说是美到了极致,在看到纤长的十指,虽说手中握着刀把,可露出的手指上有着深浅大小不一的数条刀印,顿时心中一惊:“无泪……”
“嗯!”夏无泪闻声,轻声回应了一声,并没有看向司徒烟,而是转身将切好的菜,倒入早已沸腾的锅内,动作熟练,静静站在锅前,凝视着即将煮好的晚饭,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微笑。
司徒烟见夏无泪并不搭自己,便走向一边,随意的玩弄起桌上的碗筷,不甚在意的说了一句:“唉!果然是有了心上人,我们这些闲人,不入心的人只能靠边站了,哟!这是煮的什么呢!真香啊!”司徒烟假意向锅边凑了凑,却招来夏无泪的一记白眼。
“司徒烟,还不回去?难道是想留下来一起用膳?”夏无泪站在司徒烟身边,一脸冰冷的说道。
司徒烟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瞅着夏无泪淡淡的说道:“算了,今天差点让你家驸马一掌劈死,这要是吃了她的东西,今晚指不定躺着回去了!”
“你……”夏无泪黯然的叹息一声,眼神也淡淡无光:“司徒烟就不要闹了,楚歌现在没了以往的记忆,早就以为自己是本宫的驸马,她自然不能容忍本宫与她人过于亲近,司徒烟就不要在往心里去了!”
司徒烟缓缓拉起夏无泪的手,脸上露出一丝从容的笑容:“好了,不要在想了,楚歌我欠了她,她以前的一切,我会还她一个公道,而现在,她能从头再来,我便希望她能开心的过好每一天,而她未来的幸福就需要你来给,如果你自己都不给自己自信,谁还能给你?”
“本宫真的可以给她幸福,可给快乐吗?本宫真的是那个陪伴她走完一身的人吗?”将掌中的手握紧,良久后,夏无泪才抬起头茫然的问道。
“当然可以,这必须是公主才行!她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嘛!哼!”司徒烟还没接上话,哪知一边的冰儿,一个箭步便冲在俩人面前,大声的嚷嚷着。
“冰儿!”夏无泪脸色立马绷下,冷冷唤了一声。
司徒烟看着主仆俩人的表情,微微一笑:“好啦!我也要回去了,我……”似想到什么,司徒烟眼中升起一抹忧伤,悠悠说道:“家里还有着人等着我,我就不陪你们俩了!”
拍了拍掌中的手,夏无泪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去吧!记得你说的话,我们要一起幸福,一起,永远一起!”
“嗯!好!一起!”
冰儿目瞪口呆的盯着司徒烟背影:“公主你们说什么了,唔!公主现在有什么都不跟冰儿说了!”
夏无泪不甚在意的看了眼冰儿,转身盛起锅内的汤菜,看着手中满满一碗七色汤,声音也柔了几分:“走吧!驸马该是饿了!”
“哦!”冰儿堵起嘴,木木的应了一声,便跟在夏无泪身后,向屋外走去!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夏无泪定定站在书房外,眼中的泪水慢慢溢出,到底是有怎么样的心态才让屋内的人,作出这样的诗句,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她是想起什么了吗?不行,不可以,楚歌……
“砰”的一声,夏无泪猛的将房门推开,仿佛一眼万年,眼中的情绪,来回的波动,死死盯住房内的人,泪水不可抑制的萧然流下,抬步艰难的向楚歌一步步走去。
楚歌被突然的响起的开门声,惊的微微一颤,转身疑惑的看着夏无泪,看着她眼中的泪水和异常的无助和悲伤,心尖莫名的抽痛着,见她向自己走来,楚歌连忙向前,将她手中的碗接过放过桌上:“公主,怎么了?”
夏无泪猛的将面前的人紧紧抱住,使劲的贴近楚歌的怀抱,仿佛很害怕下一刻面前人便消失不见了,紧紧的将楚歌抱住,寻找着安全,发泄着委曲。
“怎么了?能告诉我吗?是今天那位司徒郡主欺负你了?”楚歌心里有着疑问,却还是见面前缺乏安全之人紧紧抱住,但还是出声询问。
夏无泪心好似瞬间被人剖开了一般疼痛,哭声也渐渐响起,更是带着无尽的委屈:“驸马,你是本宫的驸马知道吗?永远都不要离开本宫好不好,本宫离不开你,你如若离去,本宫的生命便也到了尽头,答应本宫好不好,不要离开本宫,永远不要!”
拉开俩人的距离,楚歌眼中充满了狐疑,看着眼前泪眼模糊的人儿,不解的开口问道:“公主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到底出了何事?可是愿意说出来!”
抬手将眼角的泪水擦去,夏无泪拉起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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