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放开将军,休得在伤他!不然你们谁也别想活着!”随风紧紧咬着下唇,眼中早已布满怒火。
冷烈眼中闪过了一丝杀意,对着随风柔然一笑,笑意里却带着无尽的讽刺:“怎么,你家主子被人欺负了,你这般生气,难道我家主子被人欺负了,我不生气?”
“你……”
洛语寒从小离怀中退出,看了一眼紧张万分的随风,清冷的开口道:“放我们走,不然他就与本宫一起死,反正本宫也别无他恋了,要死也要拉着他一起死!”
随风面露难色的考虑了良久,一直纠结的不敢回答,看着谢飞扬已发青的脸颊,随风怎么也不敢,擅自拿定主意。
“休想!”谢飞扬咬紧牙关,恶狠狠地吐出两个字。
冷烈脸色猛的一暗,猛的抬手在谢飞扬手臂上狠狠的划了一刀:“休想?哈哈,你们都给我听着,想让这畜牲活命,就立马给我让开,不然……”冷烈话还未落音,便又是抬手一刀落在了谢飞扬那本已受伤的手臂上。
“都给我让开,立即放她们走!”随风惊的一时乱了阵脚,对着远处及身边的暗卫连连高声喊叫道。
几名暗卫相互看了看,见随风这样着急,都急忙退向一边。
冷烈点了点头,抓着谢飞扬退到小离身旁,对着她说道:“紧紧跟着我,将公主护好,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就安全了!”
小离伸手将洛语寒紧紧拉住,对着冷烈点了点头,便跟着他慢慢向外走去。
走了几步,见身后一直有人跟着,冷烈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脸上布满了狠毒,抬手再次对着谢飞扬受伤的手臂又是一刀:“要放,就别给我跟这么紧,不然就送一只手臂给你们煮汤喝!”
谢飞扬难色苍白的盯着随风,头微微摇动着,仿佛绝望般,让他不要放洛语寒离去,随风不看谢飞扬的脸色,一咬牙将头转开对着冷烈,焦急万分的喊道:“放!我说放就放,你不要在伤他,他会死的,我随风说到做到,一定放你们走!”
冷烈示意小离与洛语寒快些走,几人一路压制着谢飞扬到了宫门口,冷烈让随风找来几匹马,宫门的众位士兵,不明所以的看着一切,只好老实的将马拉到洛语寒面前,便又退向一边,仿佛面前的人不似大周公主一般。
小离连忙拉着洛语寒跳上一匹马,将怀中的人紧紧抱住,便对着冷烈点了点头,冷烈不带一丝温柔的将谢飞扬掠上马后,紧跟小离身后离开。
见状,随风脸色铁青,猛然吼道:“你们要将将军带去何处,将将军给我留下!”
冷烈回首,看了一眼随风,冷声说道:“待出了城门在说,现在将他放了,你是当我傻了吗?”
随风脸色一沉,伸手拉过身边的马匹,对着身后的人大声吼道:“给我好好保护着将军,如若将军有事,给我全杀了,一个不留!”
两匹马快速的奔波着,身后有着大批的官兵,冷烈看着异样虚弱谢飞扬,伸手将他护着,这时可不能让他死了,只能心中暗暗叫苦。
谢飞扬虚弱的睁开眼,死死的盯着洛语寒的背影,脸色青中带白,仿佛忘却了胸口,她为他留下的一刀,心中只有着无尽的酸楚。
马来到城门处,却见城门紧紧关闭着,洛语寒担忧的朝冷烈看去,冷烈毫无耐性的看着守城门的众人,狠声道:“不想他死就把城门给我打开!”
见无人理会,冷烈一片气愤,大声吼道:“你们给都我看清楚了,马上之上才是你们该保护的人,她才是大周的主,这人算什么!”冷烈狠狠的捏了一把谢飞扬受伤的手臂,见他只是闷哼了一声,冷烈咬着牙看着众人。
随风追到此处,看着谢飞扬苍白的面色,怒声道:“给我开城门,一切后果由我负责!”
“开城门者,杀无赦!”
洛语寒看着众人的恐慌,心中冰凉一片,夹紧马腹,来到谢飞扬身边,修长纤细的手指,狠狠插在他的心房处,见他脸色越是苍白,却死死的盯着自己,洛语寒精致的容颜上,浮起一抹嘲笑:“果然都是大周的好子民,既然听你这将军的话,也不听本宫的话,那本宫倒是要看看,他们是否要看着你死!”
谢飞扬露出一抹虚弱地微笑,脸色白如宣纸,嘴角却是上扬的,眼神复杂:“杀了我吧!能死在寒儿手上,飞扬也定是开心的!哈哈哈!”
随风听着此话,再顾不上许多,独自带个跑到城门口,合力将门推开,对着冷烈说道:“走吧!不要在伤他了,走吧!”
洛语寒将手抽回,不再看谢飞扬一眼,便策马飞速离去。
冷烈悠悠一笑,抬头看着洛语寒与小离的马匹,消失在眼前,将浑身无力的谢飞扬扔下了马,便随着前一匹马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抽的都销魂了,为什么我今天还是这么抽!
看着你们留言要文,我心里也好难受,可是为什么我就是这么不好发文呢!
☆、90
到处都是喜庆的气氛;皇宫上下都有着不一样的光彩,与此同时;却有着一人心事繁重;不时回想着大周发生的一切,默默注视着床上的人儿,从回到夏国便一睡就是一个多月,从一开始的御医到名医,在到四处留传的怪医;以及民间的神医;司徒烟想尽了各种办法;却没有一个人能瞧出床上人儿的病状。
回到夏国也从未离开过夏侯俯;有曾听过国师夏逸峰;医术了得;可却被人独独请去,凡次派人去请,都是无功而回,看着床上人儿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司徒烟的心仿佛被万根金针,一下下猛烈的刺着,可以却无从下手,回想起那日夏无泪抱着楚歌,从断崖跳下,大脑便感到一阵晕眩,不敢去问,不敢去说,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苯,都是自己蠢,说到头到还是自己害了她们,想到此处,只觉的屋内的空气都让人难以维持呼吸,司徒烟起身恍惚的向屋外走去。
“听说了吗?那个新的将军,好像是我们的驸马爷,据说只是说了一句话,便让几位将军成功的击退山贼,皇上知道便立马封了她为将军,而且据说长得那叫一个好看!”一位红衣丫鬟拉着旁边的几位小丫鬟开心的嚷嚷着。
“碍,我听见过驸马的人说,她啊……”另一名小丫鬟将几人拉近,接着底声说道:“我有个小姐妹就在竹心小苑里,亲眼见驸马爷穿着女装,据说驸马其实跟我们一样,也是女子一名,而且无泪公主好像处处护着她,因该也是知道她女子身份的,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
“别乱说,这些说错可以要杀头的,既然皇上都认准她是驸马,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就不要去评价,不然以后怎么死都不知……”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驸马?”司徒烟几乎是在这位丫鬟,话一落音时,便直直冲到她的身边,焦急的拉住她的袖口,急切的问道。
几人看着突然出现在身旁边的司徒烟,顿时下的一阵心慌,连忙垂下头来,向她行礼:“司徒郡主,奴婢……奴婢们刚刚没说什么,司徒郡主要是没有什么事,奴婢们就先下去了!”
司徒烟并未理会几人,而是用锐利如刀的眼,瞪着面前的女子:“说吧!本郡主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什么驸马?”
红衣丫鬟被司徒烟瞪的底下了头,身后的几名丫鬟也面面相觑,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司徒烟轻轻甩开小丫鬟的手,嘴角含笑将面前人从头到脚打量个遍,笑意却未到眼底:“怎么,是不愿意说,还是不敢说?呵呵,说吧!本郡主只想知道想知道的事,别的什么事也没兴趣八卦!”
“奴婢们只是……只是说驸马爷,哦不……奴婢们不该说……不该说驸马爷是女子!”红衣丫鬟底着头说着,却又突然跪下,后边几人见状也连连跪下,同声说道:“奴婢们该死,不该乱说,还请司徒郡主绕了奴婢们吧!奴婢们知道错了!”
驸马爷?司徒烟微微垂头,面上不难看出惊讶之色,随之厉声说道:“大胆!夏国就只有一位公主,何来你们说的驸马爷,你们可知道这样的后果!”
“奴婢们不敢,就是公主的驸马啊!听说就是公主前些日子带回来的驸马,昨日还被皇上封为谋策大将军,现在基本都知道啊!奴婢们只是不该乱说驸马她……她是……女子!”
司徒烟看着跪在面前的几人,眼神异常复杂,仔细观察着她们的神色,思绪却不知飞到何处,那日明明……明明……难道,司徒烟想到此处猛的回神,急声说道:“夏无泪?夏无泪回夏国了?还带回了驸马?”
“是的,奴婢们不敢欺骗司徒郡主!”
司徒烟微微侧脸,蹙眉问道:“她们在何处?为什么多日不曾听闻?”
红衣丫鬟想了想,轻声说道:“启禀司徒郡主,此事也是几日前才被人知晓,据说驸马与公主,已回来一月有余,只听说一直在无泪公主的竹心小苑,连国师都一直住在那边,直到前几日驸马一言,便为夏国立功,大家才议论纷纷的!”
司徒烟眉头紧锁,心不在焉的眺望远处,突然匆匆的向俯外跑去,脑里有太多的疑问,为何夏无泪会一再出现在大周,如真如丫鬟没说的,驸马像及女子,那便可以肯定非楚歌莫属,可又为何要救楚歌,为何楚歌现在又是驸马?那洛语寒怎么办?不该这样的,这全是谢飞扬的阴谋,她们不可以就这样分开,误会!
看着面前的竹林,司徒烟想也未想便向里走去,眼中有着期盼,有着慌张,甚至有着想念。
“ 司徒郡主还请留步!”几名侍卫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拦下。
司徒烟面无表情的停下脚步,看着面前几人,眸中闪过一道冷光,嘴角勾起一丝冷硬的笑:“怎么!不欢迎本郡主?”
“属下不敢!只是这竹心小苑没有无泪公主的许可,是不允许私自入内的,还请司徒郡主不要为难属下们!”几名侍卫将入口挡住,并没有打算让司徒烟进去的意思,却还是恭敬的说着。
司徒烟目光一点点的收紧,脸上再无半分笑容:“你们这样可……”
“依!司徒姐姐,你也回夏国了吗?”冰儿看见司徒烟的那一刻,便快步跑到她的身边,欣喜的问到。
司徒烟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人,最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带着一丝妩媚的气息,柔声说道:“怎么,我一听说你们回到夏国,就连忙过来看你们,没想到却将我拒之门外,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冰儿看了一眼旁边几人,朝他们点了点头,便伸手拉住司徒烟的双手,娇滴滴的说道:“司徒姐姐不要生气啊!冰儿这不是出来接你了么,不气好不好,他们那认识你这样的大人物呢!你说对吧!”
看着冰儿淘气的模样,司徒烟无奈的笑笑:“还不带我去见见你们家公主?我可想你们,想的紧呢!”
“嗯!好!”冰儿牵着司徒烟向竹林深处走去,四周的景象也越来越开阔,远处渐渐传来,刀剑相交的声音,司徒烟胜似疑惑,拉紧冰儿的手,几乎跑了起来,她心底为知为何,感到一片惶惶不安。
“唉哟!我们司徒姐姐,这是在夏国也,你不必这么紧张的,前边是公主与驸马在练剑呢!每日公主都会陪驸马练习,都不知道哪来那么多体力的呢!是要早就累死了!唉你不知道呀!她们啊……”
司徒烟脚步渐渐放慢,转头看着身边,一直喋喋不休的冰儿,听着她口中的公主与驸马,突然让她觉的,现在的夏无泪不再是以前的夏无泪,这个驸马也更不可能是她认为的楚歌,能文?能武?开什么玩笑呢!
渐渐出现在视线里的身影,是那样的熟悉与陌生,使司徒烟定定站在了原地。
面前的女子,一身紫色长裙,眼里仿佛有几分悲伤,眼神几乎将她显得冰冷如铁,与夏无泪之间似乎容为一体,每一次剑的相碰,都可以换来她淡淡的微笑,仿佛一朵开在冷雨中的蔷薇,寂寞,孤独,美丽,而又充满了戒备。
微微转头,似乎看到陌生的来客,女子微微一怔,剑光便从她的袖中流出,足尖点地,向上一跃,剑光冲天而起,直刺向夏无泪的眉心而去,转而只是轻轻点地,竟凭空消失了所有的动作,刹时,两人同时出剑,都快如电光,最终在夏无泪手上之剑掉地那一刻,发出“叮”的一声响,才将司徒烟的思绪拉回。
看着面前的女子,与楚歌有着一模一样面孔的人儿,可为何与楚歌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一个说不上温文尔雅,但却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盛气凌人,还有着那样的身手,面前的一切竟通通让司徒烟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司徒烟这么有空过来看本宫?”夏无泪看了眼司徒烟,随手伸手接过冰儿为她准备的手帕,细心的为楚歌擦拭着脸颊上的汗水,整理着散乱的发丝,香汗淋漓,似是感应到了对方的视线,俩人嫣然一笑。
眼神竟然柔情的像天上的月亮,细腻舒服,
“她……她是楚歌吗?”司徒烟不可自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幕,何时,她们何时有着这样的一段情?
“司徒烟,认为呢?”夏无泪身子微微一僵硬,侧脸看向司徒烟。
司徒烟慌忙的敛下眼眸:“是,一定是她,虽然那天我亲眼……亲眼……夏无泪对不……”
“好了,以前的事都不要提了,随本宫进屋坐过吧!”夏无泪微微的闭目了好一会,才叹息了一声,她并不想提起以前的事,看来还是得找司徒烟将此事说明,不要出了什么不必要茬子!
见夏无泪拉起楚歌的手,直接要向远处走去,司徒烟一个着急,向前一步拉住楚歌的手,紧忙问道:“楚歌,你是在生我的气吗?为何你见到我,都不愿与我说一句话,你可愿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谢飞……”
“够了,司徒……”夏无泪一听连忙将话打断,却没想又被另一个声音给打断。
“可以请你先将手拿开再说吗?”楚歌轻轻动了动手,奇怪的看着面前的人,面前的女子,并不比夏无泪差多少,为什么对自己这样关心,她想解释什么?自己与她又是什么关系?却然也好奇,当却不能接受这样亲密的动作。
司徒烟瞪大了眼睛,微微的张了张嘴,皱着眉头,静静的凝视着楚歌,面前的人,不是楚歌,对一定不是楚歌,为什么这样的陌生,完全的陌生,司徒烟神色几近恍惚,慢慢将手拿下,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却还是不解的看着夏无泪。
夏无泪也无意在躲闪,对着楚歌柔声说道:“驸马先回去沐浴可好,本宫与友人叙叙,一会便归,可行?”
楚歌漆黑的眸子有着别样的清冷和肃杀之气,转身看了一眼司徒烟,才淡淡开口说道:“公主,记得早些回来,楚歌这便先行离去,一会就先去书房温习了!”
夏无泪轻吻了下楚歌的嘴角,看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眸中露出淡淡的迷茫,似是对着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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