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同意。但我相信我总有一天要面对你的家人。”我这句充满自信的豪言壮语却换来了五六分钟的沉默,我终于按奈不住问她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刚才有人给我打了个传呼,我去回电话了嘛!”看来她还并不是很在乎我,要是换了我,管他是谁,叫他等着去吧。唉!看来革命还未成功,我辈仍需努力。
“我要下线了,明天见:)”我还没回话,她就给我来了这么一句,且又是不等我道别就又“嗖”的一声不见了。我关上电脑,向外走去;我也该洗脸睡觉了。
刚打开房门首先看到的是七八个各种各样的罐子迎面飞来,纵然我身手敏捷,在瞬间变幻了十八种身法,还是被三四个击中,虽然不甚疼痛但也是狼狈不堪。“好了,你已分担了我们的痛苦,该我们分享你的幸福了。”他们三个整齐的说着这句话,看来这一幕,在我忘我的聊天时他们已演习了好几遍了。这帮可爱的损友真是让我头大。
十四章 好温柔的一刀
十四章好温柔的一刀
第二天一上班,我玩命一样的干了起来。深怕星期五下午哪位领导心血来潮,拍着我肩膀说:“小李啊!这两天来加个班吧!”因为双休日的性质对我已起了变化,现在的双休日中有了甜蜜的成份在里面。晚上我依旧和梅聊天。我们的话渐渐的越来越实际化,我们聊着彼此的生活经历,我向她讲述了我的同事,我有朋友,以及我的前任女友。令我奇怪的是她总是对她的同事,朋友,甚至家人避口不谈。让我感到在她开朗的笑容背后,总有一些神秘的东西存在着。
终于到了星期六,我的心情愉快的要命,就连连每天吵醒我的闹钟那单调的声响,都变得悦耳起来。我认真的吸取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我打算下午两点再出发,反正我对阳光赋予人类健康的肤色毫无兴趣,两点之前的时光是难熬的,可一切能消磨时间的活动都不能引起我丝毫的兴趣。我只想静静的躺在床上幻想着见面后的甜蜜。
随着车轮的转动,两边的树木飞快的倒退开去。与上次去西安相同的是我在车上毫无一丝困意。不同的是今天兴奋的心情中掺加着甜蜜,脸上挂着从心底发出的笑容,而且更为重要的是我已吃饱了。
到了西安还是早了,看来下次我还要重新安排一下出发时间。虽说五月的气温还不是很高,可在阳光下还是令人无法忍受的,我尽量走在树荫之下。新城广场对面小巷里的一排花店吸引了我的注意。看着那些美丽的鲜花,我忽然想到或许我应该更浪漫一些,给她一份意外的惊喜。
我刚到花店门口就有一位打扮入时的小姐笑着向我招呼“我们店的花品种很全,不买也没关系进来看看吧!”这位小姐脸上的笑容,比我的笑容显得还要灿烂的多。我问她有没有粉色玫瑰,我觉得梅那素雅的外形,应该不会喜欢颜色太艳的花。
“有啊!两块钱一支,你要几支?”那位小姐的笑容越来越亲切了,她那久经杀场的双眼已经看出我一定会买了。
“我要一枝就行了。我只想向她传递我会她对一心一意的想法。”
“好的,要包一下吗?”商人是不会嫌生意小的。她热情依旧的问我“要不要用满天星在周围点缀一下?”在我点头应充后,那位小姐动作麻利的忙了起来。当看到她将一张张的包装纸象用废纸一般的奢侈时,我心里明白,两块钱的玫瑰在不断升值,但我仍天真的幻想二十块还是能拿下那支玫瑰的。包好以后经过她的纤纤细指在计算器上的一阵乱戳后,向我报出一个令我目瞪口呆的价钱。“五十八块”见我没有反应,她又热情的向我解释,包装的方法是如何的考究,如何的新潮,且包装纸的产地是在香港,那些满天星的价格是一支8块等等……她的笑容依然亲切。看着小姐身后突然象忍者一样冒出来的两位对我横眉冷对的阿诺舒华…辛力加的“兄弟”,我默默的付了款,接过那包装的过于“沉重”玫瑰。小姐的笑容更加亲切,在小姐给我找钱的时候,阿诺兄弟的脸上竟流露出一种伏首甘为儒子牛的神色。在我转身离去时,小姐更为亲切的对我说:“欢迎下次再来。”
回到街上,愉快的心情已飞到天外,我惟有不断的找着阿Q般的理由,以便使我的好心情重新回来。我也充当一回替无聊的人们找话题的主,人们用诧异的目光注视着我。是啊!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日,我手里却拿着花,而且还是独自漫步在街头。
我提前二十分钟来到了钟楼。当表的指针指向5点20时,梅仍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我只好利用现代科技帮我寻找她。很快,她回了电话,她也早到了,与第一次一样依然与我相隔一条街。还是与上次一样我们决定在“井岗山”会师,不一样的是我的心情以及我手中那枝昂贵的玫瑰。
很快我看到了她,一件淡黄色的班博T恤,一个紫色的垮包,一条米色的系带休闲裤,淡淡的勾画出她的青春气息。她低着头向我走来,仿佛略有心事的样子。看到她没发现我,我便紧跑几步,过了“井岗山”在一个电话亭后躲了起来,既然要给她惊喜,当然是让她先惊后喜了。在她从我身旁经过一瞬间,我将花伸到她的眼前。她显然被这突然出现的玫瑰吓坏了,虽然她没失声惊呼,但我看到她的身体明显一抖,她抬头看时,眼里明显的露出惊恐的神色。当看到是我时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她微翘的嘴角皱起的眉头都已在告诉我她刚才吓坏了,我尽量用我最深情声音对她轻轻的说:“小姐,前面的路很长,一起走好吗?”
“你不觉的你的台词象求婚一样吗?”她笑着指着我的鼻子说。
“我是在预习人生必修课呀!”我也笑了。
“人们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你想我们的爱情这么快就死掉吗?”她用略带挑畔的眼神望着我。
“不过要是没有婚姻的话,那爱情岂不是死无藏身之地了吗?”我继续保持着我迷人的笑,继尔我发现笑也是很累的,我的嘴角已开始发酸了。
“你的出场很出人意料,也很浪漫,不过你在这之前忘了问我是否喜欢花。”我从她浅笑的神情看出胜利已化做青烟离我远去了。
“是书上说的,只要是女的就一定喜欢花。你不是也说过只要文字变成了铅字,就有它一定的道理吗?”
“古人都说了尽信书不如无书。花朵一旦被采摘下来,就失去生命。无论它再怎么美丽,怎么芬芳,但它与死尸有什么分别,我不喜欢没有生命的物体。”说完后,她从我手中接过花走向离此不远的果皮箱,将花扔了进去后回过头来向已快傻了的我笑着说:“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你让我感到很浪漫,我很开心,不过下次不要再送花给我了。”
“古人还说不知者无罪,王朔也说无知者无畏。所以我只不过是一个无罪的无畏者罢了。下次我肯定不会再送你花了,改大白菜好了。”
“好啊,虽然也是死尸,不过比花要实际的多。”她笑的那么开心,我心想如果她知道那一朵玫瑰可以买一车大白菜的话,不知她会是什么表情。
“我们要不要烧点香,来祭拜果皮箱里那个死尸的在天之灵呢?”
“其实你只要记往它就行了,拜祭只是一种形式罢了,你说呢?”
“我当然会记住它,至少会记它一个月。”一枝玫瑰五十八块我能忘了吗?
“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办?”她侧过脸来问我,脸色很郑重,仿佛她明天就会死去。
“你该不会象轻舞飞扬一样……”我半开玩笑地问她,因为她的神秘让我觉得可疑。
“你少胡说,本人的身体绝对健康,不信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排除你的疑虑。我的意思是说人总会死的嘛,何况人是那么脆弱,一场车祸就可以夺去你的生命,你还没说你会怎么办呢?”
“我会将我的血洒在你的骨灰上,让我的灵魂与你同在,但前提是我还活着。”
“君子一言吗?”
“是的,君子一言。”
“我怎么听怎么象你可能身患绝症一样。不是我多疑,实在是因为你的话太可疑了。”
“要不要我们去医院,我证明给你看,我的身体是多健康。”她还特地的把“多”字拖了个长音。看那架势只要我一点头,她就会立刻跟我去医院一样。我可不想惹她发火了,不想刚发芽的爱情种子性命难保。“好,我信,今天我们去那玩?”看到她歪着脑袋笑呵呵的看着我的样子,我又急忙补上一句,“放心,这回我吃过了”。
“文商娱乐城来了一台新游戏机,很有意思我们去玩吧!”说完也不问我同不同意,她拉着我就走。
“等一会儿,我们比赛,谁输了要请客哟!”说完她还调皮的眨了眨她那并不大,但很有神的眼。
“可以,不过要用三局二胜制,另外两局的游戏由我来挑。”我虽对自己的游戏功底,还是有把握的,毕竟我还有十几年的游戏史。各类游戏不敢说是高手,却还是可以拿出来见人的。但安全第一,请客不要紧,倘若日后一但被那帮家伙知道我输给一个女孩,他们的狗嘴里莫说象牙,狗牙也不会吐出半颗来。出乎意料的到是她竟想也不想的一口答应。搞得我心里也没了底,难道她会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我去买币。”我边说边向卖游戏币的地方走去。
“等等,我这有,那天玩完还剩了不少。”她阻止我的行动后,从挎包中掏出一摞游戏币来,边笑边在手里掂着,她果然是有备而来,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看来今天她是吃定我了。
她拉着我走上了二楼,领我来到一台游戏机前,那是一台十分古怪的游戏机,只有两支摇臂一样的东西,从游戏机中伸出来。上面手握的地方已被先驱者握的闪闪发亮。我握住手柄后试了试,很灵活。“规则很简单,我们一边玩我一边跟你说。”她投了币后又看了看我问:“要不要先试一局?”
“这还用试,正式开始吧!”她蔑视的口气点燃了我男儿的自尊。
“注意这局是要躲开砸过来的木槌,只要用摇杆把对方逼得被木槌砸死就行了。”她完善着屏幕上的解释。一开始我们便激烈地碰撞起来,都想将对方挤到木槌之下。我们相互的碰撞使我们的手臂也碰在了一起,肌肤的相触使我震颤了一下。当我正在想她的肌肤是如此的细腻之时,我所操纵的小人被木槌无情的砸成了肉饼一张。我不禁懊恼的长叹一声。在我长叹之时,刚复活的小人又一次饱尝了木槌之疼,小人这一次终于再也没有站起来。
“别伤心了,这个游戏要玩七个小关才完呢。”一听这话我精神为之一振,斗志再次点燃。因为我武断的认为,这是力量的游戏,在力量上我是占绝对的优势。可第二局残酷的事实将我的武断击的粉碎,这一局是面对一群飞奔而来的疯牛。当我用力将她逼向死神之时,她忽然一松劲闪了过去,而我却及时的用我脆弱身体无知的挡住了疯牛的铁蹄,看来她已经深谐此游戏的精髓。第三局是各自沿条铺满金币的直线飞速前进,最后要灵活的躲开尽头的一堵墙,而我的贪心使我操纵的小人最终沦为镶在墙上的一幅画。连续三关败下阵来我已心灰意冷,干脆弃械投降了。反正还有两局的机会何况还是由我挑游戏。我坐到一台拳皇96前,用挑衅的目光看着她,她竟不知死活坐下来。毕竟实力相差太远,何况我还派出了我的镇宅之宝——克拉克。一个投技再加上一个完美的追击,轻易的将她的三员战将挑下了马来。我轻松的搬回了一局,现在变成了1:1平局。我看了她一眼后,仰头望天,发出一串带有项羽味道的哈哈狂笑,所不同的是项羽不会挨别人阴险的暗算。
“哎呀,输了也要有点风度,干吗掐我?”我揉着被她掐痛的胳膊愤愤不平的看着,嘴撅得老高的她。
“不就赢了一局吗,那么嚣张干吗?想死啊!”
“是,是……下次不敢了。哎。那边有一掰手腕的机子,敢去吗?”
“不敢,行了吧,你还不如直接让我请客算了。”
“哎!我的激将法太失败了。”
“那个是什么机子?看着挺好玩的。”她指着出租司机的游戏问我。
“好,就用这个决胜负。”我暗自好笑,这是你自找的,可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这可是我的拿手游戏。
“好”说完我们走过去。我向她示意女士优先,她也不客气,拒绝了我的解释,熟练的选好角色就出发上路了,看着她的车在街上极速的飞驰,灵活的转弯,我暗叫一声“不好,中计了”她走下来后,用手指了指她的分数,冲我笑着说:“该你了。”
“你美什么,好象跟赢了一样,看谁能笑到最后?”我慢慢地走上游戏机,毕竟我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在一阵激烈的操作后,我以五十分之差将她击败。我刚要得意忘形时,忽然看到她皱起的鼻子,急忙改为一种谦卑的微笑轻声的说:“我赢了。”我可不想再被她找到理由掐我一把。
“我看到了。愿赌服输,晚上我请吃饭,现在还有点早,我先将这些币消灭完再说。”她轻轻的白了我一眼,我知道她输的极不情愿。
我们在众多的游戏机中南争北战起来,最终所有的币在打鼹鼠的机子上消耗致尽,打鼹鼠的游戏使我们尽情的嬉闹着,它使我们极大的放纵着我们的内心。玩完后,她拭去脸上的汗水大呼过瘾,看来她已忘却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呀!都七点多了,我们去吃饭吧!你想去哪吃?”她笑着问我,看来她对我在游戏中对她没手下留情并不在意。
“就去南大街的肯德鸡吧!”在那吃完我可以顺理成章的提出,既然离环城公园不远不如进去走走的请求。
“好吧。”她爽快的同意了,一点都没怀疑我居心叵测。
“先生,给你的女朋友买朵花吧!”刚到南大街一位卖花的小男孩拉着我的衣角,用恳切的目光看着我说。小男孩那一声女朋友令我不禁乐起来,可望着他手中那一大把被梅称之为“死尸”的玫瑰。我只好摇了摇头并对他露出一丝谦意的微笑。可那个小男孩不依不饶的拉着我的衣服不肯让我离去。
“你是谁啊?离我这么近干吗?”梅一边说着一边将我推开,她这一意外的举动令我不禁一愣。
“你又不认识人家,离人家那么近干吗?”小男孩一边用愤怒的目光看我,一边松开了抓着我衣角的手,向另一对情侣走去,原来梅那句话只是为了替我解围。我不禁笑了,梅这家伙的应变能力倒挺快。多亏她才使我摆脱了那个小男孩的纠缠。见小男孩一放开我,梅立刻拉起我的手飞奔起来,从我们身后传来小男孩愤怒的声音“你们骗我”。
跑了一阵见小男孩没追上来,我们慢慢停下来,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不明真相的行人纷纷向我们看来,他们目光就象看到了两个奇异的外星生物一般。
十五章 爱需要说出来
十五章爱需要说出来
“你吃什么?”还没进门梅就问我,我笑着对她说:“无所谓,反正和你吃饭,我吃什么都品不出味来。”她轻轻的在我背后打了一拳后问我:“汉堡、可乐?”
“行,我去找座位。”说完我故意夸张的揉了揉后背,四下张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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