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害死猫作者:一个人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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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害死猫作者:一个人失忆-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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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都不知道我是谁,还敢用我的名字在江湖上作恶。”曲流觞突然收招向一旁的男子刺去,转眼间,就有四五人伤在了她剑下。
  
  “你们这群废物,还不去杀了那两个老尼姑!”红衣女子的一声令下,那些人便合力向定闲定逸攻去。正在这时,响起一声叫喊,“定闲、定逸两位师太,恒山派的救兵来了!”看来令狐冲已经到了,曲流觞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剑招却更加凌厉。
  
  “曲姐姐!”仪琳提剑赶到时见到的就是正与红衣女子缠斗的曲流觞,却没有注意到一旁向自己刺来的剑。
  
  曲流觞见状手中一顿,差点被身后的人刺中胳膊,所幸的是偷袭仪琳的人早已被一颗石子射穿了脑袋。知道东方不败在暗中帮助,曲流觞更是专注于眼前的敌人,这种混乱的画面对于她的剑法来说是一个很好的锻炼。
  
  因为曲流觞和东方不败的介入,这场打斗很快就以对方的溃败结束了,场上只剩下令狐冲对阵的三个高手。令狐冲心中早有疑虑,冲着三人喝道,“你们是嵩山派的,是不是?!”
  
  那三人知道今日事情已经败露,也不再隐瞒身份,“阁下何人?”令狐冲并不回答她,只是让恒山派弟子扑灭周围的火苗,救出几个被火圈困住的女尼。随后走出一个中等身材的老尼,她月白色的衣衫上既无血迹亦无尘土,手中也没有任何兵刃,只是左手拿着一串念珠。
  
  曲流觞远远见了也不得不佩服定闲师太的从容,那三人趁着令狐冲拜见定闲企图在背后偷袭他。见令狐冲简单地就化解了这危机,曲流觞微微有些失望。
  
  没有在人群中看到定静,定逸问道:“师姐呢?她怎么没有一同前来?”
  
  一旁的秦娟哭道:“师傅在路上被奸人围攻,重伤……身亡。”定逸师太悲愤不已,骂道,“这帮贼子!”踏步上前,没走两步,身子一晃,一旁的仪琳见了连忙上前扶住。
  
  嵩山派的三人敌不过令狐冲,只想脱身逃走。定闲师太见他们三人满脸汗水,神情狰狞,剑法却并无散乱,上前一步说道,“阿弥陀佛,赵师兄、张师兄、司马师兄,恒山嵩山同是五岳剑派,三位何苦如此相逼,竟要将我等烧成灰炭?”
  
  那三人平日少在江湖走动,想不到定闲师太竟能知道自己的身份,心中一惊。令狐冲趁势将三人长剑挑落在地,剑指在为首那老头的喉间。原来这三人三十年前也是横行江湖的人物,想不到竟投身嵩山派。左冷禅竟与这些旁门左道联合,对付武林同道,定闲长叹一声,“我师姐定静师太,也是伤在贵派之手?”
  
  “不错!左掌门命我们兵分两路,各赴浙闽干事!”那为首的老头也不再隐瞒。
  
  “阿弥陀佛,左掌门身为五岳剑派盟主,位望尊崇,却何必还要归并五派?如此大动干戈,剑指同道,岂非让天下英雄耻笑?”定闲师太挥手阻止了一旁的定逸,“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们回去奉告左掌门,敝派虽然都是女流之辈,但也不会任他宰割,并派之议,恒山派恕不从命。”
  
  三人没料到对方这么容易就放了自己,向定闲师太躬身行礼,转身飞奔而去。自费彬后,曲流觞队嵩山派毫无好感,见他们向东方不败的方向跑去,嘴角扬起一抹笑容,果然森林中传出三声整齐的闷哼。
  
  定闲双手合十心中默念了一句佛号,她在火圈中早已发现还有一个神秘人暗中保护着仪琳,看来这人也不是什么易于之辈。
  
  “师父、师伯!这位是曲流觞曲姐姐,上次我被田伯光那恶人抓走便是曲姐姐救了我。”仪琳向两位长辈介绍着曲流觞,她不知刚才那红衣女人用的就是曲流觞的名号,所以被一旁的定逸吓了一跳。
  
  “我道是谁!竟然也是魔教妖女!”定逸说罢便想上前,却被一旁的定闲阻止了,“阿弥陀佛,师妹,想来最近出现的剑魔传人已经命丧这位曲姑娘之手。曲姑娘,贫尼多谢你们二位的救命之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9 章

  旁人都自然而然的认为定闲师太口中的两位是指令狐冲和曲流觞,曲流觞最初也是这么以为的,但是定闲师太的目光一直只停留在自己身后,莫非她知道东方不败也在?
  
  “啊!”看到突然出现在曲流觞身边的人影,仪琳惊呼出声,看清来人正是东方不败后,她更是紧张。
  
  “阿弥陀佛,贫尼多谢这位施主相助。”这人的轻功看似还要比曲流觞更胜一筹,定闲将一旁仪琳的反应看在眼里,这人方才也是对仪琳处处维护,莫非也是仪琳此番下山认识的人?
  
  “师太客气了。”周围的火势渐渐蔓延开来,东方不败看了眼身旁的曲流觞,这人从刚才开始便把注意力放到了那令狐冲的身上。此时的令狐冲正带着恒山派弟子灭火,当日他与曲流觞也算是共过患难,现在见了她心中也有些欢喜。
  
  虽然山火已经熄灭,但是四周的热气却还未散去,令狐冲带着众人来到一个山涧旁。郑萼等人上四周摘了不少野果回来,仪琳拿着几个水袋下到山涧旁取了水回来交予师傅和师伯。见定逸没有大碍,仪琳拿起一个水袋走到曲流觞和东方不败身旁,“曲姐姐,你们也喝点水吧?”
  
  “谢谢。”曲流觞将水袋递到东方不败面前,“嫣儿,喝点吧。”仪琳见曲流觞二人共喝一袋水,心里一怔。随即想到自己平日与师姐们也是如此,那时并无觉得有任何不妥,为何见了曲姐姐和东方教主这般,心里会感到奇怪?若是,若是自己和曲姐姐。仪琳连忙收起自己的心思,心里暗暗责怪自己胡思乱想。
  
  定静门下的郑萼将众人如何在仙霞岭中伏,令狐冲如何出手相救到后来定静师太伤重圆寂等情况一一说了,定逸师太在旁听后悲愤不已,“当日师姐中伏后传书于我等,谁知到了水月庵后遭到嵩山派弟子冒充魔教中人大举来袭,看来这也是左冷禅那厮的计谋。”
  
  当日水月庵主持清晓师太拿出庵中所藏的五柄龙泉宝剑,众人仰仗宝剑之利,削断对方兵器,这才且战且退,逃到这山中,可惜清晓师太途中护友殉难。
  
  定逸师太受不了这戚戚的气氛,瞪着一旁的令狐冲,“你!你为什么会被你师傅逐出师门?说你和魔教勾结?”
  
  “弟子交友不慎,结识了几位魔教中人。”令狐冲说完看了一眼远处的曲流觞两人,自己糊里糊涂救出了魔教前教主任我行,想再回华山派恐怕是不可能了。
  
  “哼!像嵩山派这等狼子野心,却比魔教更加不如了。正派中人,也不见得都是好人!”刘正风金盆洗手时,定逸师太虽未亲眼所见,也听闻嵩山派逼死刘正风一家。
  
  仪和道,“令狐师兄,我不敢说你师傅的是非,可是他……明知我派有难,却袖手旁观,说不定,他早就赞成了嵩山派的并派之议了。”
  
  曲流觞听着令狐冲为岳不群辩解,心里更加不屑,令狐冲对岳不群的愚忠最让她反感。一旁的仪琳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恐怕是为她师傅和师伯担心。这两位师太最后都命丧嵩山,如果自己现在做些什么,会不会事情就不一样了?曲流觞没有再理会令狐冲等人的交谈,“嫣儿,你有没有可以治内伤的药?”
  
  “两位师太受的伤并不是吃几颗药丸便能痊愈的,她们需要的是静养,不过若是有高手为她们运功疗伤,倒是可以让她们的伤势稳定些。”东方不败并没有要出手的意思,只是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瓶,“这药每日服一粒,有益于两位师太的伤。”
  
  “仪琳,我们去将这药交给你师傅。”如果不是信任之人,江湖中人肯定不会让旁人给自己运功疗伤,曲流觞看了眼东方不败,自己两人毕竟是魔教中人,定闲师太能接受自己的伤药就不错了。
  
  “恩!谢谢曲姐姐,多谢东方……姐姐。”仪琳不知自己该不该告诉师傅师伯东方不败的身份,她是同曲姐姐一起来的,想来也不会害自己。
  
  曲流觞刚走到人群中,本在闭目养神的定闲师太睁开了眼睛,“曲施主,方才多谢相救。”
  
  “师太有理了。”曲流觞向两人行了礼,递上了手中的玉瓶,“前辈,贵派的白云熊胆丸是疗伤良药,但现下受伤的人较多,想来正是需要伤药之时,还请收下这药。”
  
  见定闲要站起来,一旁的仪和连忙上前扶住。定闲师太打开玉瓶,一阵清香隐隐飘出,她服下一颗药丸后交给了一旁的定逸师太,“贫尼多谢曲施主赠药。”
  
  先前曲流觞还担心对方忌惮自己的身份会怀疑伤药的真假,现在看来倒是她小人之心了。东方不败见曲流觞送完药就回来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靠在了她身上。
  
  夜已深了,众人便在荒山露宿一宿。次日凌晨,几个内力稍长的弟子背了受伤的同门,到了龙泉城内,雇了几艘乌篷船,准备向北走水路回恒山。
  
  “怎么样?有消息了吗?”曲流觞接过东方不败手中的纸条,看完后皱起了眉头,没想到短短几日,令狐冲已经救出了任我行。学着东方不败的样子,曲流觞用内力毁去了纸片,看了看不远处的恒山派弟子,“嫣儿,我们跟她们一起北上吧。现在我们找不到任我行的行踪,或许他正悄悄赶往黑木崖了。”
  
  “恩。”东方不败并没有太过担忧,四年前她能拿下任我行,现在更不会怕他。
  
  见曲流觞二人没有跟上来,仪琳频频回头,心里却已经开始失落起来。小时候师傅总是教导自己,正邪不两立,但是嵩山派的师兄师伯们虽然贵为正道,却也设计陷害师傅师伯。曲姐姐虽是魔教中人,但是她救了自己,也出手救了大家,仪琳偷偷看了一眼师傅,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师太,晚辈有个不情之请。”曲流觞向定闲师太行了个礼,她既然能认得那三个嵩山派弟子,肯定也早就猜到了嫣儿的身份,不知会不会拒绝自己,“我和舍妹也要准备北上,可否和贵派一同上路,也好有个照应。”
  
  定闲师太定然不会拒绝这个提议,这两人功夫极高,自己和师妹都受了伤,虽然有令狐冲在,但是若是嵩山派的人卷土从来,自己恐怕顾全不了那些弟子。见师伯答应了这个提议,仪琳一脸喜色,见自己师傅瞪了自己一眼,她也只是低下头,却怎么也掩饰不住眉头的喜色。
  
  “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妹妹了?你的妹妹还不够多吗?”东方不败挽着曲流觞的手臂,手指在她手腕间的茧上摩挲。
  
  “单说我前世就比你年长了,更别说我在这还生活了几年。”曲流觞掩饰住心底的得意,见好就收她还是懂得的。难得在东方不败这得了便宜,她可不想惹得佳人不快。这番话在东方不败听来却有另一番滋味,前世,曲流觞到底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会不会突然有一天消失了?
  
  “曲姐姐,你们和我们坐一起吧。”扶着定逸师太上船后,仪琳让曲流觞二人也上了船。见东方不败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和仪琳,曲流觞一愣,故意往她身边靠了靠,伸手搂上她的腰,“嫣儿,我怕自己晕船,你让我靠一下。”
  
  东方不败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怀里便多了一个人,想到曲流觞坐马车的情形,她也坐直了身子,让她靠得更加舒服些。
  
  恒山派此次元气大伤,不愿中途再生事端,一路上都避开江湖人物,到达长江口后换上东方不败安排的江船,溯江西上。为避免闲言碎语,令狐冲晚间都与艄公水手同宿,他生性豁达,不出一晚便与众人熟识了。
  
  这一日来到鄱阳湖畔,曲流觞与东方不败二人早早进了房间休息。为避免任我行回黑木崖起事,东方不败派阿狸赶回黑木崖通知杨莲亭做好防范。如果不是东方不败此时提及,曲流觞早已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了。想到原著中杨莲亭和东方不败的事迹,曲流觞脑海中回想起杨莲亭看自己的眼神,心中忽然有些不安。
  
  “怎么?莫非真是晕船了?”东方不败伸手探上曲流觞的额头,却被她趁势靠了进来。“嫣儿,白天行了一日的船,我现在身上难受的紧,在这船上也无其他事可做,不如……”
  
  曲流觞的声音慢慢放低,听在东方不败耳中更有一番滋味,想到这人前几日都是用这借口让自己上当,偏偏自己还次次都中招。
  
  曲流觞爱极了东方不败的颈间,此刻的她像是犯了毒瘾,而东方不败就是她瘾的源头。越来越无法拒绝身边的人,每每曲流觞亲近自己,东方不败还是觉得会紧张,会害羞。船篷外传来打斗声,东方不败推开身上的曲流觞,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走吧,我们去看看!”被打扰到的曲流觞心里十分不快,她本不想理会外面的动静,但是大家现在都在船上,要是真有歹人凿开船底就遭了。
  
  到了甲板上,见令狐冲和两位师太都在,曲流觞便拉着东方不败站在后面提防着船边。为首的两人被定闲师太识破身份后又被令狐冲逼迫,只能如实将他们的用意招了出来。那姓齐的见定闲师太面色慈祥,更不敢隐瞒,“大伙只想着去救任大小姐,怕正派中人帮忙,这才想对贵派下手。”
  
  定闲师太微微一笑,问道,“任大小姐,可是日月神教前教主的大小姐?”令狐冲听完心头一震,“你们说的是任盈盈?”
  
  一旁的曲流觞听后也变了脸色,任盈盈为什么会在少林寺?原著中她是为了令狐冲才自愿留在少林,看来自己离开的这几日,她和令狐冲一定发生了什么。
  
  “看来这里她们能解决了,我们回去吧。”见曲流觞点点头,东方不败拉着她回到了房间。曲流觞早已没了方才的兴致,坐在床边也难以静下心来,“嫣儿,我出去透透气。”东方不败不喜她现在的样子,见她没有要自己一同出去的念头,便也只是点点头,和衣躺到床上睡了。
  
  甲板上的恒山弟子已经散去了,只留下令狐冲和被抓的两人,曲流觞暗中打量着,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剑。
  
  “曲施主,害人之心不可有。”
  
  听到定闲师太的声音,曲流觞心里一惊,她方才竟没有注意到她的靠近。转过身来向定闲师太行了个礼,曲流觞却还没有放下杀心,“师太,我不害人,他们必会害我关心之人,我不过也是先下手为强。”
  
  “世上之事,皆有因果循环,什么样的因必有什么样的果。倘若那人与整个江湖为敌,施主莫非要屠尽整个江湖?”
  
  “是!”
  
  定闲师太没料到眼前的女子会这么回答自己,细细一看,这女子脸上尽是杀意,她心中暗叹一声,“施主,令狐少侠年纪轻轻,剑法却十分了得,依贫尼看,能胜过令狐少侠的,当今武林只有三人。一位便是华山派前辈风清扬风前辈,一位便是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还有一位便是你身边那位姑娘。”
  
  曲流觞听完暗暗心惊,这三人中,定闲师太没有提到自己,也没有提到东方不败的名字,看来她早已知道了嫣儿的身份,也在暗示自己不是令狐冲的对手。
  
  定闲师太见曲流觞身上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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