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就不会有你今天来阻止我做这件事。更不会让我明白,原来世间是需要‘情’的。放心吧,宁月,我已经将阳子,你逝去的妻子的灵魂收入伏羲琴里,时机一到,你们自然会再次相遇。拯救你妻子的唯一方法就只有用你意志力,超越神的意志力将你的妻子的灵魂及时送入伏羲宫内的伏羲琴里。”
宁月叹道:“我的意志力终究没能胜过神!既然如此,那就让伏羲好好教育人类吧。”
女娲道:“你现在准备去哪里?”
宁月斩钉截铁道:“我要去陈汤(商朝)!”女娲道:“你还没放弃吗?‘情’真的这么厉害吗?”
“共工的死就是见证!”宁月道。
第三章 恋人魂销雨中断
宁月回到了伤心的二十四日,而他的回来不但于事无补,而且让他更伤心、自责、愧疚。
天空很暗,云压得很低。雨却在无情的浠浠呖呖地倾盆而下,似乎没有什么可以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因为悲剧正在发生……
宁月看者这个时刻的自己正在与女友阳子站在大雨中的街道旁,相互说着些什么,样子很是激动。而对话的内容宁月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阳子道:“我们分手吧!”
“!”宁月道,“为…… 为什么呢!?”
“我已经不值得你再这样关心我了,我们还是分手吧。”
“可是……是我还不够关心吗?如果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会改的……”
“不是,总之……我有其它的男朋友了,但……不是你……虽然……”
“可是,你在交往之初并没有告诉我……不会的……”
阳子道:“对不起,我们还是分手吧。”
“……真要非如此不可吗?真的吗?”
阳子在雨中没在回答,转身甩袖而去。
宁月此时很不平静,看着此刻的自己不明就里地被自己深爱的女友甩了,心理极度的不平衡,下意识地驱动了意志力。于是阳子在过马路时,两辆相驰而来的出租车突然失控,同时向阳子撞来……阳子被当场车裂,血肉模糊,倒在血泊中,雨水拌着血水淌开了一地。人群围了过来,渐渐挡住了宁月的视线。
而刚和阳子分手,就看到女友惨遭车祸的宁月,一下子脑子里一片空白,继而头疼欲裂,最后竟在无限的悲痛深渊中,踉踉伧伧地登上了摩天大楼的顶层平台,站在护栏上,眼皮缓缓地盖住了绝望孤寂的眼神,向前纵身一跳……
宁月看着自己跳下来,心里异常矛盾,思绪混乱,只想着能有一个人来救自己。于是沙缭出现在楼顶,并用意志力将宁月送到了时间之断痕……
“不!不可能!”宁月的内心叫道,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白发,“竟然是我!是我自己!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我自己……杀……杀死了……阳子!不!不是的!”
“我!不!那不是我!”宁月的心在失声痛哭,“那只是另一个我!不是我!”
“为什么要用意念杀她,她还那么年轻、那么漂亮,为什么要毁了她!说!”宁月狠狠地对自己说,“只是因为她要求与你分手的理由太过简单?你这旁观者心理不平衡,就下了杀手?你……我……是局外人吗?罪人……我有罪!”
宁月决定自首,于是宁月瞬间便出现在了警察局里。宁月向一名警官道:“我,我刚才在公路上杀了一个女生。不!是这个我,不是现在的我!”
警官惊讶之余,一头雾水。这时直接撞死阳子的两个出租车司机也来投案自首了。于是三个人争着自首,警官怒道:“这里是警局,不是菜市场!哪有争着自首的?三个神经病!”
两个司机慌了,道:“我们来自首,是为了请求宽大处理,我们还有妻子儿女,我们不想吃枪子啊!他!这个衣着怪异、满头白发的男人,瞧!还背着什么东西,他一准是个疯子,您把他赶出去吧!”
警官对宁月道:“听到没有,你没事了,可以出去了!”
宁月一脸的沮丧,头晕乎乎的,不知怎地出了警察局。一个人在大街上乱走,逢人便说自己杀了人。不久宁月便被关了起来,不过不是坐牢,而是被送到了精神病专科医院。
一周过去了,宁月在医院里的病房中平静了许多,在这个独处的单人房里,一个声音传来,“你就认定这一切毫无希望改变吗?虽然这一切确实是你的宿命,如同我一样,杀人时,心却在流泪……”
“谁?”宁月惊道,“你是谁?在哪里?出来!”
“我就在你床边的桌子上,我是那个沉睡了千年的武士的灵魂,现在与我的爱剑——遗忘之剑,合二为一,这是宿命。现在与之一起属于你,也是宿命。‘宿命’这玩意儿很奇怪,既已注定,但是又琢磨不透。”
宁月叹道:“遗忘之剑,遗忘……”
“我没什么特别,只是可以让被我刺伤的人忘掉些什么。”
宁月问道:“随便遗忘掉什么吗?”
“不,那得看你想让他忘掉些什么才行,我本身不能直接控制对方的意志。”
宁月又问:“我可以使我自己忘掉些什么吗?”
“当然可以,因为对于我来说你也属于‘对方’;甚至你可以让我也忘掉些什么,因为对于遗忘之剑来说,‘我’也属于‘对方’,当然,你得先用遗忘之剑刺伤我的灵魂。”
“那不是等于不可能吗?你已经与剑融于一体了。”宁月问道。
“不,总之你会知道方法的。”
宁月低声说:“你说过可以改变这一切,也就是说我可以回到过去,去改变我女友被我杀死的事实,从而改变历史?”
“随你,不过请别忘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与我谈话。”
宁月道:“难道……不!不会的!这个世界没有‘宿命’,我一定可以改变这一切!”
于是宁月回到了第一个他自己认为能够改变这一切的时空,伏羲神时代。理由是:若一开始没有创造人类,那一切都不会开始,没有开始,自然也就不会存在结束。
第二章 遗忘の剑
沙缭化作风从空气中蒸发后,宁月如同从梦中惊醒。“遗忘之剑……遗忘……它是怎么在我的手中的?这么不协调的剑,我还是第一次见,但是为什么它会在我的手中呢?我又是怎么知道它的名字的呢?”
深红的血在宁月的右肩顶部涌了出来,一丝凉意顺着胸膛流了下来。宁月不禁吓呆了,道:“我是什么时候受的伤?血!这么多血!不!我不要它流出来!!”宁月疯狂地摇着头。
奇迹发生了,血竟然倒流,回到了宁月的体内,伤口也愈合了。双手紧握着的遗忘之剑泛起了幽蓝的光芒,这光芒紧紧地吸引住了宁月的眼球:
深山老林中,厚厚的腐枝枯叶在向上耸起、裂开。一身铠甲的武士从积叶的下面爬了起来,手中也握着一柄遗忘之剑,只不过那柄剑没有泛出幽蓝的光芒罢了。随着握剑的右手在转动,幽蓝的光芒迸射而出,瞬息之间就将武士送到了一个村落。武士双手握剑,竟向无辜的村民们大开杀戒,而武士的心却明明在淌泪……
宁月的黑发变得苍白及肩;黑色的眼珠也泛出了紫色,替代了原有的黑色;大学校服也变成了白色的绸质长袍,如同古装戏里演员的服装那样;遗忘之剑自己回到了背部,挂着,被白色的帆布包裹着。
无意中想回去的念头驱动了意志力,使宁月回到了二十二世纪……
第一章 幻世
大雨湿润后的街道,显得十分紊乱,到处都充斥着现代建筑的气息。在一栋摩天高楼的顶层平台的护栏上,有一位男生绝望地站着。两眼瞭望着渺小而狭长的街道,算是给这个世界最后的留恋,无声的告别。孤望绝茫的眼神缓缓地进入了眼皮包裹下的黑暗之中,身体向前一纵……
当这位男生再一次睁开双眼时,却发现自己正躺在雾气缭绕、绿意盎然的大山之中,男生心里想着:原来冥界是这样的冷清。
在男孩目光的深处,明明站着一个人:洁白的丝质长袍泛着水气,长发披肩,修长的手指。
那人突然幻化成一位沉沦市井、衣裳褴褛的乞丐,又忽然幻化成一座耸入云霄的佛塔,再而幻化成无数晶莹透亮的水珠,突然散落于地,溅起一片片水花。又突然以最先的状态在那男孩的身旁出现,道:“上官宁月,欢迎您进入时间之断痕。”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什么是‘时间之断痕’?我怎么自杀后出现在这里?”上官宁月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沙缭幻化成天马,道:“您没有死,只是在我帮助下来到这里。您在这里不需要了解什么,也不需要学些什么,因为您已经意志化了。准确地说,您已经处于四维空间,并且界于有形与无形之间,如同我一样。并且已经具备了对世界的通感,世界将在您的意志掌握与控制之中。我在送您遗忘之剑后,将去旅行。其它的事您自己处理吧,只要您能掌握命运赋予给您的意志力。”话落化作风消失在空气中了。
遗忘之剑出现在上官宁月的背上,而上官宁月还是上官宁月,没有丝毫的变化……
除了拥有二十二世纪大学生应具有的知识外,几乎一无所有……
夜……
旭日东升……
一头及肩的白发,泛紫的眼球,白色绸质长袍,幽蓝的遗忘之剑被白色帆布裹着,背挂在上官宁月的背部。
摩天高楼的顶层平台上,沙缭在上官宁月的身后,道:“很高兴您能回到二十二世纪的此刻,决战将在你我之间展开!”
宁月淡然道:“是你让我知道历史犹如宿命,无法更改!我的回去也只是促成了这段历史罢了。此刻只是二十二世纪的我跳楼自杀的后一秒而已。”
……
意志力的交锋……
“未来是否仍是宿命般的历史?我,上官宁月,要去探究!”
顶层平台上只剩下一座残破的“苏—30”沙雕,随风而逝……
历史上的美女及她们的命运
一个有智慧的美女,如果不想下半辈子太凄凉,那么,她的最大任务就是找到那棵树,找到树以后呢,是不是真的从此一辈子有所依靠?未必……
案例一:不过如此
祝英台,东晋时上虞乡富家女,女扮男装去杭州求学。路遇梁山伯,两人一见如故,携手作伴,在书院同居同宿,结下深袂橐辍?
三年后,祝父催其归家,在送行路上,祝英台百般暗示,并假托九妹名义以身相许,叫梁山伯早日来提亲。
但梁家贫穷,梁山伯迟迟未来。祝英台由父母作主,许配给了太守之子马文才。等梁山伯做了鄞令,再来祝家问及九妹一事,方知九妹即同窗共读三年整的祝英台。两人楼台相会,为时晚矣,悲伤之余,订下了生不能同衾,死当同穴的重誓。
梁山伯后悔莫及,以至于一病不起,郁郁而终,葬于清道山下。第二年,英台出嫁,特意绕道经过梁山伯墓前,一时间,风雨大作,英台在墓前失声恸哭,坟墓忽然开裂,穿着嫁衣的祝英台纵身一跃,跳进墓穴。后来,墓前就有翩翩蝴蝶飞了。
梁祝可谓是中国历史上最凄美的爱情故事,因为它不是墓穴阴森森地合上,故事就带着凛冽之气地结束,它化了蝶,象征着高尚的爱情挣脱封建主义牢笼,以另外的方法获得自由,双宿双飞去。这个开放式的尾巴使整个故事变得抒情而唯美,无限开拓了想象空间。
它也是独一无二的,它率先化了蝶,别的爱情故事就不好照搬照抄也化点什么了,像李碧华所的,更多的爱情,不过是化了蟑螂苍蝇,不提也罢。
整个梁祝的故事,其实是祝英台一人在独撑,而梁山伯更像是芭蕾舞中的男伴,起的是烘托作用。要么是祝英台演技太好,要么是梁山伯实在迟钝。三年来,对于祝英台的性别从不怀疑,十八里相送时,祝英台的种种借物喻人,都像是对牛弹琴,搞不好,梁山伯还以为祝英台有断袖之癖。
梁祝是喜剧的开端,悲剧的收场,而过程中,相互蹉跎了五年,祝英台隐瞒性别三年,梁山伯让祝英台在家里痴等两年,那么久,花都谢了,心都灰了,黄花菜都凉了。
其实马文才也很委屈,他连面都没露,就成了第三者,在他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妻子竟跳进了别人的坟墓,叫他怎么不郁闷。
梁祝这样的悲剧是肯定不会再有了,现在的女子有了更多的自由,求学的,工作的,婚嫁的,想要嫁给男子,也没有封建主义这座大山压着,而父母的权威性也沦落为参考意见。可我们这些祝英台真的如愿以偿嫁给了梁山伯,却苍凉地发现,其实梁兄不过如此。
案例二:燕子楼的悲剧
关盼盼原是徐州名妓,后被徐州守帅张愔纳为妾氏。白居易远游徐州,张愔设宴款待他,席间,还让宠妾关盼盼歌舞助兴,白居易大为赞赏关盼盼才艺,写下了“醉娇胜不得,风嫋牡丹花”一诗。
两年后张愔病逝,姬妾们作猢狲散,只有关盼盼难忘恩情,移居旧宅燕子楼,矢志守节,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一晃,十年过去了。
白居易听闻了关盼盼守节一事,认为她既已坚持这么久,何不索性以死殉夫,留下贞节烈妇的名声,成就千古美谈呢。于是提笔作诗,托人转交关盼盼——黄金不惜买娥眉,拣得如花四五枚,歌舞教成心力尽,一朝身去不相随。
关盼盼看到这首诗,立刻大哭一场。她之所以不死,是唯恐别人误会张愔自私,让爱妾殉身,反辱没了张愔名声,所以苛延残喘,偷生了这些年,而白居易竟以诗作讽,逼她殉夫,怎不悲愤?性情贞烈的关盼盼在十天后绝食身亡。
一个出身风尘的女子,本来就无法以忠诚贞洁来要求她,就算良家妇女为亡夫守节,也只是个人选择,或取决于夫妻感情。
像关盼盼这样痴情重义的,只能说是张愔的福份,遇上一个知恩图报情深意切的女子,注意,关盼盼守了十年,而不是一年半载地摆摆姿势,沽名钓誉。
惨淡哀戚地活十年,不是更难于一死之了吗?但是,向来都很悲天惘人的白居易不仅不同情她的境遇,还狠推一把,认为她应该自杀殉情,用粗暴的男权主义给她指出一条绝路,译成口语就是,你怎么不去死?
殉葬这种事有多么不人道,已不用再三论证,而殉情,完全要看个人意愿,你死了,我也无法独活,那我们就一起去。可白居易作为一个旁观者,有什么资格指手划脚呢。
吃人的礼教终于生吞了关盼盼,她临死前念了一句,儿童不识冲天物,漫把青泥汗雪毫——你白居易稚若幼童,怎识得我冰清玉洁。
她以自己高贵的死,回敬了大诗人白居易。白居易听闻死讯也大为后悔。若干年后,他归隐洛阳香山,心知时日不多,就遣散了侍姬樊素与小蛮,不想她们重蹈关盼盼的悲剧。知错能改,自然是好的,但在关盼盼一事上,白居易确实多管闲事,逼人太甚。
关盼盼也是死于扼杀过阮玲玉的那四个字——人言可畏。随着时代的发展,女人已经越来越不惧流言袭击,比如璩美凤、木子美。
走我的路,让白居易说去。
案例三:找到那棵树
仅有一双妙目是不够的,须得像红拂那样,目光如矩,一抬眼就能识辨庸才与英雄。红拂,隋末唐初的奇女子,出身风尘,却身居一品诰命,这般的直上青云,恐怕泱泱数千年,只有她一人做到了。
彼时,红拂为杨素府歌伎,一次偶然机会,见到了来杨素府兜售自己的李靖。当夜,她一袭紫衣,投奔李靖,两人在出逃途中遇上了一代侠士虬髯客。可怜的虬髯客只晚来了一步,他看上红拂,却被红拂以四两拨千金的手法,钉在了兄妹关系上。后来虬髯客将家资赠予红拂、李靖,远走天涯,这三人就是著名的风尘三侠。
其核心人物是明艳照人的红拂,在那个乱世,如果没有慧眼,红拂便不能改变自己卑贱的命运,她将只是杨素府中一个无所事事的歌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