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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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树-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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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身体无意识地飘荡在天空中,白色衣襟在风中翩翩起舞,灵魂渐渐远离最后的思绪,抽空的躯壳终将归向遥远,无欲无求无爱无恨无痴无狂无笑无泪,绝美的容颜模糊。。。。。。模糊。。。。。。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犯错了,可是她犯了什么错,她是仙?是人?是魔?所有的记忆在她飞身坠落的瞬间消失了,皎洁的月光柔和地洒下淡淡忧愁,空洞的眼神残余的是最后的希冀。。。。。。
她一个常年住在广寒宫的女人,本就没有凡尘的嗔与怒,孤独地承受日月交替岁月轮回,没有人敢正眼瞧着她唯美的容颜和脸上不变的哀愁,她唯一的责任是为这空旷的广寒宫增添自己柔弱的身影,她的存在只是习惯的需求。洁白的灵魂紧跟着毫无意义的步伐,可是悲剧从不为自己的猖狂而罢手,宁静的寂寞阻碍了他完美的句点,一切似乎刚刚结束却又匆匆开始。。。。。。
第一章 缘起
    亘古不变的苍穹似乎永远无法称之为苍穹;没有精彩的巨变也许生命只是灵魂的傀儡;嫦娥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是整个天庭的颠覆者;悄悄的脚步拉开了故事的真实序幕。。。。。。
“嫦娥;你可知罪?”坐在凌宵宝殿上的正是天庭的新执政者王母娘娘;浑身的威严是与天俱来的王者风范。
“回禀娘娘;嫦娥不知。”在她的脸上唯一存在的仅是冷漠;无论面前的是谁;她的情绪都是一成不变的沉寂。
“你还胆敢对本宫说不知?玉帝因你和拖塔天王李靖闹翻;两人为了一己之私置天庭基业与不顾;整个天地冥三界几乎就此毁灭。”王母娘娘脸上出现了鲜少的愠色;若不是她鼓惑玉帝一意孤行;自己也不会忍心联合二郎真君把他推进天魔洞里历练。
“嫦娥却是不知”长年住在宫中;她已经对任何事出变不惊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该来的她总是需要面对的。
“天庭今日易主;玉帝被压天魔洞;李天王被镇真焰岭;都是拜你所赐;现在你竟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你的不知也未免太轻松了不是吗?若没有二郎真君的提醒;本宫还看不清你嫦娥的真面目。难道还要我赞扬你的高贵圣洁吗?”她是堂堂天庭之主;绝对不允许别人触犯她的权威;何况是一个自己一直看不顺眼的妖女;是她压过了自己的美貌;抢走了自己的丈夫。
“他告诉你的?”嫦娥终于有了反应;冷漠的脸孔散发出些许忧愁;顽固的伪装裂开了一条狭长的缝隙。
“对;是他告诉本宫玉帝和李天王的战争完全是有你挑起;如果不是你利用美色迷惑二郎真君不成;我也不会知道你的罪行”王母娘娘知道他爱慕嫦娥多年;若不是嫦娥真的是用心险恶的女人;他有怎么会舍得揭发她。
“他。。。。。。真的这样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冰冻的心开始慢慢抽搐;单薄的思绪漫无目的的冲撞身体;这就是她心甘情愿爱着的男人吗?山盟海誓;甜言蜜语已成过眼云烟的;他说愿意为了自己放弃一切的承诺变成了可笑的嘲弄。自己曾经想过跟随他去天涯海角;离开这个埋葬快乐的广寒宫;为什么真实总比虚幻来的残酷?
“别在本宫面前装出无辜的表情;不要怪我没给你坦白的机会;是你自己不懂珍惜的;那。。。。。。就到凡间重新经历生死轮回的悲剧之苦去吧!”王母娘娘挥动衣袖;飓风带走一具毫无留恋的躯体;天安门的一双嘲讽的眼睛紧紧缠绕着嫦娥最后的坚持。
那种充满怨恨的目光是他吗?为什么两个不爱的男人可以为了自己万劫不复;深爱的男人却要把她推向万丈深渊?痛。。。。。。好痛。。。。。。希望闭上眼睛就不会再痛。。。。。。
漫天飞雪;尘土飞扬;白色和灰色相互排斥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孤单第蜷缩在黑暗街道的角落;年仅3岁的小女孩被无情丢弃在寒冷的世界中;任由柔弱的娇躯在弱弱强食的天地中自生自灭。小女孩没有慌张迷茫;也没有哭泣无措;少了该有的天真稚气;却多了一分成熟内敛;空泛的双眼充分显示出她对死亡的无所畏惧;完全不象一个刚能从母亲怀抱里走出来的3岁小女孩。
她的爸爸是嗜酒如命的恶棍;她的妈妈是个高级舞女;并在她出生不久和一个阔老远赴国外定居;作为一个拖油瓶;她的命运就是等待着被当作垃圾随时扔出保暖的窝。
“小姑娘;你的家人呢?”阎平极其慈祥地对着楚楚可怜的小女孩微笑;堂堂黑木堂堂主;称霸北方的头号黑帮毒枭面对一个小女孩时竟也表现出一副好爷爷的模样。
“我没有家人”简单冷漠的几个字深深敲进了阎平的心;他也是自小成为孤儿;受尽各种磨难;看到她就想看到自己小时候一样。
“那你愿不愿意和爷爷我一起走呀?爷爷有很多大房子和小车;还可以给你买一大堆的玩具;只要你喜欢的东西;爷爷就一定都送给你?”如果有这样一个小孙女陪伴他下半辈子;也许就不会再有遗憾和孤独了。
“为什么”又是一句简单的话语;却也表现出她对生活的失望和未来的无望;淡漠冰冷的心看起来永远都距离尘世好远;阎平不禁为她小小年纪就如此不快乐感到哀痛。
“因为爷爷很喜欢你啊;告诉爷爷你叫什么名字?”他轻轻抚者着小女孩凌乱的发丝;疼爱地想借此温暖她早退太久的心。
“我没有名字。”她闪开阎平放在她头发上的手;明显嫌恶其他人的碰触。她想起了那句';你是个没用的杂种;你的存在的老天爷没长眼睛;所有人都可以活得好好的;惟独你不行';这就是她伟大的‘爸爸’临别前赠给她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
“那就叫你雪儿吧;你是我在雪中看到的;是在雪中开始你的新生命;而且你像雪儿一样漂亮纯洁。”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有一种保护她的欲望和冲动;像这样小小年龄就被剥夺去快乐的女孩让他想为这一切弥补挽救什么。
“好。。。。。。”一个字从雪儿口中轻出;永远也不想多说一个字的性格注定了她今后的命运前程。“我们走吧;雪儿。”阎平握着雪儿冰冷的小手踏着满地白雪缓缓消失在街道上。命运的齿轮开始一格一格地运转起来;雪儿的新生活也刚刚开始。嫦娥的悲剧还会继续上演吗?也许雪儿自己也不会知道。。。。。。
“你是雪儿吗?”12岁的小男孩陈云扯着雪儿的手臂坚持不放;固执的眼睛死命盯这雪儿冷漠的小脸。
望着眼前这个不自己大上四岁的男孩;雪儿回应的只是满脸的不屑和无可奉告;但是奇怪的是这种无声的轻蔑并没有引来陈云的气愤;非但没有放弃;他还愈加抓紧雪儿嫩白的手臂;没有丝毫放开的打算。
“我叫陈云;是你新来的义兄。”他专注的表情也许没有什么恶意;可是死缠烂打是雪儿最不喜欢的相处方式;于是;她并没有因为他的热情肯说一句话。
“我很喜欢你;不要不理我。”陈云摇晃着雪儿单薄的身体;不知道这样更加让他自己惹雪儿讨厌;正当雪儿打算用一个利落的过肩摔打发纠缠不清的陈云时;一声大喊打断了她的动作。
“你放开她;雪儿是我的。”另外一个保护者陈明以救世主的姿势挡在雪儿的身前;一把甩开抓住雪儿的手;他就知道只要一个不小心;这个可恶的弟弟就会跑来和他抢雪儿。
“她又没说是你的;凭什么只准你一个人接近她;是哥哥就了不起吗?”陈云瞪大眼睛回瞪哥哥的怒视;才不会轻易放开他的天使。
“她就是我的;你再敢来骚扰她;我就打掉你的下巴;听见没有?”陈明身手便是一拳;天生的火暴性子关键时刻忍也忍不住。
“你打我?”陈云抬脚重重地踢中陈明;算是有力的反击。两个人撕扒扭打在一起;手足情深被忘得一干二净;现在他们是情敌关系;为了心中的天使;即使天王老子他们也会照打不误。。。。。。
雪儿既没有伸手拉架的打算;也没有动口劝架的念头;为了一个女孩他们竟然舍得兄弟相残;这种情形只会让雪儿觉得人世如此肮脏;生命如此低贱不堪。冷漠的脸更加冷漠;嘴角悄悄牵起一个淡淡的冷笑;他们爱打就打吧;最好永远不要让她在看到他们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还真狠啊。”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雪儿停下了脚步;抬起头看见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长相对雪儿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只能说他会是个皮相很好的绣花枕头;停下来的脚步继续原来离去的方向。可是她感觉到无论她绕到哪;仍然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没有任何表情挂在雪儿的脸上;一个陌生人对他没有任何影响;多一句话就是为自己增添一分麻烦。
“你太冷了。。。。。。”男孩维持先前的口气;并没有因为雪儿的不理睬扬长而去;只是身体不偏不倚地挡在雪儿前行的路上。
“这样不说话很没有礼貌;我没有恶意的。”他的脸孔在雪儿面前放大再放大;几乎要接近一般。“让开”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故意想要撩拨自己情绪的男孩;有一种不敢和他说话感觉;似乎他的出现是自己很大的威胁。
“你太冷了;这样不好。”他还是用同样的语气面对雪儿同样的表情;不是他愿意在这和她僵持;但是现在让他离开这个冻死人的女孩;总会有中失败的感觉;好象什么任务每即使完成一样;就这样扎稳的脚跟更加如同长在地上一动不动。
雪儿没有过多的辩驳;没有愤怒的表情;手自然而然来了一个过肩摔;但是摔是摔过去了;就是不见他倒在地上;从来没有人可以躲得过她的过肩摔;他倒是见过的第一个;雪儿有些惊讶地想着。
不过人外还有人;天外还有天;或许他的功夫比自己好也说不定;所以平静又取代了瞬间的好奇和惊讶;她依旧迈开步绕路离开了;这一次男孩没有阻止雪儿;他知道再多次阻拦也不过是多几次绕路行走;聪明如他是决不会干这种蠢事的。
“我叫白飞”他对渐渐远去的背影喊出最后一句话;他希望她能记住这个名字;总有一天他们也许还会再见面。。。。。。
十六年来;同样的梦境反复出现着;每天夜里刚闭上眼睛;就会出现一双嘲讽的眼睛;然后悄悄变成忧郁的目光;专注地爱怜地悔恨地。恨与爱交织;怨与念相汇的眼眸让雪儿乍喜乍悲;天堂和地狱仅是一杀那的变幻。。。。。。
“不要”雪儿盈满泪水的眼中映出他怨恨包袱的脸庞;他的目光像是要把他毁灭一样让人心痛。他不知道猛中的他为什么那么恨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相同的梦境会让她一再伤痛;只隐约感觉还有一件事没了;还有一个人要见。。。。。。
雪儿从二十岁起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因为唯一可以温暖自己孤单灵魂的爷爷阎平在那一年去世了;雪儿只是为了再印证心中的那个疑惑才一直让自己存活在这个世界中。
她要见到梦中的男人;是人也好是鬼也罢;她要问他为我们那么恨自己;为什么恨得那么深还一直不选择忘掉爱过自己?她要知道自己究竟犯过什么错要让一个没有心的人孤独留在充满血腥的世界里。。。。。。
四年来她成为另外组织中最残酷绝情的冷面杀手;没有人见过她除了冷漠不屑以外的其他表情;没有对金钱的贪婪追求;没有对社会阴暗不堪的斥责与愤恨;没有对未来的向往和憧憬她的世界中任务是唯一的动力;死在她手上的人不计其数;汩汩流出的鲜红液体和惨痛的哀号对她来说是和走路一样司空见惯。
她从来不会因为死去的冤魂而做噩梦;不会因为无辜生命的消失有半丝惋惜不舍;不会因为双手沾满罪恶的鲜血而内心成愧;不会因为亲人的手足相残而伤心阻止。。。。。。
无论谁对她有什么真心;对她有什么企图;对她有多少付出与爱;对她有多少索取和伤害;这一切在她眼中只是麻木的笑料;何苦为了不堪的是扰乱她原本沉睡的心灵。。。。。。
从出生到十岁那年,白飞都是过着富足幸福的生活,疼爱他的爸爸妈妈无私地奉贤他们伟大的爱。他的衣服是学校里其他人没有的,他的书包是国际知名大师亲自创作的,他每月的零用钱可以买下几所孤儿院,他所拥有的东西都是全世界最好的。。。。。。
但是那一年,不幸发生了,爸爸妈妈在一场毒品交易中无辜丧生,他的生活从那一刻开始便失去了快乐。十几年来,他拼命的努力学习,他要成为一个可以杀光天底下所有毒枭的超级警察,要为死去的爸爸妈妈报仇,帮助其他不幸的受难者讨回一个公道。
外面下起了磅礴大雨,警校里耐不住寒冷的同学都溜回了寝室,只有他一个人坚持训练,面前出现的是爸爸妈妈开心的笑脸,就像他小时候一样,那是在提醒他要成为最强的人,猎尽全部该死的人。。。。。。
雨后的校园是泥泞的,一辆白色轿车这时缓缓开进来,地上的水顺理成章地溅了他一身,然后一个中年男子从车上匆忙走下来。
‘对不起,弄了你一身,我再帮你买一件好吗?’他着急地查看自己车子造成的过失。
‘不必了,我回去会洗的。’他用手摸摸衣服上的泥渍,估计着的用多少的洗涤精。
‘可是这料子看起来很难喜,我再帮你买套新的把。’男人满脸抱歉的坚持,他是亚洲第一公司的总裁白讯,今天到这里是来找在这任教的老朋友。
‘真可以不用了,你忙你的,我还有事要做。’白飞继续他刚刚的训练,把白讯晾在一边,不再多做理会。
‘我叫白讯,是来找人的。‘他笑容可拘地凑到白飞面前自我介绍,也不顾到底打不打扰到人家了。’你姓白?’白飞停下动作问。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他热情地回应着。‘我爸爸也姓白,和你很象,不过六年前发生意外死了。’白飞垂下头暗自伤心,着其实他心中永远抹不去的伤痛。
‘那我们很有缘的。’他表现出足够的兴趣。‘可惜你不是他,’白飞抬起头冲着他挤了个难看的笑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提起他的伤心事,也许他们很象的关系吧。‘我也没有孩子,你可以把我当成他呀,’他的眼睛发光的发现了宝藏一样。
‘我不需要’白飞冷漠地回答。
‘你很特别’他也不知道着孩子特别在哪,也许根本没有所谓的特别之处,但是对他来说任何理由都可以成为理由。
‘我没什么特别的,如果你喜欢这,我把它让给你。’白飞踩这满地的积水离开了校园。。。。。。
于是,从哪天起,每天都会有一辆白色轿车出现在警校校园的每一个角落,白讯的毅力最终还是逼的白飞不得不认下这个从天儿降的爸爸。。。。。。
顺利从警校毕业,成功被国际刑警组织录用,他的前途一帆风顺,但是心里深处一直有一个冷若冰霜的人影出现,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再见。。。。。。
‘听说咱们的新督察是个超级大帅哥’警队一支花满眼冒光地夸赞新中的白马王子。
‘不是说还是全警戒的头号猎人吗?’旁边剪指甲的女警也发表她的见解。
‘是不是才只有26岁,真帅呀’短头发女警也抻过头跑来凑热闹。
‘他还是个公司少董,你们是不是更高兴了?’顶头上司MR张不悦地扫了她们一眼,都怪平时管教不严,现在丢脸了不是。
‘哎哟,那就更好了’警花不当一回事地回答着,身后那个沉默不语的大帅哥让她的口水猛流,不知道哪来的小弟弟。
‘这位先生是。。。。。。’她率先问出这个问题。‘大家好,我叫白飞,是新来的督察’他有礼地鞠了个躬,唇角的笑容让她们差点发狂,以为这是个理想的软脚上司。
‘工作期间可以有休息的时候,但是我不希望看到一群花痴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这里是流口水的地方吗?目前还有一个相当危险的黑帮组织横行,希望你们记住自己是个警察,有该你们做的事,办不好都给我滚蛋,听到没有?’除去客套,他用的是职业化的严厉口吻,刚刚还陷入美梦的三个女人顿时清醒。
‘Yes;Sir’所有人一口同声,就连MR张也不敢掉以轻心,这个新督察或许可以改变警戒之风。。。。。。
‘把黑木堂的详细资料拿给我看’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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