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也叫金银花,半常绿灌木,茎蔓生,叶卵形或长椭圆形,花初开时白色,后变成黄色,有香气,果实黑色。叶和花都可以入药,有清热、消炎等作用。”费尔站在一个由周围白色向内渐黑,形似椭圆,有液体在其中不断地自由流动的水晶前,漫不经心道,“曾经在大陆的西面住着一群草精灵,他们各个具有医治百病的能力,而且他们的血可以令人长生不老,后来遇到了有着军事血缘的矮人族,他们想要长生不老,于是两族大战五天五夜,血流成河,也不知是谁的血,此时有一个懂医术的外族人——卡里奥将所有的血聚集,一滴不剩,把它调匀,加入到忍冬草的药水中,给有病的人喝,因为不纯,无法长生不老,却可医治百病,而水晶‘忍冬草’正是传说中遗留下的最后一瓶血水。”
所有人都惊奇地听着费尔娓娓道来,连何东在都惊奇万分,这样一个女孩可以知道那么多,有些连他都不清楚的地方她却了解得清清楚楚。(其实费尔从小背的就是这些东西。)
“应该就是这个吧!”回眸一笑。
“啊……没错,就是这个,不愧是少总的……朋友啊~了解得真清楚,想必一直沉默的少总也早就知道了吧!”
真是马屁拍到马腿上了,天少对这些东西根本不懂,也没兴趣,他只是对了解这些东西的人倍感兴趣。
“你原来喜欢这类型的女孩?”
“你觉得我该喜欢哪个类型的?”
“什么都可以,就是没想到这么阴险、狡诈、野性的。”
“……”
“噢!~对了,她在你眼里是清纯、娇小、柔弱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凝视着费尔。
“听不懂?还是……不想听懂?”
“我没心情听你废话。”
“那……你还记得我吗?”
“苏芳。”
“真幸运,还记得,你说你有没有可能……爱上我?”
又喝了一杯酒,“没可能。”
“真直接,不过未来的事谁又知道呢?什么都会发生不是吗?”
“与我无关。”
“天少,你正眼看着我行吗?这不是作为绅士的最起码的风度吗?”
“我没说过我是绅士。”仍没有把目光从费尔身上移开。
“我会生气的。”
“你已经生气了。”
“你……天少,”苏芳突然吻了天少,所有人都看呆了,当然费尔也不例外。
“我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
“你可以试着喜欢我啊!~”
“不好意思,小姐,看来你误会了,我不喜欢清纯、娇小、柔弱的类型又或是阴险、狡诈、野性的,只是喜欢这丫头,和什么类型的女孩无关。”
“咦!?怎么回事?”一下子灯全暗了,停电?不对!
“啊!”伴随着灯亮起的瞬间,大家也将所有注意力放在了空的保护屏上,“忍冬草”不异而飞了,保护屏上没有任何异常的痕迹,而离这最近的人——费尔,显然易见地成为了最注目的对象。
不可能!费尔惊异道,她站在这里,如果有人靠近,她必定有察觉,可为何……而且,是怎么办到的?难道是“忍冬草”自己长脚跑了?那保护屏也得有痕迹啊~可是……
“对不起,小姐,”一位督察走上了前,“我们想……对您进行搜身。”
“我没做过。”
“现在不是您说没做就没做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办到的人……只有你一个人。”
“和我无关。”
“那有人接近,你应该有察觉吧。”
“没有。”
“没有察觉?!”
费尔看了眼天少,可天少根本没有任何反应,苏芳的手紧紧地挽住天少,不知为何,心里非常不爽,费尔突然察觉到天少一直是在和自己生气。
“不,是没有人接近。”所有人听了掀起轩然大波,“毫无质疑”这代表承认。
“那么请您允许我们搜身。”
“你们有证据是我做的吗?”
“……”
“如果我有嫌疑,那么这里每个人都有嫌疑吧!谁都知道卡门偷盗的手段异常,你敢说不是他们栽赃嫁祸给我的吗?”
“……”
“如果你们硬要搜我的身,可以,我们这种守法市民当然理当遵守,配合警方工作嘛~但这里每个人也都得搜身,每个人!包括……那位天生的少爷。”
督察露出了一种尴尬的表情,谁不知道这位少爷的脾气,能少碰天家的人就少碰,惹恼了,谁也不好做。可未想就有这样的女生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去惹,厉害!相信这是所有人的想法了。
“你们要搜吗?我觉得很累了,想休息一下了,要收就快点,督察先生。”说完,费尔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开。
真是麻烦!天少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想着,他并没有想和费尔真的冷战啊!~可现在……他当然知道不是费尔偷的,她没必要给自己找来这种麻烦,可也许连她自己也没法解释这所有的情况,真是越搞越僵。
后悔了吧!
天少立刻起身巡视四周,没有人啊?哪来的声音?
在这里!
天少顺势看去,在他的腿上坐着一个精灵,就是上次帮他的“地图精”。“你怎么在这里?”
是你释放我的,我也只能跟着你了。
“离我远点!”又躺了下来。
那我办不到,看你长得有我当年风范,怎么脾气那么差。
“要你管。”
对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图卡斯其费达&;#8226;里奥斯&;#8226;图里萨&;#8226;克里图艾尔。
“什么图里图的?乱七八糟的,不就是个‘地图精’嘛!还罗嗦地起什么名字,还起得那么怪。”
什么“地图精”!!!我可是大名鼎鼎的太极图的守护灵!
“太极图?不知道。”
现在的年轻人都像你那么无知吗?那太上老君总知道吧?!
“也是地图吗?”
拜托!~怎么会有人连老太君的名号都没听说过呢!
“图……图,你在说什么?”
我不叫图图,我的名字是图卡斯其费达&;#8226;里奥斯&;#8226;图里萨&;#8226;克里图艾尔,记性这么差!
“都一样,我觉得图图比你那个什么什么的好听多了。”
啊!!!
经过一段时间,据天少所说,准确的是两个小时零二分四十五秒,图图终于妥协,接受了这么讨人喜欢,百听不厌——简称“讨厌”的——小名。
听好,曾经,几亿年前,在东方有一个文明古国,叫中国,
“拜托!中国还在,说得好像亡了似的。”
还在啊!是哦!老太君就是那里的神仙,太极图就是他的……东东啦!
“不是很明白,太上老君很有名吗?”
啊!我要疯啦!
经过一个小时零七分钟,天少终于明白了少许,一个表达能力极差,一个对这方面是个白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理解得那么“透彻”,已是奇迹了。
喂!刚刚那漂亮女生是你女朋友吧!你小子艳福不浅嘛~
“要你管。”
明白,明白,偶也是过来人,感情这东东就是那么矛盾,爱得痛苦,恨不下心,曾经啊~有那么一段感人肺腑的爱情放在偶的面前,偶珍惜了,可她却总不明白偶的心意!~
“你跟她说啊!”
别插嘴,我在酝酿感情!她是如此的美丽,高大,每天每夜地守在偶的旁边,她对着偶笑,笑得那么美……
天少看着一个小不点在那边想入非非已经十分钟了,很忍心地推了推他,“喂,梦做好了吗?她也是精灵吗?”
是人类,我心里最美最美的人类,你在我心里是最美……
天少傻傻地看着一个精灵用五音不全的嗓子唱人类的流行歌曲,还就那么一句?!他再次忍心地打断了他,要不他的耳朵可有的受了,“够了够了。”
做什么!我唱得好好的,别打断我。……你在我心里是最美……(这首歌详情请见羽泉的《最美》)
十分钟后……
咱们继续,喂!你怎么要睡啦~现在小伙子体力真差,你看我,一点都不累,学学!那里总有一个讨厌的老头要骂她,欺负她,说什么,“别偷懒,把展览品看看好!”
“展览品?她是做什么的?”
博物馆管理员。
天少顿时语塞,勉强地挤出一句“我明白你的痛苦。”
对了,你明不明白,女人是要疼的,要是我,刚才就要大呼一声——天啊!汝欲亡我!吾必与吾爱同灭于此,死亦无惧,死亦不离,生不结人爱,死必续鬼情,双双去也,永不分离!!!~Oh! My Love!
抑扬顿挫,就差京剧的袖管了,天少一脚把他踹了下去。
懂不懂尊敬老人啊!你这么烦,咱们去看看你的漂亮女朋友如何?
“别烦!”
感激的话等会儿再说。
第十三话 幽灵船
话音未落,天少就来到了船头的夹板处了,惊奇地看着图图。
这叫瞬间转移。
“我知道。”也许“忍冬草”也是这样被偷的。
图图不跟天少斗气,径直地走到了一边的费尔面前,摆起了POSE,不过美女好像没心情,没有注意到他。(这么小,特等残废,谁注意的到!——天少语。)然后图图又改了个姿势,终于引起了美女的关注。
“你是……图卡斯其费达&;#8226;里奥斯&;#8226;图里萨&;#8226;克里图艾尔?!太上老君的宝贝——太极图的守护灵?!”费尔喜出望外地叫道,让天少十分惊奇,他那么有名吗?
图图好像几百年没有听到别人叫过他的名字一样,热泪盈眶,猛地抓住费尔的手(手指头)哭诉道——知音!!!
“太上老君叫你图卡,我可以这样叫吗?”
可以,可以,我们真是相见恨晚啊!~
在一边监视着的警察眼里,觉得费尔有些……不禁为一个美女竟是神经病而惋惜。突然,这位美女不知又发什么神经质,看着远方突然跳了下去。第一个反应是——畏罪潜逃。
天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跟着跳了下去,但没人听见图卡的一声哀号——等一下,我还没穿泳衣呢!!!
所有人的第二个反应是——殉情。
相信广大读者们都明白,他们没有发神经,在豪华游艇的不远处,他们看见了一艘比这游艇更大的幽灵船。
两人登上了船,走了进去,一路上显现的都是荒废惨淡的景象。他们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看到了许多幽灵,应该是船上的怨灵吧!他们都径直地从他们身上穿过。又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他们来到了一间有着巨池的房间,里面都是各式各样的玩偶。
欢迎来到我的娱乐城,释欲者天少先生和透视者费尔小姐,相信在这里你们会玩得非常愉快的。
“你是鬼宿吗?”费尔听着这阴深的声音,不禁起了鸡皮疙瘩。
有人那么叫我。
“你也是修道院的人吗?”
差不多。
“那么把你们偷的‘忍冬草’还回来。”
可以,不过你们必须赢了游戏,要不……就和我这群可爱的玩偶们一辈子呆在这里,相信他们会很乐意你们加入的。
突然那些玩偶动了起来,走到了不同的方位,脚下的甲板变了个样,全部是牌,奇怪的牌,上面有着不同的花样,怪兽,士兵,魔杖,骑士……全部从牌中走了出来!
天少很稀奇地看着这场闹剧,牌变成了地形图,每个方向上都有几个玩偶做主帅,后面跟着一个军队,而他和费尔就站在这中心,不是站的,是坐在马上,他们也有军队,但总有种四面楚歌、十面埋伏之感,真想倒戈相向算了。
这个是……
“这个是……”
天少听见费尔和图卡同时发出的话语十分惊奇,“你们知道这是什么?”
“天少,你懂不懂军事战略?”费尔严肃地问道。
“我一向认为空手道、剑道等除了英雄救美就根本毫无意义,我也不认为军事战略可以和现代电子技术联系在一起,当然更重要的是——现在学校没有这门课程。”
果然是个傻瓜。立刻头上多了个“地球”。
“这是中国的‘八门金锁阵’,是古代军事理论的一部分。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死;从杜门、死门而入则亡。现今八门虽布得整齐,只是中间通欠主将(玩偶实在不更事,但对于这两位也许……就不清楚了)。破解之法很简单,只要从东南角上生门击入,往正西景门而出,其阵必乱。”费尔慢慢叙道。
“那现在只要从正西景门出去就好了,是吧?”
“给!”费尔扔给了天少一个指南针,暂且不论这丫头没事随身携带这东西做啥,但这……指针一直不停地旋转,没有停下的迹象,怎么会……
这里是一个很大的灵力空间,或者说是领域,完全受创造者的控制,只有找到与真实世界的交错点才行。
正在他们闲聊时,“战争”已经开始了,明显我军只有被宰的份,困兽之斗,不公平啊!但天少很快意识到一件事,他们每死伤一个士兵,他们的身体便进一步地变成了玩偶,现在他和费尔的脚已完全成了布娃娃了,怎么出去见人啊!~
“图卡,你对空间术很了解吧?”费尔并不在意自己的脚,眼睛凝视着前方,露出了不可忽视的坚定眼神。
了解是了解,但像这样的自创Z空间是有意志的,外来灵力是不容接受的。
“是吗?”费尔回头瞥了一眼图卡,一种冷漠、野性、庸懒的眼神落入了图卡与天少的眼中,滋生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呵呵~图卡从那眼神中回过了神,方法嘛~当然是有的……不过,一千年前还知道吧!也许五百年前,不!三百年前,但现在……老了……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图卡白了天少一眼,然后凝视着费尔的背影,那眼神、那语气如此的诡异,与平时不同,这丫头到底知道些什么?这丫头决不简单,那就看看这两位俊男美女的方法吧!这个Z空间的出口,这些小丑……呵呵~好好表现吧!~
天少也若有所思地看着费尔,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奇特而诡异的气质,一种野性的感觉,他了解她有多少呢?!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呢?
费尔突然向前方的玩偶扔出了些什么,很细小,有水晶般的光泽,很快,好像是……针,倏地消失,随即只见玩偶们好像停顿了一下,但并未发生什么,只是这一瞬间,在这群玩偶的脚下出现了奇怪的水汽。
那是……
费尔猛地身子向下倾,摔倒在地,手掌一撑,向中央跃去,原来的地方又出现了奇异的水雾,又迅速在中央开始用血画起奇怪而诡异的画符,血画下后开始结冰,那画符与天少上次的巨大画符很像却又有些不同,在已画上符的地方,玩偶都无法靠近。
那是……图卡皱起了眉头,透视者的定魂符,既然她有这个能力为什么她平时表现出来的却是最浅层的能力?保存实力?哼!而且刚刚她发出的是在OF100摄氏度用一种最纯的冰水用灵力混合各种至冷或至热的药水凝结而成的冰晶,形为菱形,触物后便会蒸发,是一种极少见的杀人暗器,刚刚那丫头以那种身体会有这么灵活的动作,是因为她在自各儿的身上刺入了含有一种刺激性药物的冰晶,在人体内将无法发挥出来的力量激发出来,达到肌肉弹性与韧度的一定高度,使其灵活性与速度的成倍增长,但这可是会有一定副作用的,依药物的分量与刺激程度而变化,严重的半身不遂也有可能,竟对自己下这么狠手……不过这丫头一定在剂量上算得很准,而她现在……竟然在用这种极寒的冰晶探视空间的交叉点?那里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
天少看了看费尔的动作,又看了看早已浮于上空的图卡,看来身边的人……
突然一玩偶士兵从未画完的画符处突入,举起长剑要向费尔的身子刺去——
“汀”费尔应声睁开因剑光的刺眼而紧闭的双眼,一个圆形的东西被剑刺在费尔的身边,是指南针。
可费尔的身子在迅速玩偶化,手已经开始发麻了,怎么办?
另一个玩偶士兵从另一边用力刺下,被飞来的剑挡住,弹飞到了空中,划过一个弧度,落下,竟要——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