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脸上都不觉着难为情。
李皇后用手帕擦拭一下脸颊,扫了一眼芳华和颖妃。
“妾身恪守妇道,并没做过什么苟且之事,还望太后明鉴。”芳华面无表情,冷然地说。过了一会儿,她直视梁太后的眼,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那日,皇上的确与妾身说了一些其他的话。皇上说他始终放心不下,放心不下他的皇位,让妾身想尽办法让王尽早回京。”
此话一出,梁太后跟李皇后惊愕之余,更多的是意想不到。颖妃惊愕地望着芳华,显然是对芳华的话感到意外。
芳华知道自己的话日后可能会被皇帝拆穿,但眼下,她只能这样子说了。不过,现在皇帝还半生不死的,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个未知之数。她说:“妾身所言句句属实,并没半句的不实。”
眼下,皇帝快不行了。太后大权在握,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手握重兵的齐悦王又不在京城,这紫禁城的天说变就变。
梁太后百般狐疑,她的下巴微微抬了起来,以太后之尊问:“现在皇上昏迷不醒,你说的话要追究,根本没对证可言。等皇上醒了,哀家自会过问。来人,把柏王妃请到长禧宫,没哀家的懿旨,不许她离开一步,更加不许人探望。”
太后之尊,无人敢抵抗。就这样子,芳华被禁足长禧宫。宫外的素锦就跟锅上的蚂蚁一样,日盼夜盼,只希望赵灼然收到信后尽早回来。
长禧宫已经很多年没人住过,里面是个什么光景,自然是不用多说。平时让赵灼然宠惯了的芳华当然是不习惯这里,但既来之则安之,她安心地住了下来,看看梁太后能拿自己怎么样。
芳华知道,不是李皇后在害她就是荣妃在陷害她,究竟是哪一个,她不知道。不管怎么说,皇帝吐血病重,这跟她没半点关系,因为她离开的时候,皇帝还好好的。
俗话说的好,一山不容二虎,芳华被害陷在宫里,李皇后跟荣妃不见得有多好。眼下,李皇后跟荣妃是水火不容,就是因为随时登基的是九皇子,而不是三皇子。还有一个萧贵妃,够她俩头痛的了。
又过了一天,皇帝还没醒来,太医已经素手无策了。
看着窗外的一片碧天,芳华看着自己手心里的平安符。这是她在国恩寺求来的,一共两道符,另一道给了赵灼然保平安。她想,赵灼然能平安,她也能够平安,就算赵灼然不能赶回京城,她也能活着出宫。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这段时间在修改论文,不更新的话,应该跟大家说一声的,某乐对不起大家%》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