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女人(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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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女人(gl)-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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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芳华站起来,再次双手合十说:“谢谢方丈的
  提点。”
  梁方丈点点头,起身送芳华出去。
  赵灼然站在回廊上,听见开门声,转过身。芳华见了她笑了起来,上前拉住她的手,说:“我们回去吧。”赵灼然“嗯”了一声,牵着芳华的手往寺门走去。
  齐悦王病了,眼下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令人觉得奇怪的事儿。前一天上朝还好端端的赵灼然过了一个晚上就病得卧床不起,大臣们想探望一下却连门也进不去。隔了一道墙,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外面是乱哄哄的一片,还不是因为天象有异一事引起的,已经有大臣上书重立太子。因为这一事,后宫难得一见的风平浪静,李皇后身体不适一度拒见众妃嫔,萧贵妃是缄默,荣妃成妃是足不出宫门,倒是敬嫔那里热热闹闹的,天天有人去,好沾一下她的福气。
  李启贤死了那么久,赵子彻却迟迟不指派新的丞相,而是由赵灼然一直干丞相的事,是有些让人意外。不过,赵灼然终究是有封地的王,迟早会离开京城的。眼下,赵灼然病了,只得由其他大臣分担一下她的活儿。
  病得好不如病得巧,赵灼然不外是一点小病痛,压根不是外面传得沸沸腾腾的病重,歇息了一天后,活生生的。谎称病得厉害,是不想为了重立太子的事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二来的确是好好地歇一下。
  犬马声色,流光觥筹。
  芳华把脚搁在赵灼然的腿上,人就舒舒服服地侧卧在细软的毛毯上。她已经有三四分醉意了,双颊微红如含苞待放的桃花。还未入夜,她就醉了。
  赵灼然以为她见她双目闭上,以为她睡着了,就想抱她上床去睡。等芳华就睁了睁眼时,就晓得是在装睡。她夺下芳华手里的酒杯,说:“别喝这么多,对身体不好。”
  “才喝了一点。”芳华摇摇晃晃地坐起来,伸一下懒腰。“我都不记得上一回喝醉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在都城的时候。回京就是没瘾,做什么都得恪守妇德。赵灼然,你别说什么都城不养人,可自在。”她黏到赵灼然身上,重新把酒杯夺了过来,把酒倒进嘴里后就对准赵灼然的嘴巴,给赵灼然灌了下去。
  赵灼然舔了一下芳华的嘴角,嘟囔了一下:“狐狸精。”芳华笑着推开赵灼然,优哉游哉地坐到毯子上去,可不忘将脚踝蹭了一下赵灼然的腿,说:“这是御‘夫’三十六计第一计,擒人先擒心,色心。”
  “孔夫子说食色性也。”赵灼然捉住她的脚踝,在脚板心挠了两下,痒得芳
  华把脚缩回来,并立刻用另一只脚踹了赵灼然一脚。
  赵灼然笑了一下,把芳华扯了过来:“我发现你真的是没什么长进,人家都说两人在一起久了,女的嘛越来越柔情似水,怎么你还相反?”
  “你这说,难道你不是女的么?”芳华坐到赵灼然的怀里去,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我可不是宫里的娘娘,犯不着装柔顺来讨好一个人。我是柏芳华,柏芳华是一个得罪人多让人顺心少的人,还会耍花样,表面顺从背地里就另当别论了,齐悦王,你说该怎么让她温柔起来?”
  赵灼然顺着她接下去:“那是没办法的事。”
  “一个恪守妇德可不会当一个妖妇,不会做苟且之事的。”芳华咬住赵灼然的耳垂,故意说:“齐悦王,你说是吧?”
  “当然。”
  芳华笑得很开心。不知道是酒意还是什么在作祟,芳华把赵灼然头上的束发的紫金冠都给解了下来,让赵灼然披着头发。她看着赵灼然较往年白皙的脸庞,笑说:“这样子看你,顺眼多了。以前像个俊男子,现在嘛,像个玉郎。”说罢,她把手伸进赵灼然的衣领,顺着衣领往里面钻去。
  芳华凉冰冰的手让赵灼然抖了一下,随即她更多的是兴奋。把芳华压在身下,她凑近,让彼此的鼻尖挨着。芳华娇笑一下,伸手去摸她的脸,然后顺着脖子往下,锁骨胸前……赵灼然犯不着用手去摸一下自己的胸口也知道自己的心跳快了,她抓住芳华的手:“你这个妖精!”她迫不及待去轻咬着芳华的脖子,剥开芳华一层层的衣料。舔舐轻咬伴随着热乎乎的气,让芳华饥渴难耐……
  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还是有人不识趣,跑来敲门,大声通报:“王,罗度辽将军来了,在外面候着!”见里面没什么动静,又通报了一次。
  这个时刻,赵灼然将头埋在芳华的胸前,用湿而软绵绵舌头舔舐芳华的乳、头,正是好□。被这么一打扰,芳华从色、欲中醒悟过来,满心的不悦。
  同样不悦的还有赵灼然。她抬起头来,很不爽地说了一声:“知道了。”外面的人这才走开。芳华坐了起来,发髻松散,几缕掉了下来,衣衫不整,里衣遮住了大半的□的乳、房,却显得越发勾、人。
  赵灼然整了整衣衫,说:“我去见一下罗锦,等一下就回来。”芳华不解地问:“罗锦不是在东海的么?他来做什么?”赵灼然说:“是我把他召回来的,叫二哥见一下,顺道
  让母后赐婚。”芳华抱怨说:“非得要现在见么?明天不行么?”赵灼然拉了拉芳华的衣衫,说:“我也没办法,我很快就回来。”
  芳华很不情愿,还是点了点头。
  


☆、祸水罪名46

    蜡烛都烧了一半;赵灼然还没回来 ,芳华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趴在毯子上睡了过去。等一睁开眼时,已经是天亮,自己躺在床上。坐起来;她揉一下两边的太阳穴;伸手去探一下被窝;她睡得那个地方暖暖的,隔壁就冷冷的。看来;赵灼然不是压根没上过床就是一大早起来了。素锦见她起来了,就伺候她漱洗更衣。
  “王呢?”芳华问。
  “在跟临江王还有罗将军一块。”
  “一整晚么?”
  “不是。罗将军在这过夜;临江王是早上来的。”
  洗漱完毕后,芳华套上新做的衣裳;长长的裙摆曳地。她看了一下镜子中的自己;转过背去,拉下里衣,看到了后肩上的疤痕。好些年了,疤痕还是一样。
  “起来了?”
  芳华转过身,见是赵灼然端着早饭进来。赵灼然见她在看自己的疤痕,就搁下早饭,来到镜子前,手放在她的肩上,按了几下,叫芳华不要在意。芳华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心,笑了一下。其实,她不是在意这疤痕,毕竟看了好几年,再丑陋也是她身体的。上一回,她差一点死在碧珠的手里,叫她刻骨铭心的。现在,她要面对的比刘碧珠有心计得多的人,得要更加谨小慎微才是。眼下,她还有一件事要做。
  “你是要先喝醒酒汤还是先吃早饭?”
  芳华没好气地说:“我没喝醉。对了,我要跟你说一件事。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不然我跟你没完没了。”
  赵灼然笑了:“什么事这么严重?还没完没了?你不会告诉我,你要进宫去吧?这我可帮不了你。敬嫔怀的是皇嗣,跟你是相冲,她要是出了点什么就要赖到你头上去了,我看你怎么脱身?”
  “相什么冲?从宫里回来那天我还跟敬嫔碰上了,这都多少天了,不见她出什么岔子。这不过是宫里的把戏罢了,你还真信啊?”
  “你别管是真是假,反正是有人信了。”这种把戏,赵灼然是多见少怪。“那你说说看,究竟是什么事非得我答应不成?”
  “用你齐悦王的手段,挑选几个绝色佳人。”
  “挑选绝色佳人?做什么?是给我做小妾么?”
  芳华抬起头来瞟了她一眼,把她的手放下来,使劲地在手背上拍了一掌,轻松地说:“行,你爱纳几个就几个,我哪,就把她们安置在对面的厢房,叫她们天
  天瞪着眼看着我跟你恩恩爱爱,让她们一个个妒忌我。”赵灼然干笑起来:“用不着这么狠毒吧?”芳华站起来,看着赵灼然,说:“齐悦王,你该不会没听过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么?”
  赵灼然说:“是有那么一句话。”芳华“恩”了一声:“所以说,齐悦王,纳妾是没什么的,就怕她们进了这个门也无福可消受。”看着杵在一旁的素锦,吩咐:“素锦,吩咐厨子做一份桂花糕。”素锦刚转身,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立刻叫住素锦,再吩咐:“还有准备一桌好菜。罗将军千里迢迢回到京城不容易,得要好好招待,而且准岳父见准女婿,没一桌好菜也是不行的。”
  等素锦出去了,赵灼然用手指勾了一下芳华的鼻尖:“心还挺细的嘛。等连玳来京城了,真应该叫你这个婶娘好好地教导一下怎么为□才对。”芳华将双手箍在赵灼然的脖子上:“教她怎么当一个妖妇么?罗将军可不像你,堂堂正正七尺男儿,哪像你,打着仗还想着都城放了一个美人。”赵灼然笑说:“那你真应该得意一下了。”
  “当然。”芳华靠近赵灼然,一下子咬住她的唇,让舌头钻了进去。赵灼然早已经把手伸进了芳华的衣内,有条不紊地剥开一层层的内衣……芳华推开赵灼然,喘了一口气,赵灼然看着她说:“到床上去。”拉着芳华,急不可待地走向床榻。慌忙之中,她踩到了芳华裙摆,两个人直直地摔在地上去,痛得芳华叫了一下。赵灼然一面看她怎么了,一面急问:“摔到哪里没?”芳华这才笑起来,说:“你都当垫在下面了,我还能摔到哪里?”
  赵灼然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问:“你说要几个绝色佳人做什么?”芳华答:“送进公里去,叫宫里的娘娘瞎忙活一阵子,别老把矛头对着你。”
  “在别人看来,我这样子叫不安好心。”
  “她们什么时候安过好心了?我宁可她们窝里反,也不愿意她们背地里在算计来谋害你。”芳华拨了拨她鬓发,问:“哪个把柏兆政当猴耍的宫人查到没有?”
  “查到了。”
  芳华迫不及待地问:“谁?”
  “尚宫局的宫人,一个半月前被人发现投井自尽。不过,十有□是给人推下去的。”
  “尚宫局的宫人?他怎么会能出得宫?你没搞错吧?”能出得了宫的怎也得年资老的,像是四宝老太监那一类的。
  “我也觉的奇怪。不过,有了腰牌就
  好办了。”
  芳华醒悟过来,立刻追问:“那腰牌呢?你找到没?”
  “没。我怕打草惊蛇,没追查下去。纵使查下去,也不会查出个所以然。不过华章门的有个侍卫知道那腰牌是什么样的。”
  “什么样的?”
  “上面刻有‘大齐巡防’四个字。”
  赵灼然这一说,就跟什么都没说一样。手执“大齐巡防”腰牌的有御帐亲军、宫卫骑兵和防卫禁军,加起来,没四五千也有一千九百。赵子彻当上皇帝后,只有御帐亲军能入值深宫的,数起来怎么着也有几百个。到了这里,线索是断了。不过,芳华还是不明白:“一个阉人怎么会有这样子的腰牌?”
  “你都说这样子的腰牌了,随便弄一块就可以。这也是那人的厉害的地方,让你查也无从下手。皇宫有四个大门,每一次从不同的门出来回去,可是进进出出的人那么多,值守的侍卫也不一定记得住。”赵灼然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有个侍卫知道那宫人长成什么样,就这样子死了。”芳华摇了摇头:“不对。”赵灼然看着她:“哪里不对了?”芳华说:“出入宫都要盘问的,阉人的声音尖细,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赵灼然笑了一下:“没错。要是这个阉人进宫不久呢?声音不可能一下子就尖细起来吧?”
  芳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说实在,她现在只能佩服这个宫里的娘娘,什么都想得滴水不漏,连个缝隙都给塞上了。她对赵灼然说:“这个人心思缜密,可不容易对付。”
  “是不容易对付,但对付她不差这一时。”
  芳华笑了一下,明白赵灼然是什么意思。她压在赵灼然身上,笑眯眯的。赵灼然舒坦地躺在地上,看着芳华。芳华笑了一下,伸手舌头去舔她的耳垂,还不忘轻咬几下……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到H这个时候,某乐就纠结……


☆、祸水罪名47

    这一天;万里无云。
  临江王再度上门“探望”,当然,少不了罗锦的份儿。罗锦一直住在京外的驿馆,甚少来王府走动。芳华明白;眼下赵灼然“病着”;他也只得将这戏演下去。
  芳华站在回廊上;仰着头看着碧青的天。京城是难得有这么好的天气的,赵灼然却忙着应酬;没空陪她。回廊边上的春兰有好多盆开花了,幽香扑鼻。过不了几个时辰;只有她俩的王府里就会多出一个孩子——荣涵。这全是赵灼然的馊主意,跟她没半点关系。好几天前;赵灼然说:我现在病重;需要一件喜事来冲冲。芳华当时冒出来了一句:纳妾你就别想了。赵灼然笑说:纳妾?你肯的话我倒没什么,我胸襟广得很。芳华恨不得抽她两巴掌时,赵灼然这才方说:喜事呢,不一定是纳妾成亲的,要个孩子也成,你不是很喜欢荣涵的么,把他接过来吧。不然再大点的时候就会认人了。
  难得是赵灼然开口,芳华怎么不答应?遣个人禀告了皇帝梁太后,再让内务府挑了个好日子,到太庙禀明一下历代祖上,过继的事就尘埃落定,齐悦王这一脉总算是后继有人,省得百年之后连个上香的人都没有。
  芳华耐心地等着。还没等到荣涵,她倒是等来了罗锦。就在这回廊上,她碰上了一别两年有余的罗锦。风吹日晒的罗锦自然是不比赵灼然的天天养尊,肤色比以前更加黑了,却显得沉稳,颇有大将风范。现在看来,当初赵灼然让他去东海是没错的。罗锦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跟前,她少不了想起刘碧珠。同是女子,这命就是天跟地的区别。
  罗锦恭恭敬敬地向她行了一个礼,喊道:“王妃。”芳华说:“都是自己人,罗将军不用这么客气。”赵灼然一向把他当成自己人,她就套套近乎了。没想到罗锦客气得很,说:“这是该有的礼数,属下不敢忘。”
  芳华想当年就是她,罗锦才被赵灼然弄到东海的……她只得笑了一下,问了一下不痛不痒的事儿。罗锦一一作答。她还以为罗锦会问一下春儿的事,但没想到罗锦只字不提。其实,纵使她不说,罗锦还是会知道些什么的。有了大齐朝的相助,拓拔昊如愿当上了头,自封可汗,春儿理所当然是阏氏。现在,春儿的孩子都会打滚了,难为罗锦还是一个人。不过,她想到赵灼然这样贸贸然替他做主,也不知道他心里头是什么个想法。
  “如果王妃没别的事,属下就先告退了。”
  芳华点了点头。等罗锦一走开,一旁的素锦嘟囔:“罗锦跟
  从前不一样了。”芳华问:“怎么不一样了?”素锦沉闷了一下,方说:“说不出来,就是不一样了。”芳华虽没吱声,可心底颇认同素锦的话。不过是两年多罢了,罗锦变了,春儿变了,她也变了。以前,春儿给她写信,只会说一些唠唠叨叨的事,可现在,不知道是受到拓拔昊的影响,已经学会谈及一下政事。她呢,变得在人前不敢任性妄为,只得在赵灼然跟前才露出本性,还得学着当个正正经经的王妃。没有变的,只有赵灼然一人,还有一片心。
  临江王跟罗锦前脚刚走,四宝后脚就送荣涵来到了王府,还跟着好几车的赏赐。芳华亲自迎接,把人迎进屋里后,所有的人打赏了一遍。四宝由始至终都没见着赵灼然的人影,芳华只得谎称现在病好多了,过不了几日就能上朝。
  四宝等着人一走,芳华抱着荣涵在府里到处转悠,巴不得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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