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只从心底一掠而过就消失了。因为我很快就发现:这高级宾馆就是不一样,人家门里边可是带可视系统的!要是荀喻一直站在门口,她肯定能看见门外的人,难道她会一直看着我在门口傻站那么久,非得等我敲了门才开?见鬼,荀喻才不会做那么无聊幼稚的事情呢。
是的,荀喻,从我认识她起,就是一个成熟、直接的女人。
“我就知道你会来。”荀喻冲我嫣然一笑,我便被迷得七荤八素不知不觉被她推进了洗手间。
“刷牙,洗手,我在床上等你。”荀喻愉快地对我作了安排。
“喂!你误会了啊我不是来和你……唔……”嘴唇被不由分说地堵住,穿着高跟鞋的荀喻甚至比我还稍高一些。她用狡猾的舌头勾挠着我的齿间,用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我,让我感到全身燥热整个人都不好了。
“味道不错。”荀喻满意地舔了舔嘴唇:“你果然还保持着一吃东西就漱口的好习惯。”
我在心底冷笑一声,呵呵你还好意思提这个苦逼的习惯啊!是的,这个习惯就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养成的,因为她的唇齿总是清爽芬香的,如果不漱口就和她接吻我会很自卑的好吗!所以苦逼的我就养成了刷牙+出门带着漱口水的习惯,简直想到就辛酸好吗!
哎,遥想当年,她真是女神一般的存在,怎么现在就堕落成……
我瞄了瞄她睡袍遮掩下若隐若现的美好胸部,脚上却穿了一双高跟鞋,这是什么诡异风格?不过……倒是蛮诱人的,我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她嗤笑出声,得意地把高跟鞋踩得倍儿响,转身出去了,那模样整一只骄傲的孔雀!
我在洗手间里边想着些有的没的,手上不知不觉完成了她交代的工作:刷牙,洗手。然后,我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帅么?好像比当年沧桑了一点,怎么办,她会不会嫌弃我长得不好看了。
是的,我就是这么个肤浅的人。我全身上下唯一的优点大概也就剩这张卖相不错的脸了。和她在一起那会儿,我就一直想,她那么优秀那么耀眼,我这么普通,她到底看上我哪点呢?如果没有这张脸,她还会爱我吗?
事实证明,我从小就爱多想。时过境迁,我的脸还在,她却已经不爱我了。
磨磨蹭蹭出了洗手间,荀喻正单手托着脑袋看电视,她穿着白色的浴袍,微卷的长发一直披散到靠枕上,我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小美人鱼。
我深吸一口气,对她挤出一个笑容:“那个,见也见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说着就低头转身,不敢再看她。
“哦,你走吧。”她出奇的镇静,我正纳闷着呢,她又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句话:“大不了我再找个男人或者女人呗。”
“你……”我立马不走了,转身看着她,手脚都气得发抖:“你怎么能这么随便呢!”
“哦?”她用尾指绕着发尾转圈,一双勾人的眸子盯着我:“有人不肯帮我解决,我又不想被憋死,你倒是说我该怎么办?”
我知道她是认真的,每当她这样盯着我的眼睛说话时,说出来的话都不会是在开玩笑。
你该怎么办?
见鬼!我特么怎么知道你该怎么办!
我站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里一股子气,气她随便,更气自己撇不开她。
她将我的为难尽收眼底,她一定看出来我还在乎她,她现在应该很满意吧。
够了,这种荒唐的事,不要再继续了。
你爱玩你爱和人419,你尽管找去,我有什么资格替你操心!
我捏紧了拳头,终于下定了决心要离她远远的!
她突然站了起来,眼睛盯着我的脸,左手慢慢插|进自己衣襟里。
哗啦……浴袍顺着她形状优美的肩线滑落,那一瞬间就像白莲盛开般摄人心魄。
我心底分明想走,可是脚却像被钉在了地面般不受控制。
她款款走向我,浴袍在她身后散落一地,她离我越来越近,她抬手抚上我的眉梢,勾住我的后颈,将我拉向她,我一寸一寸向她靠近,她的呼吸她的发香渐次清晰。
直至,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这一瞬,从见到她起就燃烧的无名邪火彻底战胜了理智,我搂着她滚到床上,肆意品尝着她柔软如花瓣的身体,将艳丽吻痕印上她洁白如玉的身体。
不是我的错,谁叫她这么美丽这么勾人,让人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到她哭叫求饶为止。
随着我的吻落到胸前,她的鼻间发出好听的细碎呻|吟,听得我血脉喷张,就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少年般急不可耐。我将她的柔软拢在手里,细细吮弄,不经意瞥到她艳若春花的绯红脸颊,心底突然闪过一个不合时宜的阴暗念头。
【她这样的表情,还被多少人看过?】
一种莫名的嫉妒顿时充斥了我的内心,不可控制地,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她似乎有所觉察,不停抚着我的背想让我轻一些。
终是不忍心见她受苦,我强自按捺住立刻要了她的念头,耐心地挑逗,直到她双腿开始不安地摩擦,手指探过去触碰到清晰的湿润。
将中指和无名指缓缓推进,她皱着眉表情隐忍,落在我眼里越发惑人。我恨不得立刻一插到底,狠狠地侵占她。
可是……好紧。即使有足够的润滑都进入得无比艰难,该死,怎么会这么紧。
这女人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怎么还像当年刚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那……
我亲吻着她形状美好的胸部,想让她放松一些。
她在我的逗弄下渐渐舒展了身体,一双勾人心魄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像是看不够似的。
“别看了,再看我脸上也不会开花。”我没好气地说道。
她扑哧一声笑了,连带着下腹一起收缩,把我的手指绞得生疼。
“咱别笑了成不。”我苦着脸,手指在她体内进退不得。
好不容易,哄她放松了身体,手指耐心动作着找到合适的节奏。
她咬唇眯眼看我,好听的呻|吟开始细细地溢出来,我知道,她很快乐。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底也荡漾出一缕久违的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 坐者业界良心有木有!快包养人家!
☆、耻度太大
完事之后,我兑了温水绞着毛巾帮荀喻擦干净身体,把她安顿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还应她要求做她的人肉抱枕。被抱住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都不会有比我更尽职的419对象了好吗!简直业界良心有没有!
荀喻大概也和我想到了一块儿去,她把脸埋在我颈窝蹭啊蹭的,闷着头就含糊不清地开口了:“安栖十,你不错,我以后还找你。”
这?这算是夸奖吧!我心底窃喜三秒,然后突然反应过来。
什么叫以后还找我!这货还真把我当成卖的了!
开什么玩笑,像我这样打车都不需要司机找零的高富帅会出来卖?我会在这里,还不是因为你荀喻,要换了别人,就算把人民币捧在手上求我我也不会理睬的好吗!
可是,我却不愿意开口告诉她真相。
潜意识里,我觉得被她误会我是为了钱才和她上床,总好过被她洞悉我的内心。
叫她这一句话惹得心绪烦躁无比,我翻身下床,从乱七八糟的衣服堆里摸索一番,找到了我心爱的烟盒。
结果在宾馆翻来覆去都找不到打火机……
荀喻问我在做什么,我说一只蚊子咬了我一口,为了防止它再咬你,我一定要把它找出来杀掉以绝后患。
我以为荀喻会感动得泪流满面说你对我真好。
结果我又一次高估了自己的智商。
荀喻闻言只淡淡瞥了我一眼,面露同情之色:“你确定你在找蚊子?”见我点头,她唉声叹气道:“那我可就帮不了你了。”
说着,荀喻便晃了晃手中的长方形物体,瞄准了垃圾桶作势欲扔,那一脸遗憾的小模样真诚无比。
“别,荀喻大美女,你可别扔啊!”我一个健步冲上前去,还是没来得及阻止她,眼睁睁看着打火机在我面前掉进了一堆用来擦【和谐】液的面纸堆里。
这尼玛就算是捡上来,我也没心情用它点烟了好吗!烟吸到嘴里我一定会觉得满嘴都是【和谐】的!
荀喻你丫的破坏力简直就是永久性的!
我闷闷不乐地坐在床边,对着手中的烟盒出神。
原来,这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烟在你手里,你却没有打火机啊擦!
荀喻戳了戳我,问:“想抽烟啊?”
这不废话吗!我都懒得搭理她。
“我之前在宾馆里有看到过一盒火柴。”
“哪里?在哪里?”我双眼发光,握住了她的肩膀恨不得死命摇她,说呀,你丫快说呀,说一半留一半想气死我啊!
荀喻眨了眨眼睛:“你答应我一件事儿,我就告诉你。”
“行!我答应!”
……话一出口我就有一种不翔的预感。
果然,荀喻这死女人奸笑着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说出了一句不知廉耻为何物简直要给中华民族优良传统抹黑的一句话。
那当时,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帮我口【和谐】。”
妈的那个和谐是什么不用我说你们也猜到了吧!
死女人简直不要脸爆了啊!
我这种好脾气都要被她气炸肝啊!
她看我脸涨得通红,还很是疑惑:“怎么了你,口【和谐】很为难吗?”
我擦!不为难才怪吧!老娘长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没有给谁口【…】过啊!
见我不答话,她似乎也有些不高兴:“你都出来做这个了,难道都没给别人口【…】过?”
宾狗啊标准答案我要不要给你点赞!真特么想揪着这死女人的耳朵一字一句告诉她:从!来!没!有!过!
见我一脸吃到翔的表情,荀喻愣了楞,然后试探性地问道:“不是吧你?真没有过啊?”
她这种小心翼翼的样子,看在眼里不知道为什么就让我很不舒服。这会让我觉得,好像只要再追问下去,她就能够窥破我的内心,她会发现我根本没有游戏人间,发现我其实还是在乎她。到那时候,她会怎么看我?是怜悯,抑或是同情?不,比起怜悯我更宁愿像现在这样嬉笑怒骂不言情,至于我的心如何意如何,全都与她无关。
我将手中烟盒随手搁在床头,翻身覆上荀喻身体,故意笑得邪魅:“怎么会,只是口【…】什么的,就怕你承受不住啊。”
说到口【和谐】那个词的时候我特么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她勾住我的脖子拉低我的身体,双唇贴合浅吮又分开,然后双手便推着我的头一路往下。
妈的我突然有一种被强X的错觉怎么办!
薄被下她的身体未着寸缕,我顺着她光滑的皮肤往下、再往下,直到眼前出现一朵含苞欲滴的娇艳花朵。
脸上的温度瞬间就腾地上去了!
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面对……这个地方。
以前和她在一起时,我们在房事上的耻度,跟今天完全不在一个级别好吗!
而我对房事的了解,仅限于和她……
妈的突然觉得自己活得好悲哀,不能想了再想下去全是辛酸泪!
粉嫩的花朵是闭合的模样,藏在稀疏的草丛间,若隐若现地诱惑着我。
我艰难地咽了咽喉头,妈的这种事到底该怎么做谁特么来教教我啊!
荀喻的手扶在我头上,似催促又似邀请。
算、算了,不管了,硬着头皮上吧!
我探首向前,鼻间嗅到她的气息,那是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时而清淡时而浓烈。
试探性地伸舌点上花瓣,便感到抓着头发的手紧了力道。
没说话,那大概就是没有异议吧?那,我就随便做不管你了啊。
舌尖品尝到渗出的花蜜,咸涩的味道,竟然不是想象中的甘甜。可是,粉嫩的花瓣好诱人的样子,就算味道有些奇怪,我也,不介意就是了。
花瓣正中藏着的小核最敏感了,这个我早就知道,以前用手指揉几下荀喻就会软下身子来化成一滩水。好想知道如果用舌头去舔,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揪着头发的手越来越用力,我努力地舔|弄挑逗那愈发肿胀的小核,荀喻的双腿不断颤抖着,突然,她猛地一挣,将下身从我面前抽离,然后一脚踹在我肩上。
我特么就这样完全没有防备地被这个死女人踹到了地上!
死女人一点也没有愧疚的意思,她坐到离我最近的床沿上,解释道:“换个姿势,刚刚那样憋死我了。”
憋死你?你能再不要脸一点吗!我当时整个头都被你按在那里我都没有喊憋死我了好不好!
等等,换……什么姿势?
你这样坐在床边分开双腿是闹哪样?
喂,不会是想让我跪着给你口【和谐】吧!
你丫要不要这么得寸进尺欺人太甚啊!
混蛋死女人你自己玩蛋去吧!老子不!干!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心甘情愿
其实我知道,我不该和她较真的。
毕竟,现在在荀喻眼里,我就一出来卖的,她花钱嫖我,会提出怎样的要求都是天经地义。
可是……尊严感作祟之下我无论如何也弯不下那个腰啊。
要扮演这种放荡角色,对于我这样的正经人来说果然还是太为难了!
我也知道,荀喻根本早就看出了我的为难。
但她却没有再追问什么“难道你不该早就习惯做这种事”之类会令我难堪的话。
她只是用那双荡漾的桃花眼看我,挑逗我,眼神湿润而充满渴望。
此情此景下,对我这个被嫖的人,她着实是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大概是努力想让这场荒诞的419看起来像是情人之间的水到渠成一般自然吧?
“刚刚你那样子对我,我很喜欢。”她故意压低了声线,这句话便被带出勾人的尾音。
她翘起洁白的脚趾勾过高跟鞋,踩着碎步慢慢朝我逼近。
眼前不着寸缕的身体是如此纤长动人,那胸前腰间的隐秘处还布满着我的吻痕。看着这样的她我便再移不开视线,心脏兀自在胸腔内跳得无比狂乱。
她拉过我的手,放在她美好挺立的胸前,挑起了眼角魅惑万分:“安栖十,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触手之处简直光滑柔软得惹人犯罪,被她握住的左手顿时从指尖一直僵硬到肩膀好吗!我在心底不停默念君子戒之在色君子固穷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君子不入也!
她按着我的手加重了力道,小巧乳|尖陷进我的掌心,清晰的触感。
我倒吸一口凉气,脑中壁垒轰然倒塌:去他妈的君子!我只知道我要把这个该死的妖精吃掉,孔夫子再世都别想阻止我!
我一把圈住她纤细的腰肢,埋首在她胸前努力耕耘,她仰着头向后退去,脚下一软便带着我摔倒在床上。
逗弄了没一会儿,她便受不住地磨蹭起双腿,咬住嘴唇推我的脑袋。
“安栖十,我想要你像刚才那样舔我。”她毫不避讳地张开双腿,眼睛里全是快乐的乞求:“那么舒服,我好喜欢。”
顺从地被她推动,我沿着她美丽的曲线向下,这一次,没有别扭的想法也没有奇怪的自尊,我自然而然地单膝跪地,探首吮住她含珠带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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