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药已用的差不多,入口也几乎被堵死了,陆小凤问道:“这入口眼看就要堵死了,霍休真的会出来吗?”
刘英压根就没想着让霍休出来,入口堵死了更好,便道:“堵死了更好,赶紧把这火药用完,把入口堵死。”
上官飞燕在几里外听到这轰轰的爆炸声时就深感不妙,赶到来一看,那发生爆炸的地方政是自己的家。而陆小凤与刘英两人站在不远处,还在往里面扔火药。
“陆小凤,你在干什么?你是要炸掉你跑朋友霍休的家吗?”
扔完手头上最后一个火药,看着那完全被堵死的入口,陆小凤笑道:“你说的没错,哎,我那老朋友霍休,也就是你的爷爷未卜先知,懂得事先给自己挖个密道安葬。”
上官飞燕听到大惊,怒道:“陆小凤,你要是敢杀我爷爷,我就杀了花满楼。”
“你终于承认自己是上官飞燕了?丹凤公主!”陆小凤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不明白,霍休在山西有钱有势有地位,为什么还要贪图那些宝藏,大费周章,滥杀无辜呢?
上官飞燕冷哼一声,拔剑出鞘,原本隐藏在周边的青衣楼杀手也统统现身,其中有几个人手上正押着花满楼与石秀云。
上官飞燕连退几步,把剑架在了花满楼脖子上,道:“我早就跟爷爷说过,陆小凤太聪明了,找他,搞不好会栽在他手里。爷爷不听,他相信自己与你陆小凤这个好朋友的友谊,相信你不会轻易怀疑他。可是,你这个他最相信的朋友却亲手杀了他。”
“上官飞燕,你还是放下手中的剑吧。你们的阴谋已败露,别再做垂死挣扎了。”陆小凤道。
“我说过,你敢杀我爷爷,我就杀了花满楼。”
“那你杀吧。”陆小凤说完,转过身,不去看他们。
上官飞燕愣住了,他没想到陆小凤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跟花满楼不是好朋友吗?
“好,既然你如此说,就休怪我了。”上官飞燕说完,运气于剑,准备把花满楼的脑袋削下。
但是,花满楼的头没被削下,上官飞燕倒发出了一声惨叫。手中的剑掉落在地,瞪的大大的眼睛一点点失去生气。她的背后,已深中西门吹雪一剑……
西门吹雪身影再一闪,那十来个青衣楼杀手接连应声倒下。
剑神出手,果然快狠准。
花满楼淡定地转过身,对着西门吹雪拱手作揖,道:“多谢西门兄相救。”
“勿谢。”西门吹雪言简意赅,他知道,就算自己不出手,花满楼也一样能脱险。
谢过西门吹雪,花满楼来到石秀云身边,道歉道:“让石姑娘受惊了。”
石秀云不解他何处此言,问道:“花公子为什么这么说?”
花满楼解释道:“那日上官飞燕等人来的时候我是有察觉到的,可仍故意让他们抓走,事先没跟你说,让你受惊了。”
石秀云眼一红道:“花公子千万别这没说,秀云没受惊。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哪怕是真的要死,能死在公子身边也是秀云的福分。”
石秀云这话让花满楼心中一阵荡漾,石秀云对自己一片深情,自己岂能再辜负?
花满楼走上前,仅仅抓住石秀云的手,千言万语化作两个字,“秀云……”
—
陆小凤与西门吹雪要去追杀青衣楼的余孽,先行一步离开了。石秀云要跟花满楼回万花楼。
刘英原本以为海因里可能是看到花满楼与石秀云被抓,暗中跟去做保护了,可是见事情解决后他仍久久未出现,心里开始担忧了,并且越来越浓。
石秀云也发现海因里不知去哪了,而刘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笑问道:“刘英姑娘,你这是在惦记着海公子吗?”
呸,谁会惦记他?
刘英直摇头,连忙否认道:“有什么好惦记的。”
石秀云道:“都两天了,怎么还没见到海公子呢?”
这问题刘英也想知道,他们离开陕西已经两天了,这一路因为不赶路,走的也特慢,几乎是放马儿慢慢走。海因里这人去哪了,为什么还没追上来?可是这一切疑惑又不能让石秀云他们知道,刘英只能撒谎道:“突然发生了点事,需要他去处理。我也不能再跟你们继续前行了,得赶紧赶去与他汇合。”
听到刘英要走,石秀云万分不舍,道:“刘英姑娘不能跟我一起回万花楼吗?”
刘英笑了笑,调侃道:“不是有花公子陪着你吗?有他还不够吗?”
石秀云脸一红,垂着头低声说道:“不带这么取笑人的。”
刘英没再逗她,转而对花满楼道:“花公子,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不能再与你们同行了。回到万花楼,记得赶紧把婚事给办了哟。”
花满楼依旧是满脸微笑,只是这笑里比往日更多了几丝暖意。
“刘姑娘,有机会记得与海兄来喝喜酒。”
告别了花满楼,刘英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她不相信海因里会不辞而别,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刘英心里很急,很害怕。以前也不是没一个人穿越过,不是一样挺过来了吗?海因里那个老妖怪能力那么强,还有许多特异功能,肯定不会有危险的,她瞎担心什么呢。
可是,这次任务可以说圆满完成了,自己怎么还没穿回去?
刘英这趟穿越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屁股早被颠簸的破了皮,全靠毅力在撑着。这下因为海因里突然不见,心情烦躁,从马背上下来后,一气之下,把马儿给赶走了。
“海伦,你这个坏女人,你把海因里弄哪去了?为什么还不让我回去?”
空旷的树林中,刘英对着空气怒骂起来。
才骂完,那熟悉的白光出现了,意识开始抽离……刘英露出了个安心的笑容,在心里说道:海伦,迟早有一天我要揪光你的头发!
—
刘英是以五体投地的姿势出现在海伦面前的,怪只怪她只有落体运动一向做的不好,心里暗暗发誓要抽个世间去练练跳伞,不你那个再在这个女人面前‘行大礼’了。
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埃,刘英发牢骚道:“你这到底是多久没搞过卫生?这地板脏的,灰尘都有A4纸那么厚了。”
“不知道,好像是一年,又好像是两年。”海伦忙着敲键盘,没怎么搭理刘英。
一年?两年?现在的人怎么可以那么不讲卫生?吃尘土多了会肾结石的!
“海因里呢?”刘英问。
海伦仍给刘英一张小纸,纸上写了个地址:X路X号XX小区X栋3001。
“这是海因里的家,你自己去找他吧。我现在很忙,没工夫跟你说太多”海伦的手飞快地瞧着键盘,看得出在很努力的码字。唉,她必须得加快速度码字,读者都流失的差不多了,她若连最后的日更都没法坚持,只怕翻身无望了。
拿到地址,刘英急急忙忙打了个的直奔海因里住的那个小区。
去到才发现,那是个高级小区,她根本进不去。
“大叔,求你给我开下门吧,我真的有事。”刘英苦苦哀求着门卫保安。
“不行,外人不能随便进去。”保安大叔非常有原则地拒绝。
“大叔,我男朋友就住这的,他病了,我得去照顾他。”哀求无果,刘英只能撒谎。
保安大叔看了眼刘英,摇了摇头,脸上是赤|裸|裸的无奈。现在的年轻人是电视剧看多了吗?怎么都喜欢穿着戏服到处走。保安大叔可能平时有自言自语的习惯,不自觉地把这番话说了出来。
刘英心里本来就急,被他这样耽搁着心里早已火帽三丈,再听到这番话,彻底怒了,道:“什么叫电视剧看多了?大叔,汉服你懂吗?韩国人能穿汉服上街,日本人能穿和服上街,我堂堂华夏子孙,怎么就不能穿汉服了?你快给老娘开门。”
保安大叔估计是被刘英这阵势震慑到了,哆嗦着问道:“哪,,哪一户?”
“X栋30001。”刘英不耐烦地报上门牌号。
保安大叔在保安亭内按下这号码,嘟嘟几声后传来海因里略带虚弱的声音。
“喂。”
“先生你好,这里是保安亭。有位叫……”说到这保安大叔才知道自己还不知道这姑娘叫什么名字。
“刘英。”刘英再次不耐烦地自报姓名。
“……有位叫刘英的姑娘,说是你女朋友,要进去,想跟你确认下。”
刘英很清楚地听到话筒里传来海因里愉悦的笑声。
“大叔,她没骗你,放她进来吧。”
呼,终于顺利进到小区内了。
进到海因里家里,刘英首先被那空荡荡的大厅给吓到了。既然买得起那么豪华的房子,怎么却吝啬的不肯买家具呢?
海因里穿着家居服,看刘英还站在门口发呆,道:“进来啊。”
“进去坐哪?”地下?刘英看着海因里,道:“怎么不买套家具啊,来客人了多不方便。”
海因里苦笑了下,他这从来没外人来过。
“我房间里有沙发,进去坐吧,咳咳。”说话间,海因里猛咳嗽起来。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刘英扶着他慢慢躺下,给他倒了杯水。
海因里喝了口水,咳嗽才缓了些。
“不好意思,没跟你说一声就先回来了。”海因里虚弱说道。
刘英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子,还以为像他这么强的人是不可能会生病的。还别说,看到他这样,挺心疼的。
“你怎么突然病了?”
海因里没回答,却道:“我饿了……”
听到他饿了,刘英赶忙道:“你等着,我去厨房给你熬个粥,很快的。”
很快的?海因里往后一趟,笑了。一个只会煮泡面的人说这话,能信吗?”
果然,没一会厨房就传来乒乒乓乓锅碗瓢盆掉地上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个故事先写郭襄吧~~大家就当做郭襄外传那样看吧。
正文 第55章 神雕之郭襄
虽然只是初秋;可是风封刮在身身上已有刺骨的寒意。青翠的古道上,一身穿淡绿色衫裙的姑娘正骑着一头驴慢悠悠的走着。
路上行人不多;偶尔路经几个都是逃难的。常年战乱,民不聊生,大宋早已满目苍夷,摇摇欲坠。
刘英看着一路的惨状,忍不住潸然泪下。唉;为什么这次穿越要让我看到那么多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血肉模糊的场面?海伦,你是故意的吗?
海伦告诉她,真身穿越极耗费灵力;海因里就算灵力再高也禁不住这么长时间呆在一个虚拟时空里。
她就觉得奇怪;海因里身体那么好,怎么从陆小凤江湖回来就一病不起了呢。原来是元气大伤,需要时间恢复。
“女侠,给点吃的吧。”
大树下,一无力气再走的老人抱着一只有四五岁大的男孩坐在那里,见刘英过来,有气无力哀求道。
刘英摸了摸包袱了,里面只有两张薄饼了,但还是全部拿出来给了那爷孙俩。
战乱使得民不聊生,如今这江湖可不是那么好行走。以往还说可以山里打几只野兔充饥,现在,连树根都被饥饿的百姓挖来吃了。
她把仅有的薄饼给了那爷孙,自己今晚吃什么也是个难题。不仅仅是吃什么,住也是个难题啊。
这郭襄天生菩萨心肠,身上带的银两全部派发给沿路遇到的灾民了,刘英魂穿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就仅有那两张薄饼跟着一头小驴儿,当然,如果背后那把倚天剑也算财物的话。
对于郭襄,刘英其实一直蛮喜欢的。若说郭芙是郭靖夫妇的一大败笔,那么郭襄就是老天赐给他们的珍珠。郭襄的聪慧、善良、古灵精怪,还有她对杨过的一片真情,让刘英当年在看神雕侠侣的时候,瞬间觉得小龙女可以打酱油了。
所以这次穿到郭襄身上,她满开心的。可穿来后,刘英发现自己高兴的太早了,如今是连温饱都成问题了。天眼看就要黑了,难道今晚又露宿荒野吗?
满心忧虑的刘英忽然看到一间破屋子,如今这世道来说,有瓦片遮雨,有四面墙遮风待遇已经是上规格的了。
把驴儿栓好后,刘英拿上倚天剑,走了进去。
出乎她意料的,屋内还有两个人,一个是看起来约十五六岁的少年,穿的非常整洁,不像其他逃难的难民。一个则是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病恹恹的躺在地上。
刘英知道郭襄有根黄药师学过医术,眼下就有个病人,她要不要给他扎几针呢?
但……虽然她接收了郭襄的记忆跟武功,但是,接收归接收,能不能做好还是一回事。就好像郭襄一剑能杀人,可是她看到血就觉得恶心。
少年也正在替生病的男子把着脉,刘英便干脆坐在另一角落,想看看这个病恹恹的男人到底病的有多重,还有没的医治。
只是,过了约有半柱香的时间,少年还只是把脉状。这到底是多复杂的疑难杂症啊,需要把那么久的脉?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刘英看不下去了。这样拖下去,没病也给诊出有病啊。
“少年,你到底懂不懂医术?”刘英站起来,走到他跟前问道。
少年抬起头,看了眼刘英又继续把他的脉。
“喂,少年,你这样慢吞吞的,小病都给你诊成大病了吧。”
躺在地上的大叔缓缓睁开眼睛,轻吟道:“不用管我了,我知道自己是没救的了。”
少年没反驳,只是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仿佛默认了他说的那般。刘英看不下去了,就算是病人自己要放弃,作为医者也应该要给他信心啊。
“让开,我来。”刘英夺过病患的手,认真的把起脉来。但是……脉搏在哪?在哪?黄药师医术不差啊,郭襄是他一手调|教的,不可能连诊个脉都不会。
刘英紧张的额头开始冒冷汗,所谓庸医,说的就是自己这样的人吗?强作镇定,刘英从包袱里拿出一包银针。没关系,就算把不到脉,先扎个针也成。
“他筋脉尽断……”
摔,少年那话一出,刘英手一抖……呜呜,妈呀,救我啊,该怎么办?扎错针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这人筋脉尽断?筋脉尽断你在那把什么脉?
“姑,,姑娘,,你扎错针了。”躺在地上的男子被刘英这一针扎疼的面目狰狞,次奥,老天爷,他都是快死之人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来折磨他?
“对不起对不起……”刘英赶忙道歉,犹豫着要不要把那深深扎入他肌肉里的那枚银针拔|出|来。想了想,长痛不如短痛,还是拔吧。
“姑,,姑娘,你轻点。”躺在地上的男子再次发出惨叫声,老天爷,干脆让他死个痛快吧。
“对不起对不起……”刘英再次道歉,并迅速地把银针全部收起来。她发誓,再也不轻易拿出来了。
“君宝……”躺在地上的男人再次开口了,少年立刻蹲了下来,握住他的手。
刘英脸色有点尴尬,感情之前那个叫君宝的少年是在‘握住’他的手,而非诊脉。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幸好没人知道。不对,刘英无助地望向空中,那个叫海伦的女人知道……
“君宝,我怕是不行了,谢谢你这几日的照顾。”
“二叔……”叫做君宝的少年紧紧抓住他的手,眼眶都红了。
“好孩子,听二叔的,回少林去吧,别再管我了。”
“二叔,君宝怎么能不管你?”
原来是叔侄,刘英有点明白他们的关系了,默默地退到角落,自动选择忘掉方才那荒唐的行举。唉,人生又怎么会没一两个污点?
夜渐渐黑了,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天的刘英终于忍不住睡着了,尽管这屋子里还有对叔侄。
在她睡的正香的时候却被人摇醒,睁开眼,之间那个叫君宝的少年满脸焦虑。
“外头那头驴是你的?”
刘英点点头。
“可否借来用用?”
刘英摇摇头。
“你听一下这声音。”君宝听到她不肯借,按住她的头转向窗外。
刘英静下心来,听到不远处似乎有万马奔腾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战争打到这来了?想到这个可能性,刘英赶忙站起来,抱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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