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妇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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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妇当道-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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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去势未竭,竟然硬生生钉在了对面的墙壁!
而暮惊涛则趁这一机会,暗地里抛出一个手势。
一声娇斥,一道劲风,刚才犹是清歌漫舞的佳人,瞬间化成夺人性命的罗刹。直跃向正中主位的老皇上。这一生变,不要说是众大臣,就连刚才抛杯为号的三皇子都有些傻眼。
这算是恁般一回事?
抛杯为号,这杯,竟然被人给钉在了壁上。
事情,恐怕是有所变故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而自己,接下来却是该如何?
还有行刺的这个女子,不曾事先安排的呵。
莫不是太子的人……
想到这,三皇子再次取起的杯可就有些哆嗦了。若是成功则罢,若是不成功,那可是身败名裂的事。虽说是自古成者王败者寇,但是自己,承受得了那般的后果么?
“捉刺客啊,捉刺客啊……”那女子一声娇喝时,已有不少的侍卫涌上,齐齐把皇帝围了起来。女子脚下顿了顿,“我今天只要狗皇帝的命,和你们无关,没活够的都给我闪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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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宫变(下)
    哗啦一声——
个个刀攥起,剑直刺,刀枪箭棍抡圆了向那女子招呼而去。
女子的武功本不高,更何况在这恁般多的人包围之下?不过几招,便被当场擒拿。
大臣们一派惊慌,个个嚷着拉下去严刑逼供。而其中,又尤以三皇子为最。
只是,就在三皇子接近那女子的一瞬间,令人惊扼的事发生了——
“三皇子救命。奴家只是一时失误,不是故意要失手的。”
娇滴滴的音、悲痛欲绝的脸,泫然欲泣的眼神以及紧拽着三皇子衣角不放的手……
看在众人的眼中,这一切,都匪夷所思了起来。
个个眼底余光都睇向呆立一旁的三皇子。看他那一脸惊怒之意,满脸的暴怒,那女子满口的讨饶之音,令大家都在心底暗忖,这个三皇子,莫名当真是他指使不成?
众人一时纷乱起来,而这其间,唯有三个人一副冷眼旁观样,那便是太子暮惊涛、叶无痕,还有一个便是自始至终眼带笑意,嘴角玩味勾起的镇南王。
“逆子,你竟想弑皇篡位?”
老皇上褪去一身的游戏之态,双眼一咪,倒也有几分威势。
“父皇,皇弟尚且年幼,请赫其罪。”
“哼,暮惊涛,你少来猫哭耗子假慈悲。本皇子敢作敢当,不是我做的事,绝不会承认。”
“哎,三弟你怎么还不认错呢?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过不去的?”
暮惊涛的纯纯诱导,听在诸大臣耳中不由的连连点头,不愧是太子呵。纯孝廉仪,俱是表率。孝而不骄,骄而不躁。这样的太子,当真是难得一见呵。
眼角余光绕场一周,叶无痕眼底闪过鬼魓一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呵。三皇子若是承认了,那么,也就等于板到了一个大山。若是不承认,那么,今日就别怪他暮惊涛剑下无情!
“孽子,还不认错?”
啪——
一声清脆之响,在老皇上的怒吼之后紧跟而上。
那是三皇子的摔杯为号!
殿外,呼啦一下拥进层层的士兵!
个个杀意凛然的把老皇上及诸位大臣们围在了中间。
为首一人,乃皇城御林官总管刘怀义。
一见这批人进来,三皇子的脸色一亮,眼中傲意尽显,斜睇一眼太子暮惊涛,抬脚便把身上犹在哭泣中的女子踹开,嫌恶般的用手抖抖衣服下摆,“说,是什么人令人陷害本王的?”
而问话的同时,嘴角翘起,瞥向暮惊涛轻轻一笑,右手遥遥一指,“说,可是他的主使?”
这哪里是问供?
分明便是想栽赃于暮惊涛!
“来人呐,将这贼人拿下,押入大牢。”
“是,三皇子。”
“三皇子,救命啊。奴婢可是您的人呐……”
“可恶的戝婢,竟敢陷害本宫。拉下去。”
三皇子大手一摆,两名侍卫上前,将高喊着的女子一路拖了下去。
此刻,老皇上则一副受惊过度的模样坐在主位上不言不语,呆立不动。厅中的众人都傻了眼。再看一眼来势不善的御林军,以及颇显嚣张的三皇子,眼角余光再扫一眼一旁冷眼旁观的太子和镇南王,不由的都没了底细。
“来人,”三皇子微咪了眼,稍一迟疑,轻蔑的眼神把老皇上和太子等几人几欲穿透,而后,大手再挥,“太子暮惊涛行刺父皇,事败后还欲栽脏本宫,其罪当诛,给本宫拿下押入大牢,以期后审。”
大臣惊惶失措,交头接耳者众多,太子当真是要谋反么?
然而,更惊的却是三皇子——
因为,他的命令半响过后,诺大的宫殿中,御林军们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
这其中,包括他们的侍卫首领刘怀义!
“刘怀义,你敢不听本宫的话?”
“回三皇子,卑职不敢。”
“那么,你这是做什么?”
“卑职只是不想与谋朝篡位者为伍而已。”
刘怀义不屑一笑,转身看向太子暮惊涛,“禀太子,刘怀义奉命前来,听侯吩咐。”
“该死的,你竟敢背判本宫……”
“他没有背判你。”太子暮惊涛往前一站,周身的气势以绝对的压倒势占据了主位,而后,看着三皇子的眼一字一字的道,“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是本太子的人,所以,他从来不曾背判你。我的好皇弟。”
“你,你……”
三皇子抖不成言,任他再怎样的不明情况,刘怀义的反戈一击,而外面自己布置的人又丝毫不见动静,再一看太子一切在握的情形,恐怕那些人也早着了他的道了吧?
事到如今,已然没有退路了吧?
那么,一不做,二不休,且就拼了去吧。
三皇子眼一咬,心一横,“唰”手中长剑出鞘,身子一个闪动已冲着暮惊涛刺去。
然而,刘怀义哪里会让他轻易得手?
早在一旁密切关注的叶无痕更不曾放松半点,一看他眸带异色,早已有所防备。眼看那寒光一闪,向着暮惊涛刺来,叶无痕业己挺身而出,手中长剑往上一架,两剑相交,发出清寒之音。叶无痕毕竟是叶无痕,更遑论三皇子的武功本就是稀松平常,不出几招,咣当一声,三皇子手中长剑被挑落,而左臂,也被叶无痕的剑尖划出一条血痕。
手腕一翻,手中长剑已然架上三皇子的颈间,眉一挑,看向暮惊涛,“怎么办?”
“来人,三皇子居心叵测,意图谋反,押入天牢侯审。父皇受惊过度,快送入寝殿,宣太医。”
“是。”
刘怀义一摇头,几名带刀侍卫上前把三皇子架出去。
而老皇上,不知是真的被吓的,自始至终竟是不曾发出一句话。
呆坐在那个主位上从头到尾就那般的看着,直至,三皇子被押,暮惊涛上前将他抚起,他才将眸光堪堪上移,摇摇头,沙哑的开口道,“不必了,朕自己会走。”
没有皇上的威势,也没有一朝天子的霸气,此时的他,只是一个老人。
垂垂老矣的人!
“朕修养期间,一应事宜,交由太子全权处理。”
蓦然的,就要转身出殿的老皇上回眸一闪,冷冷吐出恁般一句话。
而后,转身,不含半点犹豫的大步而去。
“各位,今晚的事也全都看到了,对本宫的处理,可有何异议?”
暮惊涛眼光一转,眸光化作千重剑,一一扫过整个昭阳殿。
身后,诸臣不明而喻的点点头,谁也不敢轻易说些什么。三皇子与太子,各自为敌不止一两日,早已把各自视为心腹大敌,而朝中也是一分为几,三皇子此次的政变,不是没有人知道。然而,眼看着三皇子被押,他们谁也不敢站出来。
好汉不吃眼前吃亏,对吧?
三皇子布置如此精密,都被太子给识破,他们又何必去强出头?
更何况,争来争去,不过是他们暮家的江山。
说穿了,自己不过是图个权与钱。谁又说,跟着太子会比三皇子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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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 旧地重逢
    一场宫变,在暮惊涛高人一筹的算计下,兵不溅血的结束了。
或者,这一切都该是暮惊涛的执意安排吧?
叶无痕睇了一眼一切在握的暮惊涛一眼,知道自己终于能够把心放下了。暮惊涛的能力,已非是初遇时的十六岁少年了。而今的他,成竹在胸,大权在握,谋算计划,谁能出其右?
即便是那个镇南王,也该要掂量一二吧?
至于蒙城……那个人……
叶无痕微咪了眼,等找到心儿再说吧。
想来,以那个人的聪明,若不是有着十成十的把握,也是不会有所行动的。
然而,在叶无痕的眼中,这是他谨慎的表现,却也是他致命的缺点。
不是么?
就如这此的宫变,叶无痕就不相信他不曾在皇宫中安插眼线。若是他敢于放手一博,大举出兵,那么,这夜澜城的所有者,他叶无痕还当真说不好是哪个。毕竟,蒙城的实力摆在那。而那个人,他的能力更是整个皇朝中有目共睹的。
“无痕,无痕。”
“嗯,太子在叫我?有事么?”
暮惊涛微咪了眼,看向叶无痕的神色充满玩味,“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呃,没什么。只是一些杂事罢了。”
太子府,书房内。
暮惊涛与叶无痕相对无语。两个人心中俱是五味俱陈,不知说些什么好。
“太子……我在想……”
然而,不等叶无痕一语说完,暮惊涛飞快的打断他的话,“无痕,回朝帮我吧?”
摇摇头,“无痕志不在此,还望太子见谅。”
暮惊涛暗自长叹,终是留不住他呵。
“当真不留了?”
“是的,太子。当今情势,各方势力已归你辖,而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可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想给你最好的……”
暮惊涛的眼神,是那般的真诚。
一如以往的每一次……
然而,却是再也不能如常的打动叶无痕的心思。
因为,叶无痕有着更为重要的心愿去实现……
心底那一抹的牵挂,才是他生命的支撑点。
若是没了她,那么……
那么,叶无痕也就没了存在的必要了吧?
“惊涛,支持我。好么?”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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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初春。
律政山阳光和缓,春意溢然,暖风吹在身上令人醉。
一人,一剑。叶无痕徒步上山。
半山腰,一座凉亭吸引了他。
或许,该说是一副清秀的字联吸引了他——
——留得残荷听雨声。
荷亭。脑海中,不禁的浮起自家后院的小亭,心儿最喜欢待的地方。
相同的字联,相名的名,这是否意味着……
仔细看看,字迹未发,墨香犹在。
令叶无痕蓦的狂喜,心头阵阵发跳,可是,随即便又是阵阵的犹疑。
自己当真有这般好运么?
只是,不管怎样,总是一个希望的,对吧?
拔腿往上山上跑……
而不远处,一块陡石遮住的后面,缓缓露出一张笑脸。
双眸笑意溢满,仔细看,竟然与那在叶府为叶无痕治伤的老人有几许的相像。
山顶,悬崖陡峭,却充满笑声。
一个女童,粉妆玉砌,穿着粉红色衣裙,大眼滴溜乱转,正在向着某人的怀中钻啊钻,“娘亲,玉儿不喜欢这里啦。我要下山去找童哥哥玩……”
而抱着她的人,眉眼弯弯,笑的嘴角都翘了起来,温柔的笑着看向怀中的小女孩,“玉儿乖,等娘亲一会,咱们回去就找童哥哥玩哦。你乖乖的,不然,娘亲不许你吃桂花糕了。”
“好,玉儿最乖,娘亲要奖励玉儿哦。”
“好,娘亲奖玉儿一个吻。”
“嗯,娘亲的吻甜甜的,玉儿最喜欢了,爹爹也最喜欢……”
女子的脸嗖的飞起一抹红霞,而眼中的羞意,是那般的明显……
这一幕,令不远处的叶无痕生生呆住——
那女子抬眼的一瞬,他本是急纵的脚步再也抬不起半分。
那眉,那眼,那俏鼻,分明便是柳水心。
没有惊喜,没有开心,有的,只是一沉到底的心。
因为,他清楚的听到她怀抱着女孩唤她做……
……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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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 相对且无言
    脚下一个咧咀,一块石子应声而动。
哗啦啦——
往下滚落的声响惊动了在场几个人,“谁在那里?出来。”
叶无痕听着这梦中无数次出现过的声音,眼圈竟然温润了起来。
是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又是谁说,男儿流血不流泪?
只是,都忘记了后面的一句,那便是未至伤情处。
两眼相望,俱是无言。你看我,我看你,当真是此处无声胜有声了。
这一刻,连山上的空气都有些压抑而窒息了。
怀中的小女孩首先抬起头,打破这一压抑,“你是谁?怎么躲在后面呢?”
“我是……”
开了头,没了尾。
叶无痕苦笑,我是什么谁呢?我算是什么人?
若是心儿真的已然和别人成了亲,那么,我又算什么?
前夫么?
还是……不过只是一个陌生的路人?
抬眸,他略有些紧张的看向柳水心,她,该是怎么介绍自己呢?
“玉儿,乖,叫叶叔叔。”
柳水心淡淡一笑,看向叶无痕,“伤全好了吧?”
“好了。谢谢你的问侯”
“嗯,那,我也就放心了呢。”
柳水心一扬眉,再浅然一笑,“怎么这个时侯来这里?你的事,都处理完了?”
“心儿,我……”
“叶叔叔,你的剑好漂亮哇,玉儿要看。”
小丫头眼尖,自柳水心怀中一眼睇向叶无痕手中的长剑,挣扎着便向他身上够。
“给,小心拿着哦。”
叶无痕想也不想,手一抬摘下随身宝剑,顺势用内力封了剑鞘。
刀剑无眼,若是小丫头伤到了,心儿该会难过的吧?
柳水心把他的动作一一看在眼中,心底暗自忖度,两年没见,这人恁的细心如此了?
“谢谢,小孩子不懂事。”
“无妨。不过是一把剑,若是她喜欢,送她就是。”
“呵呵,这丫头啊,自小就喜欢这些个刀啊,剑的,不像个女儿家呢。”
你也不是如此么?
叶无痕苦笑着抬头,双眸将柳水心紧紧锁住,涩涩的想,若不是你也喜欢这刀这剑,那一身精妙的武功是怎么得来的呢。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呵。
眸光狠狠的锁在柳水心的身上,上上下下把她打量个遍,预期中的不见半点伤痕,虽然也知道两年过去了,即便是有伤,也该是痊愈了。但是,叶无痕还是倔强的用自己的眼睛再看一遍。
“心儿,你……还好么?”
“嗯,你呢?”
柳水心一抿唇,好笑的看着叶无痕紧张到无措的表情,兴起了逗他的心思。
叶无痕的心思,她如何不知道呢?
这两年来,虽说她不在夜澜城,可是,凭借着师傅诺大的关系网,叶无痕的哪一件事不在她的脑中呢?他生病、他颓废、他绝望、他一次次的身处险境……
这些,所有的一切,她都看在了眼中,也都记在了心中。
而且,叶无痕对她的坚持,她也感动在心。
早在看到一年前,她的心便在这些消息中一点点的溶化着,沦陷着。直到,叶无痕终于为她辞官归隐,一剑一人走江湖时,她便知道,自己这一生的缘份,真正的来临了。
师傅那个老头子,嘴里硬的要命。
说什么和叶家有不共戴天的仇,却还瞒着她去给叶无痕治伤。并且在伤好之后,隐约透露自己的行踪,这此,那老头子还以为自己不知道,孰不知老头子暗地里做的这些,都看在她的眼中呢。
直到这会,在看到叶无痕出现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这次又是师傅在牵线了。
就说嘛,好好的非要拉她来什么律政山。
原来这缘由在这里。
嘴一撇,肚子里暗咒一声老狐狸。
让她们相认就相识呗,故意让玉儿来搅局,不明摆着是想让叶无痕误会么?
看叶无痕那踌躇不前的模样,定是以为玉儿和自己有什么牵联。
也难怪,玉儿唤自己娘亲可是他亲耳听到的。
不过他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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