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累了。”
“不想为死的孩子报仇吗?你不怕你的孩子在九泉之下怪他的娘没有给他报仇吗?摧毁一个人的人生目标,要他人生的希望之光泯灭才是报复一个人的最好方式。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现在的你还怕死吗?”
说的没错,我不能就这死去。
“你的激将法奏效了。告诉我该怎么做?”
‘哈哈哈哈,我们的合作会很愉快的。”
。。。。。。。。。。。。。。
江湖百晓通:
暗月宫宫主君自天莫名闭关两个月。宫内上上下下一片喜庆。
向来神秘无比的滴血谷谷主收一蒙面女子做义女,有些人说此女乃人间绝色,为防止祸害人间才蒙上了脸,也有些人说此女丑陋无比,羞于见人,才蒙上了脸。
。。。。。。。。。。。。
溪边。
“今天你看起来很忧郁?”
“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运转,前世是因,今世是果。没有人能改变。”
“哈哈,兄弟,我给你提个建议好不好。你说话别老那个,那个——太——太那个有内涵了。”
“记得伯母曾说过你应该有个哥哥?”
“是啊,可是很早就给人抱走了。”
“也许不久的将来你们就会见面了。”
”他长什么样子。我自己观察下。喂,喂别走啊。我买豪宅给你住耶,这点小事都不说。”
“你不是说要在城南开家店吗?我去帮你看风水。”
“哈哈,对哈。好兄弟,好兄弟。”
。。。。。。。。。。。。
“她现在很好。”
“谢谢,请动手吧。”
“用一半的生命来换取几乎百分0的成功率,值得吗。”
“值得,她一定很想报仇。我一定要帮到她。”
(上部完)
重遇
三年后。
万全药铺。
“三碗煲成一碗,早晚各一次。一周后再来复诊。”
“哦,谢谢舞姑娘了。”
“老人家慢走。”
呼~我伸了个懒腰,总算能轻松一下了。先把帐算一算,我低头拿出柜底的算盘摆到桌上。
“哇,我的天啊。哪来这么多人。”
“是不是官府啊。”
“不是。是江湖哪个派系的来寻仇拉。”
“哎,他们的衣服上都印这个圆月,天呀——暗月宫的人啊。快走,快走。”
“老李,今个儿别摆滩了,暗月宫的人来寻事了。快走吧。晚了吃不了兜着走。”
“。。。。。。。”
门外马蹄撵过,几声响亮干脆的皮鞭抽地后,喧哗散去。
我手一抖,更加熟练的拨弄着乌亮的黑珠,念念有词的对着帐本算起来。
冷风一掠,炉火一暗,门帘被人挑起。
我放下算盘,微笑地迎过去,看着来人脸色由白转黑,再从黑转白,柔声问道:“公子是来买药还是来问诊?”
他看着我沉默片刻后,扬手示意身后的人退出去,说:“你是故意的?”
“公子的话舞叶听不懂。”我摇头奇怪地看着他。
“舞叶?哈哈!你不叫连七七了?改名?装失忆?”他大笑地走到凳子旁坐下。
我脸色一沉,生气地指着门口;“看来公子既不是来买药也不是问诊的,而是来找茬的。抱歉!你找错地方了。请你出去。”
“出去?我来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吗?”他拿过茶几上的杯子在手心轻轻转了起来。
当然不是!我闪过一丝冷笑又迅速遮掩过去。无辜地问道:“公子可否把前因后果细细道来?”
“这个图案你可认得?一个月前你可曾医治过一个臂上印有这个图案的贱人?你可知道印上它代表我暗月宫对此人下的死令,天下人都不救他!否则即是和我暗月宫做对!”他拿出随身携带的印章放在桌上。
我走过去,仔细地看着这个四边刻着巫陀莲花,中间是个圈,上写着月字的印章,偏头努力地回想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地说道:“我想起来了,是个挺俊俏的公子哥。那位公子身上的毒还真是奇特,费了我不少心思呢。”
“这么独特的毒需要这么久才回忆起来吗?”
“呵呵,我没注意他臂上的印记。怎么,他的毒又发作了吗?是不是吃竹笋了?”我把印章交还给君自天,担心地问道。
“你可知道印上这个印章代表我暗月宫对此人下的死令,天下人都不救他!否则即是和我暗月宫做对!”君自天接过印章问道。
“知道,你刚说过了。”
“你!那你还认为我是来请你跟他看病的?”
“呃。。。。。。。这么说来公子是来要我命的?”我捂嘴咯咯地笑道,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这朗朗乾坤,哪来的说杀就杀。
“你——真的失忆了?”君自天盯着我眉头一皱,似问似答地说道。
“公子怎么知道,我三年前一觉醒过来之后就忘记了以前所有的事。公子可是我的旧识?”我惊讶地说。
“我是你。。。。。。。”君自天吐出几个字后一顿,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起身,挑起门帘,走了出去。
我在后面大声说道:“公子,有空来坐坐。我很想回忆起以前的事呢!”
“宫主,火把准备好了。不抓回去审问一下吗?”
“滚。”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后,门外马蹄声渐去。
。。。。。。。
是夜。
“舞儿,他今天来了?”
“是的。不过他什么也没说也什么也没做。”
“哈哈,舞儿你太心急了。三年前,他舍得把冥珠给你续命那代表他心里有你。此生若你们不再相遇,那就此做罢。可要能重遇,他绝对不会就这样放手不管的。”
“希望如此,才不会辜负干爹三年来辛苦寻找印有死令的人。”
“唔,有解他亲自调制的毒药的能力又有敢于挑战他权威的胆量,他一定会亲自找上门,唯有他找你一切才能自然而然,不被人所怀疑。“
“干爹圣明!”
“哈哈,舞儿,记住,找到当年那个禁地的石狮。以后不能常来联系了。否则会引起他的怀疑。”
“是,干爹。”
人影一闪,几丝尘土扬起。
我一个人坐到石凳上,抬头看着月亮,重重地叹了口气。他——会上当么,计划会如预料中一样进行么。会不会失败?不,一定会成功的。我闭上眼睛祈祷道:孩子啊,你要保佑娘啊。
喵呜!猫儿似乎受了什么惊吓,忽然叫了起来。
“谁?”我大喝一声,迅速地飞到空中俯看四周。
静悄悄的。没有人——是我多心了吧。我摇了摇头,脚一点地。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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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更一念;
刁难
我心不在焉地拨打着算盘。
一周了,自那天后君自天再也没有出现过,难道干爹所料有误,筹备了三年的计划不能如期进行了吗。我心一紧,绝对不可以!我一定要剥夺了君自天的希望,再把尖刀狠狠的插进他的心脏,看着鲜血一滴一滴的流光,听着他的心跳慢慢暂停,永远沉寂在黑暗中。想到这,我抑郁的心情一扫而光,心里一簇小小的兴奋火苗燃起。
也许,该回去告诉干爹计划有变。重新筹划才是。想到这,我把算盘塞进柜台。收拾停当,准备出发,只见门口走进一位拄着拐杖的中年男子歪歪斜斜地走了进来,嘴里嚷着:“舞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罢了,晚点回去好了。我拉开椅子请男子坐下,示意他把手放在枕头上。以前造下了不少孽,今后双手也不知道还要沾多少血腥。不管是自愿还是被逼。我终究是染上了。只能在别的地方好好补偿,以图洗刷这些罪孽。我深呼吸一口,屏除杂念,暂且忘记了对君自天的恨意。凝神按住男子的脉搏。
难道是刚才的心情仍在影响我?导致诊断不正确?面前的中年男子修为分明跨入了蓝色境界,小小的感冒哪用得着看大夫?何况从脉象来看这风寒应该是他昨天用热水和冷水交易洗澡故意染上的。我皱着眉头再三诊断,还是一样的结果。我瞟了一眼靠在桌子旁的拐杖,不再犹豫,起身抓了一服普通的伤寒药递给他,静静地等候他的下文。
就算我的心境再怎么受到干扰,也绝对不可能连他有脚伤都诊断不出来的。没有脚伤却拄着拐杖,我倒要看看你要玩什么把戏。
果然,那男子并不急着拿药,跟我打起太极拳来:“哈哈,其实哈,我是第一次来天都这么繁华的地方,这么的人多,这么的热闹,难怪人说不来天都城,妄为明洲人。我今个儿一早,在西街的灯笼巷里看到个很别致的花灯,香蕉造型,倒插到个鸟巢里。有点像。。。。。。哈哈,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第一次来不认得路,在等我表弟来这接我呢。你看这鸟人现在还没来。”
“你若不识路,怎么又会去西街的灯笼巷?据我说知,那里是个小迷宫,我曾去那里多次都绕不出来,你这个初次来的外客倒是聪明。”我讽刺道。
“这个,这个,我转了很久,问了好多人呢。”他慌乱地胡扯了个借口。
我故意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不过快到中午而已,灯笼街开铺还不到2个时辰,哪来转得很久?
“这个。。这个。。。。。”
我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欣赏着他的窘态。
门外紫影一闪。
我勾起一抹冷笑,君自天——你还是逃不出我的掌心。
“我想我知道你的鸟人表弟是谁了。”我微笑的看着慢慢走近的君自天,特意把“鸟人”两个字加重。
中年男子看出我的异样,忙转头,冷汗直下,舌头打结假笑道,“这,这。。。。哈哈,舞大夫不但妙手回春,还料事如神仙啊。这位是我说的英明神武,高大威猛的表。。。表。。”
君自天不耐烦地一挑眉,中年男子立即慌里慌张的抓起桌上的药向我抱了一拳:“舞神医,后会有期。”话音未落,人已在门外,装病的拐杖也丢在地上,没来的及拿走。
君自天手中折扇一张,颇有文人之风地对我说:“谢谢舞神医医治我表哥,不知可否赏光一起吃顿便饭以表在下的谢意。”
我走过去扶起拐杖,望着远去的背影说道:“这病可不是我治的,我开给他的药他还没吃呢。他是看到他的鸟人表弟才来了精神,跑得比兔子还快。这世上能做药的鸟可就多了。使人看到就能百病全愈的人,叫鸟人也实不为过,你说是不是啊。鸟!人!表!弟!”
我回头直视君自天。看着他的脸色气得青白发黑。心情更加愉悦起来。嘴角不禁上扬。
一时间,屋里弥漫着重重的火药味。我悠闲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从柜子里拿出刚塞进去的算盘,熟捻地算起帐。
我像突然想起什么事一样,抬头对君自天说:“劳驾,你表哥的药帐还没结。不知道你这位鸟人表弟是不是帮忙结一下。”
君自天压着火气地拿出一锭银子放到桌上。
我拿起银子转了一下,看到底部的一条裂缝。把银子扔还给君自天。
“这银子都快裂开了,以后向官府交税的时候又得重交火耗银子。这么亏本的生意我可不做。莫非你是深山老林来的鸟人不知道这的规矩?”
“你!。。。。。。。”君自天被我一气,拳头咯咯做响。
我忙装作害怕地向后退了一步。
轰~!君自天最终拳头一偏打到桌子上。可怜的桌子应声裂开几半。原来有人说赤膊劈柴就是这样。
我拿着算盘走过去。
“哎呀呀。这桌子可是梨花木做的。可值好几万两了,哎,还有这砖也被弄出两条缝了,要重砌。可是总不能就重铺这一块吧。最少要这一片,也就是。。。。我来算算。”
君自天的脸色越来越黑,我的算盘打得越来越响。
啪!君自天扔下一个金色的令牌,正面刻着一个天字,反面则是一朵巫陀莲花。
“想要多少钱就去拿!”说完抬脚要离开。
我捡起令牌,站起来,在手中把玩着:“怎么?这么快就把持不住?要暴露你暗月宫宫主身份?”
“你不是早知道了么?”君自天没有回头,背对着我答道。
我一时失语竟自爆破绽:“以前的事,我忘记了。怎么会早知道?”
“我说的是一周前?莫非舞大夫又再次失忆。”君自天回头,脸上闪过扳回一局的微笑。
“你!”我一时语塞,从柜子里拿出两锭银子在君自天面前晃了晃,“话不投机,看来这顿午饭还是本姑娘自己吃罢了。”
君自天见我真要走了,忙拉住我的手;“七七,别生气。是我的不是。”
我甩开他,说:“我不认识七七,我叫舞叶。”
“好,那请问舞小姐,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邀舞小姐共进午餐呢。”君自天满怀希望地看着我。
我直视他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毕竟我的目的不是简简单单地气他,而是进入暗月宫找到那座石狮,夺走他的一切,然后了结他。要他在痛苦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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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烂招各位亲用脚指头想都能知道;是我们的周晓冰支的拉
毒誓
茶楼。
我用筷子挑着几根青菜。
“不喜欢吃吗?要不要换一些。”君自天看着我碗里的米饭始终还是那么多,忙问。
“没什么。听说蝶轩新进了一批衣料,我有点想去看看。”
“那我陪你去。”君自天立即响应道。
“好啊,谢谢”我装作兴高彩烈的样子,随手给君自天夹了一筷子菜,顺便将指尖的药粉渗了进去。
君自天一怔,楞楞地看着碗里的菜。
“快吃呀。”我推了推他的胳膊。
“好。。。好啊。”君自天不自然地朝我笑了笑,把菜一点不剩地吞进了肚子了。
成了!我冲他甜甜一笑,又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
君自天有一刹那的失神,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计划总算踏出了第一步,君自天和预料的一样尝不出这种药粉的味道。这种药来之不易。是干爹召集了天下几十名练药家和我反复实验研究了三年练成的。
由于计划进行得顺利,我心情不禁大好起来。在蝶轩,也尽情的购物。
“君自天!这衣服好看吗?”
“紫色那件好看。”
“会吗?我觉得粉红色的好看。”
“紫色的好看!”
“粉红!”
“紫色!”
“不跟你说了,单色动物!老板帮我包起来!他付钱。”我很不客气地指向君自天。
“买紫色那件我才付钱。”
“喂!你。。。。”哼,不给就不给。我连七七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连一串糖葫芦都买不起的穷鬼了,我是滴血谷的少谷主舞叶,钱在我眼里如尘土一般取之不尽。
我从腰间拿出一锭金子,在君自天面前晃了晃,财大气粗地扔在柜台上,随意地说;“不用找了。”
布庄掌柜眼睛闪出两道金光,咧嘴露出满嘴的黄牙,谦卑地接过伙计包好的衣服送到我手上,讨好地说:“小姐,欢迎常来。我们这经常有新货。款式绝对最近,布料绝对最艳。。。。。。。。瞧,小姐和少爷。男的俊女的俏,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听了不禁脸色一沉,不自在地接过衣服。
“怎么了?七——舞姑娘。”君自天手在空中似无意地比画了一个手势。
我知道,这个布庄老板怕是活不到明天了。呆在君自天身边有一段时间的我自然熟悉他对暗影下令的一切手势。但是我并没出声阻止,既然我已经失忆了,理所当然忘记了这些暗令,此时若揭穿君自天不怀疑我的目的才怪。
罢了,也是命!他命该如此。我摇了摇头,对君自天说,“走吧。”
君自天闪过一丝失望,从我手里接过衣服:“恩。”
快到药铺的时候我停下脚步,压下情绪,回头歪着脑袋,拽拽地对君自天说:“最近药铺有点忙,我又不喜欢请伙计,你——要不要来帮忙?”
君自天微笑地看着我,低头吻了我的额头:“如果你想我来,我一定来。一切都会顺你的意。”
“好啊!”我冲君自天甜甜一笑,拿过他手中衣服朝他摆摆手,走进药铺。
。。。。。。。
我对着镜子穿上新衣,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