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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徐晃心有疑虑,但对方的官职资历,乃至和曹操的关系都要比自己好,自己又有什么能说的呢?只能暗自小心。
第二天,徐晃和车胄一同出兵去攻打这些冒充山贼的徐州兵马,等他们出城一看,徐晃心头的疑虑就更深了,对方不过是一夜的功夫,就已经将大营修缮完毕,而且看某些地方重新做的改动,竟然比车胄原来的还要高明,如果这只是一般的山贼的话,那么这股山贼未免太可怕了一点。
不过一交战,对方却不再像昨天晚上那么厉害,两军缠斗了一阵,就已经支持不住,撤回营寨去了,再要挑战,对方干脆就闭门不出,车胄哪里能满足这样的结果,于是带领兵马猛攻,不过对方防守方面还是没有一点漏洞,虽然进攻了一天也没有结果,于是车胄只得退兵回城。
接下来的几天,车胄带领军队天天进攻,却一直没有起色,连他的心中都怀疑是不是自己错了,但第七天头上。敌人的防御终于出现了漏洞,被车胄带领兵马轻易的冲了进去,一旦到了敌人的营寨里面,敌人的战斗力又变的极端低下,不过是半天的功夫,就清理光了所有的敌人,夺回了营寨。
车胄也是得意洋洋,虽然敌人不是什么太大的对手,但打败了敌人总是让人心情高兴的。第二天,车胄带领兵马刚要上路,却又有探报说,被打败的敌人又在五十里重新立下营寨,还是挡在了去路上。
车胄一听都快气歪了鼻子,心想这些蟊贼真是不知死活,被打败了竟然还不躲回深山去,还在这里挡路,难道非要我全部把你们杀光吗?于是又带领兵马继续进攻,还是这样子,打了两三天,敌人就被打跑了,第二天,又在几十里外重新扎营。如是者三,车胄已经被气昏了,每天都是带领兵马强攻对方的营寨,连自己都在这里耽误了一个月,连几百里路还没有走到都不注意了。
徐晃倒是尽心,提醒了几次车胄却听不到耳朵里去,无奈之下,只得不顾属辖的规矩,自己亲手写信,将这里的情况完完本本的说明,派人送到曹操那里去请他定夺。
送走信后,虽然徐晃疑惑,可是还是要一边帮助车胄攻打敌人的营寨,一边等待曹大将军的回信。
此时,正是程玉进到青州的时候,没有过多久,陈宫就收到了程玉的信,原来他一直在军营里面,这几次弃营都是他的计策。为了麻痹车胄,不让对方产生警惕之心,他可是费尽了心机,每当车胄连日攻打,将要灰心的时候,他就主动放弃一个营寨让车胄去占领,以产生对方的轻敌之心,好能多拖一点时间。
看到程玉的信件,他也知道了程玉和他的想法基本上相同,只要不给曹操留下口实,可以用一切方法除掉车胄,但现在的问题是自己手下缺少猛将,虽然能打败车胄,可要是想杀他,就必须一战成功,如果吓到了他,再想杀他困难就比较大。但自己现在既没有优势兵力,又没有什么特别出色的武将,这个任务要如何完成呢?
虽然青州有管亥在,但是他已经和曹操军照过面,如果他一出现的话,就已经说明了自己是程玉的军队,如此一来,在道义上就占不住,可是现在主公又到哪里去找曹操没有见过的猛将来用呢?
他每天都在为如何杀车胄这个问题头痛,他的阻杀对象也在头痛,自从陈宫接到程玉的明确指示之后,就不再让部队撤退了,车胄连续攻击了近一个月也没有再前进一步,终于相信了对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此时曹操的指示也来了,要他奋力冲破这里的封锁,最好能在尽量短的时间内赶到青州,并且说后方已经在为他准备援军了,过不了多久援军就可以到达,但这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
恰在此时,陈宫的军营迎来了一批特别的客人。陈宫一听这个人来了,忙接到了营外,他前一段听说了这个人的战绩,说起来这个人正是除掉车胄的最佳人选,不过说了这么热闹,来的是谁啊?正是赵云和他的两千铁骑。
原来自从程玉的军队从青州开走以后到现在,都已经接近快半年了,这段时间,赵云一直在忙着骚扰袁绍的后方,他在那里以战养战,这段时间不但没有什么大损失,反而又抢了袁绍几百匹的战马,骑兵队伍更加壮大起来。
但最近袁绍和公孙瓒对峙了一段时间以后,这场仗暂时没有打起来,于是他派张郃戴罪立功,去扑灭后院的火,要真说带兵打仗的本事,赵云还真的和张郃比起来差一截,交手几次,略有小负,虽然部队没有什么大损失,但却把基地连同这半年来抢的东西都丢光了,无奈之下只得带领手下又南渡回来想去陈宫那里修养,恰好在那里守卫的偏将以前是他和臧霸的手下,于是把这里的情况源源本本的告诉了赵云,赵云正是受了程玉的恩惠没有办法报答呢,有了机会自然带领本部人马前来支援。
陈宫一见到赵云可是高兴坏了,再看赵云带来的人马,还真得佩服赵云练兵的本事,这些人马现在的装备都已经不和原来一样了,马上都披了重甲,所用的武器也比原来的长矛加重了,一个个站在那里十分精神。
两个人互相寒暄了一阵,赵云首先对陈宫表示了来意,陈宫一听正中下怀,有了赵云这样的人,自己的计划马上就可以开始实行了,正在这时,曹操的兵马听说敌人来了援军也杀了过来,陈宫忙将赵云军马请进了营盘,他准备用这些人作为秘密武器,哪能那么轻易就暴露呢。
车胄的兵马等赶到却没有见到对方的援军,值得进攻了一阵又撤回去。
却没有想到,第二天,陈宫的兵马一反常态,竟然主动出来挑战,车胄一听,有了援军就这样嚣张,也带着徐晃和手下的人马出战。等到了两军阵前却发现还是上回那员拿刀的武将,脸上的黑布还是没有除去,一见这人车胄的新仇旧恨一起上来了,命令徐晃带领兵马迎战。
臧霸在这种情形之下更是打不过徐晃了,两军交战没有多久,就抵挡不住,转身就逃,周围的士兵也和他一起向这大营方向就撤了下去,车胄正发愁没有什么机会能打败对方,有了这样的情况还能不利用?一提战马,首先冲了出去,跟在徐晃的前哨部队身后就带着兵马杀了下来。
他的马快,一转眼的功夫就追到了队伍的前面,当然他也很注意不让自己处于队伍的最前列。突然,正在撤退的徐州兵马两边一分,中间让出了一道出路,从营门里,几百铁骑奔腾而出,车胄一看,吓了一跳,对面的骑兵带起来的烟尘比几千兵马逃跑还要多,地面也被马蹄声震的微微有些震动,再看冲到最前面的骑兵,连人带马都已经被甲胄包裹,每个人手中都是丈二长矛,整条骑兵队伍基本上跑成了一线,虽然重骑兵比较慢一点,但也不过是转眼间的事情,就已经杀到了曹军之前。
这些曹兵哪里能挡的住这些人马的冲击,纷纷转身逃命,即使有徐晃的奋力督战,也难挽颓势,车胄也在这里指挥部队拼命抵抗。
但徐晃阻挡不了的事情,他就更难以实现了,在对方重骑的轮番冲击下,部队的逃的如谢洪的闸门,由微至巨,一下子就不可收拾,车胄一看情况不妙,现在也只有转身逃跑了,他的马还没有掉转过来,突然骑兵队伍身后杀出一员白袍武将,白马银枪,如一团白光就向车胄射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却是人快马快枪也快,不过是刚刚发现,敌人却已经到了近前。
车胄吓的魂飞魄散,连举刀抵挡都来不及,只能快摧马,想逃出对方长枪笼罩的范围,但终究还是晚了,被赵云一枪正刺在软肋之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身归那世去了。
此时的徐晃,在乱军之中也发现有人接近车胄,想去帮忙,也被乱军裹挟,难以实现,眼睁睁的看着车胄被赵云一枪挑于马下,气的肝胆俱裂,等从人群中再转出来,哪里还有赵云的身影,连他的几百铁骑都已经撤回到营寨之内。
虽然徐晃有心再战,但手下的士气已经大大挫动,再想交战已经是自取其辱了,只得收敛兵马回到营内,顺路将车胄的尸身也盛殓起来。
第二天一早,就有军兵禀告说,一夜之间,拦路的贼人已经全然不知所踪,徐晃无奈,只得写信向曹操禀报这里的一切。等他带领人马无精打采的回到泰安城的时候,夏侯敦带着李典乐进领兵马前来支援,但听说这里的事情,也都毫无办法,只得等待曹操的进一步指示。
却说徐晃写的这封信到了许昌,可是惹起了轩然大波,曹操一收到信件,又疼又恨,忙召集起手下文武。等他将信中的内容向众人说明,下面一片议论纷纷,荀攸说:“主公,恐怕这眼前之事都是徐州程玉搞的鬼,刚刚有消息说,孔融刚刚离开青州,程玉就带着手下的人马进驻了临淄,并且徐州的人马也在蠢蠢欲动,恐怕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他的阴谋,想籍此来阻止我军进入青州。”
众人下面议论纷纷,大多觉得这个看法比较有道理,一边的武将可就不干了,以曹仁夏侯渊为首的武将集团纷纷表示,要带领兵马前去踏平徐州活捉程玉,可座上还是有很多真正能看清形势的人,荀彧说:“主公,似乎此时出兵不妥啊,车将军殉国于兖州之内,贼人有没有什么旗号俘虏之类可以证明是徐州派出的人,如果贸然和徐州开战,恐怕找不到理由啊。”
一边的郭嘉也插言道:“文若所言极是,徐州程玉兵精粮足,非举国之力难胜,然我尚有袁绍虎视于河北,表绣伺隙于西南,如与程玉争利,不异二虎夺食,让他人渔利。”
荀攸又进言说:“主公,我有一计不知可行否。我们可表奏袁绍一子为青州牧,袁绍程玉皆欲青州之地,可是其自相争斗,而使我得利。”
曹操一听,这个想法倒是不错,很和自己的胃口,于是又以询问的眼神看了一下其他的谋士,但看见荀攸的叔叔却在那里连连摇头,于是不解的问道:“文若有何高见啊?”
荀彧忙欠身起来说:“主公,我觉此计虽好,但略有不妥,如今之势,袁强而程弱,袁绍早有取青州之心,只是由于北方公孙一直骚扰,而他又没有什么借口,如袁氏果带领大军南下,恐怕青州抵挡不了多久,而吞并了青州的袁绍更强,而我们却失去了一个盟友。此消彼涨之下,似乎对我们有很大的不利。”
郭嘉也在一边说:“理当如此,我看程玉之所以派人阻挡主公却一直蒙面,也是为了不与主公交恶。现在两军都危机四伏,青州又已经在他的实际控制之下,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再升他一级,承认他对青州的控制,青州之北尚在袁绍之手,他必然会和河北争夺,如此即能保住这个盟友,又可以让他们互相争斗,岂不更美。”
曹操听了郭嘉的话,本来就觉得很有道理,何况一向他对郭嘉都十分的尊敬,又询问了一下众人,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于是就决定按照郭嘉的主意去做。下面的程昱又献一计说:“我观徐州军如此轻进临淄,怕是孔融和他早有默契,如今,我们应当厚结孔融,重其名位,厚其金帛,以结交程玉,等万一有了什么纠纷,又可以用孔融来要挟程玉。
曹操对这个建议也十分满意,于是决定向朝廷保奏太史慈为青州刺使,并加封他为荡寇将军。另外又给程玉加了五百户的食邑,以让他安心,同时在京城大排酒宴迎接孔融,为孔融准备了豪华的宅邸,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拉拢程玉。
程玉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就这么简单的过去了,当然他的心中是极端不想和曹操开战的,不过想来曹操手下的人也不会笨到现在和自己打,但这个疙瘩以后肯定是结下了,现在需要考虑的是下一步要做些什么。
在许昌那里传来喜报没有多久,汝南那里也有捷报传来,太史慈在两个军师的帮助下,智败文聘,汝南又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向程玉请示是否要班师。程玉只得先将其他头痛的事情放下,先考虑这个眼前就头痛的问题:留谁驻守汝南,眼下自己可用之人捉襟见肘,虽然地域广大,但手下无可用之人,这样下去,早晚难逃覆灭的命运,就如同刚刚那样,才打下汝南,转身一走又落到别人的手里。
思来想去之下,只得留下陈登带侯成留守那里,现在自己也就这几个军师还算是比较全能一点。太史慈和徐庶先带领兵马回徐州,自己也先回到徐州,说起来现在的青州还是比较安全,北面有陈宫臧霸经营,东面有大海这一最大的天险,其他方面都已经被徐州挡住了,现在名分上已经是自己的,暂时还不需要重要人物去镇守。
等他和军队一回到徐州城,第一件事情就是再到处发求贤令,他已经深深的感受到人才问题是现在自己发展最大的瓶颈。
说起来这次的求贤却比上一次有成果多了,当时他还是兵微将寡的小势力,如今却已经地跨四州,手下兵精粮足,是个谁也不敢小瞧的实力派人物。不过是几月之间,就有几个有名有姓的人物来投,有沛县的薛综,字敬文;汝阳的程秉,字德枢;还有刘琰字威硕,就是后来因为妻子在宫中住了一个月,而被刘禅关进监狱的那个,沛国人刘馥,在曹操横槊赋诗时被杀的那个,但大多是空谈人士,有才能也多是治国之才,都不是可以征战沙场的类型,剩下也有点比较出色的人材,但都没有达到程玉的要求,只能将他们分派到地方上去进行管理,总算可以把自己的几个谋士开脱出来了。又听说汝南有吕蒙琅琊有徐盛这两员武将,等再去找,却早已投奔他方多时,想是此时正在江东吧。
搞的程玉的心中开始有点恨孙曹两家,他们竟然将徐州所有的武将和几个最大的军师搞走了,让自己无人可用,突然有一天,徐庶来求见程玉说:“主公,有个以前您提到过的人来求见,您是否有空呢?”
程玉一听,我提到的人,是什么人啊?
徐庶见程玉百思不解于是提醒道:“就是那个凤雏庞士元,庞贤弟。”
程玉一听,几乎高兴的从凳子上跳起来,作为一个后人,哪个不对卧龙凤雏这样的大谋事万分景仰,虽然可能有夸大的成分在里面,但按照庞统一天可以处理一个月的公务来看,这个人至少不简单,忙说:“快请进来。”
徐庶看着程玉的表情,心下疑惑万分,按理说刘琰刘馥的名声都要比庞统大多了,此时的庞统不过是个年未弱冠的少年,哪里值得这么重视,想提醒程玉不要因为庞统面貌丑陋而轻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主公应该不是那样的人,这么提醒他不是太礼貌,如果他有失礼的地方时再说吧。
程玉双目紧紧的盯着门外,就等这个名声和诸葛亮一样大的人进来,等徐庶把庞统带进屋子的时候,程玉一看,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丑。只见他五短身材,面色黝黑,深眼窝,厚嘴唇,鼻子几乎占了脸上的四分之一,上面却又有些红,应该是个酒糟鼻子,而且有点粗胖,看起来,如果是演剧的话,八成是个市井小贩的角色,怎么看也不象有大才华的人,难怪这个人以后屡次“求职”都要碰壁了,程玉的脸上不由露出笑容。
庞统刚刚走进屋子,还没有来得及向程玉行礼,一看到程玉脸上的表情,一分不悦马上出现在脸上,转身就要出去。
一边的徐庶没有看见程玉脸上的表情,忙拉住他说:“贤弟,你还没有见过主公,为何要走啊?”
庞统听了回答说:“徐兄,虽然在下面目可憎,但绝非优伶之人,此来徐州乃是听说程大将军礼贤下士,以前又有兄长书信相邀,今见到程大人,却只能博起一笑,既然都已经笑过了,在下自然要走了。”
程玉一听,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