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呀我的妈,不要盖头不要花,只要新郎的大鸡巴……一面唱一面就到了家了。
回到家里,大名首先看到的就是桂花,几天不见,桂花更加油光水滑像一个大姑娘了,大名把丝帕、水糖和针头线脑交给婆,婆一迭连声的夸奖大名和先志,说真是孝顺懂事,又问了他们情况,大名一一的说了,婆一个劲的点头说好,而且说,幸好正月十六你们准时在黄道吉日出门,运气是越来越好了。又说。饿了吧,婆马上去给你煮好东西吃。
大名趁机把棒球糖、梳子、镜子悄悄递给桂花,使得桂花一脸绯红,赶快轻轻的收藏起来。在吃饭桌上,大名把街上、把工场上的事说了不少,引得婆和桂花快乐得不行。于是婆重复着说曾老大这人是一个善人,办事厚道,今后,二姨太肯定会给他生一个或者几个胖小子的。
以后三个人又商量明天上坟的事情。婆说,明天你们两一道,把该上的都上了,桂花她外公的,还有桂花的爹妈的,先志的爹妈,另外,大名的父母的坟,都要去烧一点纸钱、上柱香,这儿有一个刀头,你们也带去。让他们保佑你们,你们三兄妹越来越有出息,一切平安。到了过年后,看个好日子,还可以把你们的喜事办了。说得大名和桂花都不好意思起来。但还是一个劲的点头。
第二天,天上只下了几颗小雨,雨后又出起了太阳,桃花李花都开了,空气也特别清新,大名和桂花都很愉快。。桂花还稍稍打扮了一下,衣服穿得干干净净,头发梳得光光生生,而且抢先把要上坟的香蜡纸钱刀头之类的东西,自己捏着。大名忙说:你一天这么累,东西我来提吧!于是俩人笑笑和和的走去。几个人的坟不在一起,直到太阳偏西,才搞归一。在两人烘烤玉米饼的时候,坐得很近,大名不断地去看桂花,使得桂花都不好意思起来,又是一脸绯红,她问:大名,我的脸上是不是搞花了,你指一下,不要一直看,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大名说,别人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我真是没有看够呢。桂花说,大名哥,你别说了,你在工场,我一直还是耽心你,你不如回来,让先志哥一人在外,我们两人来盘这点庄稼,生活也过得下去的。还免得牵心挂肠子的。大名说,桂花,这点你就不懂了。我是这样想的,一来,学了手艺,今后才会有个发展,不然怎么办?二来,我们自己没有田地,靠人家说是靠不住的,先志再好,也不是亲兄弟,就算他好,今后成了家,或者外婆去了,那时我们咋办?桂花说,大名哥,你想得周到,想看,你就多看几眼吧,于是她就笑着坦然的让大名看。突然大名一把就把桂花搂抱在怀里,又用咀巴不断去亲桂花的脸,一只手又进去摸桂花的胸脯。他感到桂花的奶又挺又滑,使他感到心发慌。桂花把他推开了,说,我们才去上了父母的坟,这样是不行的,父母在阴间的眼睛看着我们呢。你听见外婆说了,明年,我们要结婚的,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急什么呢。
大名无话可说,只好放了手,又问,我这个一天做工的手,太重了,摸得你疼吧。桂花不好意思的说,那倒不是,只是摸得人家痒酥酥的。我也说不明白。
于是,两人向回家的路上走去。又去田里看了一下农活,大名才告别外婆和桂花,走时,他看见桂花的眼睛红红的。他心情有点不安,一步一步向曾家锅铺走去。
也是清明节这天,先志倒是事情很多。先是到镇上去雇请三程滑竿,因为大老爷和大老爷娘子以及惠芳要坐滑竿,二姨太说是今天不宜上坟。有三十几里路,先志要跟着。抬滑竿的走路很快,又说一些行话。比如‘天上明亮亮,地下水凼凼’,‘前靠左,后靠右’,‘前面上坎,后面莫闪’,‘天上鹞子飞,地下狗屎堆’等,十分好听。听到这些,先志不禁笑起来。他想:天底下的人,各有各的活法,哪怕抬把滑杆来,也是有趣的。所以,滑杆虽然走得快,他也赶得上。
到了祖宗坟墓,先志忙着铺派一切,在三个人行礼如仪的时候,先志又去点火生饭。因为惠芳是一个花样繁多的人,她说:祭祖挂坟这天,应该野炊一下,反正要做一点什么要吃的,不但有趣,也是一种与祖先回去的意思在的。大老爷和老爷的娘子觉得这也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当然仍是以凉菜为主的,一切都十分顺利,曾老大和大老爷娘子还有惠芳都高兴,曾老大问:先志呀,每月的零花菜金,开支如何,基本够用吧?先志说:足够用了,只是一口把帐目报不清楚,都在帐本上一笔一笔记好的。曾老大问:你很仔细,很好。只是小菜的名字不好写呀。先志说:我读过庄稼杂志,不晓得的可以问大小姐呢。惠芳笑了:先志的珠算,加减乘除都会,是一把好手。
饭后,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惠芳说:先志哥,你看,我当着我爹夸奖你呢。这里没有人,你叫我一声惠芳妹嘛。先志说:我不能这样没大没小的。惠芳笑了:先志哥,你不听我的话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快叫。于是,先志红着脸轻轻叫了一声惠芳大小姐。这时间那边曾老大说:我们三个人,要到张姑爷家去一趟,有事情商量。先志就不去了,先回去叫李妈准备一点好酒菜,过个节。于是就分头行动。
先志到了家就忙叫:李妈,李妈,还没有叫应,二姨太太就在门口叫:先志,叫什么呢?先志就进去把大老爷的原话说了一遍。二姨太太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先志你过来,看我的脚怎么了。说罢,坐在椅子上,就把一双楚楚小脚送了出来,二姨太从来就是以有这一双楚楚小脚而自豪的,她看见先志不动,又轻佻的说:“是想吃奶罢,过来呀。”说罢就开始解上衣扣子,先志顿时就吓着了。幸好李妈多远就叫,先志先志。二姨太一咬牙:不识好歹的东西,说出去半句,有你好看的。我知道你和那小B的事情。
先志赶快退了出来,把曾老大的原话又说了一遍。及至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全家人都十分高兴。二姨太说:幸好你打发先志提前回来,不然这些东西还来不及准备呢。
晚上,大名也回来了。先志问了一些家里的情况,才上床,就回忆起白天的事情来,一方面,对大小姐和二姨太都有某种向往,听见那些话觉得有一种特别的令他不知所措,另外一方面,他又知道如果事情有所暴露,就是身家性命可以保存,单独他退佃一事,现在四口人的生活,就无从解决。权衡轻重,他出了一身冷汗。晓得应该如何生活了。一是要尽可能见都不能见到二姨太,二是决定要把主仆关系搞清楚。对非接近不可的大小姐,要避免多开口,大小姐是读书人,不可能会象二姨太一样露骨。事实证明这是对的。没有见二姨太,也无从被纠缠起。而大小姐除了教他认字以外,还说了历地,什么格物学中的力热声光,舍密学的合成分解,都是他闻所未闻的。不过,先志突然感到,如果不是曾家的人,有便宜的时候,也许就算是另外的问题了。。她们这个样子,是个什么名堂,是不是自己真正长得不错,她们喜欢我呢。还有那伍家二姨一看见我就把媚眼抛过来,总有点关系吧!
听见大名均匀的呼吸,他就起来摸着火柴,把灯点着,对着镜子端详起自己的面孔来。
蒸笼爷儿父子的故事(五)
——苍髯老贼
时间过的平静而快速。端午节快到了,家里的活路也忙碌了起来,五月初三,他和大名一道向曾老大请假,曾老大还说,家里事情多,要走可以初五一早走,多在家里住一两天也可以。曾老大说:偏偏今天我也不空,我还要到兴隆林大爷家去商量端午节划龙船的事情。一会儿要走呢。大老爷的话,就是圣旨,他们也就奉命行事,各自去做各自的工作。
等候端午节到来。五月初四曾老大回来得很早,似乎感到某种不对,向家里人交代了一些事情,又匆忙的去了。在与李妈吃饭的时候,李妈悄悄向先志说,不得了,家里怕出了大事,老爷回来的时候,发现二姨太不见了。门还是关闭得好好的,是翻窗子走的。她自己的好东西不见了,还把老爷的钱也拿了不少。大老爷去追赶去了。这事情切忌说不得。一会儿大老爷娘子发话:大名可以回去,先志就不走了,这是大老爷的意思。因为多少晓得一点情况,先志只好把大老爷娘子的话告诉大名,请他向婆婆说明,过几天有空,一定回去。大名觉得未必不可以,说不定桂花会更高兴呢。于是在初五一打早,大名就急急忙忙去了。老太爷娘子安排过节的事情,而且交代,下午去学校接大小姐回家。原来七天之前,已经是毕业班的大小姐,为了参加县里的会考,按照学校的规定,在学校集中复习呢。
吃过中午饭,先志就去学校接大小姐回家。到了学校门口,先就看见伍余,虽然是学生的素打扮,但是,明目皓齿,十分动人。一看见先志就杏眼含春,眉角眼翘流盼不己,笑着说:正在等你呢。心都慌了,你才来。又向先志一笑才喊叫:惠芳,他来了。马上惠芳也出来了。惠芳说:伍二姨也要回家,还请去过节呢,我们绕道走吧。
于是,三人一道上路,俩个学生的东西并不多。大家走起也比较轻快。不过到了跳墩河,情况发生了变化。河水有点上升,那中间的十几步已经被水淹没了。惠芳说:啊呀,怎么办?伍余说:不慌嘛,下面几十步有个浅水沙滩,很好过的。说完,她就前面带路。浅水沙滩清澈见底,有百步左右。伍余和惠芳都有点发愁的样子。这时间先志自告奋勇说:我背你们过去吧。伍余说:那就难为你了。彼此推让一下。
还是先背伍余过河。才走了十几步,伍余说:不要把手放在大腿上,高一点,再高一点,好。不会滑下来,我知道夹紧。这样先志的一只手,就放在伍余的臀部上。不知道怎么,伍余又把一块糖放在先志口里,又悄悄说:你的鼻子真大。并且用胸脯不断在先志的脑后擦去擦来,于是先志的一只手更不老实了起来,在裙子外面捏来捏去。伍余说,你对女人还懂得多。过完河,伍余说:你真坏,不但把人家的包子发大了,下面也摩擦的痒痒的。有空我要把你收拾得要你叫娘,并噗嗤一声笑了,快过去,那边的包子还等你发呀。
先志心里扑通直跳动,到了河那边,又背起惠芳。手也不大老实,一下就放在她屁股上。惠芳说:先志,你怎么不老实了?吓唬得先志连忙收神凝志,赶忙说:我怕你滑下。惠芳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呼吸也变的快了起来。及至放下大小姐时,她倒是扼了一下先志的肩头,才使先志放下心来。
于是,三人又向伍家大院子走去。伍家大院门前的一带路,田坎有点滑,于是先志就去牵惠芳,惠芳的纤手在先志的大手里很温顺,及至放开时,她却用食指搔了一下先志的手心。好象得到了启示,他在牵伍余时间,也去用手指搔她的手心。伍余悄悄说:舒服得很,混小子。心慌了。一会儿让你看包子发得好大。
一进了家门,伍余就喊叫热,又命令丫鬟去拿粽子鸭蛋和酒菜来,惠芳说:酒菜不用了,家里也等着过节,况且还要走路。伍余叫:那么,去拿粽子鸭蛋来,无论如何也要吃一点才行。说完,就去了寝室。惠芳和先志吃粽子时间,撒起娇来,一时间说甜了,一时间说淡了,一时间把自己咬过的粽子,夹给先志,一时间又把先志碗里的粽子夹给自己。
片刻,伍余走了出来,她已经脱去了学生装换上了一套麻纱夏装,把胸脯挺的老高,出来陪同惠芳和先志吃粽子,又用眼睛不断去瞟先志,背着惠芳又向先志向示意自己的胸脯,搞的先志毛焦火辣。好在,三人在场,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走之前,惠芳又去伍余的寝室说了悄悄话,伍余才送俩人到门口。
俩人才出门,惠芳就一言不发,一直走在前面,令先志心里七上八下,及至到了田坎的滑路,先志才追赶上去,而且紧急握住惠芳的手,在过去田坎的滑路后,也没有放下来。倒是惠芳把手抽出来。
为了缓和气氛。先志说:我还没有告诉小姐,家里可能有点事情。惠芳问: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一直不说。先志才把李妈关于二姨太太的事情大体说了一下。在一个拐弯的小路边,惠芳要休息一下。于是他们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
惠芳说:这些当姨太太的都是骚货,家里那个如此,伍家二姨也是如此。我问你,你和伍家二姨有什么勾当?别以为我不晓得。
先志说:什么也没有呀。
惠芳冷笑一声,又从衣服里摸出一块半员的洋钱,说:人家夸奖你善解人意,还倒贴钱给你呢,你不一五一十说清楚,你走不脱。
先志没有办法,只能把情况比如吃糖和鼻子大的话大体说了一下。
惠芳说:你们才见面两次,就这样了。没有我在这里,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你再说和家里那位骚货的事情。
先志知道决定一点风声也不敢于透露,就死也说什么也没有。
惠芳说:也罢。我只是想问,为什么你看见我那么害怕,老鼠见了猫似的?我特别丑吗?看着我。先志看着大小姐那说不出的表情,恍惚得到什么示意,他突然一把把大小姐抱在怀中,而且放肆在全身乱摸,又把嘴巴在惠芳粉脸上乱吻,所幸的是惠芳并没有激烈反抗,及至嘴巴对正时,惠芳又把舌头伸进了先志的口里,而且轻轻的喘息着。只是在先志把手伸进她的裤腰,她才说:不行,放开我,再这样我真正要生气了。不过,你知道为什么那位骚货要说你鼻子大吗,她是在夸奖你的那件东西呢。说着,竟伸手去握着先志隔着裤子的那件东西,这样,更加激发了先志,彼此又放肆的互相轻薄了一番。只是没有超越疆界而已。这之后惠芳又让先志发誓不去看任何女人一眼,才告一个段落。
已经是黄昏时分了,俩人在路上都是摸摸捏捏的。到家的时候,先志突然说:惠芳,今晚上我一定要你。惠芳说:其实,我也想得很。但是没有机会。爸爸不在,我住妈的里面屋,怎么行?先志说:去我那儿,反正大名不在家。惠芳说:回去看情况再说。
因为出了事情,家里显得比较冷清,曾老大还没有回来,李妈也回家过节。看见女儿回来,大老爷娘子稍微高兴一点。起来马上叫先志生火,说是有人无人,也要过节。先志生火,大老爷娘子上灶,一会儿惠芳出来的时候,她已脱去了学生装,换上了一套麻纱夏装,如伍余一样,也是把两个奶子高高挺起,嘴巴虽然在问着家里的这样那样,却是在向先志挑逗。所以在喝雄黄酒时,先志又偷偷去摸了惠芳的大腿。
该休息的时间了。先志刚好起身,惠芳突然叫:上次给你的书,有几本我还要复习呢,你去清理一下,我马上有去取。先志心里当然明白,回去就做好一切准备。当他把惠芳的一套麻纱夏装脱去时,才发现惠芳象一条蜕去皮的青蛙。
惠芳回去虽然感觉新鲜有趣,但是觉得下面疼痛而且坠胀,而且,曾经听见伍家二姨形声绘色的讲述,实际的感受远没有达到那种高度。惠芳从来都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基本上是非礼无视、非礼无听、非礼无言、非礼无动的闺秀。自从与伍余住在一个寝室之后,伍余把她当作徒弟一样教诲,而且,向她示范男女在床笫间搞事情的状态,使她又向往又害怕,渐渐明白了连君子都是好色胜于好德,就自觉不自觉的去满足伍余和自己,还一心想必定要和男人一试而后快。不过,这次与先志,倒是什么欲仙欲死,什么飘入天际,都没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