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见宗泽脸色不善,料定自己这位胆大包天的爷又做了什么或者说了什么,也不多说,只是点头答应。
等宗泽拉着林冲进了西厢,关上了房门,林冲嬉皮笑脸的还没凑上来,宗泽即使劲的推了一把,把林冲推的一个趔趄。(小说)
林冲纳闷:“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小弟没有欠钱不还罢?”
宗泽气道:“你这小混蛋,这些天我闭门相国寺而不出,费尽了心血,熬断了肠子,才勉强觉得你这个注意不错,正要过来找你商议细节,你小子却依旧逛窑子喝花酒晒日头逍遥,你当劫持皇上是小孩子过家家么?一个不留神,你我人头落地不打紧,动摇了国之根本,我大宋朝的花花江山被蛮人占了,才叫千古罪人!”
林冲呵呵一笑:“哥哥,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城府要深,恩,或者说是大胆心细脸皮厚罢,反正跟去沟女时候要保持的心态差不多,如若一遇到大事就六神无主慌里慌张,怎么能成?”
宗泽一听林冲这话糙理不糙,也只好不与他计较,只是说道:“劫持皇上一事,你打算到底如何去做?”
林冲微微一笑:“哥哥老成谋国之人,自然要先听哥哥的道理才好。”
宗泽好似要把这些天心口压着的那块大石给撤下般,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思前想后,如若此事不成,你我都被处死,那也休提。而若此事能成,你我等人也犯了滔天大罪,必为皇上所不容,还是难逃一死,我只想问问兄弟,你,怕死么?”
林冲理所当然的胸脯一挺:“怕!当然怕,闲来无事,谁想去死啊。”
宗泽一愣。
原本以为林冲会说不怕,哪知林冲竟然直认不讳!
贪生怕死之徒怎能担当如此重任?此事关系到江山社稷,务必要做到万无一失!(小说)
这是一条不归路!
无论成与不成,这天,可都是叫戳了一个大窟窿啊……
无奈中,宗泽心中暗下决心,如若林冲阻碍大计进展,虽此计由林冲提出,且两人交好,此时怕也顾不得了,定要让他血溅五步才算!
宗泽眼中露出极其鄙夷的神色,同时双手青筋暴涨,只等发现林冲不对,就立即出手。
宗泽的反应林冲都看在眼里,也知道宗泽心中的大致所想,但林冲却不着恼,反而对宗泽的佩服之情,无形中又多了两分。
这才是真正为国为民的大丈夫!
林冲有点激动:“哥哥此刻莫不是想出手要了小弟这条小命?”
宗泽见林冲没有戒备,也不慌张,只好说到:“社稷为重,个人性命为轻,你武技高超,年轻多智,对当今天下形势也能看得通透,尤为难得的是能想别人所不感想,说别人所不敢说,做别人所不敢做,高衙内被打那天我也在场,当真是大快人心,我也能看出兄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兄弟实乃我大宋朝国之栋梁希望,望兄弟能及早痛下决心,为国尽忠,跟着我干出这惊天动地的大事!”
“不!”林冲听了大摇其头。
宗泽是多么希望眼前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能为大宋朝出力啊,大宋朝自太祖以来,已经忍受了太多,失去了太多,如今更是日见衰弱,似林冲这一辈的年轻人们,要么庸庸碌碌,要么贪生怕死,要么贪杯好色,要么性子太过刚直而无谋,综合质素强如林冲的已经很少见到了,这么好的人才,此时怎地如此不配合?莫非,真的是我大宋朝国运衰颓,天要亡我大宋朝么?(小说)
想到这里,宗泽一时间老泪纵横,只是那拳头,却握的更紧了。
林冲见宗泽痛哭,心里有点着慌,赶忙上去拉住宗泽的胳膊:“哥哥莫要这样,听小弟细说则个。”
宗泽流着泪看着林冲,只等林冲说话。
“哥哥休怪!小弟的确不是那贪生怕死之人,可要小弟无谓去死,小弟不才,却也还想保着这大好头颅喝花酒呢……”
正文 第四十章 忠臣总要比奸臣奸
宗泽听了满头白发无风自动,看来是动了真怒,林冲吓得原本攥着宗泽手腕的两手收的更紧了,同时心中感叹,这老头,一大把年纪,脾气也恁大了点,怪不得上疏朝廷反对与女真结盟而为人所忌,根本就不知道变通嘛,唉,也不知道他以后的仗是怎么打的。兴许是打仗的时候对敌用兵狡诈,而对朝廷的政治却不怎么懂吧,毕竟兵法不是完全和政治相通。(小说)
“哥哥定要听小弟把话说完!哥哥曾经说过『审时度势,存乎一心』,小弟深以为然。小弟说的无谓去死,既是死的不值得的意思,哥哥您想,如若我们劫持皇上不成,就那么死了,与我大宋朝有何益处?金兵铁骑照样南下,大宋国土照样沦陷,大宋百姓照样遭殃……”
林冲见宗泽的脸色有所缓和,暗自庆幸得计,对付这种有点顽固的忠臣们,就要句句不离国计民生的大帽子。
“小弟这几日看似轻松,实则片刻不敢忘了哥哥的教诲,敢问哥哥,如若我们劫持皇上成功,带着皇上游遍了大宋的山川河泽,看尽了大宋的百姓疾苦,皇上还不醒悟,又或者皇上为了脱困装作醒悟而实际却未醒悟,我们该怎么办?杀了皇上,哥哥是不肯的,哥哥一定愿意自己去死也不想动皇上分毫,可我们死了,又与我大宋有何益处?”
宗泽点点头,“恩,你说的未尝没有道理,你我死了,英名倒是有,也或者没有,却不能解救了千千万万的百姓,这就是你说过的自私,原本留着这残躯,还能为我大宋出一把力啊,这两日来,我心里反反复复琢磨这个道理,总算弄清楚了兄弟的意思,宗泽佩服兄弟的高瞻远瞩。”
说着话,宗泽就要拜,林冲赶忙说到:“哥哥,使不得,小弟惭愧,只不过异想天开胆大妄为罢了,请哥哥听我往下说。”
“再说劫持皇上一事,咱们该怎么去做?暗地里联络了朝中官员江湖豪杰,口舌费尽,井水喝干,劝得这些忠君爱国之士答应助我们共图大计?且不说朝中的文武大臣是否确实有忠君爱国,为人稳重又口风严的,只说哥哥一个小小的被贬官员,平日只为了百姓忙碌而不曾去结交权贵,又能认清楚多少人的真面目?世代忠良的臣子也可能背叛,何况如今庙堂随大,而世代忠良的臣子却一个都无了……”
“还有,咱们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去劫持皇上么?哥哥熟读兵法,是否以为劫皇之事人少不能成,必要谋划周到,做到万无一失才算,内有接应外有强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甚至连皇城的布局图都要拿到手才成?且不说皇宫守卫森严,皇上的贴身侍卫高手如云,皇宫里常年驻扎我大宋最强的禁卫军,三衙所属既号称十万之众,御街上每隔二三百步一个军巡铺,日夜不停巡防,哪有机会得逞?就算得逞了,皇上怎么才能出的了京城?大内,里城,罗城,三层城门,平日里城门军士盘查虽松,可一旦皇上出事,紧闭了城门,下了汴河的大闸,几乎插翅难飞!更何况,还有开封府的捕快?”
“好,就算我们劫持了皇上,可皇上一出事,那些个得势不得势的宦官、武将、文臣们,还不一个个闹翻了天?皇上的子嗣,皇族宗亲一抓一大把,打出个『国不能一日无君』的幌子,随便找一个也能立了当皇上,那我们劫持了今上还有何用?到时候再造反?晚了!”
“可不造反呢,眼看我大宋江山就要被金国铁骑踏碎,旁边西夏吐番早就虎视眈眈,我们难道慷慨赴义不成?哥哥如若真的这样想,那我可就知道你们这帮子食古不化脑筋不开窍的忠臣们是咋死的了!哥哥,我原本不堪,蒙您醍醐灌顶一番训斥,又有高义,才决意报效大宋。政治!你不懂政治啊哥哥。”
“哥哥博学,自然知道自古以来就有『文死谏,武死战』的说法,这说法对么?也对,也不对。比干怎么死的?本朝杨业怎么死的?本朝包拯是遇到了咱们仁宗,虽刚直不阿,却又坏在刚直不阿不同变通,得罪的人数不胜数,始终未能成为太宰。当今圣上身边小人无数,死谏死战,根本就是死路一条!要知道,文臣死谏,武臣死战,不是说文臣武臣就要硬着头皮去往前冲,而是说,大臣要有不怕死的决心,上疏的时候却要采用比较温婉的方法,『邹忌讽齐王纳谏』哥哥总知道罢,邹忌用如此巧妙曲折的言辞,才令齐王接受此法。哥哥上疏遭小人挑唆诬告进谗言而贬官,为了什么?没有变通啊!”(小说)
这些都是林冲近日朝思暮想出来的,当日劫持皇上只是林冲的一时口快,如今细细想来,真的要做起来,不现实啊,林冲后世学没上好,就喜欢舞枪弄棒,对历史上一些事件以及后人的综合评价还是知道一些的,今天逮着这个机会,干脆把自己勉强想的大概一次性跟宗泽说清楚好了。
果然,林冲说着说着,宗泽的两手慢慢的松开了,皱着眉头,沉思起来。
接着,林冲又说了一些看电视的时候学来的在官场中的那些个常用伎俩,什么奸臣奸,忠臣要比奸臣更奸才能保护自己,什么破坏容易建设难等等,目的就是要让这些忠臣们在上疏的时候能保全自己……
这天,宗泽从林冲家里出来告别的时候,『兄弟深思熟虑,高瞻远瞩,宗泽受教!』,一句话说的恳切之极,林冲赶忙说:“小弟今日胆大妄言,哥哥也多想想,咱们的目的自然还是要大宋兴旺发达。”
“大宋必将可为,就按兄弟所说行事,为兄走了。”
“哥哥慢走。”
送走了宗泽,林冲抱着透骨枪在院子里的石桌子上静坐了许久许久,他不知道他临时想就的这些东西到底管用不管用,毕竟这干系到大宋朝千千万万的子民,干系到大宋朝的兴衰荣辱,干系到千万条人命。
很难想象,后世里自己就一无名小子,到了这大宋朝,却要肩负推动起历史进程的使命,林冲总觉得这个玩笑开大发了。林冲给宗泽出的这些主意比较刁钻,大意还是要因势利导,他自己反而没有过多的参与进去,只是在适当的时候,尽点人事罢了。
不过么,大宋的国运在历史上的不堪让人每每想起就扼腕长叹,也许真的该做点什么了。
报效祖国这句话小时候写作文也不知道写了多少遍,总是觉得很可笑,如今真的到了这大熔炉里,那种叫做民族自豪感的东西,竟然会蠢蠢欲动起来。(小说)
突然想起那句话:敢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
没参与不说,一旦真的参与了,不去改变眼前大宋的积弱态势,那还是人么,还是一条汉子么?他妈的,那还不如直接割了小弟弟喂狗算了。
正文 第四十一章 小娘子,汉子
子时,夜已很深。(小说)
林冲站起身来,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准备睡觉了。
李师师过来给林冲宽衣解带。
葱白细嫩的小手,从身后伸出来,去解腰上的丝绦,两团软绵绵的紧贴背部的时候,林冲又一次的陶醉了。
林冲按住那双小手,轻轻的去摩擦那葱白细嫩小手的手背,背后小手主人的身子猛地一颤,酥胸微麻中,更死死的贴住了林冲的脊梁。
林冲口中含糊不清的咕哝:“师师,你真好。”
李师师感动的有点想哭,这么多天了,爷还是那么的爱着自己,丝毫不因为两人亲密过无数次而厌倦!
两个人静了一会儿,林冲转过身,看着李师师在摇曳的红烛光下那细润光泽的俏脸,林冲轻轻的吻了一下李师师的额头,才把头伸到李师师的耳畔,轻轻咬着李师师的耳垂,呵着热腾腾的,让李师师觉得能一下子融化了自己的热气,喃喃道:“师师,你近来愈发的迷人,真真是爱死个人了……”
李师师听着林冲说过一万遍却从不嫌腻的甜言蜜语,把头深深的埋入林冲宽阔的胸膛,鼻子里闻着林冲身上的那股子阳刚气息,耳边听着林冲温柔的,带着磁性和穿透力的一把男音,脑子里轰鸣作响,浑身没有一丝儿的力气,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虽没喝酒,却是已经有点儿醉了。
林冲觉察到怀里李师师身子发软,知道佳人情动,弯腰抄起李师师的双腿,一把抱起佳人,往榻上走去,短短的一段路,林冲就吻了李师师的小嘴不下五次。
林冲快速解下身上的束缚,精赤着身体帮李师师宽衣,宽衣的动作不急不缓刚刚好,还时不时有意无意的从李师师的早已经暴涨的胸前划过,带出那白玉无暇的身子的一阵颤栗。(小说)
『欢喜密解』上按摩穴道的手法才用了两个,李师师便不堪起来,浑身滚烫发热,一阵阵快意的,却又让人麻痒难当的感觉从身上传出,胸前的两团软绵绵好像更大了些,连那两个小葡萄都挺立而起,只想叫爷用那灵巧的舌尖轻轻扫动搅和……
林冲今天也算完成了一件大事,心中轻松不少,也不色急,只是一下一下的撩拨着李师师,李师师早就洪水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最后实在终于受不了,伸手便去抓。
“爷,你的透骨枪,就快挺刺过来罢……”
一时间,红影摇曳,鬓角散乱,樱桃小嘴含春,纤纤玉手握紧,一声声郎,一句句情,一层层高潮迭起,一阵阵波涛汹涌,真真是叫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事毕,李师师舒服的趴到床上,享受着林冲的后戏按摩。
李师师就爱林冲这点。
以前在留香院里听那些个口无遮拦的客人们讲过,别的夫妻,只要完了婚,成了亲,除了新婚燕尔的还能早早脱了衣裳上榻,仔细研究对方的身子,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失去了神秘感,同时也就失去了激情。
曾经有个客人喝醉了,当众破口大骂过:“他……他妈的,老子那……那个婆娘简直混账之……之……之极!也不知道是……是不是在外头有了小……小白脸,跟老子上床的时候硬是没了知……知觉,死鱼一般的挺尸到那,老子都……都……都累坏了,那婆娘也不吭……吭哧那个一声,哪有咱们小红识趣风骚,等老子回去,就……就一纸休书叫她滚蛋……”
这样的事儿一旦发生,往往就是男人们着恼的痛骂女人,觉得女人们不懂得体贴照顾,不懂得迎合男人,整天买醉的有之,花钱买笑的有之,半夜摸上寡妇门的有之,甚至稍微有点权势的,还强占别人老婆,甚至作出不合伦理的龌龊事儿……
究其原因,实在是因为这些男人们太不懂得女人心了。女人地位底下,三从四德当然要遵守,可女人也是人,也需要得到应有的尊重和体贴,也需要有人夸奖,也需要有人去欣赏!(小说)
李师师自从跟了林冲以来,只要身子方便,就会任由林冲胡作非为,而且还颇为享受其中的乐趣,为了什么?
就因为爷拿自己当人,从脱衣裳开始就慢慢的挑逗情欲,到上床说一些个轻薄话儿,抚摸遍了整个身子之后也不急于提枪上马,而是再三按摩自己身上的叫做穴位的地方,腋下,腰畔,乳根,腿侧,胯内,只把自己弄得身子火烧火燎,好似有万千蚂蚁在内力蠕动一般,酥麻之极,痒痒难当,只恨不得爷那杆神枪把自己捅破才杀痒,自然做起那羞人的事儿的时候就万分癫狂,往往把自己从一个端庄的妻子引逗成一个十足的荡妇!
爷喜欢自己叫的欢,越欢,爷便越英勇,有时候甚至能觉着爷都顶到自己嗓门眼儿了才算罢休,也为这,每次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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