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这位军爷厉害啊。”
“那是,当然厉害,你也不看看这军爷是谁。”
“军爷是谁?”
“这位军爷,姓林名冲,东京城里可是大大的有名。”
“呃,这位老兄,我初来乍到,不清楚行事,你说给我听罢,我等下请你喝酒。”
“嘿嘿,这人送外号豹子头的林军爷,一枪挑了选教头的大擂,成了东京城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殿帅府太尉高老爷属下,威风凛凛的一脚踢败了太师蔡老爷的齐云社球队,册封从七品忠训郎。”(小说)
“只不过小小的忠训郎耳……”
“嘿,您还别撇嘴,枪棒教头,忠训郎的官在咱这东京城里是不算什么,满大街都是。可人家是一拳一脚打出来的,你一个靠着父辈封荫的武义郎,都不好意思往人家跟前站!人家还是东京城最有名的勾栏院,有凤来仪楼头牌花魁行首金熙姗朝思暮想的妙人儿,他怀里抱着的,是前两天留香院里带出来的清唱倌人李师师,怎么样,姿色不凡吧?”
“恩,是不错。不过,你怎么知道的这个的,还如此详尽,莫非你是林爷的亲戚?”
“噢,差点把正事儿给忘了。这是我的名帖,东京城头一份手抄版刻活字为一体的大众好书【大宋时代周刊】的撰稿人兼手抄人兼刻字人兼印刷人,鄙人姓戴,今年二十有五,尚未娶妻,打听各种小道消息,追踪各种实时八卦,探听各种夫妻私房儿话……您有需要,尽管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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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心下知道,这下麻烦大了,太尉高俅估计要发飙。
林冲同时也知道,高衙内再也不能人道了,那么,师师就不会受到伤害。
林冲看着虞侯陆谦,这人不是我朋友,我也不会上他的当!
林冲对着周围的一众看客们拱拱手,大摇大摆的带着李师师和锦儿走了。
林冲所过之处,人群自动的让出一条通道,几个人群中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异常嫉妒的看着李师师,李师师觉得自己更幸福了。(小说)
远离了人群,三人迈开步子,匆匆回到家。
林冲第一件事就是嘱咐门房老张和婢女锦儿收拾各自的东西,另谋出路。
老张领命,回屋收拾去了。
锦儿死活不从,定要跟随林冲李师师,“爷,小姐,不要丢下锦儿,锦儿宁肯被高太尉砍头也要跟着你二位,锦儿立过誓,此生服侍爷和小姐……”
李师师贤淑明理,不用林冲吩咐,早在飞快的收拾细软。
林冲无法,答应了锦儿,转身把床头的欢喜密解给拿了,想了想,揣入怀中。
四人收拾停当,正要出门,突闻门外噪杂声音,随即,一大队人马,乱哄哄的直接冲进林冲家的大院。
当先一人,正是殿帅府太尉高俅。
原来相国寺距离林冲在新酸枣门的家不算近,相国寺在皇城以南,酸枣门在皇城以北,徒步需用的时间大概也就是半个时辰,而高俅的殿帅府,却距离相国寺不远。林冲三人先一步步行,府内喝茶听小曲儿的高俅听到这件事后带人拍马来追,若不是大街上人太多,胯下的大宛名驹甩不开蹄子,高俅早在半路就劫上了。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刚穿越就逃跑
林冲有点儿头皮发麻,暗自痛骂自己江湖经验不足,逃跑方法不对。慌忙跑路的时候,还折回家拿什么金银细软,要么直接从相国寺往南,骑马出南熏门而走,要么折向东,买舟出东水门,顺汴水而下!(小说)
林冲一咬牙,横下心来,跑是跑不了了,奶奶的,那就拼了吧!
同时心中也真真气闷的紧,他奶奶的,刚穿越不久就要逃跑,郁闷。
那高俅在匆忙之中,带的人并不多,都是随身的亲随。林冲见这些人身体结实,浑身是劲,功夫倒也还算马马虎虎,只不过十五个人,强攻是行不通的,他有把握突然发难干掉面前的五个,可另外十个如果缠上来就打不过了,即便自己拼着命挨上两下,打残了那十个,最后也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开封府中的捕快,禁军里头的值日军士,天天换了便装满大街溜达,要是杀了十五个人,惊动了那帮人,再被盯上,就彻底完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拿高俅做人质。林冲精神力锁定身边最近的一个骑马的军士,那军士手里拿着禁军标准配置的点钢枪。
【点钢枪,全长一丈七,全身铸铁打造,枪头全钢,刻有血槽,后缀红缨,坚硬沉重,杀气森森,多为战场上杀敌破敌所用。】
林冲攥紧了拳头,他打算只要跟高俅一言不合,马上过去把这军士一拳打死,抢过点钢枪发难。林冲算准了,点钢枪长一丈七,而自己飞身上马打死军士之后,距离高俅大概一丈二,刚好能用点钢枪的枪尖抵住高俅的前胸。
高俅发话了:“忠训郎林冲,你慌慌张张,拿着行李包裹,拖家带口,可是要畏罪潜逃?”
林冲暗自提劲,口中却轻松自然:“林冲不敢。林冲原本无罪,何来畏罪潜逃一说。”
高俅边上一个亲随大声呵斥:“大胆林冲,你大街无故逞凶,打得咱家衙内……哼,乖乖的束手就擒,免得受那皮肉之苦,徒增羞辱。”(小说)
那亲随兀自说个不休,太尉高俅高高举起马鞭,一鞭子抽了出来,林冲见状就要发难,还未跃起,就愕然呆立当场。
高俅的鞭子重重的抽到了那亲随的嘴上:“该死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本太尉说过要抓林冲了么?那个不成器的混账东西当街戏耍民女,造成的民愤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知道,却也不来报我,让老子丢尽了颜面。来人,把这个没上没下没教养的东西拖出去,掌嘴三百,赶出殿帅府。”
林冲大大的不解:“大人,你这是……”
臭气熏天半死不活的高衙内被两个人架着胳膊带了出来,耷拉着脑袋。
太尉高俅哈哈一笑:“林冲,你身为朝廷册封的忠训郎,又为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能当街惩治这个混账东西,保存了本太尉的颜面,不仅无罪,反而有功,本太尉重重有赏,恩,就保你为武德郎罢。”
高衙内呻吟道:“林冲这厮打了我,爹爹怎的还加这厮的官阶,莫不是看我不顺眼……”
没想到高衙内一句话,竟然说到高俅心里头去了,高俅两眼一瞪,就要翻脸。
原来那高俅年轻的时候攀上龙潜的瑞王,少年得势,每每夜御数女,时间久了,就落下一个男根不举的毛病,也就是我们俗称的阳痿,每日里大补特补,却不见效。
可恨的是这高衙内不懂得揣摩自己这个便宜老爹的心思,多次当着高俅的面对一众丫鬟小妾宣淫,高俅心痒难忍,无奈不能成事,这愤懑之情可是积攒了好些日子了,如今林冲出头打了高衙内一个太监,高俅能不高兴么。有道是“老阳痿,子阳痿,老子都阳痿”,这才像话。
林冲暗叹一声,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这浑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怀疑高俅,高俅当今太尉,又好面子,能饶得了他么,好歹高俅封了自己一个武德郎,自己也回报高俅一下好了。(小说)
林冲一个纵身上了旁边军士的马背,抢过点钢枪,捏着那军士的脖子扔到一边,一枪重重的戳在高衙内的大腿上,口中大喝声压下了高衙内的惨叫声:“目无尊长,理当重罚。”
高俅满意的看了一眼林冲,一拨马头,留下一句话:“带回去医治,不能让这个混帐东西死了。”
马蹄声渐去,差点虚脱的锦儿才稳定住了心神,看看李师师,李师师一脸平静,看看林冲,林冲骑在马上满面冷笑。
等到林冲把那匹马还给勉强站起来的军士,军士拍马走了之后,锦儿心下佩服着李师师的处变不惊,口中问道:“爷,武德郎是个什么官儿?”
林冲呸了一口:“左藏库、东西作坊副使武德郎,不过是个从七品的中下级武官,嘿嘿,这个混账高俅,他可是大方的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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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喝酒之后,没过一天,鲁达就接到通知去相国寺听老方丈主持听经讲禅。林冲被封为武德郎,每日里照旧无所事事,只是偶尔从街上买回大把的滋补之物,交于锦儿,弄给李师师将养身子。
每日夜里,林冲都与李师师赤裸相对,每每热血沸腾的紧要关口都生生忍住,害怕李师师身子虚弱,弄坏了得不偿失。
李师师每日里都很快活,自从爷把自己从留香院带回来之后,照顾周到,关怀备至,她的身子其实早就好了,夜里抚摸着爷粗壮结实的胸膛,枕着爷厚实的肩膀,听着爷的耳边窃窃说出的轻薄话儿,感受着爷不规矩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摸摸索索,都说不出的心满意足。有时候,爷还会把自己翻到上面,爷在下面,羞死人的吃自己的……
李师师坐在厢房里的大铜镜边上,无意识的摆弄着手中小巧的梳妆盒。自从她跟了林冲,她就很少再在脸上施半点胭脂水粉。因为她的爷有一回无意中说了,就喜欢这素面朝天的感觉。(小说)
正文 第二十四章 温柔乡,英雄冢
李师师看着大铜镜中那个女子,少点什么呢?乌黑亮丽的秀发,光洁的额头,精致的琼鼻,小巧的嘴唇,巧夺天工的俏瘦脸庞,眼睛里头光彩流露,到底少了什么呢?(小说)
听到院子里传来爷嘿嘿哈哈的练武的声音,大和尚鲁达不在,没人陪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每日里,爷没事可干的时候都会拿起那杆粗重黝黑的点钢枪,一招一式的练得起劲。她没去看,就知道爷必定还是一身大汗淋淋,抿着嘴唇,犀利的眼神到处,枪尖或飞舞,或轻颤,枪上的红缨带出一团缭乱的虹影,好像要把天捅个窟窿。
李师师又一次看了看镜中的那女子,终于发现,那女子什么都好,只是在眼波流转中,少了一种为人妇的神韵!
回想起爷这些天来,每每到关键时候都停住,李师师虽然感激万分,却依旧有些个失落。
一个女人喜欢上一个男人,并且愿意为这个男人去死的时候,她最想的,就是想让这个男人占有她,也许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女人先有爱再有性罢。
李师师还知道,爷总是每隔几天去一趟五丈河边的有凤来仪楼,爷去那里的时候,除了找一下他那个红颜知己,有凤来仪楼的行首花魁金熙姗,还会再找一个女人亲热。
她吃醋么?
天下,有哪个女人不吃醋。
可是她更知道,她的爷去找女人亲热的原因,是不想让她受半点伤害。
大宋朝妻妾奴婢成群的人多了,爷这么好的男人,自然不是自己一个人能伺候周全的,只要能每日里跟着爷,看到爷充满阳光和温暖的笑容,听着爷带有磁性的声音说出来的轻薄话儿,她就知足了。
她能不知足么,若不是爷在生病的时候不在意自己的身份把自己从留香院里带回来,她李师师,要么已经病入膏肓,成了死人一个,要么就是落入某个有钱人家当小妾婢女,甚至就那么的在留香院里被开了苞,做皮肉生意,任人凌辱。(小说)
李师师摸了自己浑然天成的锁骨一把,看来,今天晚上,是要把身子交给爷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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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林冲在书房里头研究了一会儿欢喜密解,喝了两口锦儿送过来的茶水,满意的伸了个懒腰。
这几日过的惬意。
没有什么压力,也就是玩玩点钢枪,跟李师师调笑两句,趁锦儿不注意占上李师师几下便宜,大街上溜达一圈,偶尔找个天色不错的晚上去找金熙珊聊上两句,说几句荤话给金熙珊和那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小鹂儿听,或者直接叫过凤姑,点上一位没接过多少客的女人,试探着用欢喜密解上头花哨的姿势。
林冲步入厢房,李师师正在镜下仔细的整理原本已经很整齐的衣领衣襟,林冲大感诧异:“这么晚了,师师要出去么?”
李师师羞涩的看着铜镜里头的林冲:“爷要休息了?奴正等你呢,并没有想出去。”
林冲释然,走到床头边上的衣架子旁,就要解开腰间的束腰,李师师走过去,对着林冲的后背,一双儿眼睛里简直要滴出蜜来:“爷,奴伺候你宽衣罢。”
林冲把已经按住腰带的双手垂到身侧,没有转身,点了点头,他最喜欢李师师那一双小巧的手儿抚摸自己身体的感觉了。
李师师轻柔熟练的解开了林冲的束腰,伺候着林冲脱下了外衣,脱掉了贴身的褂子,露出了一身精壮的,没有一丝脂肪的,棱角分明的肌肉。(小说)
李师师双手按到林冲腰带上,准备褪去林冲裤子的时候,林冲反握住李师师的双手,轻轻一带,让李师师的身子紧贴住自己的脊背。
隔着李师师身上衣物,林冲体味着李师师把饱满涨圆的胸脯在背上轻轻摩擦的舒服感觉。
停了一会儿,林冲才松开双手,快速的脱掉自己的靴子,裤子,只穿一条牛鼻短犊,钻进了李师师早铺好的被褥里。
林冲呵呵一笑,对床边的李师师说:“师师,轮到你了。”
李师师原本就娇艳无双的容貌身材,在厢房里几根巨烛的映照下,更多了几分美感,她知道自己的这位爷的嗜好:在亮堂堂的屋子里看自己宽衣解带。
李师师慢慢的拔下头上的钗簪,如瀑青丝散落下来,很是娇嗔的看了林冲一眼,林冲一个激灵,浑身燥热。
李师师解开对襟绸丝外衣,在手里轻轻挽了个花儿,故意挺高了胸脯,媚眼如丝的看着林冲,随意把外衣挂到衣架上,来回走了两步,走动中,如同春风抚摸柳树枝条般自然的褪下小衣,露出内里贴身的兜肚,看得林冲嗓门眼儿发干。
李师师转身坐到椅子上,把完美的背部曲线,赛雪的肌肤上一根红系带展现给林冲,快速的脱掉鞋袜,换上了一双红色绸缎面的绣鞋,林冲喉咙慢慢发紧。
李师师站起身,款款的走向林冲,双臂看似随意的摆了几个姿势,却无一不展现出她动人的身段。
李师师站到林冲面前,故意把双腿并起,修长的玉腿夹得紧紧的,大腿根部看不到一丝缝隙,双臂交叉,双手放到腰间,挤出了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一张小脸,通红通红,一双星眸,半开半阖,林冲的嗓子里咯咯直叫。(小说)
李师师轻启朱唇:“爷,奴家的身子,大好了。”
说罢抬起左腿蹬到床榻上,身子前倾,掀了掀身上仅剩的那条兜肚,里头的春光,便都展现在林冲眼前。
林冲瞪大了的眼珠子几乎都不会动了,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伸出手捏了捏李师师的半边玉乳:“大好了?”
李师师身上一阵轻颤,浑身起了细密密一层鸡皮疙瘩,鼻子里带着馥郁之气的嗯了一声,“大好了。”
林冲大喝一声:“哈哈,那咱们就吹灯拔蜡!”
拉了一把李师师,李师师顺势倒入林冲怀里,在林冲无微不至的抚弄亲吻下,哼哼唧唧起来……
一个时辰过后,林冲随手扔掉了那条红彤彤的毛巾,让浑身脱力,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李师师趴到床上,又拿过一条干净的毛巾,把两个人身上的汗珠擦干净了,学着欢喜密解中图示的动作,一个穴位一个穴位的按摩着李师师柔若无骨的身子,这套手法他在有凤来仪楼实验过多次,每次完事儿施展一炷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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