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重生之大宋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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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之大宋中兴-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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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大军放缓前进速度。”大元丞相伯颜冷着面孔下令道。
等传令兵走远了,上万户格日勒上前说道:“丞相,兵贵神速,据报宋军已经前出至江北,现在进入两淮,怎么又要放慢速度了?”
伯颜点了点头,“你说的本来不错,但此次我们面对的不是一般的对手,许汉青的大名我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从大都出发,大军日夜兼程,再如此急着赶路,到达长江也成了疲兵,恐怕与战不利。”
“丞相是不是过于高看许汉青了,我蒙古铁骑纵横冲杀,所向无敌,许贼不过是侥幸胜了几场,如今我大军压境,必能杀过长江,横扫江南。”格日勒满不在乎地笑着说道。
“不可轻敌。”伯颜不悦地训斥道,“盛名之下无虚士,且不说索多、百家奴,连九拔都、达春这样的百战名将都败在许汉青手中,就不能不让咱们提高警惕,小心应付了。再说,长江自古便乃天堑,许汉青又有强大的水师在手,恐怕这次比不得几年前灭宋之时了。”
“我军可以从上游过江,那里还在我大元控制之下吗?”
“不可,从上游即使能够渡江,如果后路被许汉青水师切断,大军在江南久战不胜的话,江北两淮如何处置?焉知许汉青不会偏师北进,到时朝廷震怒,你我都担待不起啊!”伯颜若有所思地说道。
“又要南下,又要守土,这仗要如何打?”格日勒不满地说道。
“呵呵,这便是我的为难之处啊!”伯颜苦笑着说道,“许汉青用兵与以往大宋的将领不同,他喜欢把握主动,从不被动挨打,咱们虽然名义上是进攻一方,但也不能不防他的突然反击啊!”
“再者说战场之地湖泊纵横,河网稠密,不适于骑兵的作战。难道咱们便没有什么办法了吗?”格日勒急切地问道。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等到了前线,看许汉青是如何布置的,咱们才能作出相对的策略,现在在这里说什么都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伯颜笑着说道。
蒙古大军进入两淮后,放慢了行军速度,边向前行,边进行休整。离长江还有百里的时候,已经碰到了几伙败兵,询问之下,败兵只说光复军势大难敌,又有火炮骑兵助阵,烧杀抢掠,凶悍得很。
再向前行,便可看见经过的村镇都几乎成了一片废墟,到处都是倾倒燃烧过的房屋,大火显然是多日前烧的,现在只有余烟冒起,有些房梁还在向天空中吐着黑烟。
越往前走,眼中所见烧塌倾倒的房屋越来越多,人烟也极为稀少,间或也可见一、两个目光呆滞的汉民踟蹰穿行于大路两边,在那烧倒的废墟里挑挑捡捡,看样子是想找出些能用的家俱物什,只是房子烧成那般模样,却哪里能寻的出什么物品?
“这些都是汉人的房屋吧?人都到哪里去了?”伯颜伸手唤过一个败兵,问道。
“回丞相大人,这烧的都是本地汉人的房屋,那光复军十分凶恶,把人都押走了,说是让他们到江南享福,不要在江北给蒙古人当牛作马,能搬的也全搬光了,不能搬的便付之一炬。两淮离江百里之地皆是如此。”那个败兵如实答道。
伯颜挥手让败兵退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丞相,那许汉青也是汉人,他为何如此对待自己的同族?”格日勒不解地问道。
“据我想来,这乃是许汉青所施的绝户计,想让我军无可住之屋,无可征之粮,无可役之人。在战时处于被动之地,无法尽力施展。”伯颜点了点头,解释道。
“二十多万大军风餐露宿,这个许汉青真够阴损的。”格日勒明白了此中道理,不由得咬牙道。
“战场上你死我活,智计百出,哪有什么妇人之仁。”伯颜赞赏地点着头,“不错,我大军刚至,他便让我们看到了这样一番景象,我们这次可是碰到真正的对手了,看看他以后还会给我们什么样的惊喜。”
“丞相大人好象很兴奋,是不是因为终于碰上了一个值得较量一番的对手。”格日勒笑着问道。
“呵呵,有那么点感觉。要是此次南下象上次灭宋一样,敌人稍一接触,便或溃或降,是不是很没意思啊!”伯颜抬头望着南方,豪情万丈地说道。
第二十四章 北方异动
    雾气蒙蒙的长江北岸。
伯颜站在河边的一座小土丘上,向长江南岸望去,虽然江上大雾弥漫,什么也看不见。但他似乎能够感觉到江上来往的光复军水师舰船。
虽然为了稳定军心,提高士气,他表现得胸有成竹,但心里面却对此次大军南下的成败忧心忡忡。
几年前他率军顺流而下,直取临安,碰到的抵抗可以说是微乎其微,那时宋军也有水师,也有大兵,而且人数比现在守江的光复军还要多,但战斗力却不可同日而语。
船只啊!没有大量的船只,怎么能够渡江?想搭浮桥,又谈何容易,光复军在几段狭窄的适于搭桥的江面都是重兵把守,严阵以待,如果不能一次渡过去大批军队,在江南光复军优势兵力的打击下,定然损失惨重。
今天居然一点风也没有,所以雾气也就久久不肯散去。从早上一直等到快中午时,江面上一片安静,只有那哗哗的江水拍岸的声音不时传入人的耳朵。
格日勒焦躁起来,不由得走到伯颜身后,轻轻说道:“丞相大人,这雾气我看一时半会消散不了,不如咱们先回去吧?”
“恩,”伯颜微微点了点头,“再等一会儿,等回去后,调兵遣将,先把光复军设在江北的几个钉子拔掉再说。”
也许是伯颜的诚心感动了上天,一阵强劲的北风吹来,将那立于身后的大旗吹的猎猎而起,同时也将江面上聚集着的雾气吹散开。
当大雾最后完全散开的时候,江面上的景象清晰地展现在了伯颜的面前。
在江面上来往游弋的舰只并不太多,这有些出乎伯颜的预料,而且江那面也并不象他想象的那样军营密布,如临大敌。
一切都显得很平静,很平常,这更让伯颜有些迷惑。
“难道许汉青竟有如此自信,只凭着水师便能把我蒙古大军挡在江北,还是另有布置,将陆军精锐都藏起来了,想让我大意轻敌不成。”伯颜心里想道。
“丞相大人,他们好象发现我们了,正在向北岸靠近呢。”格日勒在旁提醒道。
“我看到了,看也看过了,上马,回去吧!”伯颜话音未落,“轰”的一声巨响,一颗炮弹飞了过来,砸在了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炸起了一片泥土石块。
伯颜带着随从催马急速离开了北岸,跑了一段距离才放慢了速度。
“都说光复军火炮厉害,今日只此一炮,便把咱们吓得落荒而逃,许汉青要是知道了,也足以自慰了。”伯颜笑着对手下说道。
“丞相大人,待末将把咱们新造的大炮拉上来,轰他们个落花流水,看光复军还嚣张不嚣张。”格日勒愤愤不平地说道。
“呵呵,我只是说笑而已,难道咱们还真怕了光复军不成。”伯颜宽慰道,“明日攻打光复军在江北的据点,便把大炮都拉上去,也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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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乃颜可能要有所行动了。”许汉青放下手中的情报,淡淡地说道。
“好啊!”郑晔喜形于色,“这下子北元两面作战,可要疲于应付了。”
“虽然如此,可主要还是要靠自己,不要把希望都寄托在别人身上。”许汉青笑着说道,“乃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早不动手,晚不动手,非要等到咱们江南大胜之后,伯颜率蒙古大军南下之后才敢有所动作,这个老狐狸。”
“如今北方多数为汉军镇守,乃颜选择这个时机,也算正确。”郑晔想了想,“只是不知道汉军能否挡住乃颜的军队。”
“狗咬狗而已,打生打死,关咱们什么事?”李芳凝在旁插嘴道。
“错,虽然是狗咬狗,可咱们还希望他们咬得时间长一些,咬得更狠一些才好。”许汉青摆了摆手,“哪一方迅速得胜,从长远来看,都不符合咱们的利益,只有两家打得势均力敌,两败俱伤,咱们才更有利。而从实力对比来看,忽必烈还占着上风,这就需要咱们在中间稍微帮一下忙,让乃颜能和忽必烈拼得更长久一些了。”
“国公说得对,时间一长,北元支撑战争的物资必然匮乏,只靠劫掠压迫,内乱定然不断,咱们只要和伯颜对峙下去,把这场战争打成消耗战,忽必烈也定然会受不了。”
“再加上咱们的沿海劫掠,内部破坏,我看北元经济崩溃的时候也不远了。只是……”许汉青欲言又止。
“国公是忧心北方的百姓吧?”郑晔试探地问道。
许汉青皱着眉,点了点头,“物价飞涨,民不聊生,想到这些,也确实有些难受。“
“不破不立,先破后立,国公不必如此,经过此变,那些北方的汉人也该清醒清醒了,他们应该明白自己到底不是蒙古人,只是蒙古人的马牛而已,只有自己奋起,才有出路,逆来顺受只能永远被人骑在头上。”郑晔不在乎地说道。
“是啊!”李芳凝在旁附和道,“我在北方呆了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看在眼里,北方的汉人多数已经忘了自己的血脉,甘心做北元的臣民,那些汉军有时候比蒙古人还坏呢!”
“朝廷不能护境保民,却让那些小民百姓忠贞大义,这未免太过!北方汉人百姓何辜,受尽欺凌苦楚,兵凶战危,百姓最苦,等到咱们顶住伯颜的进攻,定要尽吾所能,尽量让北方汉家百姓少受些苦,过上安生日子。”许汉青无奈地叹息道。
&;&;&;&;&;&;&;&;&;&;&;&;&;&;&;&;&;&;&;&;&;&;&;&;&;&;&;&;&;&;&;&;&;&;&;&;&;&;&;&;&;&;&;&;&;&;&;&;&;&;加班,加班,年底是无穷无尽地加班。现在我就想睡觉,真是太累了,今天写得少了点,等有时间就加快速度,预计这本书快写完了,那些拖拖拉拉、没意思的事情就一笔略过。
第二十五章 堡垒绞肉机
    经过休息与观察之后,伯颜的蒙古大军开始了行动,首先选择的便是光复军在江北设立的八个据点。
光复军在江北的据点采用了棱形堡的模式,修得都是小而坚固,每个据点内三千、五千人不等,而且都靠近长江,便于水师支援,这样也就免除了被蒙古军包围的危险。
“轰,轰,轰。”元军的大炮开始轰鸣。
由北元百工作坊照葫芦画瓢造出来的大炮全为铜质,不仅笨重,而且由于火药配方的缘故,射程也并不太远,威力也不甚大。火药没有颗粒化,长时间运输颠簸之后,必须重新搅拌之后才能使用。这些大炮用于战场,震慑与壮胆的作用要远远大于实战效果。
“这便是北元的大炮了。”谷平据点的指挥张大勇从墙后伸出头来,用望远镜观察着。
“没错了,不过这大炮看起来个头不小,怎么打出来这么没劲呢?”一个亲卫在旁笑道。
“画虎不成反类犬,造炮是那么好学的吗?开炮那更有学问,没学到家就敢到这来现眼。”张大勇不屑地说道,“你看看,连个保护的土垒都没有,这不是找挨打吗!来,把火炮集中过来,先把这些笨家伙都给我轰掉。”
“轰,轰。”巨响在堡垒上突然响起,炮弹虽然不多,但准确率很高,纷纷砸向元军的火炮阵地。
火炮对射的场面终于出现在了战场上,硝烟弥漫,一道道火焰在空中来回飞舞,爆炸声此起彼伏。
“北元在使用火炮方面,还是刚刚起步,无论从火炮制造、还是炮兵素质上来看,他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啊!只是他们好象没有这个时间了。”许汉青站在甲板上,远远地望着硝烟弥漫的战场。
“伯颜乃是蒙古人中之佼佼者,镇国公更是大宋擎天之柱,如今两雄相遇,确要有一番鏖战啦。”张世杰在一旁说道。
“虽然伯颜来势汹汹,却难有有武之地。战争的形式已经发生了变化,我军守江人数虽少于蒙古军,但占有地利,又有水师、火炮。”许汉青笑了笑,说道,“什么声东击西,迂回包抄,面对着滚滚长江,又能如何施展,我便是要把蒙古军牢牢拖在长江北岸,让伯颜只能用蒙古人的生命来作为唯一取胜的筹码。”
“听说伯颜文武全才,还做过一首诗,马首经从岭岛归,王师到处悉平夷。担头不带江南物,只插梅花三两枝。如此看来,他还真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呢?”小皇帝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对着许汉青说道。
“陛下此言差矣。”许汉青皱起了眉头,“伯颜是对手,但绝不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
“这是为何?”小皇帝疑惑地问道。
“陛下,屠夫畜生难道只凭一首好诗便可抹去罪孽了吗?”许汉青面色凝重地回答道,“伯颜兵至常州时,凶残地逼迫城外百姓运土,运完土后就把他们填进垒里沟中,还用百姓煎油以润滑回回炮,城破后尽屠了常州满城居民。难道这便是被那些无耻文人所赞颂的仁义高德的良相所为吗?陛下是被别人所误导了,伯颜乃是一个狡诈虚伪心狠毒辣的畜生屠夫,许某此次与其对阵,没有一丝敬重之心,只想杀之以报千万汉人被屠之仇。”
“伯颜竟如此凶残,真是,真是让人惊讶。”小皇帝瞪大了眼睛,望着许汉青。
“书中所说,世人传言,皆不可尽信,陛下当深记此点。”许汉青拿出了老师的架子说道。
“轰,”一声巨响打断了众人,一道粗黑的烟柱在元军火炮阵地上腾空而起,却是光复军的火炮击中了元军的火药桶。
在并不十分激烈的火炮对射中,光复军凭借着优于对方的武器,和远超于对手的射击技术,牢牢占据了上风,北元费尽辛苦制造的战争利器,接二连三地飞上了天。
“鸣金,把火炮撤下来。”伯颜脸色铁青,大声下令道,他不想再看下去了,双方在火炮上的差距是如此明显,再打下去损失只会更惨重。
第一次进攻便失利,伯颜并不甘心,他挥动令旗,命令蒙古军开始了强攻。
壕沟、铁丝网、尖利的木桩成了蒙古军必须要首先跨越的障碍,也成了无数蒙古人死亡的标志。
当蒙古军抬着各种攻城爬沟的器械蜂拥而上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死神的微笑。
堡垒上的火炮齐发,炮弹带着啸音飞入了蒙古人的队列之中,随着一声声爆炸,泥土石块带着残肢断臂在空中飞舞,硝烟火光在战场上随处可见。
“蒙古人果然悍勇,这样被火炮拦击应该还是头一次吧,还能够向前冲杀,很不错。”许汉青嘴里啧啧有声。
“恩,确实如此。”张世杰深有同感地点着头。
冒着弹雨,蒙古人穿过了铁丝网,越过了壕沟,直扑城墙,不断地有人倒下,血肉横飞。
蒙古人多数都不认识字,也不会经营,他们除了劫掠与杀戮,别无所长,只有战争,才能让他们升官发财,飞黄腾达。只有屠杀和劫掠才能让他们得到财富、牧场和奴隶,他们就是为屠杀而生,为劫掠而生。他们篾视别人的生命,也不把死亡看得很重。
“噗,噗。”随着距离的拉近,城头上用装填着碎石、铁片的火炮开始了更凶猛的攻击,象风暴一样横扫着冲近城墙的蒙古士兵。
这种一打一大片的霰弹,在近战中的威力非常巨大,刚刚冲过几道障碍的蒙古兵成片成片地被打倒在地,受伤未死的惨叫着在地上翻滚哀叫,鲜血从身体里不停地流出,染红了泥土。
“盾牌手掩护,开始投手雷。”张大勇高声喊叫着。
侥幸冲到城墙下的蒙古士兵以为躲开了火炮发射的角度,但更大的厄运还在等着他们。
手雷象下雨一样从天而降,城墙下面立刻变成了沸腾的油锅,爆炸声一个接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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