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书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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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书商-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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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胳膊就要落下时他突然愣住了,被他打的不是别人正是马三丰,身旁还有一个人李铁林也认识就是那个印刷厂的厂长。他们不知李铁林为什么发这样大的火,李铁林也不知他们为什么到这里来,总之当李铁林慌忙放下拳头时他心里的火气还没有消退。“你怎么也到这地方来了?而且还动手打人,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说吧,谁让你来的?”
马三丰两眼盯着李铁林,他感到奇怪李铁林是从不上这地方来的,莫非李铁林找到了什么证据?这里是衣飞生前喜欢住的地方,里面的一切都没有动仍旧是原样摆设。平时他们都要到这里聚集没有谁告诉李铁林,现在鬼使神差李铁林自己找到了这里,而且居然抓住了于红与人私通的证据,更准确地说是抓住了他们迫害衣飞的证据,也许是冥冥中有衣飞不屈的魂魄在帮助李铁林吧?
现在,李铁林看看马三丰,又望着厂长,他这才知道世间什么叫有苦难言。他怎么对他们说呢?他能告诉他们他上了于红的床又被于红骗了吗?如果他讲了实情他的脸皮往哪里搁?他的尊严何在?他还能在这地方混下去吗?
此刻,李铁林心中的苦水如潮似的顷刻就要漫了出来。马三丰见李铁林不说话以为他是因为思念衣飞心切似乎很理解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和颜悦色地对李铁林说:“你来了正好要不然我还要找你呢,关于衣飞的事又有了新的情况,你看你是不是抽出时间我们好好谈一谈?”
马三丰挡住李铁林的视线询问,其实李铁林是不愿意与马三丰联营的,因为马三丰一直是李铁林的怀疑对象,现在听说有了衣飞的新情况李铁林马上精神振奋催促着他讲下去:“你快说说是啥情况?”
“你问他吧,有些情况他比你我都了如指掌。”马三丰似乎早已准备好了将脑袋朝厂长一歪故意不理他了,李铁林这下着急了冲着厂长催促着:“你都快讲啊急死我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铁林本来对印刷厂的厂长没有好感,听了马三丰的几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感受到一股愤怒的火焰在脑海里翻腾激励他厉声喝问:“既然如此你就把你知道的情况都讲出来,人命关天别磨磨蹭蹭的快刀斩乱麻说吧。”
“我是担忧允对你讲了实际情况你听了身体会受不了所以我一直未能对你讲,既然你问到我的头上我就不妨直说……”
厂长一五一十将他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李铁林,并向李铁林讲述了他认识衣飞的经过,原来他们认识衣飞也是于红牵的红线。
那是一个傍晚时分,厂长陪同几位客人来酒巴喝酒,也许那天喝多了酒客人要跳舞厂长一时找不到熟悉的舞伴就请邻桌的两个小姐来帮忙,其中一个小姐很痛快地答应了厂长,但开口要价是1000元,这个小姐就是现在的于红。
起初厂长舍不得,因为像于红这样的小姐他们印刷厂有许多,随便一句话就能召来几个陪吃陪喝都是她们巴不得的事,可是那些客人催得紧,厂长犹豫一会儿还是挥金如土给于红1000元出场费。由于厂长当时没有带够钱只给于红500元,余下的500元他留张欠条让于红明天去厂里找他要。
于红当时心想500元就500元,看着厂长的面子随客人步入舞池。也许于红跳舞跳得好容貌又漂亮,几支优美动听的舞曲过后客人忽然提出要加褥子。客人是东北汉子,加褥子的意思就是要找小姐睡觉,这是东北嫖客的术语。北京刚巧时兴三陪,有些三陪小姐不敢明说只好以跳舞做幌子搞地下三陪,这个东北汉子见于红跳舞跳得好人又出众非要她陪睡不可。
起初于红不允许说自己是跳舞的不是三陪小姐,东北汉子火了吵吵闹闹大嗓门震得舞厅乱颤,他说哪能白花钱跳舞一定要她陪睡,于红火了与东北汉子吵了起来。厂长见风使舵他不敢得罪客人便过来劝于红说女人就是那么回事,跟男人睡一宿有什么关系?跟谁还不一样?于红火了大骂厂长:“你他妈放狗屁,哪有你这样说话的?跟你妈跟你姐也这样讲话吗?你想讨好客人为什么不能把你女儿找来?”
于红骂完就想走,可是厂长将她拦住好言相劝耐心说服,于红无奈咬咬牙齿狠了狠心,说:“陪睡可以,再加二万,少一分不陪!”
厂长为了揽到这批大活再次忍痛割爱买下于红肉体使用权,他严厉地说:“二万就二万,只要这个客人满意就是把我赔进去我也愿意。”
东北汉子闻过则喜,一听此事当即就把于红抱了起来朝早已开好的房间兴奋地走去。东北汉子是个老嫖客他把于红放在床上却不急切做爱,而是让于红先洗漱并检验于红有没有艾滋病症状,然后才将自己的东西洗了洗,吃了补药后等到发作时这才将于红脱得净光腿一片放心地骑了上去,他那动作就像骑一匹马一样不屑随心所欲。
这一夜于红被东北汉子折腾得死去活来,东北汉子好像十几年都没有碰过女人,一见于红雪白的肉身材欲望强烈,加上药力的发作催得他那根软筋迅速膨胀崩直眨眼间就变得如铁棍一般迫不及待扑在于红身上一次一次发作久久不肯下来。
这还不算他在于红身上又踢又咬又抓又摸还吮吸于红的奶头往外吸奶,于红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马上把他推下去,但她收了他的钱就要为他服务只好强咽欢乐陪他高兴。东北汉子抓够了咬够了又别出心裁让于红也咬他那个玩艺,于红看见他那个黑糊糊粘滋滋的物体就想吐哪敢咬啊?直到天亮时分东北汉子折腾累了没有情绪药力失效这才像一块软棉花堆在于红的身上,如同死狗一样睡着了。
于红没有睡意也不敢睡着,这一夜的折腾她已被东北汉子吓怕了,担心他忽然醒来再次疯狂地蹂蹀自己,趁东北汉子睡得像死狗似的她硬是从他的身子底下一点点抽出自己的身子,见他还没有醒就将他的手机和现款装入自己的包里,然后逃似的退出这个令她恐怖的房间。
连续几天于红不敢随意见人她怕那个东北汉子突然来找她的麻烦,后来听说东北汉子走了她才敢放心地去印刷厂找厂长。当于红来到印刷厂找到厂长时,这家伙不但不给于红钱反说她心术不正讹诈客人的钱财,于红不服与厂长吵了起来。结果是厂长暗中指点保安将于红赶走并威胁她说如果不离开印刷厂就把她送到公安局,于红怕了只好离开,心里发誓一定要找这个厂长报仇。
得不到钱于红开始堕落,不知从什么时侯开始的女人的肉体与钱挂上了钩,并形成了以身体为中心的一种职业。男人有钱可以在街头随便找女人过夜,只要这个女人愿意就可以随便加入这个职业,只要愿意只要有钱女人都可以与男人随便上床陪吃陪喝陪睡。
于红就成了这样的女人,每次同男人发生关系时她都要从男人那里得到甜头。于红从东部汉子那里没有得到应得的甜头他就找印厂的厂长,她一次次找那个厂长,一次次得不到满意的答复,她委屈,她愤怒,她不满,可是印刷厂的厂长根本没把她当回事。他们以为像她这样的女人太多了,根本用不着怕她,于红来几次他躲几次,气得于红动了邪恶的念头,最后一次她找几个小哥们截住厂长问他是要命还是给钱,厂长被突如其来的阵势吓怕了嗑嗑巴巴地说给钱马上给钱,他当面拔通电话派人将二万元送到于红手上。
厂长这次是哑叭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而于红由此尝到了甜头,她决心扩大再生产干脆以此为业经常来敲诈厂长。而为了名誉厂长是敢怒不敢言,一次次答应于红的要求任她胡作非为,任她将钱骗走。两人就这样暗中争斗了几个回合,彼此也是心照不宣都是为了个人利益。
有一次,于红又来找厂长,吓得他直求饶。于红闹够了突然说:“我认识一个女书商她很有钱在北京有几处房地产,你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这对你们印刷厂大有好处……”
“真有这样的人吗?”厂长听于红一说有些半信半疑,马上提出想见见这位女书商。这些日子厂长被于红弄得神魂颠倒日夜不安,他担心自已的事被于红泄露出去他名誉扫地,所以他忍气吞声。他已看出来于红不是一个简单的三陪小姐,如果他利用好了说不上她就是他的一棵摇钱树,所以他任她胡作非为目的就是等到这一时刻。
厂长说:“这样吧,既然是你的朋友今晚在酒巴我请客,然后再……”
厂长与于红设计了一个圈套,于是,由厂长出钱于红做东宴请于红的朋友,这个朋友就是衣飞。第一次见面厂长很真诚地点了十几个菜,都是几十元的外国菜,衣飞见此盛情不得不坐下来与他们交谈,彼此喝得开心舒畅温馨难忘。在厂长看来能把衣飞手上的活揽住更好,不能揽住还可以为他们介绍其他书商。
酒过三巡,厂长好言相求,衣飞因为受于红之邀自然亲切爽快,当即答应厂长的要求。
没隔几天,衣飞就把马三丰介绍给厂长,恰巧马三丰手里有一批活,顺水推舟就给了厂长。更巧的是这批活让印刷厂赚了钱利润翻了几倍,厂长高兴地宴请于红和衣飞,说了许多感谢的话并送于红5000元好处费。中国有个精典故事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如果这时于红有所收敛,对她的不法行为负责任她就不会走向极端走向邪路。
可是以后的日子里于红忽然发生了变化,她发现自己除了陪吃陪喝陪睡外只有跳舞能赚钱,像她这样的身价何以达到小康生活。于是她与男友张生合谋悄悄打起了马三丰的主意,准备以色相勾引他,于红天真的以为有钱人都好色尤其是文化人更加利害。可惜的是选来选去在于红的交际圈子中似乎只有马三丰最有钱,然而试验几次马三丰不上钩。于红不甘心暗暗观察,终于发现马三丰暗恋衣飞,这对于红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从好的方面来讲她可以及时撑握马三丰的衣飞的动向,他们想干什么首先要让她知道,从坏的方面来说衣飞和马三丰好上后她再想插足是十分困难的。
面对这样的财源于红做梦都舍不得放弃,她绞尽脑汁把视线移到衣飞身上,天真的衣飞万万没有料到如同亲妹妹的于红会坑她,更没有料到在自己背后早已有一双双魔爪伸向了她的财产,依然与于红等人相互尊敬地交往着。
第八十九章、罪恶滔天
    按照计划,由于红将男友张生介绍给衣飞,再由衣飞将款拔付给张生,两人共同做一把畅销书。只要衣飞将款拔到固定账号上于红的计划就实现了一大半,她马上摇身一变成为富翁。
可是正当于红和张生合演的双簧就要开幕时,厂长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亲自找上门来,于是一切变了样子。天天泡在酒巴里的于红有夜里睡不着觉的习惯,那天早上她还有起来就听到有人敲门,这样早能是谁呢?于红披件上衣慢慢地将门开了一条缝,只见厂长站在门口,她一脸惊讶地问他:“你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
厂长笑嘻嘻地说:“我打听了许多人才摸到你这里,看出来你这里不好找哇。”
厂长见于红什么也没穿仅披件上衣,两只白白的乳房明显地裸露在外一颤动一颤动晃得他眼晕心动,不等到于红让他便迫不及待闯进屋子。虽然于红干得是肉体生意,但大白天突然袭击来了一个不速男客她还是有些不安,慌忙给男友张生打手机。不巧打不通,她再打还是打不通,气得她摔掉手机不时地用眼角扫着厂长惟恐他做出什么越轨行为。
见此厂长有些不高兴,他对于红说:“大白天打什么手机?我又不是老虎,再说老虎吃肉我吃人。不是吹牛皮像你这样的漂亮女人我在印刷厂见多了谁也跑不出我手心,如果我对你有意你想跑都跑不掉。”
面对如此胆大妄为的男人,于红不甘示弱地斥责他:“你有多大本钱敢睡你姑奶奶?除非你把印刷厂送我否则我告你一个强奸罪。”
厂长不仅不怕,反而更加肆无忌禅贴近于红盯着她的胸脯淫意浓浓地说:“如果一个女人肯满足我的要求有机会我一定让她富起来,你不想有钱吗?”
“谁不想方设法抓紧找钱,你们这些有权人赚了钱不撒手还想占女人的便宜。”
于红边说边注视厂长警惕着,但心里不由地敲起了边鼓。“如果你想有钱赚这事并不难办不妨跟我合作一回我保证让你发财,现在就有一笔大生意不知你愿意不愿意?”
厂长说着就上前搂住于红肉麻麻地接着说服她:“如果你不相信咱们不妨就试验一下看我说的算数不算数。”厂长说完把自己的衣服解开将于红扳倒在床上,这时于红忽然发现厂长那根道钉似的肉棍立在眼前她想躲避,可是厂长把她压在身下搂得紧紧的。
于红使劲挣扎躲闪还是没有躲过厂长的魔手,他那根道钉一样的东西触得她下处疼痛难忍,不停地挣扎呻吟,但一想到有钱可赚于红索性不再挣扎了,由着厂长放肆地忙碌。可是厂长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见他完事,于红心烦意扎地问厂长:“你说什么生意能让我赚大钱,你别总忙碌着先回答我的问题。”
厂长正忙着连连说不急不急,于红心里着急,又被厂长那东西触得疼痛难奈,火辣辣胀乎乎使她有些受不了,突然恼怒地吼道:“你还有完没完了?不会轻一点吗?你没见过女人呐?你这没出息的狗东西。”
厂长玩耍惯了厂里的女人从未想到女人的感受,正猴急时冷不丁被于红一顿训斥有些不自在,他嘿嘿一笑说:“头一次与你这样漂亮的小姐亲密接触我还有些不好意思,下次就不会这样用力了。”
厂长说着把于红抱得更紧,迅速地加快了抽拉动作,看他的样子如同一只老狗,于红心里烦极了。
“哪里还有下一次?这一次你要不把印刷厂给我就找人要你的狗命。”于红厌恶地掐了一下厂长的后腰,痛得他惊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哎呀你轻一点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只要咱们合作你就是我的人我能不给你好处吗?帮个忙再塞进去……我快受不了……快点好不好?”
厂长哀求着,蹶着屁股等待着。于红眉头紧诌讨厌地将厂长的那东西塞回自己的下处,这才配合厂长来回抽动顺便将湿糊糊的粘液抹在厂长的后背上。不一会工夫厂长的后背上出现两个王八的字样,于红心里觉得美滋滋的。
时间在悄悄流走,厂长仍旧兴致浓厚地趴在于红身上不肯下去,急得于红一面推他一面问道:“你弄了这样久是不是有病啊?”
厂长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我来之前服用了中华猛男,你要不让我上我会憋疯的。”
厂长说罢动作更加凶猛,于红知道现如今的男人都会享受,既和女人调情又吃补药,然后找女人继续发泄。一想到自己这样年轻就被厂长这样的男人玩耍她的心就不平衡,耿耿于怀地说:“我看你什么也不会做,除了会玩女人只会吃药。”
于红推推搡搡一阵后有些累,索性把头扭向一边看床头的名星照,由着厂长尽力发泄。“没有你我会憋死的,有了你我发疯发情我愿意,现在的我太幸福了。”
厂长趴在于红的身上喃喃细语,可是他那东西忽然间由硬到软,似乎越来越小越来越不顶用了。于红惊讶地问:“你又怎么了?”
厂长扫兴地说:“我的药力失效了,你别着急让我再用用力。”
可是不论厂长怎么用力也无济于事,他那坚硬的东西再也挺拔不起来了,最后不得不带着遗憾和羞愧从于红身上翻下来。然而他翻下来后两手仍旧留恋地抚摸于红的乳房,眼睛贪婪地盯着欣赏着,满是胡须的脸皮贴近于红的胸部尽情地吻着。于红从来没有看见过如此发情的男人,不觉动了真情捧起厂长的脑袋疯狂地吻了他吮了他,终于给了厂长最大的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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