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没胡说，我想你比我都清楚。而且呀，段老夫人，还有件事我想你应该更想知道。你这个口口声声说最孝顺你的孙女，其实呀，并不是你的亲孙女。真正的相府大小姐就是眼前这个你说哪里来的野女子的人，黑蝴蝶，蝴蝶哪出你娘当先的信物……”
段宛如的紧张和慌乱，落儿微微轻笑。看她本能抓着身边老人的手，老人气的是全身颤抖，信也不是，怀疑也不是，说着对黑蝴蝶示意。
“好，祖母，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蝴蝶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白瑶儿，而你这个当年的，我更是……十三年前，我当时只有三岁，你着人带我去看花灯，那年的元宵节，你可知道家仆弄丢了我，你可曾记得？”
黑蝴蝶听说，纤眉微皱。满含哀怨，想了下还是恭敬跪下，就跪在老夫人和白瑶儿跟前。说这怀中掏出一样东西交给白瑶儿。
“这……”
白瑶儿接过，看着她手中当年段天羽送自己的玉锁。这本就忐忑的心跟着动摇起来。
“桑妈，桑妈你给我过来。我问你，三年前，我让你带小姐去看花灯，你……”
白瑶儿这一听也是吓的一跳。三年前的花灯节她确实身有病，卧病在塌。当时几乎睡了几个月。加上又怕传染，也就没让下人带女儿去看。
想着落儿的话，更是气恼对桑妈道。
“我，当年老奴确实带小姐去看花灯，但夫人……我。我的头，我头疼，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我……”
桑妈因白瑶儿的话慌张过来。说到当年的事本能说道，可后面想说却突然捂着脑袋痛苦蹲在地上哀号起来。
“你，这没用的东西。滚下去，娘，这……”
白瑶儿没想桑妈妈关紧是掉链子，气恼道一脚踢开桑嬷嬷，说着哀求看向身边的段老夫人。
“我，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做父母的这样不负责，才……还有你宛如呀，宛如刚才她说的什么清白的事，你告诉奶奶不是真的，对吧？宛如……”
段老夫人也被眼前的情形跟弄迷糊了。气恼起身，拐杖用力在地上“咚咚”敲着，说着想着落儿先前的话不置信颤抖抓着她的手问。
“我……”
段宛如被老人问，神情一顿。那敢再说什么。
“是不是段夫人对这件事比谁都清楚。当然了，就在段小姐的后院那棵桂花树下就埋着一个还没成型的死婴。不信老夫人尽管让你去拔来看……”
段宛如的样子，落儿倒是轻淡倒。说着。
“不，老祖宗，你不能听这妖女胡言乱语，老祖宗，孙女是怎么的人，难道你不清楚吗？”虽然段宛如惊慌绝望抓着老人的手哀求，可还是被老人打断。
第六十章 段天羽败势
“好了，就让这妖女看个清楚，省得说我们段家门风败坏，来人……但寒乐，如果你要中伤我段家，老身拼了这条命都要你好看。”
段老夫人被落儿这一激，也没顾及到段宛如脸上的紧张和惨白。老人是太自信自己这孙女。清冷起身，看着大家伙道，同时又看着一脸轻笑看好戏样的落儿警告。
那眼神是恨不得杀了她，甚至燃烧她才解恨。
“好呀，寒乐就看着。要真不是我说的样子，段老夫人尽管处置寒乐，就算要了寒乐的命，寒乐也不灰皱下眉头。我就让你看看你这最疼的孙女还有你那儿子干的什么好事？哼。”
老人到现在还执迷不悟，甚至想扳到她的样子。落儿心中冷笑更深。这个死老太婆，脑袋被驴踢了会这么相信她那孙女和儿子，这根本不是愚钝了而是绝对的顽固。
想到这些她才跟着明白23年前的事。也是，自己当时是妖不假，但对他儿子却根本没起过伤害之心。就凭那狠心的男人几句哄劝，老人就怂恿他找人对付她。
当年她就是这样，现在又能变到什么程度。
老人的话落儿清冷一下，说着更是狂妄甚至带着嘲讽向老人道。
“哼，走，宛如，瑶儿，咱们就一起进去让大家看个明白。让大家知道这妖女的真面目。”
落儿都说得这样了，老人还是深信孙女和儿子的好。清冷轻哼，说着看着身后根本迈不动脚的段宛如母女。
“我，娘，别去了，娘……”
“老祖宗，别……”
她这样，现场人除了他们几个也就落儿两人。要到后院那么多下人跟前挖出来，白瑶儿想着后果的严重，当时起身一把拉住老人的手含泪哀求。
段宛如看如此也跟着跪下哀求。
“你，你们……”
两人这样，老人再难相信自己的感觉，惊骇颤着手指指着两人再也说不出什么。
“呵呵，看到了吧？老夫人。你这儿媳妇和孙女都自己承认了。没什么好说的了吧？至于你那宝贝儿子，段相爷这是没胆量也是怎么的？”
白瑶儿这样，落儿是开怀大笑。看老人气的周身颤抖，半天都缓不过气的样子。更是轻下道，说到黑蝴蝶的事再次提说。
“祖母大人，我知道你不认同我，但蝴蝶真是祖母的孙女呀。而这个段宛如她根本不是，祖母……”
随她落声，黑蝴蝶跟着跪下就在老人跟前再次说明。
“你，你，休要血口喷人的贱丫头。你说你是天羽亲女儿，除了那玉佩可有其他信物？”
黑蝴蝶的话，老人本就恼火的心更是气愤难当。喘息许久才愤然起身看着她问。
她的话黑蝴蝶自觉摇头。
“我就说嘛，即没证据但凭你一句话就说我丞相府相爷是你爹？寒乐……”
黑蝴蝶这样，老人更是得意轻笑，得意看向落儿道。
“哈哈，老夫人可真见识短浅，难怪会被子女的表象给蒙蔽了这么多年。不但年轻时被蒙蔽，这老娘更是糊涂了。没信物就代表没证据了吗？其实最简单的就是滴血认亲。只要段相爷出来，这事情也就自然解决了，不是吗？也是段宛如其实就是段夫人女儿，只是不是段相爷亲生害怕不敢？”
段老夫人这样，落儿更是得意轻笑。她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来，又如何能就此打住。
说着当时就朝全场的人道。
“娘，要不就让老爷出来。瑶儿除了他绝没其他人。更别说这妖女的妖术，桑嬷嬷好好的头疼说不出话来，我想一定就是这妖女搞的鬼。娘……”
“祖母，宛如确实是娘的女儿，又什么时候跟桑嬷嬷出去游玩丢失过呀？祖母……”
她的话更惹的白瑶儿母女惊恐连连。这段家家法，要是白瑶儿真的外面有男人，这就没资格再继续当段家主母。而段宛如则……
这些其中关紧，大家可想而知。
“好了，老身还在，没人敢对我段家怎样。寒乐你听着最好你说的事实。要不看老身……”
孙女和儿媳妇这样。段老夫人是听的怒火一股股向外冒。她没想，平时乖巧娴熟的孙女竟是这样的人。而这个疼爱多年的孙女却不是自己亲孙女。一想到疼着别家女儿，亲孙女却在外面流浪……儿子干出这样的荒唐事。还有落儿后面的话，白瑶儿对这段宛如的紧张。
老人是心乱如麻，儿子外面干糊涂事，媳妇可能偷人，这孙女好好的姑娘家这样……要是真的，老人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
为了证明寒乐的话是假的，突然听一边一丫头对着自己耳边说了几句。老人终于算是冷静下来，清冷怒斥大家。
回身看着在场的人，说着再次不悦警告落儿。她有自信一切是这寒乐搞的鬼，因身边丫头说了。大小姐出生时肩膀带着个怪异胎记，想到这些老人更是坚信段宛如就是自己亲孙女。
因为前几天她身体不适合，自己就在她肩头看到那胎记。老人刚才是气迷糊了，才有点恍惚。如今冷静下来，倒是清冷看着落儿警告。
“好，要是情况不实，落儿任凭老夫人处置。要是是的话，呵呵，那段老夫人你可要挺住了。这么大岁数千万别动气，要不这一个气的喘不过气。去见了阎王可就麻烦了，呵呵……”
看段老夫人发话，落儿倒是轻笑道。说着故意就当着大家的面说着老人，说到她说的话的情况那脸上的表情欢乐的难以自持。
“好，寒乐你最好说话算话。要不……哼。来人去喊老爷来，就说夫人我叫他。”
段老夫人看落儿发话，更是气恼道。说着吩咐一边丫头去里面喊段天羽。
“好了，我知道了。跟老夫人说，我马上去。”段天羽整个人都因身上的疼痛痛苦的蜷缩在那。随意动了下就让他疼的周身冷汗直冒，全身颤抖。
可没想里面等了许久还担忧着那妖女又来干什么的，听老娘叫他出去。虽然想拒绝，沉默了下还是起身，尽量保持着先前的声音平稳道。
“好，那老爷你快点出来。”
家人听他说道，有点诧异，这老爷先前说话都很敏捷的，今天怎么说话语气都慢吞吞的。而且一回来就把自己关房间都快一上午了，也不吃东西也不见人。
虽怪异还是对他交代，转身出去。
“呼，”听下人离开，段天羽这才颤着手强忍着身上衣服和腐烂的肌肤磨损时的疼痛，挣扎着地上慢慢起来。就起身的动作就让他几快昏倒。
光脚在地上踩出一个个血印，还是挣扎着把腐烂的双脚套在鞋中。穿鞋的动作更让他周身颤抖，咬牙紧咬，猛兽样独自低呜。
穿好鞋，段天羽强忍疼痛慢慢起身。看到眼前镜中自己的脸上。整个血肉模糊的都看不清真容，痛苦站在那咬牙低哭。
顿了下这才慢慢过去从房中拿出一个宽大的斗笠盖在头上。好歹他的头现在还没腐烂，要头真的腐烂，他就离死真的不远了。
做好这一切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前亭的人老夫人是气呼呼的一边坐着。落儿则是轻笑不请自坐在一边椅子上，耐心等着。
“老夫人，老爷来了。”
听着儿子到来的声音，老夫人自觉抬头。当看到大热天，儿子穿着宽大的衣服还带着个同样黑色的大斗笠，诧异起身。
“羽儿，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的，娘。昨夜出去遇到了脏物，脸上染了些毒素，过几天自然就好了。娘你找我来……”
老娘的询问，段天羽心有那么点悲哀。身体的情况他是完全没有解药，想寒乐可能会救自己，可是以那女子处处针对他们的个性，他才不认为她会出手救自己。更重要他不想大家知道白府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样的……”
段老夫人对儿子这样。虽然怪异，也感觉儿子今天说话有点怪怪的，声音很慢很虚，不过语气倒还好。顿了下还是想他简单说着情况。
“这样的，那就验血证明吧。”
段天羽听说，看女儿和夫人都那种表情。寒乐一边轻笑沉静的样子，心中更是悲凉。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为他们母女主持公道了。至于什么时候自己会死，连他都不清楚。
“好，那就让人拿盘子来。”
段老夫人听儿子答应，也肯定的话。本忐忑的心跟着变的平静，说着吩咐下人拿盘和干净的水。
“先是黑蝴蝶。”
虽黑蝴蝶上前咬破中指滴了滴血进去，段天羽也跟着过去长长的宽大的袖子跟着抖动，跟着滴出一滴血来。
因他也是呀牙齿咬，加上衣服宽大，从袖中滴出来根本没人注意到他的情况。
接着奇迹的一幕发生了，黑蝴蝶的那滴血真的跟段天羽的血完好混合在一起。
“这，真是我段家后代。”
眼前的情形，段老夫人包括白瑶儿都是一顿。
白瑶儿是痛心，她没想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丈夫，除了23年前的妖女还有外面的女人。当时就含泪失望一边失魂落魄瘫坐在那。她付出那么多，最后却是这样。甚至连儿子都保护不了。
段宛如也是一惊，惊的是她真的是爹的女儿，那她呢？虽然娘和奶奶坚信她是爹的女儿，可眼下情况连她都怀疑自己不是段家女儿了。
“看到了吧，段老夫人，蝴蝶就是你们段家女儿……”
“不，不可能，她不是，我才是段家女儿她不是……”落儿的话让濒临崩溃的段宛如紧张上前，连声说道。
“是不是，我寒乐也不清楚。段大小姐可以也滴血看下，不就明白了吗？”
段宛如惊恐绝望的样子，落儿轻轻一笑。说着再次对在场的人道。
“宛如绝对是我段家孙女，宛如就跟你爹实下，让这妖女看个清楚。”
段宛如的样子，段老夫人虽然气恼。但毕竟是自己孙女，当时就郎声做保。说着再次让他们滴血认亲。
果然两滴血开始是溶到一起，就在段宛如兴奋的要出声时，她那滴血竟慢慢从老爹的血中分裂开来。接着赫然成为不同独立的血滴待在水中。
“这，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娘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娘你告诉我呀，你不说我是爹的女儿吗？怎么会这样，娘呀……”
段宛如再难忍耐心中的恐慌和绝望。没有了孩子没有了太子，如今连整个家都失去了。看娘一边失魂落魄绝望的样子，踉跄上前晃着白瑶儿的肩头连道。
“夫人生大小姐时我们确实看地清楚。大小姐肩头就是带着一枚态记，这不假呀。可这……”
段家人都震惊的时候，一边桑嬷嬷竟完好过来。看着那血自觉说道。
“这样说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段夫人婚后不贞才生出这样的女儿……我寒乐今天算是开了眼，段家还真精神。男娼女盗，难怪会这么段时间弄出这么大的家产。感情都是这样的手段得来的，呵呵……”段宛如的震惊，白瑶儿的不出声。段老夫人铁青的脸，段天羽什么都没说。滴完最后一滴血连告别的话都没，转身慢慢离开。
看他离开，落儿轻笑起身看着段家的人大笑起来。
“你胡说，你胡说，寒乐你这个妖女，这一定是你从中做个手脚的，一定是的……我，我……”
段老夫人被眼前的一幕，这难以相信的事实给打击的再也说不出话来。粗喘着连声说道，指着落儿说着，说着，后面的话一个没喘过气来，迎头向后直跌下去。
“老夫人，老夫人，老夫人没气了，老夫人呀，来人呀……”
白瑶儿沉浸在丈夫对她的背叛和自己被诬陷的痛苦中还没回过神来，段宛如也是绝望和震惊中没回过神来。老人这样，两人都没反映过来，她已一头倒地。接着就看到桑嬷嬷惊恐上前，扶起额边带着点点血迹的老人连声呼喊。可老人的手还是无力垂了下来。
这段老夫人是一气断了气。
“寒乐你这个贱人，都是你，都是你做的手脚，一定是你搞的鬼。你活活气死我奶奶，还离间我爹娘，我跟你拼柴我……”
奶奶的死去，段宛如跪着过来。却被众多丫头阻止，只有把所有怒火都向落儿发泄，说着拔下手中发赞直向落儿身前刺去。
“够了，段宛如，认请你自己的身份，你还认为你是段家大小姐吗？这是你娘和你你们段家应得的惩罚。敢伤我家小姐就是找死。小姐我们走，多待在这里一会我就感觉脏。”
黑蝴蝶看她说着就朝落儿袭来，早气的想杀人了。
看段家人好好的被小姐弄成这样，心是乐开了怀。却一把抓住段宛如拿着发赞的手用力一甩，把她甩跌在地。这才冷看着落儿道，就这么跟着落儿离开了相府。
“呵呵，刚才那幕精彩吧。段天羽刚才我看了，他周身腐烂，别说跟你动手，就连走动都是强撑的。以你的身手想杀他易如反掌。没了他，段相府整个就如同虚设。他就交给你处置了，当然了你要不杀他不久他也会死的。白瑶儿则交给本小姐，呵呵。忙完这些，我寒乐也终于可以开怀离开这个地方，过新的生活。”
出去相府，听着后面那声声哭喊声，落儿满意看着身边黑蝴蝶。说着想着接下来的计划，心自觉跟着轻松很多。除了段天羽段家人对她来说根本是小菜一碟。
“恩，多谢小姐成全。”
落儿的话黑蝴蝶感激道谢，对落儿的感激和忠诚更深。段老夫人死了，皇上当时就给段天羽放了大假。
就在段家为段老夫人的死去节哀时，落儿出去后就到了刘中凯家。
“寒姑娘你来了，稀客，快，请坐。”刘中凯正坐在前庭，看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