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还不明白s是抱着何种心情说这话的,然而,当我明白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从那天开始,我开始拜他为湿父。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深深地明白到,这里的沙包,跟外面的沙包不一样。
这里的人随便挑一个就能把我日翻,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我以前的想法是大错特错的。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触手,而是我太弱了。
越往里想,我越是恐惧越是期待——里面的人,到底到达了何种境界。
从此,我的生活改变了。
在一成不变的日常生活中,我每天都在不停地和我的病友对战,虽然不至于被无伤,但我发现他们的实力甚至比外面我所遇到的触手还要高上一些。在每天晚上,我们一起看录像来检讨,通过剖析其中的各种问题,我无数次问过了自己这样的一个问题。
眼前这些好碰友真的是沙包吗?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问出来了。
病友们都围在一起,他们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然后可疑地笑了起来。
“呵呵……也应该让你知道了。”s第一次笑了,在我印象中。
“小l,就是经常把你压死的高达,在进来之前,叫什么来着?”
“哈哈……谁不知道啊。”小f指着有点害羞的小l说道,“原子高能系物理学家,对不对?”
“还说我呢,你的二爷神拳不是更nb么?”
“嘿嘿,我说,人家小j的人参绞肉机还没有吭声呢!”
“……”
我在一旁细细地听着,心里充满了惊讶。原来这里的人都不简单,看来他们身后都有个故事……
那一晚,我失眠了。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我就在这里呆了一年了。
在这一年间,大家都在尽力地教导我,帮助我,我也很勤奋地努力练习,现在已经能够偶尔在他们的手底下偷个一本了。在高兴的同时,我又有一丝忧愁,s的实力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之中,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够击败他。
s几乎不和我对战。每次我挑战他的时候,他都说我还太弱,先打败其他人再说吧。
我理解,所以我努力地往上爬,而他虽然不和我对战,但经常对我提出一些切实可行的建议,还有时不时来考验一下我,用他的话来说,这些问题都是基础中的基础。
比如说,uu高飞蛋木或者厨2c该如何应对?
再比如,ym用b接低空ja来压又应该如何对付?
又比如,红白猥琐后跳ja又怎么办?
如此之类,刚开始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这样难度的问题居然才是基础,但后来在渐渐被病友虐多了以后我才发现,原来这真的只是基础中的基础。
有时他也会来观摩我们对战,经常纠正我的一些不好的习惯,比如总是原地起身,压制套路太单一,起手总是那一套等等,我感觉他的帮助让的成长变得更快更猛。
但他也有他的原则,一旦我触犯了原则,他就会很生气很生气,不把我虐个体无完肤不停。
他一直强调一件事,那就是不凹不橱不强退。每天早上起来他都要我朗诵百遍,他要让我彻底记住。
虽然那样打很痛苦,但我还是按照他所说的做,无论什么情况,我都遵守着这套规矩。
生活虽然单调,但我心中有一股信念在坚持着,所以我不断地往上爬。
终于,在进来这里第二个年头的春天,我把这里的所有人都击败了,除了一个男人。
——s。
在无数个日月里面,我被虐了无数遍,但是,我爬上来了。那一天,病友们为我开了个派对,我很久违地放松了自己,让自己尽情地狂欢了一夜。
夜半,大家都醉倒在地上,他们脸上都带着喜悦。而我依然清醒着,因为我没有喝酒。
因为我知道,有一场我等了两年的对战在等着我。
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尽管我击败了这里所有的人,但我依然没有击败那个男人的信心。
“我等了很久了。”那个男人,s,出现在我的眼前,“跟我来吧。”
我点了点头,尾随他来到了一间房间。
那是小p的房间,里面的东西还像小p离开那天的样子,什么都没变。
每次我来这里,我都要大哭一场,纪念我那消逝的好友。但今天我没有,我噙着泪水,坐到了电脑桌面前,而s,他没有用2p,他选择了联网,坐到了我的对面。
一如既往,我选了m子。虽然吸收了其他病友交给我的知识,但我始终以m子为主机,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不得不这么做。
s用的是紫,一个我很害怕的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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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沙包的血泪史 3()
第一本,s的紫妈轻松地将我搬运到墙角,一次次神一样的躲避闪开了我几乎无责任的3a。然后就开始进行惨无人道的调教。虽然中途有几次反扑,但最后在紫那微妙又可怕的上下择下,我被推dao了。
第二本我一开始就死命地压,这种强烈的反差s少少地惊讶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掌握了我的节奏,把我一波波的压制顶了回去。面对m子强悍的压制,s居然能够一一化解,实在让我惊叹不已。不过,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
我的sc像不要钱一样一个个地放出去,在s的紫1/3血左右的时候,我一个623c突击,经验丰富没有乱动的s死死地防住——本来我就没有想过要击中。
接着,当m子的绯想之剑碰到紫的结界时,我毫不犹豫地按下了u。
凶猛的全人类的绯想天带着毁灭的气息冲击着防御结界,在雾雨的天气之下,紫的血居然被磨剩了层血皮!
接下来我稳打稳扎,拿下了这一本。
s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在沉重又紧张的气氛中,第三本开始了。
s吸取了教训,没有给我压他的机会,一开始就迅速地占领了制胸权,我也不甘人后,和他在空中纠结在一起。
在双方对掐的同时,我不断在猜着对方的招,毕竟m子的3a可以解决很多麻烦,而s的预判也惊人地准,一次又一次拆了我的招还差一点把我绕了进去。
在对战的3分钟后,我们双方的血量已经拉开了距离了。
s的紫还有2/5血,而我因为刚刚的防御被磨去了最后的一丝血,只要再被碰一下我就完了。
就在我苦苦周旋的时候,一个失误4d,让紫冲了过来,s毫不留情地用了个623b,带着绚丽的色彩,紫那美丽的彩伞开始向上高速旋转——我本能地按了个u,这时候,卡组里的天气卡救了我一命——天气突变,天气玉上亮着个云天!
我在那一瞬间瞄到了卡组那里,最顶端的赫然是一张边框闪亮的天地开关!
时间,仿佛停止了。
血不足一半的紫就在我的斜上方,而我手上还有张天地开关。
我淫了!
带着狰狞的狂喜,我把手指用力地按了下去。
然而在那一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了这两年间病友和s对我的教导,还有小p临走前的那一句话,以及s天天对我说的七个字。
不凹不橱不强退。
我的手停了下来,再也动不了。
我……我这是凹吧……
凹,还是不凹?
我的手,在颤抖。
——然而,在那零点几秒钟的时间,我始终没有凹。
迅速收招的紫一个下落j2a,结束了这场对战。
我呆在那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s用感慨良多的眼神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
我哭了。
我趴在桌面上,浑身都在颤抖着,泪水如泉涌般冒出来,怎么止也止不住。
“这次……你淫了。”s苦笑地摇了摇头,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知道,s一向都是说一不二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不会改变主意——然而这次他破例了。
“告诉你吧,你想知道的所有事情。”
“虽然你是在对战输了,但你在心智上淫了。”s回答了我的疑惑,“假如刚刚你凹了我,那么结果就是你会面对我更多的刁难,你永远得不到答案。”
“……”
“你始终坚持了自己的信念,这才是最重要的。”
“以下的事情,就是关于小p的。”
“hf,也就是小p一去不归的大门,是个地狱。”
“里面的,都是触手。小p恐怕在一进去的时候就被吃掉了,连皮带骨地。”
“我们很强,你是这么想的吧?”见我点了点头,他低下了头,“我们,无论怎么提高,终究也只是沙包而已。”
“或许你现在不明白,但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听到s的话,我的心骤然沉了下来。
连s说起来的时候都变了脸色的触手,到底是何等的强大?
里面到底有多少这样的触手?
对于小p的遭遇,我感到无比的悲痛。
我知道触手的吃量是和实力成正比的。
“可是……我有个地方还是不明白!”我忽然想起来了,“为什么那个时候你逼他进去!我看见了!明明你也是那么痛苦……为什么还……”
“因为那是规矩。”s摇了摇头,“这是从不知道那位前辈传来的规矩。”
“为了防止有人不小心或者是被引起了好奇心,就狠心立下了这样一个规定。”
“无论何时,无论何处,谁也不得提起那个地方,违反的人就必须被踢进去。”
“……这……这是什么规矩……”
我现在才知道,那天s是抱着怎么的心态去强迫着小p进去了,小p又为何如此顺从地去送死。
我现在才知道。
该死的hf……!
一切的根源都是hf!
我第一次在心中产生了恨意。
“到了现在,你还想着去报仇了么?”
仿佛看穿了我的内心,s问道。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你说过,我们都是沙包。”我站了起来,“也许,这就是我们失败的原因吧。”
“……”s没有说话,他的眼睛闪动着悲哀的光芒。
“那为什么我们不是触手呢?”我用坚定的语气说道,“为什么我们不去当触手呢?”
“……”s也站了起来,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你,要去当触手了么?”
“是的。”我捏紧了拳头,“只有触手,才能吃掉触手。”
“既然你的想法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说什么样没有用了。”
“你的未来,将会很艰险……我们指导你,并不是让你去当个触手的。”
“没关系……外面的世界,非常大。”
“等你累了的时候,回来吧,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不……我会回来的,不过那是等我成为大触之后的事了。”
“你会的。”留下了这句话,那个男人,s,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见他。
第二天,我出院了。
站在门口,我面前的是陷入一片伤感的气氛中的病友。
“s湿父呢?”我问道。
“他……”小l似乎想说什么,但被小k瞪了一眼,之后什么也没有说了。
可能……他讨厌这样哭哭啼啼的告别吧。
我和他们告别了以后,正式离开了那个呆了两年的地方——羊叫兽精神病院。
回到家后,我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但我没有忘记我的任务。
我重新登上了tac,重新注册了个帐号,开始了新生活。
在网上查找了不少资料,不知道现在出了1、10,这让我感到很大鸭梨。因为飞上天择的每个版本的变化都对我有很大影响。通过搜寻资料和测试,我发现问题很严重。
在新版本里面,机体的平衡性得到了新的调整,很多连段都不能像以前那么用了,我再次感到了恐惧。
然而,这不妨碍我去吃人。
我要吃人!
我刚来报到时,跟三年前一样,很多热心的朋友来向我打招呼。然而,这次我看清了他们的真面目。
根据在羊叫兽那里病友们给我提供的经验,我知道了怎么样去区分新人和触手。
幸运的是,这次,三年前的那个“大家来吃我”君依然还在,而且还很亲切地跟我打招呼。
于是我也很热情地回应了他。
很快,不出所料,他问我要了ip。
我给了他。
然后我吃了他。
他的人参,一点点地,一口口地,全部地,马赛克地。
吃掉了。
连皮带骨,连血带肉,从头到尾,从上到下。
吃掉了。
在这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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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沙包的血泪史 4()
大家好。我是最近沉迷于fxtz的王动我自重。最近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自拔了……好吧,好歹我也会抽时间来写的毕竟大家等了那么久。
王动再次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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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来我一直在潜水,只有在一些技术贴里才偶尔说上几句。
其余时间,我都在黑人。
从来不喜欢放ip的我只要一看见ip就插,有时侯实在没有ip的时候就放放,等人来。虽然等待的时候相当苦闷,但我知道跟我一样潜水的人,数也数不清。
在这段时间里面,我吃过了很多人。
有时侯ip一放出来我就马上插,然后迅速吃掉。
我的行动非常高调,非常嚣张,但我没有改名字——我的名字依然是1pprofile。
有时侯我也会碰到一些触手,尤其是在夜晚,最夸张的一次居然一晚被吃了数十遍。
但总的来说,我吃过的人不计其数,种类也很多。
而最近,在tac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潜伏着的传闻渐渐也传开来了,我估计和我脱不了干系。一时草木皆兵,无人敢放ip,直到这时候我才渐渐觉得我来这里的时机还不成熟,我现在还不适合来这里。
于是我考虑转到各大qq群里面继续我的事业,但在这里混了那么久的我,有点舍不得这里。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上了tac,打算告别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离开我总觉得有点空虚,于是我很蛋疼地放了个ip。
我本人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只不过做了件很少做的事情而已,但我不知道,我的行为引起了轩然大波。
我以为很快就有人就来插,但我错了。
忽然冒头的人多了很多,回贴一个接一个,热闹得很,但没有人来插。
我很郁闷,但我继续等。
直到凌晨两点。
一个叫z的人插了。
我欣喜若狂,马上开始了对战。
一时暗潮涌动,本来沉寂了的tac居然一下子热闹起来了。
现在是凌晨两点吧?
我带着疑问,进入了选择人物的界面。我知道,观战的人肯定一下插满了。出乎意料的是,人们居然对这场对战十分关注,甚至开出了赌局。有几个插了进来的被群众用不知名的方法找了出来,被强烈要求报战报。
我的嘴角在抽搐着,我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时间会有那么多人还在,不过这不是重点。我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人们把这场对战看得那么重,要说他们认识我,那是不可能的,我虽然吃人高调,但行事却很低调,事后一句谢谢指导就闪了,什么多余的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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