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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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帝王生涯之南明新传-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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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才晓得面前这个老头是吏部尚书,那可是等同于人事部长外加组织部长,掌管着官员的升降任免,权力颇大,“朕看爱卿身体很好,请辞就不必了,刘宗周留下,你们都出去吧!”我看出这个老头在生我的气,可他哪里知道我的苦衷呢!
刘宗周见只剩下自己一人,刚想说什么,被我抬手打断,“刘大人,朕给你的人物你完成的怎么样了?”我现在急于得到第一手关于百官的资料。
刘宗周一愣,在袖子内取出一份奏章递给田荣,“臣只是凭个人感情写了一些,难免有失偏颇,不周之处还望陛下问问旁人,陛下,阮大铖……!”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记住,这个事情不要让旁人知道。”我又问过张慎言的名讳后让刘宗周离去,看着他那胀的发红的脸膛,我知道这个正直的人被气的不轻,没准也要辞官不干了呢!
我拿着刘宗周的奏章仔细的看起来,人名很多,名字下面的批语很短,都是三言两语,但看得出刘宗周直接切中要害,比如最后一个是阮大铖,批语是阴险狡诈,国之祸患,看来是临时加上去的,墨迹还有些模糊呢!
我看的很仔细,当然也希望找到自己熟悉的名字,终于,史可法的名字映入我的眼帘,批语下面却只有四个字,秉性忠诚,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难道刘宗周对史可法的评价就这些吗!
我看的很吃力,繁体字就是不好认啊!有些还是顺着读才知道是哪个字,当我的手点在郑芝龙的名字上时,心像是被大锤击中一样,郑芝龙,我靠!那不是郑成功他老爹嘛!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忍住激动的心情看着郑芝龙的批语,水战良才,横扫八闽,可用则为一国之幸,反则国之贼也!
我知道郑芝龙是海盗出身,后来还投降了清朝,不过郑芝龙也是一个能人,看他现在的官职是总兵,掌握着福建的水师部队,用今天的话来说,属于割据一方的军阀,怪不得刘宗周说他会成为窃国之贼呢!看来刘宗周看人还挺准。
既然找到了郑芝龙,那么郑成功也就有了着落,我的心情大好,郑成功和郑芝龙不一样,在郑芝龙要投降清朝的时候,郑成功极力劝阻其父,后来见郑芝龙执意投降,郑成功就把自己的心腹拉走另起炉灶组成了反清复明的队伍,其实力最强的时候水陆兵马达十七万之多,曾经从福建打到南京,中了清朝的缓兵计才失败。
我耐着性子把刘宗周的奏章看完,心中已经有了大概,虽然这是刘宗周按自己的印象写的,但还算中肯,对官员的评价相信大部分都正确。
“皇上,奴才把张开张大人带来了……!”田荣的话让给我从浮想联翩中清醒,我一看天色,外面已经黑了,没想到我坐了这么久,记得王保傍晚时来过一次问我用不用膳,被我打发走了。我听田荣说张开来了,赶紧让田荣把张开带进来,当我第一眼看到张开的时候,我的心脏停跳了五秒钟,大脑一片空白,因为张开长的太像一个人了,我老爸!没错,如果让张开穿上我老爸的衣服,他们两个人绝对很像,但张开要比我爸老很多,不然我肯定以为老爸也到这个时代来了呢!不过要真是的话那就太亏了,干什么不好,太监啊!
我手抚心口让自己不至于太激动,见张开要跪拜,我下意识的身前搀住他,笑话,猛地觉得是让老爸给就下跪,那不是找死吗!“田荣,给……给总管搬张椅子!”我嘴一松,险些叫出爸来。
张开的身子一震,我能感觉到绝对是一震。“奴才……奴才……!”估计他没想过我会这样,所以很激动。
在我的执意要求下,张开才坐到椅子上,不过看他半欠着屁股,比站着还累呢!我示意田荣出去,“记住,没朕的话谁都不准进来。”

 
正文 第九章 遇见一位古董级好老师
我盯着张开看了能有几分钟,看着他我就想起了老爸,我真的很想他们,真的想告诉他们我的遭遇,或者说是奇遇,告诉他们儿子当皇帝了,虽然是借壳皇帝,但也是九五之尊啊!张开现在的样貌和我出事后爸爸衰老的样子极其相似,看着看着我的眼睛就湿润了。
张开和我一样,用手掸了掸眼中的泪水,“奴才……奴才知足啦!皇上,奴才服侍了五个皇帝,唉!人老了就爱激动,让皇上笑话啦!”
我的心就是一紧,服侍了五个皇帝?张开不会胡说吧!那他现在得多大岁数啊!“总管,实不相瞒,朕,昨夜受了点伤,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看见总管倍感亲切,不知道为什么,朕很想哭呢!”不知不觉的,看着张开我就想起老爸。
张开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急忙起身来到我的身后,单掌扣在我的后背上。当然我并没有注意到张开的异样,只是感觉后背一热,甭提多舒服了,就像是武侠小说中的推宫过血似的,让我的精神为之一振。
“总管,你会武功?练的是葵花宝典吗?”我一激动,顺嘴胡说起来,葵花宝典不过是小说家言,历史上哪会有这个东西啊!
果不其然,张开一愣,“葵花宝典?奴才没有听说过,奴才是练过几年气功,不过只是强身健体而已,皇上觉得怎么样了?”
我觉得浑身舒坦,怀疑张开的气功之说恐怕不大真实,凭我的猜测,张开应该会武功才对,“总管,你说你服侍了五个皇帝,都是哪五个啊?总管的年纪很大了吧?”
张开的手离开我的后背重新坐到座位上,“奴才是万历八年进的宫,历经神宗,光宗,熹宗,思宗,加上皇上您,一共五个皇帝啦!奴才今年九十有二,老啦!记得神宗皇帝最是宠爱你祖母郑贵妃,老奴也跟着沾了不少光,后来老奴告老回到河南,又被福王接到王府养老,回首往事,真是历历在目啊!”
我一听,倒吸了口凉气,九十二岁,这在古代算得上是寿星了,张开现在看起来不过五十多,看来活到一百岁肯定没问题,“总管,朕以前是不是很不讲道理,或者说朕以前很昏庸,朕真的都忘记了,就好像做了一个梦,直到今日才苏醒过来,现在朕如履薄冰,有很多事想向总管请教,还望总管教我啊!”我现在觉得最应该信任的人反而是张开,一来张开和老爸的样貌相似,在心理上就有了依赖,二来,张开服侍了五个皇帝,这就充分说明了张开对明王朝的忠心程度,恐怕非是旁人所能比拟。
张开的眉头一紧然后又松开,“皇上,您没有欺骗老奴吧?说句杀头的话,老奴对朝廷几乎失去了信心,老奴历经五朝,除了张居正张大人掌朝时看过几年太平日子外,那以后的岁月老奴是看透了,神宗皇帝后来的贪婪无道,光宗皇帝的短命,熹宗皇帝的呆笨,思宗皇帝的多疑,这些已经把大明江山的元气耗尽了,想要中兴,难上加难啊!”
我听着张开的见解,觉得他说的对,张居正出任首辅的那十年明朝是最后一抹辉煌的岁月,后来满洲后金就崛起了。我有些激动的起身前去握住张开的手,“总管,你一定要帮我啊!朕真的很想有一番作为,朕以前是昏庸荒淫,可朕一定痛改前非,请总管一定要答应我。”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老太监不一般,从他那清晰的思路和脉络看来,绝对是一个有才略的人。
张开没想到我会这样,慌忙站起,“奴才惶恐,皇上不要这样,如果老王爷还在的时候,他能听老奴之策,哪会有今日的时局啊!”
我知道朱由崧的老爹也是一个混蛋,看来张开虽然能被接进王府养老,但却没有得到重用,我真的很希望在张开这里得到帮助,“总管,朕知道以前朕昏聩无比,从现在开始,朕就做出个好样子来,我要让天下在我的手里焕发光辉,一定!”我的这些话并不是因为张开多么了不起,能够帮我撑起一片天空,而是我需要张开教我怎么当皇帝,他历经五个帝王,对兴衰之事看的肯定比旁人透彻,起码哪个皇帝的作为对与错,没有人能比他看的明白,有了这样一个老师,对我实在太重要了!
张开抿了抿嘴,“皇上能有这份心,老奴甚感欣慰,许是苍天怜我大明,让皇上有了这样的转变!”张开说着,面对北方跪倒,磕了三个头,起来时眼睛是红红的。
“总管,哪我现在应该干些什么呢?”有老师在面前,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干什么。
“皇上,请皇上马上写三份秘诏,分别送到武昌左良玉,泗水高洁,庐州黄得功三位总兵手里,特进他们为侯爵,领大都督职,命他们留下留守的部队后即刻派兵进京,听候调遣,此事须严加保密,老奴愿意为皇上亲自操办此事。”张开马上提出了一个非常的建议。
我一听觉得有些迷糊,我原本想把史可法调回南京依为膀臂,张开的提议和我原先的设想完全不一样啊!“总管,朕觉得调史可法回来,你看如何?”
张开冷哼一声,“皇上,史可法为人是不错,可皇上并不知道眼下的局势,史可法绝非雄才大略之人,让他守一城绝对没问题,让他参赞军机,非得误国不可,请皇上听老奴一言,然后老奴在为皇上解释这其中的道理。”
张开显然是想让我先答应他先前的提议,我想他绝对不会陷我于危险境地,点头答应他,“好,朕应允总管的建议,一会就发秘诏,但总管一定得为我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不是党祸惹的祸吗!”张开叹了口气,“皇上看来是真的忘了先前的事情,当日皇上于其他几位王爷同时抵达江南,得知北京陷落先帝殉国后,江南的文武大员和复社党人就开始商议立谁为监国继承大统,老奴说句不敬的话,坏事就坏在史可法手里,如果不是他优柔寡断,有门户之见,哪里轮到马士英一党把持朝政啊!他也落得被逼往扬州的下场。”
 
正文 第十章 历史原来和我想的不一样
张开竟然如此评价史可法,真的大出我的预料,“总管,能给朕详细说说吗!”想到我所认知的史可法和张开所说的史可法差距居然如此之大,这激起了我的好奇心。
张开叹了口气,“由于先帝的三个儿子都被李自成俘获,未能逃出北京,在没有直系皇位继承人的情况下,南京及其附近地方的大臣、勋贵、和拥兵自重的将帅就在拥立哪一位藩王的问题上展开了一场勾心斗角的争执。
以血统亲近而言,先帝的祖父神宗的子、孙还有皇上您、惠王朱常润、桂王朱常瀛,神宗兄弟的儿子则有潞王朱常淓。
按照长幼有序的观念,自然应该首先考虑皇上、桂王、惠王。而在福、桂、惠三王中皇上又处于优先地位,这是因为:第一,三亲藩中福藩(即老福王朱常洵)居长;第二,桂、惠二藩比先帝高一辈,不如皇上援引兄终弟及继统更为适宜;第三,桂、惠二王在崇祯十六年张献忠进入湖南时逃往广西,距南京较远,皇上却近在淮安,皇上在伦序和地理上占了明显的有利地位,
然而,东林—复社中一些骨干人士在继统问题上起了恶劣作用,事实上,有识之士都主张由皇上继统,如淮抚路振飞,刘成,给事中李清、章正宸,进士郑元勋等人也持相同态度。
江南士绅中的一部分东林党人却从狭隘私利出发,强烈反对由皇上继统,原因是皇上的祖母是备受神宗宠爱的郑贵妃,从万历到天启朝廷上围绕着储君问题展开的妖书、梃击、移宫等轰动一时的案件都同郑贵妃有关,何况正是由于东林党人的力争,神宗和郑贵妃希望立福王为太子的图谋才化为泡影。因此,他们担心一旦皇上登上帝位,重翻旧案,自己在政治上将会失势。
在籍礼部侍郎钱谦益被视为东林党魁,他两次从原籍常熟赶往南京,以立贤为名,到处游说,提议迎立潞王朱常淓。支持钱谦益的有南京兵部侍郎吕大器、南京户部尚书高弘图、右都御史张慎言、詹事府詹事姜曰广等人。一度具有举足轻重地位的首席大臣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是倾向于东林党的人物,他内心里对拥立皇上有所顾忌,但又认为应该按伦序迎立神宗的子孙。作为实权人物的史可法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他是东林党人左光斗的得意门生,自然对拥戴皇上继统心存疑虑,但又担心舍亲立疏将引起更大的政治风波。经过反复考虑,他暗自决定前往浦口同凤阳总督马士英商量在桂王与皇上之中选定一人。
史、马密商的结果是以亲以贤,惟桂乃可,第二天,史可法亲自写信给南京高级官员说明定策意见:迎桂者何?以福、惠之有遗议也,乃舍而立桂也。其潞藩则仿古兵马元帅之制暂统兵马。 南京的官绅对于这个折中方案比较满意,由南京礼部准备乘舆法物前往广西迎接桂王。
就在这一关键时刻,马士英由浦口回到凤阳,突然得到报告总兵高杰、黄得功、刘良佐决定拥立皇上,总兵高杰与黄得功、刘良佐协谋拥戴。刘泽清素狡,先附立潞议,但是他兵力敌不过三总兵,只好听从高杰等人的意见, 高杰、黄得功、刘良佐积极参与拥立皇上显然是为了攘取定策之功,增强自己在政治上的地位。
史可法之所以要亲赴浦口同马士英会商,正是因为马士英身为凤阳总督,直接节制着高、黄、刘等总兵,借以取得军队支持。不料变生意外,马士英眼看手下大将全部自行投向皇上,如果再遵守同史可法达成的协议,自己只会被驾空、被淘汰,权力的欲望使他顾不上什么信义,抓住时机向皇上表示效忠。
史可法还蒙在鼓里,继续写信给马士英申说皇上贪、淫、酗酒、不孝、虐下,不读书、干预有司七不可立的理由,马士英既已改变初衷,参加拥立皇上的行列,史可法的来信等于直接指斥行将即位的皇上,把权力的剑柄交到了马士英手里。
马士英立即以凤阳总督和三镇名义正式致书南京守备太监韩赞周宣布拥立皇上。当南京各大臣被韩赞周邀请到家中传阅马士英的书信时,虽然不少人感到震惊,但是他们既无兵权,立桂、立潞的方案又已胎死腹中,失去了凭借,只好违心地表示同意。拥立潞王朱常淓的主要策划人物钱谦益的表现就颇为典型,东林党魁的态度如此,其他原先追随拥潞的人也可想而知了。
四月末,皇上继统已成定局。由于拥立定策朝政局的影响极大,江南东林党人在朝、在野的势力很大,他们中间的骨干分子以立贤为名主张舍弃神宗嫡系子孙而拥立穆宗之孙潞王朱常淓,他们的真正用意是排除皇上以确保崇祯时期东林—复社党人在政治上的操纵权,特别是如果潞王以较远的宗支而被迎立,钱谦益等人有定策之功肯定可以飞黄腾达。一度处于权力中心的史可法优柔寡断,设想出拥立桂王的折中方案,以为桂、福二藩都是神宗嫡支,以桂抗福可以满足东林党人反对立福藩的愿望,又带着这个方案亲赴浦口同掌握实际兵权的凤阳总督马士英商量,自以为事出万全。
结果风云突变,无论他主张拥立的仍是神宗嫡系,在皇上眼中他始终是反对自己黄袍加身的重要人物。就当时情况来说,帝位候选人桂、惠二亲藩离南京较远,福、潞二藩近在淮安,史可法既然主张按照伦序迎立,就应该当机立断,把颠沛潦倒之中的皇上接来南京继统。这样,皇上必将对他刮目相看,马士英也没有可乘之机。
史可法知道落魄之中的皇上只要爬上皇帝的宝座,享尽人间富贵就心满意足,在这样一个同察察为明的先帝帝截然相反的庸主下,朝廷大政必然落在史可法手里,事情可以办得很顺当。
可是史可法多少有点门户之见,而且他的致命弱点是缺乏雄才大略,总想处处应付,八方妥贴,最后落得个事与愿违。
在随机应变上,史可法显然不是马士英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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