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不是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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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不是王子-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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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耐烦的回答:“什么是不是?快点,晚了就见不着了。”说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将他拉上了自己的车。
第九章
    丰海电视台台长室内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正在继续,一方是有名的传媒老大,一个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另一方也毫不示弱,大名鼎鼎的法官,铁面无私,黑白两道都惧三分的死亡判官。两个人都是当下名噪一时的人物,再加上一个名声在外的神秘主持人林仙儿,嘿,好戏一定精彩! 
“你就是莼华?”芳程武上下打量着他,那目光就像X光般扫过他的全身的每一个地方,那感觉不像是被人看,倒像是在做身体检查。 
莼华在他的面前一改先前的调皮模样,面部表情严肃得像一块黑板,就连说话也有板有眼:“是。” 
芳程武接束了严密的盘查,露出了和蔼的笑容:“好,不愧是我女儿请来的帮手。” 
“不,我不只是她的帮手。”莼华依旧十分的严肃。 
“嗯,馨儿。”他叫过女儿,半生气地问,“怎么,不介绍一下你的男朋友?” 
芳馨噘起小嘴:“什么男朋友,只是我请的保镖而已。” 
莼华一听,插嘴到:“什么保镖?” 
“年轻人就是性急,我女儿想独自采访近日来数名女学生的变态伤人案,你有兴趣吗?” 
“我一向对变态狂毫无好感,不过这次这个凶手却有些棘手,我劝大小姐你还是不要去的好。” 
“什么?我准备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你怎么能说不去就不去呢?”芳馨一听他反对,马上便气急败坏地嚷道。 
“什么,一个月?”芳程武和莼华皆转回头。 
芳馨连忙将嘴捂上:“没什么,没什么。” 
“那好,这次的采访我同意了,但前提是必须有莼华的保护才可以。” 
“一言为定。”芳馨听到父亲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后,急匆匆地拉起莼华往门外跑去,生怕喜欢变卦的父亲改变主意。 
芳成武若有所思地望着女儿远去的背影渐渐显出一丝笑容。 
“喂,你干什么?慢点跑。”莼华可不想被人扯来拽去的。 
“行了,谢谢你,明天请你吃饭。”说完芳馨就想离开,却被他一把抓回:“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她呆着头问。 
“你利用我。”莼华明白了,为什么一向最讨厌莼家兄弟的她竟会主动来找自己。 
“别生气嘛,我也是逼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再说你还非礼了我,大家扯平了。”芳馨把头一仰,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却冷不防他用双唇突然反击,那炙热的感觉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让她意乱神迷。 
“我爱你。” 
“你说什么?”她仿佛听到他在对自己低语着什么,却又似乎那只是他兴奋中的喘息,唉,自己怎么会又让他得逞了呢?也许自己当初不该找上他的,谁知道呢? 
鲜花从来都是为美丽可爱的女性准备的,尤其是玫瑰,它更是爱情的象征,为多少纯真少女所梦想得到的东西,因为它不仅代表了自己的价值,更重要的是它在暗示着已经有人在注意自己了。 
莼琴今天就收到了一束鲜花,而且就是玫瑰,而且是好大的一束。不相信吗?有一大卡车那么多,就堆在学院操场的中央,下面用同样颜色的地毯铺垫着。而她呢?就站在这一座小山似的玫瑰前发呆,一动不动。 
事情惊动了整个学院,从来也没有哪一位女生收到过这么多的玫瑰,并且是堂而皇之地就这么摆在学院的操场上,让一群好事的千金小姐们围观。 
“哇,真漂亮,好浪漫呀。” 
“是谁这么有情调,要是送给我的就好了。” 
“别做梦了,人家是送给咱们的‘冰美人’学长大人的,听说还是个外国世子呢。” 
同学们的话语不断地飞进莼琴的耳朵里,她有些烦躁地摇摇头,似是想挥去什么,独自一人离开了操场。可那一帮学友们却不肯放过她: 
“我说学长,他是什么人啊?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他长的帅吗?有钱吗?” 
“你们认识多久了?” 
莼琴无奈地看了她们一眼,默然走出了她们的包围圈。此时的她根本没有心思去想这些无聊的问题,她内心只牵挂着一件事:他是谁?他在哪儿?莼琴抬起头,望着天空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使出浑身的力气大叫:“啊!”喊声响彻了天空,传遍了整个学院。 
自从芳馨进门起就觉得气氛不对,每一个人都好象很害怕,似乎在躲避着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这里对她来说是熟门熟路,进了大门,上二楼就应该是学院的宿舍了。虽然这些富家千金并不住在这儿,可她们却把这里当成是逃课的理想之地和休憩家园,所以上下来往的人依然会不少。 
“203”,就是它了。 
芳馨轻易地就打开了门锁,因为她从不敲门,可这一次她有些后悔了,里面正好有一对男女在热吻,好在自己回撤得快,才没有被里面的人发现。 
哼,什么女子学院,居然也会有男人混进来,真该带上照相机,给他们暴上一光。胡乱发了一通火气后,心情逐渐平静了下来:她去哪儿了?不好好呆在宿舍里,会去哪儿呢? 
时间过得好慢呀,莼琴第一次觉得无事可做了。最近一段时间,自己干什么也提不起劲来,老是想痛痛快快地大叫一番,可上次那惊人的一鸣已经让同学们对自己“刮目相看”了,再叫一次,学院还不把自己扫地出门?算了吧。 
“莼琴,原来你在这儿啊,可让我找苦了。”芳馨坐在她的身边长长舒了一口气,等力气恢复了些许才又开口说话,“你怎么挑了这么一个地方?这鬼地方,光秃秃的,有什么好?” 
莼琴坐在一块大青石上,让清风随意拨弄着她的长发,左手托着自己白净的下巴,喃喃开口:“这里原来是我们学院的后院,才几年的时间却已经这么荒芜了,听说以前这里好热闹的。” 
芳馨白了她一眼:“发什么神经?我来可是有正事的,认真点儿好不好。” 
“什么事?”她还是一副无所谓的口气。 
“上次那个欺负你的男人,我给你查到了。” 
“是吗?”这次她的反应可是快多了,眼睛也有了光芒。 
芳馨从来也没有见她这么反常过,心中有疑问却又挂念着那个放不下的他,只好先把手头这件事办完再说:“那人叫丁裴浚,是亚宇集团的董事,年纪轻轻只有25岁,却已经是该集团的主要决策人之一,对了,他还有一个怪癖,就是讨厌漂亮的女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美女。妈的,变态。”一失口,一句脏话脱口而出,吓得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失言,失言,好在没有外人,你可不许说出去噢。” 
“知道了。”莼琴打发走好友后,重新又坐回大青石上,伸出一根葱玉的手指在地上划着:丁裴浚。 
一阵清风吹过,尘土渐渐湮没了地上的字痕,大青石上的佳人也早已离去,只剩下一双隐约可见的脚印。
第十章
    清晨是美好的、美丽的、诱人的,可不是吗?那初升的骄阳、葱绿的草木、健康快乐的人们还有令人精神充沛的空气,多么的令人向往。丁裴浚坐在属于自己的那张大转椅上半躺着点着一只香烟,放入口中。窗外明媚的阳光温柔地飘了进来,洒在了他的身上,停留在那身蓝格休闲装上。他很困,很想好好地睡上一觉。早晨是属于别人的,对自己而言,这个时间却是他最没有精神的时候,可就是在这时,令人讨厌的电铃响起:“总裁,来应试的秘书已经在门口了。” 
“好,让她进来吧。” 
虽然不是时候,他也得强打起精神来,毕竟是给自己选秘书。略整一下衣装后,门就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位美女,金发碧眼,有着很靓的外形,很显然她是经过精心打扮的。 
“你可以出去了。”他无力地说。 
“我——”那外国女郎显然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极力想挽回,可面前的这个男人却不给她丝毫的机会:“下一个。” 
“我叫Rose。” 
他只抬头看了一眼就无情地摆摆手:“下一个。” 
一连试了二十几个,自己都有些头昏脑胀了,丁裴浚疲惫地按下办公桌上的按钮:“还有几位?” 
“最后一位了,总裁。”通话器那头彬彬有理地回答。 
“好,叫她进来吧。”他已经精疲力尽了,眼前一片模糊,隐约中似有人进来对自己说了些什么,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然后就睡着了。 
自己也不知道睡了多长的时间,只是觉得头疼得厉害,连日来的忙乱已经让他的体力消耗到达了极点。这是什么?丁裴浚突然发现在自己背上盖着一块小毯子,是谁这么细心,连自己都很少记得。对了,好象自己刚选定了一个秘书,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她决不漂亮,因为——他讨厌漂亮的女人,她们都是大骗子,就像那个女人一样。 
“我是丁裴浚,今天有什么事吗?先送一杯咖啡来,不要加糖,对了,今天几号了?” 
“您今天要主持一个总经理级别的会议,另外您的父亲让您回一个电话,咖啡我马上就送到,今天是13号,总裁。” 
话筒那头传来甜美的声音,叫人听着十分的舒服,上天真不公平,给了她这么美妙的声音,却夺走了她的美貌。丁裴浚一怔,被自己下意识的想法所惊呆: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为她打抱不平?我不是一直都很讨厌漂亮的女人吗?今天可真是糟透了。 
“总裁,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他胡乱拨弄了一下头发,多年以来他都养成这样的习惯了,每次要见人时,自己总是会先整理一下衣着,对他人,也是对自己的尊重。 
门被打开了,纤细的双足,惹火的身材,还有一副似曾相识的面容,是她!丁裴浚心一惊,一下子失去了往日镇定自若的神态。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昨天自己迷糊中选定的秘书居然就是她?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总裁,咖啡来了,还有这是您昏睡时积压下的文件,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啊,你是我新的秘书?”他仍不相信这是真的。 
“是的。我叫J,20岁,结业于俪人女子学院现代管理系。”她很有分寸地回答,“没有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办公室的门“啪”的一声关上了,莼琴靠在门口的墙上,一行晶莹的泪珠悄悄地滑落了下来。 
“该穿什么去呢?”莼书其发愁地挠着头,不知如何是好。本来他就不怎么会打扮自己,现在可好,去参加同事的婚礼怎么也得穿得象样些,可他实在拿不定主意穿什么样的衣服。穿西装吧,他没有;穿休闲装吧,好象又不对场合;穿套装吧,他刚拿去干洗。这可难坏了我们的莼大记者,望着床上那少得可怜的几件衣服和空空如也的衣柜,不由得伤感起来:想不到我莼书其也有“无米下锅”的一天,苍天无眼呐。发完牢骚,衣服还得接着选,左思右想也只好挑了一套运动装穿在了身上,总不能光着身子去参加婚礼吧? 
好盛大的场面啊,新娘和新郎打扮得格外引人注目,在一群群祝福的客人、亲友中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直到他的到来—— 
今天莼书其穿得是一套米黄色的运动装,说它是运动装还真是名副其实,袖口处居然还有因为运动过量而磨出的小洞。一句话,他的出现,吸引了在场所有的目光。 
“先生,您有请柬吗?”侍者礼貌地问道,同时打量着这位衣着惊人的人。 
莼书其只觉得脸上一热,将请柬往侍者的托盘中一放就逃了进去。 
“书其!” 
正当他无路可逃时,远处有人高声叫着他的名字,“你可来了。”等他看清时,那人已来到了他的身边,“怎么,跑步来的?” 
莼书其用胳膊顶着来人:“别笑我了,你也知道我穿得出场的衣服少得可怜,要不失是因为你,我就不来了。” 
“算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穿得与众不同。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新娘。”说着扭头向一处大喊:“绢子,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大记者来了!” 
“知道了!” 
随着回声,一位身着婚纱的少女飞快地奔了过来,一路之上双手还提这长长的裙摆,显得十分狼狈。果然刚到他面前就一个刹车不及扑进了新郎的怀中。 
“气死我了,我说过不穿这么长的婚纱嘛。” 
“小心点么。”新郎关切之意溢于言表,轻轻将她扶起。 
新娘子显然怒气未消,狠狠地踢着裙摆:“讨厌,讨厌。” 
“别闹了,来,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 
“讨厌,讨厌。”一双粉拳落在新郎的肩上,却不见丝毫的伤害。 
新郎一面招架着妻子的攻势,一面轻声向她道歉:“是我错了,好不好?哎呦。” 
新娘竟一手扯着新郎的领带将他带离了原地。 
莼书其摇了摇头,他这个朋友一生散漫,为人潇洒,想不到也会有被制服的一天,真是不能小看了女人的力量,也许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的。想到这里不禁又叹了一口气,算了,有哪一个女子会喜欢漂泊不定、毫无规律的生活呢?望着周围幸福的人群,心中却再也提不起任何的兴趣,独自一人离开了这欢腾的现场。 
一出大门才恍然大悟,想起今天自己并没有开车出来,只好顶着炎炎烈日走向巴士车站。也奇怪,平时五分钟一班的巴士今天却迟迟未到,倒是天上如焦似火的太阳将自己晒了个热喊淋漓,活象一只刚出炉的烤鸡。 
猛然间他发现不远初一位女士也在等车,她的容貌并不出众,身材也不惹火,却围着一条看上去很长很厚的围巾,就在这烈日炎炎之下,就在被晒得体无完肤的他的身边,一动不动。虽然她也和自己一样大汗不止,可她却并没有摘下那条捂得严严实实的围巾,任凭汗珠滚落在她脚下。 
车终于来了,莼书其赶紧一步迈了上去,上面只有很少的几个人,也难怪,天气这么热,根本就不是逛街的好时候。车不紧不慢地开着,往日十分钟的路程足足晃了半个小时才到。车站里已站满了人,大概都是和自己一样的情形,车还没有停稳就有人打开车门挤了上来。她不知什么时候竟离开了自己的座位,被一涌而入的人群冲得东倒西歪,一不留神,就要跌倒却落入他的怀抱。。 
“小心。” 
她慌乱地马上离开了他的身体,紧紧抓住车上的扶栏,略带胆怯地对自己道谢:“谢谢。” 
“你不舒服吗?” 
她摇摇头,眼睛向一旁瞟去。 
顺着她的目光,莼书其看到原本是她坐的座位上已经坐上了一位老人。 
她仿佛是知道了他在看什么,头埋得更低了,却掩饰不了她变红的脸颊。 
一丝好奇与好感同时袭上了他的心头,莼书其微笑着和她搭话:“你还有几站?” 
“我——到了。”她没等车停稳就飞快的跳下了车,车牌上清楚地写着:东林路。 
莼书其开始后悔为什么没问清她的名字,毕竟这个社会中能主动给老弱病残让座的人已经很少了。 
车上渐渐人满为患,空气也开始变得炎热闷湿起来,让人感觉十分的不舒服。车到站了,又是一身大汗的莼书其大口呼吸着外面的空气,脱离了车上的闷热,反而觉得自己清凉了许多。
第十一章
    又是无事可做的一天,面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丁裴浚心中不免有些烦恼。 
是的,自从上一次他旷工出逃撞上了那个美丽的女孩后,就感觉到自己会有麻烦。这不,才短短的几天,人家就找上门来了,还堂而皇之地当上了自己的私人秘书,看来她颇有心计嘛。想着想着不由得一笑,现在的女性都讲市场经济了,也罢,他从不会占女人的便宜,就让她继续当自己的秘书吧,如果那是她最终目的的话。至此,先前那点对她的好感也消失殆尽。 
“总机,请给我……” 
“对不起,您拨的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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