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媛我最大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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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 完结-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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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个真法,怎么个假法?”苏子曾也不气馁,继续套着话。

    “做生意是真,至于做什么生意,就看苏小姐的意思了,”商殷今天过来,也纯粹是凑凑热闹,今天一下子见全了莫城的几大名流富商,也是值得了。

    别人都以为他低调,却不知商殷最喜欢的就是躲在了角落里。温麦雪就曾说过,商殷就是缩在了角落里的响尾蛇,趁着人一不留神,就噬人一口。

    城中的老牌家族,除了裘氏老太太近日身体欠佳,未能出席外,温家派了温麦雪出席。温麦雪对苏庆长的态度也是不卑不亢,想来她今天前来的主要目的并不是向苏氏示好,她只是来做个门面功夫,顺便和政府官员套些近乎。

    其余的苏、杭、费三家,看着是三家分庭抗礼,但实则也是相互较劲。苏庆长花重金打造了这所在全Z国都首屈一指的高楼,正是想表明他在莫城的超然地位。反倒是商殷落了个清闲,不去淌那通浑水。

    “酒水生意,”苏子曾转身取过一杯酒,替换了商殷手中的酒杯,“身为今天的主人,很是不好意思,这里的酒水差了些。”苏子曾注意到了商殷喝酒时,连品都未品,而是一口喝干,眉头也皱紧了,分明是对酒水不满意。

    “这也就是我为什么懒得出席这类场合的缘故,人多口杂,再加上淡如水的酒,让人兴不起一点兴致。”商殷是个爽快人,也不掩饰,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

    “如此说来,商先生更应该同我合作,莫城没有一家好的酒行,”苏子曾步步紧逼,丝毫不肯松懈。

    “苏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迟迟不在莫城开酒行么?我不喜欢整日为酒和酒打交道。”商殷是一个懂得喝酒的人,但这不代表他喜欢每天品酒,围着酒水打转,再好的酒,没了女人作伴,也就寡味的和白开水差不多了。

    “这点你不用发愁,商先生只需要出几瓶名酒,作为镇店之用,其余的,都由我来打理。”苏子曾见事情已经越来越接近预期,不禁有些心急,连话语都急促了起来。

    “苏小姐,不知道你对酒水的了解程度是不是比得上你对男人了解的程度,”商殷留意到杭一邵不时地看往了这边。“等到你能区分这几杯酒之间的区别后,或是找到了一个真正的懂酒的人后,再来找我。”

    商殷留了一张名片,上面是他的联系号码。

    苏子曾接过了那张名片,再看了看了商殷从侍者手中取过了不同的几杯酒。

    每杯各喝了一口,几杯酒的颜色有些不同,但又无多大区别,入口的味道也都差不多。其实,她大可以去问负责买酒的苏氏的人,这几杯酒分别属于什么牌子,但苏子曾没有这么做,因为商殷已经指出了她此时最大的一个缺点。

    苏子曾不懂酒,她其实和商殷一样,不能长时间的为酒和酒水打交道,她必须找到一个懂酒的人,而且这个人,必须不受常玫甚至是苏庆长控制,她是时候该培植“自己人”了。

    

 004 行家一出手

    (晚上九点回来发布第一次VIP章,嗯,忐忑求下首订,小粉红还有其他,谢谢哦)

    回到了家中的苏子曾,卸了妆后,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因为兴奋而显得面色红润,初次创业让她产生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感。她的视线最后落在了几瓶酒上。

    这几瓶酒是她在庆典后,从会场带回来的,上面都贴着精致的洋标签。考虑到来宾近一千人,所以苏氏这次也是下了大工夫,会场中使用的酒水就有好几十种。

    除了专供女士用的低度酒和调味酒,还有专门供不同年龄喜好的男士使用的高度酒和中度酒,眼前的四瓶酒,就是中度酒,可以让人在畅谈的同时,不会立刻醉去的中度酒。

    明明是差不多的味道,苏子曾闻了闻,心里犯着难,也就是产地有些不一样,都是来自苏格兰的威士忌。她前世酗酒喜欢用烈酒,这类中度酒只在了社交场合才偶有接触。

    打开了瓶塞后,空气中带了好几种种香味,除了四种威士忌很相似的气味,一种是阳台下盛开的香花的气味,一种是化妆品的气味,还有的就是。。。那股酒味。

    洗了香水味的苏子曾,又闻到了那位名叫“大根”的客人的残酒味。

    “真见鬼了,”苏子曾又仔细嗅了嗅身上,她看到了镜中的自己,猛然想起了白天里商殷的那个举动。

    她今天用得是香奈儿19号,国内用得人并不多,她原本是想借着香水味遮挡掉昨晚身上留下的酒味。

    “商殷说得是酒味,”苏子曾的鼻尖贴紧了手,昨天沾了酒水的手指上,还带着股曲米酿造的酒水的清香味。

    “余香绕梁三日而不绝,”苏子曾文绉绉地说了一句,浑身打了个激灵,“不可能,那个海滩的醉汉,性格磨叽,又怎么可能会懂得酒。”

    酒品如人品,苏子曾一想到了那天那名客人的模样,就无论如何也不肯将他摆放到了个喝酒大师的正位上去,但是眼下她也没了法子,那个被她得罪了的“大根叔”,已经成了她创业救命的那根稻草。

    第二天,听说苏子曾要找那名闹事的酒客,言无徐还真是有些不理解了,住在棚户区的周大根,就像黏上了头发的口香糖似的,甩脱都不及,苏子曾竟然还提了四瓶酒上门,说是要“赔礼认错”
    苏子曾原本是想在排档里等周大根上门,又听说他大约一周才来一次,只能是亲自找上门了。

    言无徐有些不放心苏子曾一人前去,就陪着她寻了过去。

    棚户房也就是临近了海边的一片棚子房,是第六区的最外围,也算得上是第六区里最混乱的一个区域。矮漏屋棚满地,偷蒙拐骗者屡见不鲜,连警察巡逻都懒得到这一带。

    “说是房,其实也就是四根毛竹竿,加一个棚顶而已,根本就不能住人,”言无徐边在前边引着路,一边踢开脚边挡路的垃圾。

    很快就照着别人的指点,找到了周大根的住处。周大根的棚户房,是个三面敞开的棚子,只有一堵土墙,看着比别人的棚子牢固些。只是棚子下又搁了十几口坛子,一个个都有半人来高,黑色的缸口,看着是口酱油缸子,走近一听,满股的米浆味。

    “子曾,你别进去,会脏了衣服的,”言无徐看着苏子曾绕了进去,饶有兴趣地查看着,打开其中一口缸,里头赫然是整坛的酒酿。

    周大根家中可以算得上是家徒四壁,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整个棚子下,也就是只有那几口缸。

    “味道难闻死了,”言无徐连忙捂住了嘴,刚刚开始发的酒酿,味道近乎是腐臭的,再加上棚户房里卫生条件不好,更让人反胃。

    “呀,”言无徐叫出声来,她看着苏子曾打开了盖后,探了跟手指进去,沾了点未酿开的酒,放到了口中。

    没有出人意料的恶心味,入口的时候,只是一股近乎于啤酒的味道,“家酿?”苏子曾看出了些端倪,周大根有些名堂,她再从旁边找了个木勺,盛了些半成品酒出来,澄清如琥珀黄色。

    “不是普通的家酿,”苏子曾发现了些不同处,口中的酒味越来越浓郁,才是半成品,就有这种口味。

    “算你有眼光,”周大根刚从外头回来,看到两人站在了他的宝贝酒坛间,连忙抢了进来。

    “周大叔,我今天特意是来赔礼的,”苏子曾乖巧地取出了那四瓶酒。她本以为周大根会有些惊喜,哪知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呸了口,“还说不是来作弄我的,想用些老毛子的洋玩意儿糊弄我,价格贵又不带劲,我才不喝嘞。”

    显然这几瓶就是不入周大根的眼的,好在苏子曾还有其他准备,她立刻挑出了其中的一瓶灰雁伏特加,才重新赢回了些周大根的注意力。

    “这还像回事,”周大根也不客气,取过酒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满脸的陶醉。

    苏子曾见他旋开了瓶口,也不挑座位,席地就坐了下来,呷起了酒来。又冲着言无徐比了个眼神。

    虽有些不乐意,言无徐还是拿出了言母准备好了的下酒菜,照旧是老三样。

    “烤虾,凉拌海带,辣花生,对头对头。”周大根越看越乐呵,早就将苏子曾那日的“扔水壶”之举搁到了脑后。

    等到他吃饱喝足之后,打了个酒嗝说道:“吃人的嘴软,两个小丫头片子,也别糊弄我老人家了,说吧,找我什么事?你们也看到了,我这窝也跟个猪圈似的,最值钱的也就那几口缸,其他也没什么让你们好动花花肠子了。”

    “周先生,我看你这些家酿虽然成色不错,但和你那天晚上喝得相比,味道还不大对头,”苏子曾见他满脸堆着酒红,说话也是一副散漫像,就借着他酒入口又入心,趁机问起了事来。

    “那些?不入眼,都还是不入眼的,连八字都还没有一撇的玩意,哪能叫酒,”周大根也跟着打起了太极来,他那些酒才是半成品,还要经过无数次的蒸馏提存,再陈窖。

    苏子曾先还是讷讷地站着,问起话来还真有些不方便,就干脆也依样坐到了地上,看得言无徐直皱眉。

    “周先生不方便说自家酒水的秘诀,那能不能告诉我,这四种酒有什么区别。”

    “产得地方不同,做酒的麦子不同,就全都不同了,”经周大根这么一说,苏子曾和言无徐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几款都是苏格兰老厂的中度威士忌,我就看不出有多大不同,”苏子曾有些不信,再转头问问言无徐,她也跟着凑上来闻了闻,也是赞同了她的意见。

    “啧啧,你们这些小姑娘,就只知道些香水,口红的玩意儿,哪能知道做酒的事。水土不同,手艺不同,再加上麦子不同,出芽率不同,稍微有一点不同,就全都不同了。”周大根摇了摇那几瓶酒,如是说:“我不喝这几瓶酒,不是嫌弃酒水不好,而是我不习惯喝中度酒。没有啤酒的爽口,也没有高度酒的老辣,酒倒都是好酒。”

    见周大根说得中肯,语气里也不是什么说教的口吻,苏子曾认真了起来。她学着周大根那样,将酒瓶朝着阳光摇了摇。

    四瓶酒,酒瓶的装饰也各有千秋,有圆筒身,有四方形,也有倒三角的锥形。颜色在阳光下折射出了些不同。

    “第一种是昆奇酒,来自苏格兰低地,味道淡雅,酒精度不高不低,带着甜橙的香味。第二种叫杰夫酒,和德国黑啤的颜色有些相似,口感也更浓重些,产自苏格兰的高地地区。第三种叫佩塞酒,带着股湿海盐,姜黄色,是英伦岛沿海生产的。最后的一种,颜色最浓焦糖糖色,入口微苦,是河谷地区生产的,名为焦糖玛奇。”周大根在一干坛子里找出了一个空坛,从里头取出了几个酒杯,那几个酒杯倒是擦得一尘不染。

    酒分别被倒了出来,苏子曾和言无徐依次尝了起来,经周大根这么一说,两人就如在风景区里得了导游的解说般,眼前豁然开朗了起来。

    “周大叔。。。想不到你这么厉害,”言无徐看着貌不起眼的周大根,也是觉得又惊又奇。

    高低,低地,河谷,海边生产的不同酒,还真是有些细微的口味区别。苏子曾闭上了眼,脑中想象着一派山川河脉的走势,四种酒似四股来势汹汹,彼此不融合的水流,朝着全身怒腾而去。

    “你们再喝喝我的酒,”周大根也是有心卖弄,在酒缸旁找了找,瞅准了坛已经有*分火候了的酒。

    这回,连言无徐都来了兴致,也不嫌那缸里的古怪酒酿,吃了一口酒。

    苏子曾喝在嘴里,感觉周大根酿造的酒,和那四种酒又完全不同。似带着烟熏火腿的气味,酒从舌尖道舌根,一直到进了喉咙后,才有了股麦芽糖的清甜味。”

    “好酒!”苏子曾和言无徐只觉得眼前一亮,异口同声地说道。

    周大根听了,嘴角只差咧到了耳根里,不住地点着头。

    “酒是好酒,只可惜。。。”苏子曾赞完之后,话锋一转,叹了起来。

    

 005 钓 人(首订、票子同求)

    005章节,005章节005章节!本是很融洽的气氛,在了苏子曾的那句“可惜”话里,变了味,好看的小说:。

    周大根喝了酒,酒虫却还没上脑,听了苏子曾这么一说,他哼了声,对苏子曾的来意已经有些准头了,“可惜什么,好酒就如好友,三两人品尝已经足够矣。”

    “我想请周先生来帮我经营即将开业的‘恋语’酒庄。”绕了大半天的圈子,总算是到了正题上,求人可比骂人要累多了。

    “不好意思,”周大根很干脆地拒绝了,“也不是我周大根卖弄,一年里来请我去当品酒师的人没有百余人,也有五十,无论是有钱的还是有权的,我一概是回绝的。”周大根虽然得了些好处,但也没有丝毫愧疚的意思,答起话来,也是理直气壮。

    言无徐嘀咕着:“早就说了,这号人抹了嘴拍拍屁股就会走人,你还不信。”

    苏子曾也不气馁,她在了棚户房里转了转,又抛出了更大的诱惑,“周大叔,我看你住得简陋,如果你接受了我的邀请,我可以免费替你找上一处比这里好上千百倍的房子,到时你也就不用担心酒坛子的安全问题了。”

    太阳暖暖地晒进了棚户房,周大根哼唧了声,靠着一口黑缸打起了哈欠来,“我一不拖家,而不带口的,一人吃饱穿暖,全家无忧,我那几口酒坛,经得起风吹日头晒,没事去找暖炕大床做什么?”说罢,他身子一歪,贴着脏兮兮的酒缸睡起了大头觉来,不在搭理苏子曾等人,。

    言无徐见事情没成,干在棚户房里带着也不是办法,只得拖着苏子曾先回去了。

    言母听了两人的这番遭遇后,也不见奇怪,只是劝苏子曾:“你们就甭将心思动到周大根身上了。这人也是附近有名的泼皮,平日哄了老人,骗了小孩的事没少做。这样的人。哪能有什么真本事,还亏得有人说他早些年还留过洋。喝了好些洋酒回来的。”

    言无许也接嘴说道:“子曾,你还真想请他做你家的品酒师不成,看他那样子,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也就棚户房里的脏乱模样和她倒看着合契些。我看他这辈子都脱不了这里。”

    苏子曾也不发话,就是看着商殷给的那张名片,翻来覆去着,她已经弄清楚了四种酒的区别。但如果不是有周大根的指点,换做了另外的酒,她依旧是什么都摸不清。

    和言家母女道了别之后。苏子曾又到了“爱慕”,慕姐听了她面对的难题时,并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倒腾起了咖啡机来。

    “爱慕”里大多的陈设物都带着些古色古香,慕姐新近得了些上好的咖啡豆。就现磨了起来。

    棕褐色的粉末在研磨器里泄了出来,一点点的堆高了,慕姐又找出了一瓶五年陈的威士忌酒,加进了透着香气的咖啡里。

    “喝酒最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慕姐似说起了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来。“每个痴迷于酒的人,背后都有着自己的故事。”

    酒香在咖啡里。散开,慢慢地融合进了空气里。慕姐用着勺子搅拌着咖啡,沉吟着。

    听出了她语气里的伤感,苏子曾犹豫着,杯中的咖啡和酒已经完全融合在了一起,没有奶油做润滑剂,酒和咖啡依然是天然的伴侣,似乎比砂糖还要合拍些,其他书友正在看:。

    “第一个教我用酒搭配咖啡的男人是我的老师,”苏子曾听出了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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