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我爱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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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我爱宅-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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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盒里只有一样东西——银票,厚厚地一沓银票,张张面额过大。

    “啪”的一声轻响雍正爷扣上了锦盒盖子,眼神锐利地射向自己的妃子,“耿——绿——琴——”这些钱的用途已经呼之欲出,她果然仍然贼心不死。

    耿绿琴默默地对手指,“奴婢冒了这么大的风险,总要得些好处才行的嘛,奴婢娘家也不富裕,在这宫里用钱的地方又多,奴婢也是没办法……”

    “你还没办法?”雍正拍桌咆哮,“你人在宫里都能把保定的老九给救走了,还没办法?”

    那是用多么宝贵的一个救命之恩换来的啊,耿同学默默哀叹。

    “奴婢也付出代价了。”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申辩一下的。

    雍正哼了一声。

    “奴婢拿别人欠的一个救命之恩换他出手的,算来奴婢也是很亏的。”

    雍正神色复杂地瞪着她,“你跟天地会的反贼都勾搭上了,在西宁时你倒是没白被挟持一遭。”从直隶府传来的密奏让他最近颇不安枕,结果却是自己最想不到的人在背后操控的一切。

    老九跟天地会没关系,这很好,但某人却跟天地会搭上了线……雍正爷觉得自己实在头痛。

    被人挟持又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某四这话说的,真他母亲的没水平。

    “皇上,奴婢该说的话都说了,您判奴婢的罪吧。”

    雍正的手指在桌面轻扣,沉吟片刻道:“朕先前在院中问你的话你现在可有答案了?”

    咦?

    话题怎么又转回来了?

    耿绿琴讶异了一下,然后就竹筒倒豆子有啥说啥了,“奴婢想,留着八爷未尝不是对九爷的一种牵制。也可以说他们互为牵制,这样如果皇上要八爷佐理政事也会安心得多。”十三也该谢谢她呀,要不他过劳死可能更早一点的。

    “绿琴。”

    耿绿琴有些纳闷儿地看过去。

    “可惜你不是男子。”十三弟说的没错,她若身为男子在朝堂之上那恐怕也是要混得风生水起如鱼得水的。

    幸亏不是,要不想不搅和到你们这帮人的党争中都不可能。

    心里想归想,耿绿琴嘴上说:“奴婢觉得身为女子也挺好。”想偷懒的时候就可以尽情的宅,不



















Chapter_17

    想动脑还有“女子无才便是德”顶着,不像另一个时代跟男人一样要去竞争,要工作,要出成绩,女人把男人的活儿都干了,男人却始终生不了孩子,这忒不公平了。

    雍正不由微微一笑,这倒也是,她身为女子他才能将她藏之后宫之中。

    “你既然这么能干,不妨帮朕想想怎么安置老八好了。”

    她就知道谁不黑她一下谁就心理不平衡,可她这不平衡找谁找补回来?

    “皇上,这远了近了都不合适,不如索性就留在宫里,找个偏僻的宫院安置好了。”你找他还方便呢。

    139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耿绿琴觉得这话就是给自己写的,因为那天在她说了那句话后,某四当即拍板这不远不近的地方就她这宫院了。

    ……

    心情很复杂,感慨良多。

    但某四对她的打击还远远没有结束,今天他让她陪驾到寿皇殿——别误会,不是去看十四的,只是去瞻仰怀念老康的朝冠相。

    这当然不是主要目的,主要目的是——耿绿琴内牛满面中,悲恸欲绝地从李德全(他刚回宫没多久)的手中接过那两幅巨作,目光化作钢刀利刃直射向地上熊熊燃烧的大火盆。

    这画,到底她还是没能留住。先皇留给她,现任做主儿要烧给先皇表孝心,其实说白了就是打击报复她搭救了他的政敌桃花九,顺便还想吞没某九的巨额贿赂。

    她的人生已然是一个巨大的橱柜了!

    雍正爷一脸正色地站在一边看她,心情很好。

    李德全很想笑,但他得忍着,在喜欢欺压裕主子这件事上先皇跟皇上保持着高度的一致,而裕主子每每遇事的反应都让人忍俊不禁。

    万般无奈,极度郁闷加愤慨地裕嫔娘娘亲手将画一点点凑近火舌,心痛万分地看着大火吞噬掉自己的心血之作。

    呀呀个呸的,混蛋某四,这笔账她记住了,就没见过这么小心眼恶劣的男人,真是他令尊的!

    看着画最终在火中消失无踪,耿绿琴对着康熙画像暗自说:老康,这东西到底还是随你去了,倒也不怕便宜后来的盗墓者和考古学家了,烈火中永生了它们。

    裕嫔娘娘很内牛,因为她前后白忙活了,一幅画没留住,那匣子银票也没能保住,虽说她有偷偷留下几张,但是说到底是白便宜某四了,真是此恨绵绵无绝期啊,那可是将来的跑路费啊,去哪儿生活不得钱呀。

    俗话说的好,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呐。

    拜祭完了康熙,一行人出了大殿,雍正随口说了句:“陪朕四下走走。”

    心情低落且没反对资本的耿绿琴默默地随侍在侧,入目的风景不自觉地也染上了几分悲怆。

    景山是什么地儿呀,这是煤山,也叫万岁山,那是崇祯皇帝上吊殉国的地方所在,还有一棵极具象征意义的歪脖老槐树存在——耿同学顿时觉得应情应景,颇有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慨。

    等到他们一行人远远看到凉亭那边的那道身影时,耿绿琴下意识地朝某四看了一眼,心说:这种情况下兄弟相见,他们彼此的心情一定很复杂。

    “回宫。”雍正吐出两字转身就走,随行的人急忙跟上。

    当时耿同学的感觉就是——相见不如怀念!

    日子就在这样的煎熬中过着,耿绿琴的心越来越躁动,皇宫这地方不确定的因素太多,她身边的不定时炸弹又多,天晓得会被哪颗给炸到,所以她的心思越来越多地动到宫外去。

    而宫人对于在惹得龙颜大怒之后依然能够平安无事跟皇上和平共处的裕嫔娘娘打心底油然而生一种崇敬之意。

    论美貌,裕嫔算不得拔尖的,论手段,那更是不能跟宫里的其他主子相提并论,不熟悉某琴的宫人开始以为是裕嫔本质比较呆,后来发现其实呆的是自己,这裕主子真要肯动心思,混个妖媚惑主的名头那估计也是轻而易举的。

    当然了,耿同学是不知道这些事的,她当时应急临场发挥的事早被她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如今心心念念地只有那一匣子的银票,她的盘资啊。

    同样,对某人当时的举止有所感怀的还有一贯给人以不苛言笑,冰冷难亲近的雍正爷。平时想她主动示示好,争争宠那绝对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结果当时他妒火攻心只忙着兴师问罪了,享受什么的都成了浮云,事后他也追悔莫及。

    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耿同学在躁动不安中还过了把红娘瘾,终于顺利地把春喜出清存货了,圆满地解决了古尔泰同志大龄青年的婚姻问题。

    越长越水灵,武功也越来越好的锦绣格格最近热衷于拉自己的额娘当陪练。

    耿同学出于对自己这些年养尊处优身手倒退的顾虑答应得很爽快,于是永寿宫里便多了一景,宛如一对姊妹花一样的裕嫔母女你来我往打得一日比一日快捷迅速。

    对于这样的结果图蒙海等个有功夫的人是颇有感触的,他们主子本就有些身手,虽然这些年养尊处优的但也没拉下多少,稍微一用功立马就捡了起来。而且主子跟小主子对打那实打实地不会手下留情,小主子也亦然,有时候颇有几分母女相残的情景,让旁边看的人忍不住无语望天。

    “啊,额娘你又耍诈。”锦绣尖叫,捂着被额娘踹中的屁股哇哇指控。

    优雅收回长腿的裕嫔娘娘微微笑一笑,很和蔼很亲善地道:“乖女儿,正所谓兵不厌诈,你呀还嫩点。”

    “谁像额娘您这么奸啊。”锦绣忍不住咕哝。

    耿绿琴摇摇食指,眯眯笑着,“千万别这么说,如果有一天你能离开这一方小天地,你就会发现外面的世界更精彩,外面的江湖更险恶,没有最奸,只有更奸,要想不被人蒙,你就得学奸。”

    锦绣囧囧地看着自己额娘,无语。

    斜倚在回廊柱上的某八微笑着看院中嬉笑打骂的母女档,即使在这深宫之中她也有办法让自己过得这么丰富多采与众不同。

    “什么江湖啊,”锦绣一脸的郁闷,忍不住对母亲发牢骚,“额娘,皇阿玛根本不许我出宫,还说要给我找个好人家嫁了呢。”

    “敢情你那腿是长好看的啊。”

    “额娘——”

    “腿长在你自己身上你都不会用的吗?”耿绿琴对女儿表示鄙视。

    “额娘就会说我,您自己还不是被困在这里?”锦绣小格格立马毫不客气地予以回击。

    “我能跟你一样吗?皇家玉碟上没你的名,我可榜上有名。”

    “说的也是呀,额娘我一直觉得呆在宫里委屈你了。”

    耿绿琴摸摸女儿的脑袋,很是欣慰地说:“总算没白养你十几年。”

    在这之后的某一天夜里,锦绣格格突然就离宫出走了,据说还特别顺手地牵了自己额娘身边得力的太监小孟子公公。

    当然了,大家不知道是,锦绣格格顺便还去自己十二叔府上把自家三哥也顺走了。

    雍正爷自然是不在大家之列的,裕嫔娘娘自然更不在,事实上锦绣的离宫出走本来就是她一手策划,积极协助,友情赞助的。

    当然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裕嫔娘娘这么大力地赞助女儿,条件之一就是把弘时同学带离京城,并把一个光荣而伟大的任务交待过去——到扬州孝敬“亡故”的太后老人家去。

    某一天,春喜伺候自己主子沐浴的时候很哀怨地说了句:“主子,您如果要走,一定要带着奴婢。”

    耿同学惊悚了,趴在浴桶边上上下下直打量丫环,“别造谣,宫里谣传得可快。”

    春喜哼了一声,“您别当奴婢不知道,您先是逼着奴婢嫁人,后来又撺掇小格格离宫,您摆明了是在一步一步安排身后的人和事。”

    耿绿琴忍不住感叹一声,“春喜,你主子我这么一阳光的人怎么到你嘴里就显得这么阴险狡诈人品败坏呢?什么叫逼嫁?你吊人古尔泰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这都多少年了,佛祖都要为他掬把同情泪了,更何况我这样同情心泛滥过剩的?再来,凭什么是我撺掇呀?锦绣那丫头背生反骨,又学了一身的武艺,不去外面祸害地痞恶霸,你难道真忍心她将来祸害国家栋梁之才,有识之士,一个不巧再破坏了皇上他们的君臣关系,这是多大的罪过呀。”

    春喜默了,她承认,口头上她永远不是主子的对手,主子那是完全能把黑的说成白的,错的说成对的,对的拗成错的,最后还让你觉得自己本来就错了。

    现在,她就觉得或许真是自己多想了,主子应该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后来,随着时间走到雍正八年,弘安小阿哥长到八岁的时候,裕嫔娘娘终于被升到了裕妃的时候,春喜终于确定是自己多心了,或许主子收心了。当然,她觉得皇上派人看守得当这也是不可忽视的原因。

    耿同学当然想跑,但是她也并不那么明显积极认真地筹划,她心想反正某四坐了十三年就嗝屁了,她都忍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最后几年。但是有机会就一定要走,这是毫无疑问的,这几年主要也是没什么机会。

    不过,裕妃娘娘有时忍不住对一直安于现状的某八挺不理解,照理说像他们这样的人,就算斗败了,只要还活着,还有机会那死都要继续折腾的,他这几年竟然就这么安守本分地在宫里充当着一名大头侍卫,默默地协理某四的政务,她深深地觉得这帮子爱新觉罗家的人不抽就不正常,抽起来那就更变态。

    当初她那套用某八来牵制某九,某九反牵某八的话本来就是随口掰的,她可不晓得某九现在混在哪儿,只不过某四一直当她知道罢了,其实她只是一直没说实话,当然某四没问,她也乐得不申明。

    人生难得糊涂啊!

    140

    雍正八年五月初四对雍正爷而言是非常痛苦的一天,在这一天,他的兄弟怡亲王胤祥病故了。

    雍正未能见到自己兄弟的最后一面,到得怡亲王府人已然咽气,他一个人在弟弟的病榻上坐了半天,然后回宫后便到了裕妃之处。

    半夜的时候,突然有急报入宫,半倚在榻上尚未的入睡的雍正在听到来人的回报后,整个人惊得从榻上跳起,猛地一把抓住身边的裕妃。

    耿绿琴猛不防地被人一把抓住,那力道大得让她差点冒冷汗。

    “走。”雍正抓着妃子的手腕就往下走。

    “皇上——”裕妃娘娘试图唤回某人已经因激动而失常的心智,她一个宫妃这大半夜跟着出宫不合时宜啊不合时宜。

    雍正回头瞪了她一眼,耿绿琴立马安静了,切!

    因为这件事太过耸人听闻,所以消息是封锁的,整个怡亲王府知情人也严格控制封口,怎么说“诈尸”这种事也不太合适嚷嚷得满世界知道。

    耿同学听说这件事的第一个反应是难道有穿越同乡来了?

    后来,现实给她泼了一大桶冷水降温,果然穿越这种悲摧的事中奖率是极低的,若非人书太好,就是太差,而她显然属于后者。

    死了当然是不可能活过来的,除非是假死,要么就只有穿越或者借尸还魂这样玄妙的神佛事故了。

    在排除了穿越或者借尸还魂的可能性后,耿绿琴断定十三同学这案例是实打实的假死事故,虽然不知道是何种原因造成他的假死现象,但是她以前在网上浏览奇闻怪谈之类的帖子啥啥的,假死之事确实是存在的,有些人悲摧点背儿的同志甚至就因此被“处理”和埋葬了,由假死成了真死,彻底报销,百分百的枉死事件。

    十三同学很幸运,“尸体”一则不会遭遇火化的处理,二则尚未入土为安,所以成功诈尸了,据说把守灵的两个下人吓昏了。

    很好,很强大!

    不过,耿绿琴甚为困惑的一件事是,她到底跟着来干什么来了?

    这确实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文趣吧

    看着那两个坐在床上床边说话的兄弟俩,裕妃娘娘很囧地发现自己被人彻底忽视了。

    耿绿琴无聊地对手指玩,知道十三同学十有**会被他四哥就此给隐了,十三这些年鞠躬尽瘁地辅佐某四,身体绝对是被拖垮了,这次幸运的是假死,再这么被某四不地道地拖下去,那下次就真死了,神仙也没辙了。

    所以说,当皇帝有毛好啊,简直就是变相的众叛亲离,她的大儿子命苦啊,居然是未来的皇帝。

    想想她自己也囧,公公是皇帝,丈夫是皇帝,儿子未来还是皇帝,多么终日强大的后台啊!

    耿同学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惊疑不定地看向那对依然说话的兄弟,忍不住在心里哇哇大叫,娘的,千万别又学老康让她安置人啊,她没地方可安置了。

    怕啥来啥,耿绿琴这边才转了这个念头,那边雍正爷的目光就看过来了,她当即头皮一麻,心说:别说话,千万别说话,求您了,请继续当我不存在。

    可惜,佛祖再一次抛弃了她。

    “绿琴。”

    “奴婢在。”请当我不在吧。

    “你可知何处对十三弟休养身体最为适宜。”

    凭什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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