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四四在这里歇,所以晚饭便也在这里用了。
害得耿绿琴一顿饭吃的好纠结,根本没吃饱,这半夜一定会饿。
其实,大冬天被窝里多一个人,抱在一起倒是挺暖和。
但是,显然某些人是不满足于搂抱的,他更喜欢做一些能让两个人都冒热汗的运动。
于是,耿绿琴在汗流浃背中渡过了前半夜,后半夜窝在某四的怀中睡得人事不醒。
侍寝绝对是个体力活!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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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绿琴饥肠辘辘地醒来,打眼一看,得,某四已经走人了,除了留下一床狼藉,别的啥也没留,几乎会让人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梦,她手捂着胃掀开床帐对外面喊,“春喜,给我拿点儿吃的来。”娘的,昨晚没吃饱不说,还消耗过多体力。
春喜一脸心疼地看着主子把一托盘的吃的风卷残云般消灭掉,心在戚戚然地说:“主子,真的难为你了。”
耿童鞋一口茶差点儿贡献给干净的地面,一脸抽抽地扭头看自己的丫头,最后无语望房顶。
等到耿绿琴梳洗干净给福晋请安回来后,听到了一件好消息——总管派人加送过来了一些木炭。
总算侍寝还是有一点点好处的,但是,耿绿琴还是觉得那种体力活少干为妙。也不是说某四的技术就真的差到人神共愤,而是耿童鞋打心里对某四有抵触。在深知自己本性的基础上,实在不敢跟历史上那个劣评如潮的雍正爷过多近距离接触,到时候弄个犯颜获罪,那真是得不偿失,哭都没地儿哭去。
远离某四,安心宅着。
这就是耿绿琴的八字方针,并打算定为终生行动指南。
“主子,你描的花样真好看!”春喜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主子。
耿绿琴说:“你喜欢就好,绣去吧,绣好了给我看。”好歹她也是美术系混出来的好不好,描个绣样咋的说也小菜一碟啊。
说起来耿绿琴在另一个时空的身份李小如,那模样是咋看咋秀气,可套用李家老妈的话“一张小脸欺骗了广大无知民众”,骨子里那就是一假小子,举凡爬梯上墙,欺侮男生的事她都干过,最后大学报考时让人跌破眼镜的是她竟然报了个美术系,李家老妈在得知那个消息后无比感叹地说了句“一直以为你要报体育系呢”。
当时,李小如特无耻地说了句:“美术系跟我的气质多合呀。”
李家老妈当时啥也不说了,默默地转过身去厨房炒菜了。
想当年美术系的课很轻松,导致李小如同学那是满校园乱窜啊,没少祸害不良柔弱男同学,也在别的科系那里或多或少的偷师了一些。
套用当年李同学死党的话说,不清楚底细的人压根弄不清李小如是哪系的学生,因为她哪系都混!
炭盆里的木炭烧着,主仆两个围着炭盆坐着。
耿绿琴特没形象的半躺在椅中,后面垫着一只软枕,双腿搭在另一边的扶手上晃啊晃的,不时地看看屋顶,看看火盆,再看看春喜瞅瞅绣棚。
春喜对于自己主子这种有人时端庄贤淑,没人时形象全无的巨大反差已经逐渐习惯了,从最初的惊慌失措到现在的淡定如一。
习惯成自然,再怪也淡定!
“主子,福晋昨儿让人送新衣的料子来了,奴婢给您裁件新衣过年穿,上面绣什么好?”
绣什么?
耿绿琴眼珠骨碌碌直打转,花花草草啥的挺没趣的,有了。
她从椅中跳下来,跑到桌边,抓过笔就画了起来。
“春喜,袖口领口的你还照旧花样来,衣摆上你给我绣这个。”
春喜探头一看,一脸的惊喜,“好可爱!”一排小猫咪,虽都只寥寥数笔,却个个活灵活现的。
“好的,主子,我就绣这个。”
“真乖。”耿绿琴像拍宠物一样拍拍丫头的头,重新没形象的窝回椅中,继续去晃她那双穿着花盆底子的大脚。
“咳……”
耿绿琴犹如被烙铁烫了一般从椅中跳了下来,无比震惊地朝门口看去。
胤禛放下唇边的拳头,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
“奴婢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胤禛径自走到桌边,拿起她刚刚画的绣样看。
耿绿琴绞着手里的帕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胤禛放下了画纸,走回火盆边,坐到了某琴先前歪着的椅中,声音冷淡地道:“过来。”
娘的,整天这么冷冰冰的,谁欠你二百两似的,切!
耿绿琴一边腹诽一边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胤禛把帽子摘了放到她手里。
耿绿琴乖乖的拿到一边放好了,再过来伺候着。
春喜已经伶俐地倒了热茶过来,奉上。
胤禛一边拿碗盖撇茶叶一边若无其事地道:“挺自得其乐的嘛。”
咋地,这也碍着嫩了?老娘我不自得其乐,难不成还得整天自虐地扮闺怨不成?耿绿琴在心里恨恨地想着。
“给爷捏捏肩。”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人在屋檐下的耿绿琴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充当按摩女郎。
唉,权利是个好东西啊,你说她要穿到女皇时期多美,也养上几个面首,那真是女王般的享受哇!
“这手法可生。”
废话,她又不是干这行出身的,隔行如隔山。
“以后多练练。”
耿绿琴差点儿一激动就把两爪子掐到某四的脖子上去,啥叫多练练?练好了那不是要为你服务?靠之,就不练!
门外的小太监突然挑帘进来,“爷,年侧福晋屋里的人过来说,福晋小产了。”
又小产了?
耿绿琴忍不住在心里替年侧福晋掬一把同情泪,这坐不住胎的体质真让人同情。
听到这个消息,某四也终于走人了,耿童鞋在他离开后干了一件事——让春喜关门落拴,这一去今晚肯定是不会来的了。
嚯嚯!
结果,某琴睡到半夜的时候,感觉床边又陷了下去,一个激灵睁眼,就看到某四,当下张大了嘴半天发不出音儿。
某四看来是挺疲累的,眼都没睁地说了句,“睡吧。”
娘的,关门落拴还能进来,这人啥脾性啊。
第二天某四临走时,留了句话,“以后留门。”
耿绿琴对着某四离去的方向啐啐念着,留门要把贼招来可咋整?尤其是采花贼,那就更可怕了。
十天过去之后,耿绿琴觉得某四又涮了她一把,她这门是天天留着,可某四就只是放了个空枪。她倒不是觉得某四不来失落,就是无法容忍被人一涮再涮。
结果,在耿绿琴火大的再次关门落拴之后,某四又一次不请自来。
这算啥?
耿绿琴默默地淌着汗想,这大概就是命啊!
她留着门,某四不来,她一落拴,某四就来吃闭门羹……
囧囧有神!
次日清晨耿童鞋服侍着某四梳洗穿戴好之后,某四狠狠瞪了她一眼,“就你胆子大。”
耿绿琴保持着沉默,这是非暴力不合作,老娘就不搭理你,咋地吧?
不过,经此一事,耿绿琴算是整明白了,这门确实是不能落拴,这府里谁最大?
四四呀,把主人给拴门外那是不像话。尤其这主人还是她的衣食父母,为了她往后幸福宅,面子还是要给某四的,反正他也就心血来潮时会过来,也不是每次来都让她干体力活儿,算来这生意不算亏本。
于是,做完心理建设的耿绿琴心态平衡了,也就给丫环撂话说,以后都不必落拴了。
果然,就像耿绿琴预料的那样,一直到过年,某四都没有再来过小院。那门留着也就是个形式罢了,耿绿琴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和美的宅着。
过年的时候,府里照例也是要聚一聚的,所以耿绿琴又一次和一四四府里的一堆大小老婆集中到一块了。
平时总在自己屋里宅着,也没啥机会看这府里的莺莺燕燕,所以但凡有这种机会,耿绿琴那是绝不会放过欣赏美女美饰的机会的,这也算是坐牢偶尔放风的好处了。
福晋和两位侧福晋那都是有官诰的,早上已经进宫给老康拜过年了,像耿绿琴这样没啥正经名份的小妾倒是省了那道麻烦手续了。
对此,耿同学那是灰常开心的。
其实,小老婆也没啥不好的,心态放好了,那比大老婆还悠游自在呢。
而咱们耿绿琴同学的心态向来放的灰常好,所以她自打穿越过来,经历选秀,出嫁等事之后,仍旧保持着没心没肺乐观向上的精气神,混在胤禛同志的大小老婆队伍里幸福地宅着。
吃完了团圆饭,还不能就此散场,大家伙还得坐下来听福晋说几句家常话。
耿绿琴的坐位排不到前面,但也落到最后,而且她还属于那种有位子的,像滕妾之类的那是连个坐都没有的,只能站着。
毕竟,好歹她也算是皇帝赐下来的。
想想都囧!
耿绿琴一个人在心里默默的汗。
偶尔一抬眼,就看到府里李侧福晋的小儿子弘时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耿绿琴忍不住弯了眉眼。
弘时也不禁笑了,目光下移落到她的衣摆上。
耿绿琴低头一看,笑了,原来是看到她衣摆上那一圈小猫了啊,小孩子的眼睛就是尖。
好不容易福晋说完了话,派发了红包,这就算是散场了。
耿绿琴守礼地等比我自己身份高的正侧福晋们先走,然后跟着钮祜禄氏一起走出大厅。
“耿夫人,你衣服上的小猫真可爱。”
没想到弘时突然从前面跑回来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又跑走了。
耿绿琴呆了一下,尔后笑了起来。
钮祜禄氏听弘时一说一打量也看到了某琴衣摆上的那圈小猫,不由掩唇笑道:“我说刚在里面两个小阿哥一直看妹妹来着,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春喜绣的。”
“那丫头倒是手巧。”
“姐姐过奖了,也就是赶巧了,哪有姐姐身边的人灵巧。”
“有空的话,妹妹过来跟我坐坐,咱们也说说话。”
“蒙姐姐不弃,有空妹妹一准儿过去。”未来的乾隆老妈呀,多亲近也没啥不好。
回头看看人去屋空大厅,耿绿琴顿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曲终人散总是有一种淡淡的悲伤啊。看着和乐,其实谁知道底下埋藏着怎样的真实呢?
抿抿嘴,反正也不关她的事,她这样一个格格的身份,左右大事也落不到她的头上,只要管好自己继续宅着就成了。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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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闹元宵,上元节是个好日子,各色花灯齐出炉,看着就欢喜。
不过,耿绿琴也只能在脑中回忆一下往昔的美好岁月了,如今她宅在皇子贝勒的府里,出门逛庙会那是甭想了。
府里是有挂灯,但是清一水的红灯笼,忒单调!
幸好,耿绿琴有先见之明,自己画了图案,让春喜找人扎成了灯笼,十五这天,往自己的小院回廊下一挂,美!
这两天下了雪,而耿绿琴没让人铲走,而是跟丫头春喜兴高采烈地堆了几个雪人,炭当眼,胡萝卜当鼻子扎了两顶帽子型的灯笼扣到了脑袋上。
别人的院子啥样耿绿琴不知道,但是她自己的小院弄的相当的喜庆和卡通,主仆两个没事在院子溜达那也别有一番情趣。
“耿夫人——”
“弘时。”耿绿琴看着从院门口探进来的小脑袋,笑着招呼,“进来啊。”
弘时马上跳了进来,后来还跟着弘昀,后面竟然还跟着一串。
耿绿琴看着一堆小阿哥接二连三的跳进来,脑袋“嗡”的一声,有些瞠目结舌,也有些措手不及。
“二哥,你看,我就说耿夫人这里很好玩的啊。”
“耿夫人。”一堆小阿哥给某琴请了安。
耿绿琴只能干笑着看他们看灯的看灯,看雪人的看雪人。
“主子,奴婢去拿些点心出来。”春喜颇有眼色的说。
耿绿琴胡乱的点头。
天老爷!
怎么会来一群小阿哥呢?这都谁家的娃啊?难不成今天某四在府上宴请自己的兄弟?
“耿夫人,你这盏莲灯很漂亮呢?”
耿绿琴也不知道那是谁家的小阿哥,她看看他所站之处的那盏灯。嗯,是她画的一池莲,又配了《爱莲说》的词。
她倒也没觉得有多漂亮,不过,人家摆明是喜欢,她也不能太小气了,所以心念一转,她笑着说:“小阿哥要是喜欢,拿了去就是了,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
“那弘晊就谢谢夫人了。”
“不客气。”
虽然人家报了名,可是耿同学仍旧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娃,她不是历史系的,更没有研究清史。
结果,弘晊开了这个不良开端,其他的人有样学样,很快就瓜分了耿绿琴院子里的灯笼,几乎没给她留几盏,看着人去灯空的小院,耿同学暴想学人猿泰山吼上两嗓子。
就在耿绿琴郁闷无比的时候,有小太监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
“这是爷赏耿格格的。”
春喜接了过去,主仆两个拿到屋里一看,一盘小银锭,当下耿同学就笑的见牙不见眼。
赚了赚了!
其实,现在还是白天,那些灯得到晚上才有看头,不过,晚上据说都要到宫里赏花灯去,她还是没戏!
不过,有这盘银子垫底,她所有的郁闷一扫而空。
钱是个好东西啊,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是定律哇!
天一稍暗,耿绿琴就跟着春喜进院子的小厨房了,今儿元宵,她们要自己做元宵吃。
耿同学另一个世界的老妈打小是那么教育她的,当大厨当然就不必了,但是你得保证自己不饿肚子,至少也得会做一两样饭菜。
所以,在老妈的教育之下,耿同学还是稍具进得厨房,出得厅堂的潜质的,虽然她的厨艺不能登大雅之堂,但是用李家老妈的话说,吃得饱且吃不死人。
这个小院,也就耿绿琴跟春喜两个人,过年讲究个气氛,所以耿同学说啥都要钻进厨房去感受一下。
春喜也只好随她这个主子了。
耿绿琴兴致勃勃地跟着丫环学捏元宵,虽然成品不太好看,但用耿同学自己的话说,反正吃到肚子里都一样,所以也不用计较了。
主仆两个炒了两菜,煮了元宵。
然后春喜被某琴拉坐到桌边,以茶代洒碰了一杯。
“春喜,今儿元宵,咱们也算是一家人,喝了它。”
春喜点头。
两个人高高兴兴地吃了饭,然后围在火盆边,耿童鞋兴致很高地给小丫环讲相声段子。
也没讲旁的,就讲“逗你玩”,这个啥时代讲都成,没有太大的时空限制,虽然她很想讲《虎口脱险》但是涉及到动物园的现代话题,耿绿琴只好忍痛放弃了。
“主子,你可真逗乐。”小丫环笑着说。
“嗯,人生就得乐着过啊,要不那就太难熬了。”
胤禛进院子的时候,就听到屋里的主仆两个正笑闹着。
“主子主子……奴婢不来了……主子……哈哈……”
“不许躲,输了就要认罚……哈……”
“主子……”
胤禛朝身边的小太监看了一眼。
小太监伶俐地走到门边,轻轻的挑起了门帘。
胤禛一脚踏进门槛的时候,耿绿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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