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鸿煊 by萧遥 (古代 重生 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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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鸿煊 by萧遥 (古代 重生 父子)-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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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偏偏圣零鹭泽在他面前表现得极为有风度,对待鸿煊翩翩如君子。
鸿煊心里直骂圣零鹭泽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后悔之前同他立下的约定。现在这匹狼,有人在的时候,对自己格外殷勤君子;没人在的时候,总会按耐不住,对自己动手动脚。
即便这样,还是心甘情愿地将‘办公绘图’的地点转移到了圣零鹭泽的房间。因为在相比之下,他更不喜欢闻海盗头子房间的劣质酒的味道,还是圣零鹭泽房间的烟草的味道比较好闻,能刺激自己的记忆与大脑,使他精神抖擞。
即便晚上不在一起,但是白天的时间里,两人都是腻在一起的 。
对于圣零鹭泽来说,真的算不上吃亏。因为在圣零鹭泽看来,白天与黑夜并没有上门分别,只要是两人单独呆在一起,都可以做一些十八禁的动作。而对于鸿煊来说,圣零鹭泽的技巧娴熟精湛,把他伺候得爽得不行,除了忍着不要随便发出跟女人一样的娇吟声之外,其他的感觉确实有如再天堂门口徘徊,飘忽忽地,乐不思蜀。
明明是上了贼船,可这么看上去,却像在度蜜月……
鸿煊狠狠地打消脑子里的这个想法,放下了毡毛笔,吃不消屋里的闷气,起身走到窗前,深吸一口海上的带着水珠的清新空气,本来就盈盈一握的腰显得更细。半响才吐出来。
“煊儿。”
不用转头,鸿煊也认得这是圣零鹭泽的声音。
“有事?”
圣零鹭泽将头去想前,压低噪音道,“我们将会遇到一条商船。”
鸿煊听到这句话后,不由得高兴起来。连话语中野流泻出隐隐的惊喜,“真的?太好了。商船上应该由一些水果和食物,我们可以向他们讨一点来船上。”
圣零鹭泽唇角扬起,低头宠溺地看着鸿煊。
这几日来,虽然生活美滋滋的,但是食物与水很让人失望。尽管鸿煊低血糖的小毛病并没有发作,但是几天下来,他便整整瘦了一圈。孩子胖的快、瘦的也快。圣零鹭泽每次搂他腰的时候,总会心里像砸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没有人能看到他泰然自若地神情下,深深掩藏起来的担忧。他总是趁着与别的海盗喝酒抽烟的功夫,走到甲板上,为鸿煊从海上寻觅一点能帮他补身体的时机。
圣零鹭泽生下来便有着得天独厚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神力,经过他的几番搜寻,终于在渺茫的海域上搜索到一条商船。
因为海盗的盛行,圣零鹭泽已经禁止了海上商业性质的贸易,所以我一条商船并不容易。当圣零鹭泽终于搜索到了猎物的时候,不由得眯起了鹰眸,看向海天相接处茫茫的远方,暮然闪过一丝精光,冷冽怕人。这条船恐怕是非法偷渡的船只,但是不管这么多了,还是宝贝鸿煊的身体重要。
伸出手掌,毫不费力地操纵起风向。迫使商船改变了航线,朝自己的方向驶来。
于是,当这些事情全部做完之后,圣零鹭泽这才走进了房间,告诉鸿煊这个好消息。
鸿煊并没有多想,将这些全部归功于自己的运气。兴致勃勃地奔出了房间。朝船长的房间走了过去,推开了门。海盗头子还坐在桌前,见到鸿煊来了,便摘下了戴着的玻璃镜片。
鸿煊眼睛一转,有意无意地说,“听说有一条商船向我们驶来。”
海盗头子马上明白了鸿煊的意思,他起身走到鸿煊面前,“刚刚已经有人来向我汇报这个消息了。你想吃些什么?我派人去上面抢点。”他也知道自己船上的东西都是一些粗糙的糠,劣质的薄酒,并没有多少能合鸿煊的口味。两人现在既然已经是暂时合作的关系,海盗头子必须要对鸿煊的健康负责,万一闹了上门病,可就不好变差了。
鸿煊低头,想了想,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狡黠。“可以让我也参与这场行动吗?”
海盗头子孤疑地看了看鸿煊,“也行。还是让彪子照顾你?不换成别人了?”
“就他好了。”提到圣零鹭泽的时候,鸿煊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变得温柔起来。鸿煊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说,“毕竟是商船,我们不要多抢。只拿一些我们到达坎塔港口之前需要的东西就行了。”
鸿煊的善心是天生的。
但是凡是在海上混过的人都知道,遇到商船犹如天上掉馅饼。不好好吃死他们,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的。海盗头子;脸上僵硬无比。他没想到自己的贼船上竟然还有一只善良的小狼。
圣零鹭泽推门而入。
海盗头子还在处于目瞪口呆,被鸿煊这句话给雷傻了的痴呆状态。
圣零鹭泽见状后只觉得格外好笑,忍不住唇角轻轻弯起一点,将眼神转移到了鸿煊身上,柔声道,“威切尔的海域里已经禁止了海上商品贸易,这船定然是偷渡的,漏网之鱼。太子殿下,对于这种人毋需原谅。”
鸿煊锁紧眉头,没想到圣零鹭泽会突兀地走了进来。
圣零鹭泽当着海盗头子的面,单膝跪了下来,托起鸿煊的右手,探头吻了上去。动作优雅而颇有风度,宛若舞台上的舞者,在侍奉着神袛。鸿煊感到身体一阵恶寒,不由得联想到了昨晚上临分开前,圣零鹭泽给自己用嘴做过的一次,那眼神、那动作,虎豹豺狼一般犀利而占有的疯狂。而如今,现在的他,多么地君子、多么地阳光耀目。与昨晚的他,判若两人!
就在这时,圣零鹭泽偷偷用手指绕了绕鸿煊的掌心。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如梦境一般刹那闪现,刹那消失。
鸿煊嗖地将手抽了回去,满脸通红,“你起来,不必多礼。”
“太子殿下,多多益善。况且他们运的都是一些不义之财。”圣零鹭泽说。
鸿煊皱眉,“强抢毕竟不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情。不喜欢不劳而获。”
圣零鹭泽说,“做人的精髓,便是在于如何不劳而获。”
“你们是海贼,自然有一套自己的说辞。”鸿煊咬牙,“只有努力,才能得到、才能做人上人。”
“鸿煊,”圣零鹭泽压低嗓音,“我见你这几日心情极好,还以为你爱上了与还则们在一起的感觉。没想到,这里还是不适合你。”
鸿煊白了圣零鹭泽一眼,转过了头去,没有说话。心里想,即便是偷渡的船只,也是自己辛勤费力在赚钱,无可厚非。但是确实是圣零鹭泽严令禁止的事情,这么巧,被圣雪鹭泽碰上了,根本不可能轻饶了他们……鸿煊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一道白光闪起。
天空中出现了一道银辉,接着是数道白光,震耳欲聋的炮声与刀枪碰撞的声音如期而至。鸿煊、圣零鹭泽与海盗头子赶忙走出了屋外,便看见了两条巨轮碰在一起了,甲板上海贼们手拿火药枪,高声叫嚷着,踩着搭好的木板,耀武扬威地冲上了另一条船。
海盗们凶残成性,恶名远播,人们总是避之唯恐不及。
商船上的人们还在惊慌失措,他们的武器并没有海贼们的齐全,各个都并不是暴戾残酷之人,无缘无故的海风将他们的轮船吹到了海盗的口中,宛若羊入虎口。
这竟然是一条花船。
鸿煊能看到甲板上摆放着的一大片一大片盛开的紫薇花。紫薇花宛若被神袛供养起来,高高在上。二花的下面,偷运它们的人正在遭受着海贼们的折磨。紫薇花是国花,象征着王权与皇室的荣耀。偷运紫薇花,是诛九族的罪名。鸿煊看着甲板上的海盗们眼神里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与邪恶的笑脸。手无寸铁的商人们被他们痛击得不省人事。
“鸿煊,你为他们求情,哪怕只说一个字,朕就可以饶了他们。”圣零鹭泽在鸿煊身后,低声说道。
而海盗头子早已不知在何时,掏出了腰间的火药枪,参与了这场餐餐地抢夺中。整个二楼的甲板上,只剩下鸿煊和圣零鹭泽两人。圣零鹭泽问完这句话后,就一直用深沉的眼睛看着鸿煊的反应。
鸿煊低着头,至始至终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他鸿煊不没有上门好说的,从小到大,他杀的人还少么?他鸿煊早已不再善良。求情的话,会让圣零鹭泽为难吧。他鸿煊,根本没有什么资格,去做让圣零鹭泽为难的事。
鸿煊若笑,他现在的灵魂是不是已经逐渐变成黑色?
肮脏、血腥。残忍、暴虐。
黑色,血堆积在一起腐烂后的颜色……
第二天早晨醒来,鸿煊睁开眼睛便看到了盛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簇及其美丽的紫薇花。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边。紫薇花旁边的水晶盘子里放着新鲜的水果与牛奶。
第112章
就再鸿煊打算起床的时候,门外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声音急促毫无规律,一点也没有圣零鹭泽的风格。鸿煊透过门缝,看见了海贼冲子站在门外。
“有事?”
“太子殿下,开门。”
鸿煊没有开锁,直接问道,“什么事情,你就站在外面说。”
“头儿让我给你送一些荔枝来。刚洗好。”
荔枝?鸿煊纳闷,这个海盗投资脑袋里打着什么鬼主意?一大早让冲子来给自己送荔枝?若是鸿煊没有一点点警惕心,那就不是鸿煊了。
“不吃,你送回去。”
“太子殿下,别为难我不是?头儿如今吩咐过来,命令我和彪子一起伺候太子殿下。晨昏三叩首,早晚……早晚一炷香!”
这种鞠躬哈腰,掩着脸讨好的说辞让鸿煊听起来格外别扭,他的脸上立刻蒙上了一层阴影。
“头儿还问你水果和牛奶够不够新鲜?”
鸿煊听这句话后,不由自主的浑身寒毛竖了起来,“水果和牛奶是他放的?不是彪子放的?”
冲子不以为意,“头儿不知咋滴,今天一早可关心你了,是不是昨天抢船的时候脑子被人打坏掉了。那紫薇花都是头儿亲自挑选的……唉喂喂……太子殿下……你、你这是干嘛……”
只见鸿煊脸色冷若冰霜,把门打了半开。冲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碗牛奶迎面当头泼了过来。冲子没料到他有这么一着,一个小兔崽子竟敢在自己面前撒野?!冲子瞬间怒火四起,也不顾被泼得满脸都是牛奶的狼狈模样,大步向前,就像楸着鸿煊痛打一番。
鸿煊也在气头。见冲子向自己走来,便一声也不响,只顾着将手里的水果劈头盖脸地朝他砸去。
被红苹果砸了几下脑门儿,冲子也清醒过来。
他十分容忍道,“你发脾气也就发了,为什么无缘无故浪费这些东西?头儿给你选的都是珍贵无比,上乘的没味,他自己都舍不得吃。你也太不识好歹!”
鸿煊忿忿,扬眉冷笑,“他也配来讨好我?”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冲子压低了嗓音,看来鸿煊比自己想象得要聪明许多,并不是这么好哄过去的。
鸿煊听到这里,不由得微微一笑。
清晨,海上的空气极好,这么大的一条船,笼罩在薄薄的晨雾里,随着海波微微荡漾,永远都有一种颤抖的感觉。这就是大海的美妙魅惑的地方,说不出的异族的风情,总给人一种陌生的感觉。摇摇晃晃中,冲子也觉得鸿煊着颤颤悠悠的笑,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梦幻,心旷神怡。
就再冲子还在犯呆,傻乎乎地看着鸿煊失神的时候,鸿煊一个转身回了房间。
冲子刚想阻拦,只见从里面扔出一朵紫薇花,紧接着便是毫不客气地‘砰’的关门声。
海盗头子的房间里,男人独自坐在书桌前,双手捂住脸。一只手修长而笔直,另一只手瘦骨嶙峋而狰狞不堪。
圆筒形的笔咕噜噜地从桌子上滚落,滚得老远。
他是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昨天鸿煊的那句话就像扯了出了他做了多少年海盗头子的心肺……他现在脑子里充斥着鸿煊的俊俏清秀的脸,满脑子都是他当时说话时的情景:他一本正经地说,‘毕竟是商船,我们不要多抢。只拿一些我们到达坎塔港口之前需要的东西就行了。’他明明不是个傻子,他明明是最会耍心眼的令人防不胜防的孩子。竟然会说出这种令人震惊的话语。
这句轻轻的一句话,让海盗头子的心瞬间起了波澜。
真不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做的。
是钢筋做的?铁打不动。是毒药做的?杀人不眨眼。是海水做的?温柔善良……
真想闻闻他身体的味道,是不是像自己一样,每天用皂角洗身子,一定会跟自己一样身上带着皂角的香味。他的皮肤、头发、衣着,一尘不染,这样的整洁与干净,真与海水有几分相似之处。
只是海水是蓝色,而鸿煊比海水多了几分神秘,与紫色更为相配。海盗头子想到这里,不由得想起了早晨为他送紫薇花的时候,看他熟睡的样子,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紫薇花。
他的沉静与温婉。
比海面上带着盐香的新鲜空气还要妩媚几分,让人忍不住多吸几口。
就在海盗头子想入非非的时候,门被敲开了。一身狼狈不堪的冲子站在了海盗头子面前,尴尬地嘿嘿笑了笑。
“怎么回事?”海盗头子脸色阴沉了下来。
冲子说,“那小蹄子没这么傻帽,他不喝牛奶,也没吃水果。连花都仍回来了。”冲子知道牛奶里下了媚药。
海盗头子冷笑,“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非逼我……”
“他和彪子之间的感情好像越来越好了,头儿,这件事情挺没谱的。”
“彪子?他彪子不过一个兜卖‘黄金’的,我这几天对他像佛爷一样供奉着,也不过是因为他跟坎塔港有联系。等到船离开坎塔港后,呵……他就没那么好过了。”海盗头子眼里滑过一丝厉色。
冲子吃惊,“难道头儿,您是打算等到‘黄金’这件事情一成,就过河拆桥,跟彪子翻脸?”
“是他非要与我对着干,他非要挣个鱼死网破,我也不能拦他。太子的名声多大,岂是他一个小海贼说维护就维护的了的?”
冲子露出了谄媚的笑容,附和道,“头儿英明!到时候我能不能分一碗羹?”
海盗头子沉思了片刻,说,“等船进入了坎塔港,彪子一上岸,那个太子……”想到这里,海盗头子只觉得自己的心竟然是从未有过的激动,他深深吸了一口海上的空气,仿佛在享受着鸿煊身体沁人心脾的稚嫩青涩之味。
轮船进入坎塔港的时候,天还没有亮。
黎明时分。
圣零鹭泽离开前,嘱咐了小六和匪我绍玉照顾好鸿煊之外,又觉得颇不放心,在鸿煊房间的门锁上又加了一层透明的防护罩。只有鸿煊能走出来,谁都无法走进去。连食物也不能。
鸿煊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圣零鹭泽为自己布置防护罩。
“你是担心你不在的时候,有些人的心会蠢蠢欲动。”鸿煊说。
圣零鹭泽抬头,“鸿煊,你乖乖的。我很快就回来。”
鸿煊摇了摇头,“你布置好这些,就别回来了。我估摸着海盗头子会过河拆桥。”
圣零鹭泽停下了手头的工作,直起了身子,冷眼问道,“过河拆桥?”
鸿煊拖着腮,淡淡地说,“他对你的态度太好了,令人匪夷所思呢。他八成是想等你把黄金一带上船,就会抛开你走人。我劝你还是别回来了。这种买卖,亏大发了。”
鸿煊话音刚落,圣零鹭泽突然笑了起来。他走到鸿煊面前,一言不发,蹲下了身子,看着少年悠悠的浅紫色的眸子,伸手摸向了鸿煊的双腿之间。鸿煊一个激灵,脸色窘迫至极。
“你、你找死啊!”
“鸿煊。”圣零鹭泽噙着邪邪的微笑,戏谑道,“还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舍不得朕。”
鸿煊脸一红,翻了几个白眼,却说不出话来,只顾着拼命咬着嘴唇,强制自己不要发出呻吟。圣零鹭泽的技巧娴熟极了,这几天鸿煊已经爱上了他手里释放的快感。他很会挑弄,而自己只需乖乖享受。可是这次却不一样,就在鸿煊即将发泄出来的时候,圣零鹭泽竟然用手指堵住了铃口。
鸿煊脸早已涨得通红。
他低声哽咽着,仿佛受了委屈的小兽。用泪汪汪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圣零鹭泽,其实鸿煊的本意是想狠狠凌迟他!斥责他!但是此时此刻忍耐着欲望得不到发泄的鸿煊,连手都没有力气支撑住身体,更何况一个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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