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为臣纲 by墨夷紫凝(穿越 君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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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为臣纲 by墨夷紫凝(穿越 君臣)-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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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灵夜被吓了一跳,伸手就要去摸柳慈的鼻子,柳兹哪里还敢离轩辕灵夜那么近,只见他捂着鼻子爬出浴池,落荒而逃:“你别过来啊!不然会人命的!”
轩辕灵夜不明所以的挑了挑眉:上火了?明日找从末看看。
被这么一弄,柳慈的酒倒是醒了大半,扯了点布将自己不争气的鼻子堵上。想起方才自己的样子,柳慈心里头甭提有多郁闷了。要不是自己用时躲开,那么自己估计就是史上第一个因为这种原因而失血过多身亡的人吧!
“刚才的那个人一定不是我!小爷我大好青年一个,绝对不会因为看了轩辕灵夜的身体而变成那种样子的!绝对不会的!一定是酒喝多了……一定是这个原因!”
轩辕灵夜披着衣衫从浴池中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柳慈在那里神神叨叨。
柳慈太过专注,连轩辕灵夜已经在他身后站了好一会儿,他都没有发觉。他嘟嚷的那些话,自然是一字不漏的全部落入了轩辕灵夜的耳中。
忍不住低笑一声,轩辕灵夜将柳慈抱了个措手不及。
被偷袭成功的柳慈却是吓了一跳:“轩辕灵夜你干什么?”
将柳慈扔在床上,轩辕灵夜将自己身上唯一的那件衣衫脱下,“……”柳慈惊得将身子缩到了角落里,抓起被子将自己埋在了里边。
轩辕灵夜伸手想要将被子拽开,可是柳慈就是不肯松手。
轩辕灵夜丹凤狐眸微微眯起,威胁他道:“这么喜欢我的床和被子啊!我数三声,你要是不松手,你就准备这一辈子待在我的床上好了!”
窝在被子里的人动了动,然后从被子里探出乱糟糟的脑袋,只露出两只眼睛无辜的望着轩辕灵夜,瓮声瓮气道:“你把衣服给我穿上!还有,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闻言,轩辕灵夜挑眉,一脸坏笑:“究竟是谁想对谁动手动脚?”
柳慈撇撇嘴,暗自心道:就算小爷我想对你对歪心思,又怎么样?反正你又不能真的让我对你做什么!
“柳慈。”让人难以抵挡的声音,轻唤了一声自己的名字,柳慈不由自主的望向轩辕灵夜。轩辕灵夜勾起唇,凑了过来,吻住了他……
唇齿间所带着的浓重酒味,却是让轩辕灵夜不悦的皱起了眉。
“以后不许喝酒!”
柳慈伸手抹去唇边的残液,看似半醉半醒的神态,却最是撩人:“小爷我乐意!”说罢,却见他一头栽回床上,闭着眼睛,呢喃低语着:“轩辕灵夜,我很想和你在一起……和你永远在一……起”
轩辕灵夜轻抚上他的微微泛着红晕的脸颊:“柳慈,我不会立后纳妃的。弱水三千,我只取你这一瓢饮。”
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样的言语,轩辕灵夜正等着柳慈对这番的反应,可是左等右等却是不见他有什么动静。轩辕灵夜这才发现,那个磨人精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无奈的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轩辕灵夜在他身旁躺下,在他的额前轻轻落下一个吻。
掌风将宫灯熄灭,寝宫中一片寂静。
过了很久,柳慈才睁开眼,嘴角却是挂着欣喜的笑容:轩辕灵夜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有你这些话我也知足了,所以,就算你以后违背了这番话,我也不会怨恨你的。
柳慈当时没有回应他,是因为他不想轩辕灵夜以后为难,所以自己才假装没有听见。毕竟,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尤其是在人身不由己的时候。
第097回:偷得半日闲
柳慈第二日醒来之后,迷迷糊糊睁开眼,首先看见的不是那繁琐雕花的床顶,而那双深邃迷人的眸子。
“你醒了?”轩辕灵夜凑上来捏住他的下颌,对着那柔软的唇没轻没重的就是一口。
柳慈愣了好一会儿,那被烈酒摧残的大脑才缓缓开始运作:“小爷我又不是肉骨头,你别总有事没事就啃我!”
轩辕灵夜淡淡一笑,兀自披上衣衫下了床。
而柳慈则是因为宿醉后剧烈的头痛又立即让哼哼唧唧的扑回床上。他拍拍隐隐作痛的脑袋,之后为什么自己又会在他房里?
昨夜的种种一觉醒来之后,都变得模模糊糊。依稀仿佛记得自己在看见某人的身体时,表现的很不淡定。而且……似乎,也许,大概……昨夜自己没有被吃掉?
意识到这些之后,柳慈眨巴眨巴眼睛,低下头掀开被子一瞧。
但是被子之下所呈现的景象差点没让他一头撞到墙上。
只见自己上上下下被剥得干干净净,身上却是出现了一些可疑的红色斑痕。柳慈想不通,明明记得好像没有发生过什么,这些痕迹又是哪里来的?难道轩辕灵夜在半夜里搞偷袭?
想到此,柳慈脸上微微抽搐:那家伙应该还不至于这么没有人品吧!
而且似乎除了这些斑痕之外,身体没有其它不适。手指在胸前的红斑上摩挲着,却是让那处的红斑有些发痒,就像是被蚊子咬过一样,有越抓越痒的趋势。
“轩辕灵夜!你说身上这些是什么?不会是有跳蚤吧!看着也不像,难道是过敏了?”柳慈对着走过来的轩辕灵夜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那些红斑。轩辕灵夜却是被柳慈身上的红斑给吓了一跳,但见他伸手抚上他的身子,蹙眉疑惑道:“昨天还没有……”
忽然轩辕灵夜的目光却停留在了柳慈的脸上:“你脸上好像也冒出了一些。”
一听这话,柳慈猛的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要是脸上真有了,那小爷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啊!只见他光着身子站在铜镜前,盯着铜镜中的自己。原来白皙的皮肤上现在布满了红斑,就连脸上也出现了那么几块。
在旁在轩辕灵夜看着柳慈的身子,若是没有那些碍眼的红斑,他倒是乐得一饱眼福。拿过衣衫披在柳慈的身上,说道:“我将从末找来瞧瞧你这身子上的那些红斑究竟是怎么回事。”
话说从末正悠闲的倚在池塘边喂鱼的时候,便被轩辕灵夜给召了过去。
才入寝宫,就看见了一脸红斑的柳慈,由于长了红斑的关系,柳慈的脸微微有些肿。瞧着他的样子,从末抑制不住的笑得前仰后合。
“从末!你还笑!”柳慈也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定很滑稽,本来就很不安的他,这下子却被从末这般肆无忌惮的嘲笑,心里更是在咒骂从末这个不讲道义,没有同情心的家伙!
委屈的将目光移到轩辕灵夜那边救助,哪知却是看见了背对着自己的轩辕灵夜正微微颤动着双肩。
柳慈这回是彻底的跌落到了谷底:小爷我的形象啊!
过了很久,才见轩辕灵夜转身,目光有意的躲过柳慈那张“可爱”的脸,佯装正经的对从末说道:“从末你就不要在取笑他了,快帮他看看,那些红斑究竟是怎么回事。”
“噗——哧哧——”从末应了一声,但是一看柳慈,好不容易止住的笑意,又开始泛滥。
柳慈火大,索性扯了一块布盖在自己的头上,正好遮掩住了他的脸。只听他怒声道:“你们谁再敢笑,我和谁没完!”
从末收敛起笑意,走上前,抓起柳慈的手腕,探上他的经脉。良久,从末想要拉开柳慈的衣衫看一看,思量了一下却是带着些许询问的目光向轩辕灵夜望去。迎上从末的目光,轩辕灵夜微微颔首。
得了轩辕灵夜的允许,从末这才将柳慈的衣衫稍稍开来,露出一边的肩膀。
看着脖颈处以及延绵往下的那些红斑,从末微微拧眉。指尖轻轻抚上颈侧的红斑,从末问道:“可有痛感?”柳慈摇摇头,回答道:“痛到是不痛,就是有些痒。”
“哦。”从末淡淡的应了一声。
在旁的轩辕灵夜却是问道:“这些是怎么弄的?”
从末将柳慈的衣衫拉好,说道:“只是因为之前余毒未清,昨儿个他喝了好些酒,那些毒素接着酒力才会导致他现在这个样子。不过这也是个好事,可以借此将那些余毒全部逼出。”
只见从末将柳慈掩盖在头上的厚重缎子给取下,对他说道:“这种料子不透气,蒙着不利于散毒。这些红斑会自行消退的,不过却是需要些时日,回头我给你开些清热去火的药,多煮上一些,你当凉茶喝。”
听见从末要自己将药汤当凉茶喝,柳慈就不太乐意的蹙起了眉。
从末笑道:“不苦的。而且,你却是有些虚火。”
得知那些红斑并无大碍之后,轩辕灵夜这才松了口气。只见他转身离开了一下,回来的时候手中却是多了一块色的薄纱。他将那薄纱将柳慈眼睛以下的脸都蒙上,说道:“这下你可是不用担心被人瞧见而笑话你了。”
柳慈垂下眸子盯着鼻尖抵着的薄纱,这薄纱好像不是一般的织物所制,很透气,贴在脸上微凉的,很舒服。
从末一瞧见那块白纱便笑道:“小木头,殿下对你可真好!”
薄纱下的唇勾出一个幸福满满的笑容。
轩辕灵夜对他们二人道:“今日,你们随我一同在这金都走上一走。关于我昨天在大殿之上的那个事情,可不要给我敷衍了事!”
“什么事情?”柳慈不明所以的瞅着轩辕灵夜。
从末道:“朝中丞相一职空缺,昨天那郭御史向殿下谏言。于是,殿下昨儿个便颁下诏令,若是谁能够解决国中当前的问题,那么便就拜此人为相。”
“这么草率!这样就随随便便的让人当丞相?!”柳慈惊道。
从末笑道:“小木头,你怎么反应这么大?其实也不算草率,眼下,这国中问题多多,若非真有才学之士,定是解决不了的。果若真的能够有人能够提出良策。拜之为相确是不为过。”
柳慈微微颦眉:“可是我总觉得那奇异果忽然提出这么一个请求,好像有阴谋似的。”
轩辕灵夜深深的望了柳慈一眼:“无论是否有阴谋,国却是不能没有相。”
对此,柳慈倒是不太赞同:“丞相的权力太大的话,反而不好。不过,要改制,也不是现在。我在想与其让不熟悉的人当丞相,还不如从熟人中挖掘一番,毕竟知根知底,不怕他日后会……”
“呃?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柳慈话说一半时,就发现从末和轩辕灵夜别有深意的望着他。
轩辕灵夜问道:“柳慈,你能做到吗?”
柳慈一愣,敢情轩辕灵夜是在指望我?开玩笑!又不是玩办家家酒,那可是丞相啊!可不是谁说能当就当的。那得背负多大的责任!况且小爷我还没有伟大到忧国忧民,我只是忧轩辕灵夜而已!
他正想拒绝,却听从末又在落井下石。
“小木头,作为你的先生,我也很看好你。”
看出柳慈现在似乎极度不愿意,轩辕灵夜也不再逼迫于他,于是,只听他道:“这事情,就不再争论了。我们去城中瞧瞧。”
三个人加上无影跟随着,他们出了王宫。
还没有走出多远,就看见墙上贴着一张醒目的告示。轩辕灵夜与从末一看那告示,脸色顿然就变了。柳慈凑上前,站在告示前,勉勉强强才能够读下来。原来不知是哪个大胆的人竟敢乱发告示,说是,要新王要选妃,城中未婚的女子皆可去内廷事务府报名。
“哟,原来是选妃啊。呵呵……”柳慈笑道:“从末,咱们看样子要准备大礼了。”
从末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而轩辕灵夜却是眉头紧锁,但见他侧身对无影轻言了几句,无影便与他们辞了行。
“殿下,这儿的人胆子可真不小!竟然视国君如无物。”从末冷哼了一声。
轩辕灵夜道:“现在还动不得他们,待到稳定民心之后,才是整顿官吏之时。”
然而柳慈一直没有说话,虽然知道那告示并不是轩辕灵夜的本意,但是心里依然还是不舒服。不过,比较这个,他现在更担心,如果轩辕灵夜没有建树,那么那些人更会肆无忌惮。
三位翩翩佳公子走在金都的街市上,虽是引起注意无数,但更多的人却在私下里纷纷猜测那个蒙着白纱的男子,面纱之下的容貌。
“前面听说是有百年历史的寺院,要不要去瞧瞧?”但见从末指着不远处的古刹,问道。
柳慈取笑他道:“临时抱佛脚。”
从末笑道:“若是真能灵验,莫说是抱佛脚了,就是为佛洗脚也成啊!”
听他这么一说,柳慈乐了,对轩辕灵夜道:“我们走,让他留在那古刹给佛洗脚!”
第098回:下下签
远处的那座古老的寺庙在山林朦胧薄雾笼罩下,像一幅飘在浮云上面的剪影,显得分外沉寂肃穆。
他们沿着青石小路,一点点走近寺庙。高悬着的那块匾额却是挂在那儿颤巍巍的,似乎一阵风就能吹掉下来。上面的金漆大字早已剥落,从那浅浅的痕迹中还是能够隐约辨认出“安慈寺”三个字。
“安慈寺?”柳慈忽然间感觉这古刹倒是和自己有些缘分。
从末却是以扇子掩住了唇角,挑眉望向柳慈,笑道:“现在看起来,有人与这古刹倒是有缘的紧。只怕到时候,就算我想要给佛洗脚,佛也不见得会待见我呢!”
柳慈却道:“我不是迷信之人,也不相信神佑世人。”
从末对此不置可否。
他们三人进了古刹之后才发觉这儿竟然连一个僧侣都没有。大殿内,蛛网纵横,佛像已是残缺不全,而那些壁画也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了。
轩辕灵夜与柳慈对这些似乎都不太感兴趣。然而,从末却是意外的双手合十,对着那残缺不全的佛像十分虔诚的行了个礼。
柳慈小声对轩辕灵夜说道:“我还以为从末这样人是不屑这种东西的。”
轩辕灵夜淡淡一笑:“世俗礼教,从末对这些东西确实是视为无物。但是从末却意外的相信卜卦命数这些东西。”
“那你呢?你相信命理之说吗?”柳慈望着他,也就是这么随口一问。
轩辕灵夜道:“与其相信这些,倒不如相信自己。”
话音刚落,就听见从末对他们道:“遇庙烧香,自然是会有好处的。殿下和小木头要不要来上柱香?”
落满灰尘的供案上,摆着一只小香鼎。旁边,不多不少,却是摆着三根不曾用过的香。
柳慈伸手从中抽过一根香,说道:“这么巧,我们正好一人一根!”
从末却是拿起另外的两根塞到柳慈的手上:“你见过上香只上一炷的吗?”
“那?”看着手中的三炷香,柳慈微微蹙眉。
“从末的意思是,这三炷香,由你来上。”轩辕灵夜解释道。只见他走到柳慈面前,将那三炷香点燃。
“真的要我去上?”柳慈质疑着。
从末与轩辕灵夜同时点了点头。见他们执意如此,柳慈推脱不掉,也只得硬着头皮去上自己有生以来的第一炷香。
但见他双手捏住三炷香祈祝之后,才按照从末的指示将它们平排插于香炉中。
本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了,可是从末却是紧盯着那三炷香,寸步不移。
“从末他?”柳慈不解。
轩辕灵夜道:“从末在看香普,可辨吉凶。”
柳慈静静的看着自己插上的香,不一会儿,怪事发生了。原本应该是同样长短的三炷香此时却变得长短不一。当中的那根最长,右边那根却是比当中的那根稍稍短上了一分,而左边的那根却是比另外两根短了一半有余。
“这种情况是怎么出现的?”在柳慈的认知里,却是无法解释这种现象。
然而,从末却是没有回答柳慈的问题,只是怔怔的望着那三炷香。
“这是什么香普?”
见从末是这等神色,轩辕灵夜心中却已是猜出了几分。
从末宁一宁神,慢慢转身,深深的看了柳慈一眼,才道了三个字:“催命香。”
催命香!不用过多的解释,单单这一名称便可说明一切。
轩辕灵夜的神色在听见这三个字时,也变得不自然。虽然他本身是不相信这些东西,但是,若要是与柳慈相关,他就无法不去在意。
“你确定没看错?”轩辕灵夜依然心存侥幸。
只见从末伸手将那三炷香折断,明朗的声音在这一刻变得沉滞:“我也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你们不用太当真了,只不过是三炷香而已。呵呵。”柳慈并不以为意。
“没有想到今日竟然会在此遇见催命香。看来贫道却是来对了地方!”只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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