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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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养-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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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望着他们的身影,从早坐到晚,有时江平跑过来找她玩,她也不干,因为她害怕自己前脚刚走,她爸妈后脚就回来,她怕错过他们。

    黎楠一看得到批准,脱口便喊道:“妈妈,我想你了!”她声音洪亮,周围几米开外的人都能听到,可黎楠巴不得让所有人听到她喊了声妈妈,证明给所有人她也是受人疼爱的孩子。

    钱串串微怔,心里如打翻五味瓶般滋味复杂,眼眶里氤氲着水汽,喃声道:“我很想你,宝贝儿。”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此时沉默着不再说话,目光紧锁在她的身上,她脸上宠溺的微笑,和眼眶周围打湿的泪水,他静默着看着她的离去,一言不表。

    等黎沐把小丫头接走时已经是深夜了,她看着黎沐眼眶周围的黑圈,也知她早已疲倦,本想留着黎沐她们睡在这里,黎沐却摆了摆手,道:“算了吧,你这里就一张床,这丫头白天是一个样,晚上睡觉就是另一个样了。”

    “那好吧,你们走吧,路上开车小心点。”钱串串一听这话也只好作罢,目送着她们的离去,关上门,把自己锁在卧室里。

    周围很安静,她空置的大脑里终于有时间去想有关他的事。未婚妻,他何时定下的婚约,那女孩又是谁,他爱上了别的女孩了?

    钱串串捂着胸口,那里沉闷、发紧,痛的没有方位。她克制不住自己的想念,管不住她的思绪,若静下来,若没人干扰,她会想起他,会想起和他发生过的每一件事,她爱他,无时无刻,她想他,从未停过。在国外,当她疯狂的想他时,只能去抚摸那串江平送给她的项链,这是她唯一的留念了,睹物思人,她体会的真真切切。

    钱串串不由自主的去找脖子里的项链,一摸,没了。她起初一阵惊慌,以为是她把链子丢到哪儿了,后来才想恍然,前几天她经过一家金店,就让店里的人把链子拿去清洗。链子她经常戴,因而看上去色泽不如往前。

    她从床头柜里拿出那条项链,不管不顾的戴了上去,金属接触到她的皮肤时还会微微感到几丝冰凉,可项链早已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戴上它才觉得完整。钱串串从酒架上取出一瓶红酒,拿了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色的琼浆在灯光下绽出了柔静的颜色,随着手的晃动,液体也会跟着变得跳跃,如红帷幕里的白天鹅,在乐曲下纵舞,释放着她的光芒。

    红酒被她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滑经体胃时也在刺激着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神经,她试图清醒,却越喝越醉,不知多少杯,总之一瓶酒她下了大半,看着手中的酒瓶在眼前晃动,分不清几只了。

    门铃猝响,冲破了这里的沉寂,钱串串踉跄着开了门,她眼眸微眯,门外的人明明就只有一个,可晃神时还会晃出好几个。

    “真烦,到底几个人!”钱串串抬手就往前挥,可动作幅度过大,很快就跌进了那人的怀里。

    气味熟悉,她满意着在他怀里蹭了蹭,“嗯,真好。”

    江平大为光火,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就不怕来的万一是个坏人?

    “你给我站稳了!”江平钳住她的两只手,眼神凌厉。

    “偏不!凭什么……听你的,你以为你谁啊!”钱串串喝高了,舌头都快不会打转了,不过喝高了是喝高了,可脾气仍旧还在,固执而强硬。

    “你到底喝了多少?”江平有些不耐,她满身酒气,醉了居然还会在他面前装疯卖傻。

    “嗯?不知道诶,你去查查?”钱串串咧唇笑着,一手刚被江平松开,她就顺势大手一挥指着客厅的餐桌上。

    喝醉的人一般都不会控制自己的力度,方才她那一挥手竟也把江平猛地带了下,两个人没站稳,“砰”的倒在了沙发上。

    “额,”钱串串被他砸在身下,别提多疼了,她哼咛着推着他的身体,“走开,你压着我了。”

    江平本想是要离开的,可被她这么一说,火气就更大了,他掐着她的下巴,敛着色道:“串儿,甭跟我装疯卖傻,你会不知道我是谁?怎么了知道我今儿听见你的谈话了?说,那孩子是谁的!”

    江平眼神凌厉,钱串串微微睁开的眼眸对上他的视线时也是一激灵,不过这下倒好,她的酒劲儿便消了大半。

    “你……你怎么在这儿?”钱串串怔怔然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酒劲儿醒的快,但之前的时她却记不太清,即使有个模糊的印象,可就现在的情形她也顾不上多思了。

    “打叉是吧,那孩子是谁的?”江平厉目怒瞪,他把身下的人钳制得动弹不得半分。

    “什么什么孩子,你干嘛来我家!谁允许的?”钱串串本就是因为他未婚妻的事才喝了酒,此时又遇见当事人,她自然气不过,比瞪眼谁不会啊,看谁瞪得大!

    “你还装什么装啊,我都看见了,那孩子是谁的,你到底在外面勾了几个男人!”江平咬着唇,眸子里尽是冷冽的寒光。

    “你说什么昏话呢,谁有孩子了,你在我充什么好人啊!自己连退路都想好了,还在我面前办情伤,你耍谁呢!”钱串串火气也上来了,她怒吼着,脸也变得通红。

    “哈,串儿,能耐啊,时隔四年,你功力强劲啊,”江平冷笑,脸色差到了极点,“当年是谁不吭一声的离开了,是谁说的人这一辈子不过短短几十载,不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那叫遗憾的!”江平越说越激动,这些年他全仗着这些话支撑,也全仗着这些话欺骗自己,他冷着脸,沉声道:“你给我了我希望,又亲手把它撕的粉碎,敢问你当时可曾犹豫了,可曾想过我的感受?你总说是我太霸道,从不跟你商量就做决定。那你呢?当时走的时候想过我感受吗?你给了我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快乐,可你倒好转身就离开了,我回到沈阳后连个只言片语都没有,你他妈突然玩儿人间蒸发,怎么不想想我当时能否能承受!”

    江平脸色通红,怒吼着,咆哮着,四年来压抑在他心里的话终于一触即发,他从不愿回忆那段日子,恐怕这是他此生都不曾有过的昏暗,不知是不是该庆幸,给他制造这种环境的是他这辈子拿生命来爱的女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钱串串的泪水越涌越多,积在眼眶周围,眼眸一个细微的变化,泪水就毫无规则的滑落,她早已泣不成声,她心里无时无刻不在忏悔,忏悔她对江平的残忍,忏悔她对爱情的戏弄。

    江平看着湿润在她脸颊上的水痕,灯光下泛出了别样的情韵,他压下头,唇紧紧的贴了上去,江平捧着她的脸颊,吻的粗暴且用力,他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她的唇齿,舌很快长驱而入,他发着猛烈的攻势,钱串串只能默默承受,她虽也想躲,可他的阵势根本由不得她。

    江平放开她的唇时方才看见那唇瓣早已被自己吻的红肿,可此时江平看着身下的人,忽而感觉是一场别样盛宴,他微微敛眉,俯视着才放过的人。

    “你……”钱串串刚要说话,那人便封住了她的口,强制闭嘴,他的吻狂热而猛烈,一通长吻后又一路向下,从脖颈到她下腹的位置,起初在吻到她脖颈时,江平还微微一怔,没想到项链她居然还一直带着。

    从脖颈慢慢下移,在她胸前的柔软处用他湿糯的唇与舌挑逗着她,手也不放过她的身体,在她下腹的位置打转,肆意轻佻的撩拨着她的热情。

    四年,这样的火热一触即发,钱串串齿间迸出了热情,她微微呻吟,迷离着双眸,眼前的男人甚至让她有些不大相信,四年,她没想到他们还会相遇,她还会躺在他的怀里,甚至还有可能和他做/爱。

    江平见她并不排斥,唇边浮起一丝坏笑,手一览把她抱进怀里,直奔卧室。

    钱串串被他扔到床上,而他也随之压了过来,没有之前的戏码,上来就直奔主题,他把涨大的欲/望塞进那窄小的甬/道,在起初进入时还略微感到困难,可他腰上又一用力,长驱直入。

    钱串串被突然而至的涨大显然很不适应,她吃痛得咬着唇,嘤咛着想要江平推出去,可此时狂热的渴望早已盖过一切,唯有最原始的冲动方能发泄他的火热。江平虽不似青涩少年般只会胡乱冲撞,可他也是实打实的每一下都要往里冲进。虽在起初时不大好进入,可后来便慢慢变得规律。

    钱串串被他撞得发了呻吟,放肆了她的**与冲动,江平的每一下都让她舒服,每当江平退出一些时,她便觉得里面空虚,她细长的腿环绕在他的腰间,试图能更近一步的接近。

    江平被她夹的也兴致高涨,力度越发狂妄,他甚至想把身下的人揉进自己身体里,交融着、永不分开。

    第一次的高/潮开的很快,在他感到欲/望忽而浇上什么湿热时,他也终于忍不住叫嚣了自己的**。

    因第一次做的太过猛烈,裸/露的身体上留下了斑斑印迹,柔光下倒是另一种旖旎风光。

    仅一次的宣泄显然不够,江平很快就发起了第二次的攻势,他把钱串串翻了个个,让她跪趴在床上,臀部翘的高高的,江平抱着她的臀部,腰上一用力,又冲了进去。这一次就没有第一次要的那般急切,他的力度略微调整,三浅一深,每一次推进,每一次突破,实有力的冲撞着。

    钱串串一向受不住这种体位,这样只会两人的接触面增大增近,身体撞在一起时发出的“啪啪”声更是另一种情昧,钱串串的下巴还无力的贴在床上,单子上尽是他们方才留下的淫/靡;在江平几十下的冲动后,钱串串颤栗着身体,一片湿腻染在他的欲/望上。

    江平感到里面的颤抖,他又发力的冲撞了十几下,把她翻过身抱在怀里继续抽/动,他看着身下的人略显挣扎却仍在期盼的表情,他干涸着喉,又一次释放了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额,说几件事,第一呢,有些姑娘说肉在后几章,郎中想了想,我家瓶子憋屈了四年,得趁这机会好好补偿下。

    第二呢,在船戏上,我很少用温柔派,捂面,郎中我偶尔也是喜欢别样的M滴。

    第三呢,我今儿实在太困了,就只写了一半的肉,还想知道他们后来发生的啥不,留言告诉我吧,姑娘们!你们的每一次留言,我都是看着给积分滴,但凡够我就给了,所以多写多得,**老规矩了。

    第四个事儿哈,(你话尊多⊙﹏⊙b)郎中我新文又更了一章,姑娘们可以点进去看看,老严的坑,你们在这里也说过好几次了,我开了坑,新文嘛估摸着过两天就写出来发上去,因也是婚恋文,我在考虑第一次的问题,你们懂得。

    最后……真最后了,马蒂,要是锁了,老规矩,不解释!!!
48、后续的肉

    钱串串轻喘着气,身体早已沉重得感觉不出重量,她只觉得裸/露的肌肤突然没了牵连,她微微侧身,只见江平刚放开她的身体,坐在了一旁。

    江平本以为她睡熟了,因为到了最后,不管他怎么折腾,钱串串一直没太大反应,只是身体机械的配合罢了,他看着她眼中的氤氲,迷离的水汽慢慢散开。江平朝她淡淡一笑,露出了久违的温和。

    钱串串被他的目光惹得一时错愕,这样的目光也只在几年前才出现过,大脑因此有了连锁反应,打心里不想让他误解,于是脱口道:“我没怀孕,孩子不是我的。”

    她声音略显干涩,话一出反先红了她的脸,似乎在急切证明着什么。

    江平弯唇一笑,俯下/身在她耳边浅浅印下一个吻,柔声道:“我当然知道你没生。”

    江平的声音略带磁性,钱串串迷离的望着他,“嗯?”

    “你的身体除了我,还能有谁更了解。”江平的视线随之移到她的身体,从上到下的扫了眼,可这样的动作让早就脸红的钱串串此时更加无地自容,她当然知道江平是如何猜出她没怀孕的,可这样的“检验”方式却让她难堪之极。

    钱串串别过脸尽量不与他视线相对,可江平却固执的扳正了她的脸,逼迫着她直视自己。

    “你干嘛?”钱串串忽而感到莫名的恐慌,说真的她确实猜不出江平的下一个举动,而他也再不会为她考虑什么,只是蛮横的通知她。

    江平并没有说话,只是吻上了她干涸的唇瓣,津液慢慢浸染了她,就在她困倦的阖上眼眸时,他忽而霸道的撬开她的唇齿,强硬着与她湿糯的舌纠缠,狠狠的吸吮,只让彼此的津液互相交换,随着气息的紊乱、沉重,预示着新一轮的征战。

    钱串串显然对他的动作有了恐惧,她是真的不能承受了,这几年里虽说她也想过曾与江平身体纠缠的时候,那时她明明是想要贴近他的,可今天形势完全逆转。江平已经把她折腾得气若游丝了,若再来一次,恐怕她就直接交代在这了,可这传出去她投胎转世的心都没了。

    “瓶子。”钱串串情急忽而唤了声那最亲昵的称呼,属于他们彼此之间的,再无别的人能称唤的名字。

    “想蒙混过关?”他勾了勾唇角,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可我真的累了。”她嘤咛了声,目光也缓缓挪向他。

    “睡吧,明天……先睡吧。”江平欲言又止,他涨/大的**仍蹭在她最私密的周围,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仿佛怕一个失神,她就会离去。

    钱串串如获特赦令,也不顾彼此赤/裸身体的尴尬,她沉沉睡下,在他的怀里,一切都变得自然不刻意。

    清晨的阳光还未打入室内,仍在睡梦中的钱串串却突然感觉身体被人强硬的掰开,有个湿软的东西从她脖颈处缓缓下移,每一寸的挪动制使她周身渐渐躁动,胸前的柔软被人肆意玩弄般舔抿,似咬似吻,惹得她不舒服。

    她齿间迸出了最真实的呻吟,而当她的下腹倍感空虚时,私/密处忽而挺进异体,似在搅弄,又力度不大,只是想要唤醒她的身体。

    指头从两根变成了三根,力度时重时缓,惹得钱串串娇嗔哼咛了几声,她的身体有了最原始的反应,她想要即便此时在睡梦里,她仍旧渴望且迫切着有人能进入她的身体,给她最真实的慰藉。

    钱串串不由自主的向捉弄她的人靠近,大腿自然而然的像要夹住什么,她的动作终于引起了江平的注意,江平勾唇一笑,强硬的搬开了她的身体。钱串串忽而感到身下一阵空虚,似空洞般无可填补时,她呻吟声加重,昀软娇糯。

    江平并不在意她的反应,只是把早已涨大的**塞了进去,随着他腰上的挺力,一下就进入了早已湿润的甬/道,那里就像染了磁一般,瞬间吸住了他的**,江平被夹的倒抽了口气,显然钱串串的反应太合他意了,若再这么挑弄几下,恐怕他就得提前缴枪了。

    钱串串忽而感到里面一阵充实,她舒服的嘤咛了一声,又感觉有人加重了揉捏她的力道,她吃痛得想要甩开还肆意她胸前的魔掌,不想却被人钳住了。

    “宝贝儿,该醒醒了。”江平的声音如带了勾人心魄的磁性,钱串串一个激灵便醒了。

    她睁眼看着整压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还有她身下越来越撑涨的**,她拧了拧没,有些不满,“你怎么一早……”

    钱串串赶忙止了口,那是她的声音吗?沙哑,明显是种想要求欢的勾引,她红着脸,方才在梦里的那点惹人脸红的事有了解释。

    江平并不着急回答她,只是很直接的在她身体里开始了一次次的律/动,清晨他早已蓄意勃发,尤其要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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