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子弟倾城之恋:真情错爱ⅰ+ⅱ (全本完整)作者_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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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子弟倾城之恋:真情错爱ⅰ+ⅱ (全本完整)作者_碎不-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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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湘东笑笑,刚要说什么,郑老太太责问过来,“你这个湘东,这样好的媳妇不知道多体贴着点,让我孙女受这样的委屈……”

玉雨春急忙拦话,“奶奶,是阑尾炎,很多人都犯过,割了去就没事了。”

“哎哟,那不也得挨一刀!还是平时饭上不注意,让身体受了屈……奶奶我呀,给你熬了小米粥,还顿得鸡肉,很嫩,我喂你吃……”郑老太太乐滋滋地起身去拿饭。

“奶奶,不用,一会儿再吃……”玉雨春推辞。

郑质中也说:“老太太,别添忙了!一会儿让湘东伺候就行。”

郑老太太像没听到,可又想起来什么来:“再洗洗手去!刚才出来时洗好了,可那车上也不知多少人摸过了……我去洗手去。”

郝湘东笑呵呵地随便她忙活,这会儿上来扶着,一块往外走,说着:“奶奶,我陪您一块去洗手。您照顾你孙女,您孙子我照顾您老,该可以补些过错了吧?”

郝湘东顺应了这祖孙俩,改口换了辈分。郑老太太给逗得很开心,笑着让他陪着出去。

室内一时悄寂。

玉雨春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可有些事情似乎不是人能左右的,例如这空气!空气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一下在她和郑质中之间,变得稀薄。

玉雨春闭着眼睛,不说话。她现在可以选择不懂礼节,她是病人!郝湘东扶着老太太又慢慢走回病房前,郑质中说了一句:“丫头,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有不舒服要及早说,及早治,不要自己不当回事。忍,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问题更严重。”

 

郑老太太回来继续她未完成的“事业”。她先送着一口粥过去时,哎哟了声,又放下勺子,“怎么了,孩子,又疼了?”

郑老太太看到玉雨春眼角有泪,边问,边心疼地为她擦拭。

玉雨春送出些笑来,说:“不是,不疼。看着奶奶想起我的亲奶奶来了,一下忍不住,让它出来了。”

“我就你亲奶奶!”郑老太太又笑起来。

等郝姐姐送着早饭来时,玉雨春已被郑老太太送进半碗粥去,另几片鸡肉。

玉雨春饱了,可老太太还是琢磨半天郝姐姐送来的饭,和玉雨春说着:“你可记着了,别吃那腥东西,鸡蛋也少吃,对刀口不好。”

郝姐姐笑道:“不是腥的,知道忌那个。我妈让阿姨沌得牛排,四点多就上锅了,一直沌到现在。”

郑老太太没说别的,又母子离开。送走母子俩,郝湘东回来问姐姐:“你今天班上不忙吧?”

郝姐姐口气不乐意:“能多忙?再忙也得先照顾病人。”

郝湘东也不爽,“你忙去吧,我不忙!我在这儿。”

“嗬!给你忙就应该应分的?”郝姐姐说完,笑,“我不忙,大少爷,您忙去!我在这儿伺候大少奶奶!行了吧?”

玉雨春这才说话,“湘东,姐姐也挺忙,还有贝贝得照顾。你叫雪儿来吧。”依着她此时真正的意思,就是他们全都走,谁她也不要陪。可那样说出来,明显是表示不满,像赌气。

郝湘东声音强硬:“谁来姐姐也得陪在这儿!扔给外人,你在家就呆得安心?让你出点劲就那个事多。上回就这样,扔给人家你再没过来一趟。再这样,你别认我这个弟弟。”

郝姐姐瞪眼睛,“我哪说不了?郝湘东你懂不懂事,你守着小玉说这话,什么意思?我陪都陪了到了还不落好!我是大姑子,人家是好姐妹,谁是外人还不一定呢!”

郝湘东嘴角上笑,继续戏谑姐姐一句:“陪好!我不来你不准离开!”

郝湘东离开,郝姐姐坐下来恨道:“气死我了!什么东西,坏到什么份了……”

可是,玉雨春听出的却是一番,姐弟间毫无嫌隙的真情对白。她闭上眼睛,暗叹:这个家只有她是外人罢了!想想自己只身在这儿,一个亲人也没有,真觉凄苦。

玉雨春开始想阳纯雪。不管怎样,阳纯雪还是与她最近的人,无助时最想依靠的人。

只是……



阳纯雪晚饭时简单地吃了点,然后趴在床上翻一本杂志。她看了一会儿,以腹部为中心点,头为时针,在床上转了一小时的位置。再看一会儿再转。三十分钟内她已经转过了三个“时辰”,如果再转,就过“午夜“了。

郝湘东正是“午夜”时分到的,他停好车后,坐在车里没接着下,拿出电话来看。看也白看!阳纯雪从来不给他打电话,一个也没有过!从来,至今!

他又咬牙。

他打开阳纯雪的房门,进去时,阳纯雪从“午夜”那儿迅速转到“傍晚”时分,这个位置正对着进门来的郝湘东。她瞪着眼睛看着他,可没下床,也没说话。郝湘东也没怎么热烈地对她,眼神淡然地划她一下,琴旁坐下,弹起琴来。

阳纯雪听了会儿,搭讪:“你这么喜欢钢琴,怎么当初不学音乐,当个音乐家什么的!音乐老师也好……”那多好,应该就没眼下这么个,又让人恨又……让人心里难受的郝湘东!

他也回答她,挺平淡:“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有那么个好妈妈。我家里没支持我学的,我是中学之后自己作主跟我一个老师学的。上大学那四年,成天在一些娱乐场所混,在那儿当乐手,就像那晚在红鼎弹钢琴的。很多曲子都是那时弹熟的。后来,慢慢没那么上瘾了。”

“怪不得……”阳纯雪嘟囔了半句,声音带着怪味。

郝湘东眼睛瞪过来,“怪不得什么?是娱乐场所,不是色情场所!”

阳纯雪握着嘴巴笑。一会儿下床,坐到空着的小半个琴凳上。郝湘东斜她一眼,继续弹。阳纯雪听了会儿也要下手,两根水葱指刚要触到琴键时,被郝湘东吼住:“别碰!”

“干嘛?”

“想着别的男人时别碰我的琴!”

阳纯雪又缩回手来。他又一声:“还真想着!”

阳纯雪恨得抬手往键上哗啦啦乱划拉了半天。

郝湘东等乱音逝去,重新弹起了一曲,梁祝。说着:“化蝶,很美!不过,那也别想一块飞,你那时候的命运是夹到我的书本里作标本。”

阳纯雪又咬着嘴唇笑。郝湘东停了,盯着她,“真想和他化蝶?”

“咦~”阳纯雪不耐烦地又扭开身子,“不就哭了下,让你看到了嘛,还缠!谁让你回来的早,你回来晚了不就都看不到了……”

“咦——”郝湘东也出了一声,又吼,“记住,我的琴!我的女人!两个坐一块时,是我的女人弹我的琴,心里想的是我,弹给听的人也是我!”

阳纯雪赖笑,“我自己买琴来弹!”

“敢!”


阳纯雪挑着眼角看他,见一双冷眸又是含着烈焰,瞪着她。她垂下了眼睛,轻声说:“知道是你的琴!看到你的琴就像看到你的人,你就是这架钢琴。弹着琴怎么会想着别人……”

郝湘东沉寂。一会儿,声音似地下眠了一冬刚反上来,问:“为什么哭?也是为我?”

“那么好的人就那么走了,还不能哭一下!”阳纯雪又嘟囔。

“你个坏东西……”郝湘东抱起来,走近床边粗暴地扔上去。

阳纯雪蹬着脚急得喊:“我说的都是真的!真话你也不听……”

郝湘东全压上去,堵住嘴,喘息着又说:“不听!就想听一句,说爱我,发誓绝不离开我!”

阳纯雪没说,却环住他的脖子抱住了。郝湘东爱极痛极地呻吟一声,埋在那双臂中。

一场欢爱。

郝湘东拥揽着阳纯雪几乎找不到回来的路,温柔乡与梦乡接轨,上挂,可以通行。但,郝湘东还是睁开了眼睛,高速换档,列车停止行进,胸腔里极不情愿地发出一阵沉闷声。

阳纯雪也一多半进入梦里了,也被他带回来,问:“怎么了?”

他眼缝瞧着她,想想还是说:“我得去医院。”

“怎么了?”她完全醒了。

“雨儿住院了。”

阳纯雪一下坐起身,瞪圆眼睛,“你,你,你……”

“我,我,我!”郝湘东失笑,“和我没关系!阑尾炎,做了个手术。”

“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中午吧。”

“咦——”阳纯雪开始找衣服穿。

郝湘东又把她圈进怀里。

“你这个无赖,还赖着干什么。”阳纯雪恨得乱叫。

他紧紧地拥着她,任她折腾,不放。过了会儿才说:“她没和你说吧?你这么晚了跑去怎么说。”

阳纯雪静下来,是呀,与之前一样的问题。悲:“雨儿现在什么也不和我说了,都是你害的……”

郝湘东不爽地叹气,“拜托你,阳纯雪,动动你那个猪脑好不好……”阳纯雪用胳膊顶他。他还是说下去,“你就放弃你那点梦想吧,鱼与熊掌不能兼得,你们的友谊结束是早晚的事。你成天霸着人家老公,还以为用点小情小义就能让人家也对你不恼不恨……”

“我没霸着!”

“那这是干什么?”

“是你非赖着……”

“就算是,可你让赖了!”

“你……无赖!”


“你觉得你这样就算真对她好,有情义?你明知道我不会放下你,你就该死心踏地让人家忘了你,不要再期望继续什么友谊,果断地支持我离婚,让她更早地脱离苦海,早早地再去找份好日子。你想这种情况拖到什么时候?拖到人家老了?幼稚的情义!”

“可……”阳纯雪有些无话可说,“雨儿同意离婚吗?”

“同样幼稚地固执!”

“都按照你的心意来就不叫幼稚了!”

“少刺激我!我现在开始烦你了,等我真烦了你,别说让我为你离婚,求着给我做外房我也不要!还是趁我还昏着头早打算好……”

阳纯雪挣出身子去,郝湘东又拉回来,“说说玩话而已,真死气白裂着求着了,我还是念些情分的,外房嘛,多几处少几处也无所谓……”

阳纯雪身体开始运气。他轻轻在她耳边安抚似的嘘了声,柔声又说:“我今天已经和家里说,要搬出去,正式分居。不想中午她就出这样的事,看来又得再推几天。宝贝,为你真的快疯了,对我好点。”

阳纯雪转过身来,把他的腰抱住了。他又笑一声,“我一心一意为了你离婚,还是挺开心吧?”

她没回答,问:“这样做,真的对雨儿也好?”

“那是,你觉得现在这样对她好吗?你这个小白痴,关键不是认识到了,一定还要做到!要想,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三个人都好,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能拖我后腿,帮着外人打击我,面对什么困难,也要和我站在一条战线上!能做到吗?是一定要做到!否则要出了什么大差子,就是你的假情假义害的,责任可不要再推到我身上……”

“你真是无赖!”

“我无赖吗?就是你的事,心口不一!说是认了,却心里又委委屈屈,动不动就搬出来闹一场。还想去化蝶!”

阳纯雪听了半天,彻头彻尾,竟全是她惹得。瞪圆了眼睛又咬牙,气了半天,放出来:“都是我的错,我勾引了你!让我一辈子无儿无女,一辈子嫁不出去,孤独到死!”

“哎哎……”郝湘东急着没拦住,“让你发的誓不发,平白说这样的狠话干嘛。”

“不是平白说的,是雨儿当初要我发的誓!你这个混蛋……”阳纯雪恨得一口咬上去。

阳纯雪还是挂念玉雨春,第二日,忍了半天后,还是给玉雨春打电话。玉雨春接了,轻轻叫了声:“雪儿。”

阳纯雪的泪珠往下滚,忍着不让声音打颤,说:“雨儿,你忙什么?我挺想你的……”

“……我也挺想你。等我忙过这一段去,我们坐坐。”

“雨儿……”

“我不方便,先挂了。”

雨儿!阳纯雪抱着头哭了。她竟不告诉她住院了!不想让她去看她!雨儿不想见到她!

两天里,郑老太太一早就让儿子送着来医院,还是精心地做了饭拿去,细细地喂着玉雨春吃。玉雨春推不掉。

第三天里,郝姐姐脸上再挂不住,一见郑老太太又喂着玉雨春在吃了,扭身走了。回到家,郝母见女儿这么快回来,饭又一点没动,说道:“你郑阿姨又去了?”

郝姐姐的气冲着母亲发出来:“明天不要让我去送饭了!那老太太什么人呀是她!天天先送了饭去就罢了,还每次都对咱送去的饭说三说四的。气死我了!我已经请好几天假了,得上班了,让那老太太在医院陪吧。”

郝母本要劝劝女儿,郝姐姐火暴脾气,估计除了她那个弟弟能对她挑三挑四之外,没几个她肯下耳朵听的。转眼就甩着门出去,走了。

郝母看着没办法,想想给郝湘东打过去,问主意,是不是需要她去陪着。郝湘东说:“妈,您不用过来了,郑局的母亲非要在这儿陪着,我看就这样吧。小玉也能动了,明天就出院。”

“这么快?不再住两天?”

“她说要出院。医生说也行,三四天也可以了。”

郝母不再说什么。

医院里郝湘东把玉雨春托付给郑老太太,他回单位。

不到中午,郑质中过来,见母亲躺在陪护床上,和玉雨春聊天。他笑道:“妈,你这是在陪病人呢,还是嫌自己在家闷,到这儿来让小玉陪您?”

郑老太太咯咯笑出声。

玉雨春笑道:“郑局您接着奶奶回家吧,我自己能行了。”

郑局在玉雨春旁边的凳上坐下,说道:“随便老太太吧,她要真不是为了来陪你,是来解闷的,我硬带着她回去,她也不乐意。我看,只要不说太多话,也累不着她。”

郑老太太又呵呵地笑着,却打起哈欠来。让儿子言中,真是一上午说累了。

玉雨春抿着嘴偷乐,郑质中也含笑看着母亲。

“累不着我……”郑老太太说着,瞌巴眼睛。

“老太太……”郑质中喊。

玉雨春忙制止:“别叫,让奶奶睡会儿吧。”

郑质中没再叫,笑着回过头来,眼神短兵相见了下,都移开了。空气又稀薄起来。

“丫头,觉得行了?不行别急着出院。”声音温和关切。

“没事了。”

他看玉雨春半靠在床头,说:“躺下,这样累。”

玉雨春躺下,说着:“郑局您走吧,我也睡一会儿。”

“你睡吧,老太太也睡了,我守一会儿,等她醒了我再走。”

玉雨春闭上眼睛,一会儿又侧过身去。郑质中望着玉雨春,眼里涌上无限疼惜。他伸手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盖到玉雨春肩部的位置。起身,坐到远处些的沙发上。


玉雨春出院回家。阳纯雪又给她打电话,关切的话忍在嘴里,只问句:“雨儿,忙吗?”

玉雨春含上了眼泪,点点头,很久才意识到得开口。说:“不算忙,等过两天我找你。”

“快过年了,回家吗?”

“……先不回了。”玉雨春没有解释原因。别说她身体不太允许,就是允许,郝湘东不陪她回家,她回去该说什么。

“家里让我回。”

“回吗?”

阳纯雪叹一声:“想回,可家里不知道我和庄文尚这样了。”

“嗯,”玉雨春知道,“一个人回吧,早晚也得说,回去说清了也好。”

“嗯。”

……

可阳纯雪犹豫,她觉得父母知道了她与庄文尚离婚,未必就愿意她再留在K市。可她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这儿呢?自然有郝湘东的缘故!阳纯雪想着心中懊恼自责。

当初,阳纯雪与庄文尚分手,婚礼取消,阳纯雪不想惊动几千里之遥的父母,没说。等父母打来电话问女儿,是希望他们来参加婚礼,还是他们结婚后回家,阳纯雪的婚礼已取消半月有余。她说,太远,不方便。让父母不必来,等春节时她和庄文尚一块回去。

阳纯雪父母最后也同意。确实不方便,中间隔着几千里呢,还有山路!不是因为当初信赖庄文尚,无论如何,他们也不舍得松手,把独生的宝贝女儿放到离他们几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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