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子弟倾城之恋:真情错爱ⅰ+ⅱ (全本完整)作者_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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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子弟倾城之恋:真情错爱ⅰ+ⅱ (全本完整)作者_碎不-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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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冷傲的官二代,拥有傲人的家世,不俗的外表,是女孩盼嫁的金龟婿,却独爱着朋友即将新婚的娇妻。结婚前夕,她莫名地成为离异新娘,他趁虚而入,霸道地说:你只能做我的女人…… 

当爱情被欲望燃烧,当官场遭遇了情场,当规则触碰了底线……能否浴火重生?人性,情爱,都将何去何从? 

【 】


第一卷 趁虚而入 001 恶毒诅咒



官场冷男多情女:真情错爱

碎不著

——————————————

阳纯雪,一个女孩——女人——被离异的单身女人,此刻躺在床上愤恨着悟着她作为一个女人的人生。

她躺在床上,一边悟着她的人生,一边从上而下,抚摸到自己锦缎般的肚皮,又一点点划向下方。那是那个该死的庄文尚在她身上揉挫半天,最终都要去的地方。如今那儿毛根直立,扎手,有些怒发冲冠的意思。

可恨的庄文尚!

那个庄文尚半年间将她的身份从女孩变成女人又变成离婚女人,丢张手纸一般丢下了,另结了新欢!

他把他们装修了小半年,刚刚装好的房子;陪她奔波了几个月,刚刚买进门的家俱;备战了大半年刚刚要结婚的日子,一股脑地全留给她,只带着他那个小妖精走了,到现在一直租着不到五十平方的廉租房住着。

那个小妖精到底比她多什么?

心灵上的交融?她和庄文尚四年了!在一起的时间三年之多,只最后一年,他研究生毕业,她大学还差一年,分离了半年多外,他们几乎是形影不离,无所不谈。上到天文下讲地理,中部人间;他七岁了还尿床,她十七岁了还不知道例假是什么;女人的双球到了男人身上为什么就变成了膀胱……

和那个小妖精还能交融出什么新花样?

是她不漂亮?她自信身材没得说,除了十七岁还没来月经,外部零件哪也齐全,个个光彩晃眼——可惜只晃过庄文尚一双眼!可走到街上常常吸住一大群男人的眼睛,这该是脱下衣服来也定是光彩照人的力证!脸蛋不说娇媚天下,也相当有神韵。

那个小妖精呢,顶多就算清秀一级的,胸前可说是一马平川!

气质——难道她气质再坏,以她上过四年大学,有着八级钢琴水平,十二年舞蹈童子功的底子会比不上只是中学毕业,在超市做收银元的那小妖精?

年龄!只是年龄问题?那小妖精是比她年轻,可如果现在比未必就是优势。她未满二十四岁,那小妖精却刚刚十八岁,不过是个生瓜子,她阳纯雪才是货真价实的一朵鲜花!

该死的庄文尚!为什么就是不告诉她她差在哪!

你没有不好!庄文尚说的。

该死的庄文尚,哪都好为什么还跟小妖精走了!连家当都不要,恋了四年,眼看就去了“准”字的老婆也不要,就那么净身出户……

她抹了一把眼泪,触到脸颊,感觉还木橛橛的疼痛。

这是两小时前,阳纯雪从高中时就暖身到现在的闺密级女友在她脸上做了两次手部运动的结果。临走还叫嚣得歇斯底里:“阳纯雪,我诅咒你永远没有男人要!”

好毒!

致命的摧毁往往来自阵营内部,这个叫玉雨春的女人最知道往阳纯雪哪捅最疼。

这一切都因为男人!因为那两个一块该死的男人!

一周前,郝湘东电话邀阳纯雪去左岸咖啡。注:是郝湘东邀阳纯雪,不是阳纯雪邀的郝湘东!

阳纯雪邀郝湘东还值得她玉雨春嗅嗅鼻子,因为从因玉雨春认识了郝湘东并庄文尚,四年里阳纯雪从不记得邀过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去咖啡,茶,或者一杯水。

可郝湘东邀阳纯雪实在没有任何新鲜!郝湘东以前也常邀阳纯雪,阳纯雪也是下了班后坐着他的车直接就去。去了之后一会儿也玉雨春和庄文尚也去,或者去了之前庄文尚和玉雨春已经去。

可一直没乱过,谁的还是谁的。

前三年多里玉雨春与郝湘东是情侣,后半年多里情侣变成了夫妇;而前三年里阳纯雪和庄文尚分别是前两位的同学加密友,两个月后也变情侣,两个月前是即将举行婚礼的准夫妇。除待在床上的时间,四人呆在一起的时候不少于分别两对相处的时候。

之所以四人往一起凑的过程中,变成了阳纯雪和郝湘东一路,玉雨春和庄文尚一起,是因为不知是不是阴差阳错,阳纯雪和玉雨春千里寻夫而来到K市时,她们的档案分别落在了意料中的两个单位。但意料之外的是,阳纯雪的去了郝湘东所在的号称“国库”的国家一企,而玉雨春的去了庄文尚工作的规划局。

四人对此调笑了好久,可也无所谓,错便错了。没错的是玉雨春很快如愿以偿地嫁为贵人妇,成为“高干儿媳”。竟比早就打算下结婚日子的阳纯雪更早一步。至于为什么这样快,原因嘛,倒不是郝湘东急着娶媳妇,玉雨春虽然急着嫁金龟婿,可也是次要因素。最关键的原因是玉雨春胃下面的部位开始嚣张,胃便也还以颜色,一天里不定期地就会吐,恶心,守着她未来公公婆婆的时候更加厉害。

郝公公——郝家玉雨春的公公,便抬手盖章,将玉雨春从最具潜质的预备役儿媳转为正式郝家成员。只要这没错,玉雨春一切好说话。阳纯雪也好说话,本来奔着庄文尚来的吧,可她和玉雨春的单位却都是郝湘东帮着落实的。能有什么话说?再说,“国库”和规划局也不过就两层台阶的距离,没有天壤之别。玉雨春本就是冲着金龟婿来的,低两层也毫不能改变她贵人妇和阳纯雪白菜帮的身份差距,并不在乎。

而阳纯雪还会在乎高两层嘛!

 

不想玉雨春结婚半个月后竟不小心“小产”。原因可能是郝湘东外甥的风筝不小心挂到院里的果树枝上,她拿着一根杆子踩着一把椅子使劲地给他捞啊捞啊……

忽然,身子倾了,椅子倒了,脚腕崴了。她站起来没捂脚腕,却捂着肚子痛楚。郝婆婆和郝姐姐听到响声从房子里出来,很受惊吓,齐齐担心郝孙子的安危。

玉雨春被她们扶进屋休息了一会儿,当时看着没事,却不想晚上时玉雨春肚子里的郝孙子不幸流产……郝姐姐恨得骂郝外甥,四岁的郝外甥无辜地大哭,郝婆婆责怨玉雨春太不知道轻重,几句!也不好再说什么。

以阳纯雪对玉雨春的了解和她们的闺密身份,她断定:玉雨春假怀孕,讹婚。

玉雨春听了阳纯雪的判断,不屑道:“你假一个我看看?婆婆陪我去医院查了遍,大姑子陪我去医院查了

遍,婆婆和大姑子一块陪我去查了遍。明为孕期保健检查,谁知道她们看什么!快三个月的孩子了能假出来?”

阳纯雪听了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惭愧,然后可惜,也怪:“那你还不当心点!不就个大姑子嘛,不就个外甥嘛,不就一只风筝嘛,用得着花那么大血本讨好?你现在可是他们家的少奶奶,得她们讨好你!”

玉雨春咯咯地笑半天,说了句:“头一次没给我老公,头一胎怎么也得给我老公留着!”

“你说什么?”阳纯雪没听完已经快掉出眼珠子来。

“这可是绝对机密!打死不能说!”玉雨春不是说打死她也不说,而是交待阳纯雪被打死了也不能再和别人说。

阳纯雪权衡了一下她可能被打死的机率,觉得不是太大。玉雨春不说她知道,别人怎么会知道她阳纯雪知道呢。

“嗯!”阳纯雪郑重点头。

玉雨春有些颓丧,说:“毕业前跟着一些学兄出去喝酒。”

看来没阳纯雪。虽然阳纯雪和玉雨春常形影不离,一般阳纯雪出席的外交场和身边都会有玉雨春,但玉雨春却不是与阳纯雪也形影不离,她有些圈子却不一定阳纯雪也熟悉。

“喝得多了点。”玉雨春挤牙膏似的一点点从嘴里出。

“不知怎么就睡了一晚上。”

“醒来发现在宾馆客房。”

“床上除了我还睡着一人。”

“都没穿衣服。”

“男人?”阳纯雪插了句。

“废话。”玉雨春挑个白眼,继续,“想不起那晚上做过没有。”

“看来十有九成九做过,要不脱光衣服干嘛。”

“一周后才又见到郝湘东。”

“怀孕了!可有点不能确定是不是郝湘东的种。”

阳纯雪缠着被子滚到床上笑,笑得没心没肺。她一边笑着一边说:“继续继续……”

玉雨春横着眼睛看阳纯雪,没继续说。看来这件事并不是对于她毫无所谓。

阳纯雪笑了阵,捧着肚子趴在床上,帮玉雨春往下续,“你发现怀孕了后就决定将计就计,先骗着结了婚,然后再找机会做掉肚子里的孩子。那天风筝挂到树上,虽然不是你预谋良久,可也是你虎视眈眈等待的上好时机。老天真是帮你!那样一来,郝湘东家既不好怪你,还有些觉得对不起你,从而更加的爱惜你。多好的舅妈!为了老公的外甥开心不顾自己怀孕的身体,挺身而出。难得,难得!”

玉雨春之后再什么反应不说了,扯远了!再扯回去——

阳纯雪和玉雨春阴差阳错了那么一下后,阳纯雪和就郝湘东成了同事,很快又变成上下级的同事,自然他上她下。庄文尚和玉雨春成了同一办公室的嫡亲同事。四个人没事还往一块凑的习惯没改之后,为了走着方便,就成了郝湘东经常打电话给阳纯雪,说:下班后一块走,文尚和雨儿直接过去。

阳纯雪也不太问一块走去哪,只知道又是他和庄文尚约好了地点,下班后便坐了他的车一块去。

可一周前那次只阳纯雪和郝湘东去了。

郝湘东说玉雨春有饭局,不来了。而庄文尚两个月前跟了小妖精,一个月前又正式和阳纯雪办了离婚手续。阳纯雪还没来得及婚礼上诵念一下的红色证书上接着就压上张“绿卡”。当然庄文尚也不会来。

这都怪阳纯雪吗?

阳纯雪和郝湘东也只是喝了两杯咖啡,吃了两份半生不熟的牛排。没花费玉雨春家多少钱!其间阳纯雪和郝湘东也只说了几句话。

四个人少了一半的聚会,自然就不是原来的气氛。而且也再不可能有原来的气氛!一对佳人已经成为怨偶,庄文尚成了陈世美,阳纯雪成了秦香莲。怎么能一样?

阳纯雪没情没致地吃着,默默无语。吃到一半时郝湘东才说了句阳纯雪相对有印象的话——不是第一句话,但之前那些话估计与废话相近,没过过阳纯雪的脑子。

阳纯雪有印象的第一句话是:“最近心情好点没有?”

“嗯。”阳纯雪答得毫无意义,只是一句回应。

“以后我们还经常一块坐坐吧。”郝湘东的“第二句话”。

不经常一块坐了吗?阳纯雪没觉得。想想上次一块坐——少了庄文尚的“三人一块坐”似乎是上周的事。这样看来,是不太“经常”了,四人组合时除了特殊情况——其中一人出差好几天,几乎两三天就有一顿饭是在一起的。

阳纯雪没觉得他们“不经常”坐了,还因为她和玉雨春还是两天三头一“坐”,不仅一块坐,还时常一床躺着。阳纯雪的床上没了庄文尚,阳纯雪和玉雨春相见时都以阳纯雪的床代替了那些只可以屁股坐的东西。

吃过饭阳纯雪和郝湘东就分开了。郝湘东坚持要送她回家而她执意没让,说想顺路去逛会商店,买点东西。其实她是不愿那么早回到家里,宁可在外面孤独,也不愿这么早回到那个曾经有过庄文尚的家里,躺在和他做过无数次的床上,想像他正在哪和那小妖精进进出出地颠狂。

分开后郝湘东又给阳纯雪打了两个电话,一个问:“还在外面吗?”

那会儿她还在外面,坐在人来人往的商店里痴呆。

第二个电话问:“到家了吗?”

很巧,她刚打开家门进去。“嗯,到了。”

“早休息。”

 

这就是一周前与郝湘东的见面,有她阳纯雪勾引郝湘东的迹象吗?玉雨春几天后却气势汹汹来找算阳纯雪。

“前几天你和郝湘东一块去过左岸?”

“嗯。”

“干嘛瞒着我你们两个偷偷去?”

“谁瞒着你?他说你那天有饭局。”

“我没空你们两个去什么?”

“你没空所以才我们两个去呀。”

“阳纯雪!你给我装傻!”

“我装什么傻!”

阳纯雪后来才知道自己真傻。

“阳纯雪!”玉雨春有些想吃了阳纯雪,“郝湘东是不是送你回的家?你是不是就顺便把他勾到了床上!”

阳纯雪嘿嘿笑,觉得玉雨春这想像力有一定级别。玉雨春却撇撇嘴巴扑漱漱往下滚泪,阳纯雪急忙正经跪在床上发誓:“我发誓,我要勾引过郝湘东让我不得好死!”

“那死不要脸的郝湘东那晚不知和哪个小妖精去风流了……”

“不会,我们吃过饭后他就回家了。”

“你怎么就知道他回家了?”

这——她倒真不敢保证。可觉得应该是回家了!

“几点你们分开的?”

“不到八点吧。”

“他凌晨三…点多才回家!”

噢!不过——“那你也不能就肯定他是去风流了……”

“他肯定在外面有女人……”玉雨春痛哭。

阳纯雪想坐过去抱抱她,安慰一下,不想玉雨春比她动作快,收了泪水又变得瞠目呲牙,“阳纯雪,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敢吃郝湘东我就吃了你!今天这事先这样,最好你别让我逮着证据!别以为你们离得近,平时有事没事凑一处偷鸡摸狗我就不知道,我人不在那儿,我心可在那儿盯着呢!”

奇冤!

玉雨春走后,阳纯雪趴在床上擂枕头。她是被小妖精勾走了老公的,竟让最好的朋友中伤为勾引她老公的小妖精。天理何在!

不过——那小妖精能做的事情她阳纯雪为什么就不能做?准她妖了她的去用就不能她也妖别人的来用用?!!

这么一想,最先闯入阳纯雪脑子里的就是——郝湘东!玉雨春要知道了她这会儿想的一准会疯了。是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不来闹这一场她阳纯雪还不一定想到这上面!

阳纯雪决定在心里报复一下玉雨春。

想来郝湘东还真是不错!身材修长,五指也修长,五观俊逸,气质超脱,很有些艺术家的胎质。第一次见他时阳纯雪还以为玉雨春找了位音乐系的师兄,弹钢琴之类的。想不到郝湘东学经贸管理的。阳纯雪当时觉得好可惜:这样的人将来也要钻进那些铜臭堆里?

人真是不可貌相!

郝湘东气质不俗,仪表不俗,谈吐也不俗,不像庄文尚一样,一看就尖头方脸,开胸阔步,粗声大气,一张嘴就停不住,天上地上,水里洞里,就没他不知道的。说的好听一点:一身豪气,有侠士风范;可说的实际点,就是,野!粗!天生一副帐蓬外面站岗不是账蓬里面睡觉的贱命!

 
按说,长成郝湘东那样的,虚幻飘渺点,有艺术空间点,才对!可不!人家郝湘东走哪哪吃得开,在哪哪是中央,办什么成什么,说什么都在调上。可笑的庄文尚,长了一副黑社会样吧,竟还是学的艺术设计!朋友多有人缘,可进钱的路子少花钱的地方多,还以为已经生活在共产主义社会,他的钱给人花得随便,他花人家的钱也就觉得理所当然。从来与郝湘东一块吃饭或者出去,只要有花销都是郝湘东掏腰包。

先前阳纯雪有些过意不去,后来也跟着脸皮一块变厚。庄文尚不掏钱,那就得她掏。她一是女生,女生掏钱太不给男生面子,而且他们也未必让她掏。二是她真掏了还真也掏不起。上学时有一定生活费,工作了有一定收入,都是勉强能过些小资生活的水准,要她供着四个人两天三头的奢侈,她恐怕坚持不了四五天,剩下的时候还得厚着脸皮蹭吃喝,没处蹭时就得喝西北风。

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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