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寞的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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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寞的透彻-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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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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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开始的梦
    Now 1
木德从不承认自己爱过透透,事实上,他一直以为透透是那种不会相信爱情的女孩,这种臆想异常坚定,即使是在透透死去了之后,木德仍旧这么认为。
开始是高二的下半学期。临近毕业复习,透透一个星期没有上课。于是接下来老师神色凝重的号召捐款等等在木德的眼里都显得不出意料:透透病了,很严重。透透住了一个星期的院,而这一个星期就花光了她家中所有的积蓄。木德在听,神色平静,这与讲台上眼睛湿红语气激动的班主任对比明显。透透是个好孩子,全学年的第一名。木德想老师一定会很难过。
结束是高三的下半学期。那天很热,班级有一些人在围着一本关于高考填报志愿的书小声议论,更多的人在睡觉,比如木德。那时的木德在做梦,做一场拥挤污浊痛苦不堪的梦。梦里有一个巨大的火车站,摄氏39°;C,昏黄的棚顶屏阳光的霉味,也收聚了身边流动着的汗臭和方言。木德在跑,拨开粘稠的人群,拨开统一颜色的行车,拨开苍白的脸孔,拨开泥土和女人的裙摆。
直到一声轰响,木德忽的抬起头,很多人忽的抬起头,木德看到班长呆站在门口,褐色的实木的门还在颤,随着合叶的吱吱声。
“透透不行了。”班长说,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趴下身子,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表情。班上的许多女生也都不约而同的趴下身子,像是又睡了。木德转头看窗外,被汗浸湿的额头麻麻的,窗外的球场上滚着一层冒着热气的看不见的波浪。木德转回头,从很高的一摞书里抽出一本练习册,翻开,做。
就这样结束了,木德在放学时看着身边全都默不作声神色凝重的同学们想,还好我并没有哭泣。木德逃过一劫似的笑了,从开始到结束,那么安静,就像是透透终生的容颜一样。
第二章 两人的对话
    Past 1
很难想象两个不爱说话的人会彼此认识,但木德和透透就是这样一个例子。两个远近闻名的闷蛋在高中入学考试时就已经互相有了印象。当时透透在答最后一道题,木德冒冒失失的闯进考场,带着一股破门而入的气势。
“对不起”,木德脸红着注视了监考老师将近10秒钟之后憋出了一句,讲台下哄堂大笑,老师也笑了,说:“你坐在那个穿背带裤的女孩后面,把耳环摘下来再答卷。”
那天透透穿着一条背带牛仔库,里面是一件向日葵颜色的棉T恤,头上高高的吊着一条辫子,像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她眯起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木德向她走近。染发、耳环、涂鸦般的T恤和提不起的裤子,天哪,一个高一的孩子就堕落到这种地步了,爸妈会吃惊的,透透唏嘘着想,然后继续答那道最终也没有解出的附加题。
那天木德刚刚解散了自己的乐队,耳朵上的银耳环是喜欢他的女主唱NaNa送的分别礼物,身上溢满了酒气的衣服是前一天彻夜痛饮的结果。木德注意到坐在他前面的那个面容白皙的女孩看他时的眼神,于是不好意思的笑笑,但女孩已经重又低下了头。也许我该穿校服来考试,木德想,一边拆下耳环,一边安静的坐到座位上。
后来木德和透透被分在了同一个班级,开学礼上透透看木德的眼神如故,木德仍旧像做错了事似的傻笑。
两个人不说话,两个人在说话。
第三章 我不想醉
    Now 2
高考前学校放假三天,木德在休克般昏睡了两天之后接到了点炮的电话,那边话痨似的说了一大堆,中心思想其实就是出来吃个饭。木德一边用双脚在地上找着拖鞋一边慢吞吞的答复,“行”,然后挂掉。
南四酒馆是少数既能喝足又能吃饱的酒吧,地方不大,吧台舞池DJ喊麦一应俱全。木德推门进去时看到老板娘正在吧台里忙活,一个和陌生男人说多了话脸就会红的女人。
“哎”,木德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来演出啊?”老板娘讨好的笑。
“不,吃饭。”木德也笑,心里却想到了透透。
他从未看过透透脸红,即使他认为透透是个适合脸红的女孩,但是透透却没有给过他面子脸红一把,于是木德只好徒自想象,那样,透透应该会很漂亮吧。
点炮已经来了,还有八拍。
木德坐下,看看点炮,看看八拍,说:“点菜,饿了。”
八拍乐了,点炮一拐手说:“操,就不该找你来,妈的人话不会说整个一饿死鬼。”
木德拿起桌上的菜单头不抬眼不睁的说:“今天我不是来喝大酒的,我两天没正经吃饭了,快饿死了。”
八拍更乐了,说:“不容易呀,木德说出个整句儿了。”
点炮一手把菜单抢过来,说:“谁不让你吃饭了,是不是那个小娘们儿死了受刺激了?”
八拍不乐了,有些害怕的瞅着木德。
木德白了点炮一眼,小声说:“我背下来了”,然后绕口令般的朝服务生的方向报出了十几个菜名。“你请客,你伤我心了。”木德笑着对点炮说,八拍嘘了口气,点炮继续拧着眉毛看菜单,猛算木德点的那些菜的价格,并作好了下半月到八拍家蹭饭度日的思想准备。
席间上了一箱啤酒,点炮冲冲的捧起十瓶到木德面前,说:“爷们儿咱酒精疗伤吧。那帮法国新浪潮怎么说来着,什么酒精就是温柔的手臂,扼住对生命绝望的人的颈,而终生与濒死的境况为舞。妈的真矫情,咱就只管喝,咱也不跳舞,喝,喝大了什么都忘了。”
木德把十瓶啤酒一个个推回去,说:“我不喝,我也不伤心。”
八拍撂了筷子,把啤酒又推回给木德,说:“你听点炮的,谁都能看出来你丫挺难受的。今天叫你出来干什么?就是让你喝大了回家闷一觉儿然后该忘的忘了。”
木德也撂了筷子,定定的看那十瓶啤酒。他面前绿色的酒瓶歪歪扭扭的排着,坚定的立在那里。木德突然有些害怕了,他的面前仿佛是一排参差着的牙齿,映着血光的吞噬和杀戮。死亡,他猛然抖了一下,伸手推回面前的五瓶啤酒,说:“少喝,我明天高考。”
后来点炮和八拍都喝多了,大着舌头骂天骂地,然后不知为什么矛头就指向了木德。
八拍说:“你丫为一娘们儿值吗?”
木德低头不说话,只顾吃。
点炮把一瓶啤酒狠狠的蹾在桌上,说:“你看你那熊样儿,操。”
木德没抬头,说:“我这辈子就这模样,爱咋咋地。”
“那你收拾收拾去世吧,就为一个丫头片子,你这辈子算活瞎了。”点炮继续蹾那瓶啤酒,一些泡沫缓缓的越升越高。
“没完了?”木德抬头,点炮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似的向后一仰,手里的啤酒歪倒在了桌子上。“我再说一遍,我不难受,一点也不。再拿这事儿跟我戗你们试试看。”
点炮看了一眼木德的表情,卡住般的打了个响嗝,不再说话。
八拍摆弄了几下手指头,乐了,说:“这回木德给劲嘿,都过20个字了。”
第四章 乐队成立
    Past 2
木德一直都是一个很给劲的孩子,该听话的时候听话,该反抗的时候反抗。NaNa说这就是她喜欢木德的原因,一个纯粹的小伙子。
  初二时木德认识了NaNa,在校艺术节上。
穿着一件涂鸦皮夹克的NaNa把Sex Pistds的《My Way》翻了一遍,该低音的地方用高音,该高音的地方有假声,这首歌被她唱得很怪异又很有趣。当时整个会场除了推选这个节目的老师鼓掌,就只有木德很用力的将两个手掌拍在一起。然后就是木德身旁的点炮,他是被木德肘击数次才从睡梦中惊起的,一睁眼就看到哥们儿玩命鼓掌,于是一抹口水也稀里糊涂的跟着鼓。点炮一鼓掌,全校就会有一大半人鼓掌,校长的儿子,逆我者亡的角色。
后来木德极动情的感叹,真是一punk girl。点炮在旁边眨眨眼,“什么狗?小姑娘长得挺甜,怎么涂一黑眼圈呢?唱歌也没前途,哼哼叽叽跟叫床似的。”
汇报演出一结束,木德就拉着点炮来到后台,看到punk girl正在用水洗净现染的头发。木德让点炮向女孩传达一下自己的意思,就说他想组个乐队,问问女孩愿不愿意作主唱。点炮求之不得,屁颠屁颠的过去拍人家肩膀。木德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女孩很多次错开点炮的眼光朝他这边看过来。
马上点炮拖拉着脚步蹭回来,说:“操,小妮子够狂的,还真把自己当腕了,妈的哪天找人整整她让她认识认识我炮哥。”
木德说:“你别——”话没说完,女孩已经出现在点炮的身后,然后野蛮的一把拽开点炮,自己站在了木德的前面。
木德吓了一跳,问:“你认不认识他?”女孩说:“不认识,”回头瞪了一眼脸色正越来越难看的点炮,又补充说“我也不管他是谁,傻逼似的。哎,我叫NaNa,你是谁?”
木德和NaNa谈得很愉快,虽然都是NaNa说书般的说上五分钟然后再轮到木德傻笑着说些是啊对啊还行啊之类的话,但木德仍觉得很愉快。
在那之后的第五年,一个叫透透的女孩说过木德是一个天生的倾听者,是一个容易让女人爱上的男人。然后这个叫透透的女孩脸红了,只是木德没有看到。
乐队很快就成立了。吉他手是NaNa找来的北来顺。德国人,一个骨子里的纳粹细胞还未完全泯灭的疯子,但吉他弹得很有速度。以前在德国玩节奏金属,是属于向前辈“战车”致敬的那一类乐队。鼓是点炮。现学,经常跟不上点儿。键盘是班里一个叫婉子的女生。钢琴科班出身,曾经在酒吧里弹过即兴爵士。贝斯是木德,兼合声和Rap。
然后就是乐队名字的问题。北来顺提议叫火锅。点炮撇撇嘴说:“你想涮谁啊?”老外一本正经的说:“涮羊肉。”NaNa笑了,拍老外肩膀说:“你看你给自己起的那个傻逼名字,拉倒吧。”这时候木德已经用喷漆在排练室的墙壁上喷出了一颗窜着火苗的羊头骷髅。木德抱着肩膀端详许久,感觉自己喷出的那团艳红的火焰像是从地板下升起的。
“要不,叫地火吧。”木德说。一致通过。
第一次排练那天NaNa就发现了“地火”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朋克乐队,问木德,木德说:“啊,说唱金属。”
当时的林肯公园还未流行,说唱金属的概念便只局限于“愤怒机器”等等那些80年代的纯说乐队,还有美国底特律那些采样儿时混了硬核摇滚乐队录音的DJ。
NaNa一脸的迟疑,磨蹭的移向麦克风。
木德把手指摊在四根弦上,说:“第一遍照谱,Rage against mishine的《Beautiful world》,一、二、三。”
鼓点先响起来,紧跟着是北来顺闪电般的节奏,NaNa突然转过头说:“哎,等会儿。”北来顺的效果器显然听不懂这话,一阵刺耳的电子余音之后,吉他的弦才由激烈的翻动恢复了平静。“Fuck!”北来顺骂,而后又把这个词翻译成德语,最后才坚锵有力的说了个“操!”
“我哥要是知道我唱这个,会非常非常生气。”NaNa一脸的为难。
点炮在那沉不住气了说:“你哥干啥的?听你唱歌就生气,看你跳舞就该杀人了是不是?”
木德看了点炮一眼,点炮没说够似的撇撇嘴,然后将两支鼓棒一齐砸在军鼓上。NaNa一改往常霸道的样子,站在原地低着头,像个考试没有及格的乖女孩。
木德摘下贝斯,走到NaNa的面前,问:“你哥哥为什么不喜欢你唱歌?”
NaNa抬头,像是快要哭出来,说:“我哥哥是八拍。”
众所周知嘻哈和朋克是两个总是互看不顺眼的反动种族。嘻哈是嘻哈分子,而朋克自称朋克战士。在中国,没有黑帮介入的嘻哈圈似乎要比朋克皮软很多。同样是无政府主义,同样是要做爱不要战争,但嘻哈分子的那种不纯粹的,装酷的商业状态显然比不上朋克的鸡冠头锐利。中国朋克的根据地在武汉,而在武汉目前最有影响的一支地下朋克乐队是个还在上大学的北京小子搞的,那个小子叫八拍,乐队的名字叫FHH,就是Fuck Hip…hop的意思。
木德叹了口气,后撤一步,倚在两组的大音箱上,说:“NaNa,你如果不喜欢……”
NaNa突然哭了,说:“我喜欢,我喜欢,我真的很想做地火的主唱。”
木德一愣,他显然没有想到NaNa会哭。“我是说你哥哥……”木德边说边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纸巾,NaNa突然抬头,用染着黑指甲的手抹了一下眼睛,深蓝色的眼影立刻沿着红润眼睑的四周铺散开来。“别管他,我们排练吧。”
木德又一愣,说:“你不怕你哥……”NaNa笑了,一双媚气的眼睛弯弯的,然后挥起一拳砸在木德的胸口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叽了?背上你的贝斯,我想唱歌了。”
木德真的很感激NaNa。因为后来当上了导演的点炮对他说,一个人想要背弃自己的信仰并不困难,说白了只是一次偏激的依赖感的转移。真正困难的是背弃你爱的那个人的信仰。因为当你意识到了那个人就是你的生命,一切便成了爱情,一切便成了信仰。要违背这些不断流动着的方向和出口,无疑是一次灭绝天日的自毁,成功,意味着你找到了新的依靠;不成功,一切便失去。
还有,NaNa当初的这个决定导致了木德与透透之间的进一步交往。木德不知道关于这点他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难过。成功就意味着找到了新的依靠,不成功一切便失去。NaNa成功了,最终却失去了一切。透透躲闪着注定了失败,也失去了一切。
所以就像木德总在说的,“点炮你闭上嘴吧,他妈说话像放屁一样。”
第五章 高考来了
    Now 3
高考。
木德起床时浑身乏力,眉骨上方隐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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