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情人竟是我的顶头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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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情人竟是我的顶头上司-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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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维细心的吹着热气腾腾的汤汁然后送进我的嘴里,她认真的表情是那么的迷人。我想我是属于她挫劣的那一面吧。
  喝过了汤,素维收拾好了一切。我轻轻的喊住了她。
  ‘素维姐,你是怎么认识大壮的?’
  她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坐回到我的身旁。
  ‘我在完成一部环球旅行的风景自传,为了亲身经历,记录我的所闻所见,我在外飘荡了很多很多年,几乎走遍了大半个地球。与Sawyer的认识很熟烂,在美国的时候遇见了劫匪,Sawyer挺身而出。就是俗话说的英雄救美。后来他把我带到了他的家里。我们挺聊得来的,当聊到中国城市时,才发现我们是老乡。身在异国你遇到自己的老乡,那种亲切感真的会让人两眼泪汪汪的。于是,我决定回来看看,顺便与故人叙叙旧。’
  ‘你说的故人是Phoebe吧?’
  她笑着点点头。我好奇的追问起来。
  ‘不如讲讲你们又是怎么认识的吧?’
  ‘脑袋是不是被砸傻了,变得跟好奇宝宝一样。’
  素维打趣的说着,拗不过我卖乖的小眼神,她摇摇头无奈的开始起一个冗长的回忆。
  ‘那时候我在巴黎的街头采风,我向来只拍风景照的,可是我发现我的镜头里出现了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她坐在许愿池边,手里拿着面包正喂着鸽子。我心血来潮,便悄悄的拍她的动态照,可还是被她发现了。她走近我,让我停止这样的行为。我笑着拿出相机来,将自己照的画面呈现给她看。’
  ‘那她说什么了么?’
  ‘她说:有这么好的拍摄技巧,就别把镜头浪费在她身上。我觉得她的逻辑很幽默,所以我就按她的意思去拍鸽子。但我还是悄悄的把她收进了我的镜头里,临到分开时,我盛情邀请她共进晚餐。按照Phoebe的性格,她当然是拒绝我的。只是我用了一个很俗气的理由说服了她。’
  我竟然很认真的听着素维讲诉她与Phoebe的恋爱史,不过想想,不这样去了解Phoebe,我又怎么去靠近真实的她呢?
  ‘什么理由?’
  ‘我很理直气壮的说:你不觉得在这么样冷漠的城市里遇到一个毫无恶意的中国人,是一件很有缘分的事儿么?’
  靠,真的够俗,现在哪里没有一抓一把的中国人啊?Phoebe居然也能答应,什么逻辑思维啊。于是素维接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  


☆、素维口中的蓝菲懿2

  ‘所以我才说Phoebe的逻辑很幽默。她居然咬着嘴唇点头同意和我共进晚餐。我们坐在一间很小的餐厅里吃饭,她的胃口小得要命,一份果蔬沙拉就能满足。我一直都在呱呱不停的讲着自己在各国的奇闻异事。
  她也听得入神直到天色将晚。她起身要告辞。我坚持要送她回家,后来我才知道,她在巴黎有名的学府攻读MBA。能在这样的学府读着昂贵的科目,她的家庭绝对是不简单的。我以为她只是我生命里一道意外的风景线罢了。
  只是缘分这个东西真的很邪乎。我接受了一位朋友的邀请,去观看一场钢琴演奏比赛。比赛的地点正是Phoebe的学校。我没有想到,她会参加这样的比赛。一个从商的精英分子八竿子也不会跟艺术搭上关系吧。
  可是她就是个例外。她是最后一个出场的选手,穿着一条黑色绣花立领旗袍,长发贴贴服服的盘着。对于看管了西方女人性感的老外而言,Phoebe中国色彩浓郁的打扮真的是让人眼前一亮。更别说她天生就有的那么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庞。
  她优雅的弯腰致礼然后走到钢琴前坐定,她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吸引眼球。选曲是一首极度富有中国特色的古曲改编《梅花三弄》。所有人都听得入神,老外不懂曲中含义,但或许是听厌了老牌式钢琴独奏吧。Phoebe的中国色彩博得了一致好评。
  比赛结束后,她捧着银杯与那些记者攀谈着。我迫不及待的冲进人群里,她笑着把目光移到了我的身上。她有些诧异,没有想到我会在这里。我打趣的说她真给国人长脸。
  她从人群中走出来,虽然我们只是一面之缘,没想她居然通情达理的同意跟我一起散步。我们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聊着,那时候的她还有着小女人的情怀,至少是浪漫的,至少会嬉笑。
  后来我才知道她弹得一手好琴全因为她的母亲。
  她的母亲是一位小有成就的钢琴家,父母是在一场音乐会上认识的,可惜因为两个家的悬殊地位,她的母亲只能成为没名没分的第三者。’
  什么狗血的剧情?我沉默不语,似乎超出了我的预料,我没有想过Phoebe是拥有怎样的身世。
  素维叹口气,我看到她的眼角有些晶莹。我轻轻的握住素维的手以示安慰。
  ‘然后呢?’
  ‘后来?后来发生的一切出乎了我们的意料,并且一发不可收拾。你一定认为杰世和卓越的存在是那么的辉煌吧?但你无法明白Phoebe是用了什么样的代价去将这一切博回来的。在Phoebe还小的时候,她的父亲坚持要跟她的母亲在一起。并且决议要与正房离婚。
  家族联姻怎么会是好姻缘呢。蓝父每日忙于工作应酬,正房自然是逮着时机处处为难Phoebe母女俩,更何况蓝老爷子替她撑场。直到有一次正房的孩子趁着蓝母外出准备音乐会时,将还小的Phoebe推进了大宅里的游泳池。’
  拽着素维的手不禁使出了力来,素维了然的拍拍我的肩头。
  ‘Phoebe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所幸被家里的佣人救了起来。自那以后蓝老爷子自愧,于是勉强的接受了Phoebe,但他只承认有这个孙子,蓝母是坚决不被接受的。为了自己的女儿能在这个家族有一席之地,她悄悄的消失了。蓝父失去自己心爱的人终日郁郁寡欢,最后上了重度抑郁。
  直到Phoebe二十岁那年,她才得知自己的母亲早在几年前死于一场空难,蓝父亦是心力交瘁最终猝死在公司的办公室里。于是争夺家族遗产的风波开始,Phoebe的存在变得更加的累赘。
  她本无心争夺,奈何蓝父早就把身后事想好了。被公正的遗嘱里白纸黑字写着他名下财产‘杰世’归属于Phoebe,而‘卓越’则归属于正房的两个儿子。其实这样的结果已经很不错了,可是人心叵测个个都想分杯羹,那些个有点儿血缘的亲戚们都来凑热闹,欲要使手段夺走属于Phoebe的。
  Phoebe将父亲留给她的一切全权奉还给了蓝老爷子。老爷子身体抱恙,早就不再干预家族庞大的企业,而Phoebe在一夜之间让那个顽固的7询老人信服。至于是怎么个说服法我也不大清楚,于是我才能在很多年之后遇到留学异国的她。’
  我挪了挪身子,让素维能坐得更安稳些。
  ‘素维…你和。。Phoebe是恋人吧?’
  我的问话多少有些冒犯,素维微微的怔了怔,我看见她的笑容也有些僵硬。但她还是强打起精神继续说。
  ‘是的,我们曾经很相爱,爱到我愿意放弃旅行留在她的身边。而她亦是不顾一切的要放弃自己的追求。我们的爱情来得不明不白,我们都曾坚信不疑,自己的生命里会出现一个男人,抚平我们的不安与寂寞。我常常在Phoebe经常出现的餐厅假装与她偶遇。
  她明知我是故意的,却还是一次次的笑着与我吃上一餐。她说她从来不信缘分。我问为什么。于是她指着窗外匆匆擦肩而过的人们说:这个世界太真实了,真实到缘分不能饭吃,不能当衣服穿。
  就是那句话,我探过身子吻住了她。我想证明给她看,缘分虽然不能当饭吃,却会让人坚信它存在的美好。
  她跑掉了,那么的慌张,连随身携带的包都没带上。我拿起她的包,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难道这不是缘分么?看着她的包我笑了,这就是缘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是对的人,但不是最后的人

  那时候的Phoebe,心智还没有成熟到面对爱情可以淡然的视而不见,我们开始慢慢的接触,去铁塔上俯瞰整个巴黎的渺小,去香榭丽舍大街听流浪艺人弹吉他,甚至会在阳光午后,坐在学校里的草坪上懒洋洋的晒太阳…
  我们爱得很平静,几乎是波澜不惊不起涟漪。欲要说有什么刺激的经历,我们压根就没有过。那种生活平淡而不乏味,吃上一顿我做的早餐,她都会很满足。
  直到她学成必须回国,那个夜里她躺在我的怀里什么都不说,我知道她不想给我选择题。
  要知道踏行愿方和回归怀抱是那么的相悖,这便是自由与爱情的抉择。我很平静的告诉她,我想有一个家,可以不大,但里面住着我还有她就够了。’
  我听着素维那么平静的回忆着,我的笑容艰难但又安心,她们在一起是那么的自然而然,使得我连爱上Phoebe的资格都不应该有。靠在素维的肩头,我难过却又想知道得更多。
  ‘你能了解她那么多的过去,说明在她的世界里你有着很高的地位呢。’
  ‘我已经失去她很多很多年了,所以现在我们是故人而不是恋人。’
  ‘什么意思啊?’
  ‘我跟着Phoebe回了国,也第一次住进了杰世的酒店。看见那么多人向她鞠躬问好,我明白,我们的爱情要开始波折了。尽管她已经细致到不让任何机会来奚落我平凡的身世,自卑感还是由内而外的不断涌出。
  我也终于明白,门当户对为什么能轻易夺走那么多应有好结果的爱情。连Phoebe的父母也不例外。她愈加频繁的出入在杰世大楼。我曾一整天一整天的站在大厦外傻乎乎的等她。
  她问我为什么不直接进去找她。我并没有告诉她,我多少次踏入大楼询问着她的办公室,都被保安以无关人等的身份请了出去。我开始变得沉默,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素维姐,为什么不执著下去呢?’
  ‘每场爱情,人们总是会把它无限的理想化,而当事人却并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美好。我与Phoebe亦是这样。在杰世的年会上我当着众人的面用红酒泼了那传说的正房,并且信誓旦旦的宣布了我与Phoebe的关系。
  回国后的日子太压抑了,我一度害怕我们的爱情曝露在人们的眼里。国人不及那些老外,在巴黎,任凭我们如何搂搂抱抱,都不会引来侧目。甚至会有人祝我们幸福。但是在这里不一样,我们要小心翼翼才不会受到伤害。
  她没让我失望,当着众人的面亲口承认了与我的关系。于是商报、八卦杂志的头版被我们占去了一大半,有人说我是小狼狗,也有人说我是坐台的。直到舆论影响了蓝家的所有企业。Phoebe才开始封锁消息。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都走到了这一步,应该可以长相厮守了?错了,我们都错了。这只是错误的开始。
  Phoebe的爷爷与我见面,并且将Phoebe的身世一一告诉我。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给我讲那些,后知后觉的了然,Phoebe的路是她的父母用命铺出来的,所以这条路背负着使命,老爷子已经不再指望那两个不成气的孙子。反倒着Phoebe没人她失望,如果我爱她,我就应该离开她,而不是慢慢的毁掉她。
  我独自一个人最后一次站在杰世的大楼外,整整一栋楼的人,多少个家庭组成啊,他们都指望着Phoebe这样的领导人担负起自己的生活。我的存在就真的是多余的么?
  于是最终我们都爆发了,第一次看到她在我的面前毫无顾忌形象的嘶吼咆哮,家里被扯得一片狼藉,而我只不过是试探性的告诉她,我想继续自己的旅行,没想到她的反应会强烈到那种地步。’
  看着眼前与我极度相似的女人,她的脸上毫无波澜,那么的平静,我不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勇气这么云淡风轻的讲述自己的爱情。我也无法明白,她是多么决然的离开那么值得去爱的Phoebe。
  ‘你的心还在痛么?’
  素维听到我的追问,洒脱的笑了。
  ‘不痛了。她值得我放弃,也值得我离开。她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这次回来就别离开了吧。’
  嘴里说不出的苦涩,此刻心疼的人是我。我艰难的做了一个决定,想尽力帮助素维从新找回Phoebe。不要笑话,我并不伟大,只是不想太自私。
  ‘你脑袋真被砸傻了。故人,顾名思义就是过去的人,成为了过往就不能再从拥有的。我还是离开了,背着自己最初的背包,捧着相机离开了这个城市。如果可以,我愿意成为她梦里的一抹泡影。而不是那么真实的存在过。我四处游历看人间美景,也听别人讲述他们自己的爱情或喜或悲,经流年磨平伤痕然后重生,事实上我做到了。’
  ‘你后悔么?’
  ‘打我踏进候机厅那一刻,我就明白,从此我们无法再有交集,即便有也只会匆匆交错而过。但我没有后悔过。这个世间有太多东西要取舍了,Phoebe的怀抱还是没能困住我躁动不安的心。所以爱情与自由,我放弃了前者。’
  作者有话要说:  


☆、慕多然的请求

  我累了,感觉困意上头,或许是因为头上的伤,我听着听着闭上了眼睛。又是一段绵长的梦,梦里的Phoebe穿着白色的连衣长裙,她戴着一顶大大的草帽,阳光肆意的洒在她的身上。
  她转头看向我,她的嘴角有着炫丽的幸福笑容,她手里捧着一束小雏菊。我笑着朝她跑去,可是我扑了空,我回头看着她,却瞧见牵着她的手的是素维,她们慵懒的坐在草坪里说笑玩闹,我像一个局外人,参不进她们的笑容和那视线里。
  我惊恐的坐了起来,明明这场是那么的小清新,为何我会全身汗水?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捂住自己的眼睛,这才发现我的脸上湿乎乎的。哭了?
  或许起身的动静太大,使得受伤的脑袋疼得要命。Phoebe安静的坐在一侧,我转头看向她。
  ‘素维呢?’
  ‘你已经睡了两天了。’
  天煞的,两天了?
  ‘我记得素维她…。’
  ‘那是前天的事了。现在伤还没好,你会有些嗜睡。’
  ‘Phoebe,那天…谢谢你。’
  她伸手拿起一个苹果慢慢的削着,她没有抬头看我。
  ‘需要律师的话,你可以给我说。’
  我很感谢她能在我需要的时候帮上我,而不像我什么都不能给她。但是我的心忍不住的难受,我的皮囊与她爱的人太过相似,难道这才是她心甘情愿的缘由吗?
  ‘Phoebe。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么?’
  ‘说。’
  ‘打我们第一次认识到现在。工作也好、生活也罢,你都在无偿的帮着我。直到我在你的钢琴上看到了你与素维的照片。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有着一张与她太过相似的脸孔么?’
  ‘…’
  ‘我的问题并不难,你只用说是或者不是就行。’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与其他没什么关系。你知道了又有什么意思?’
  当我们正在纠结这个问题时,有人轻悄悄的推门而入。慕多然戴着墨镜,嘴角的伤好了许多,她完好无损的站在门口,这能说明赵泰安没有再对她施暴。
  Phoebe看见多然出现,伸手将苹果塞进我的手里,起身欲要离去。我却伸手拉住了她。
  ‘你别走。’
  她看看手表。
  ‘我很忙。’
  她这样说,我也不能再耍无奈,只能撒开了手。多然对着Phoebe点点头,目送了Phoebe离开才缓步走到我的床边。
  ‘非凡,好些了么?’
  我微微的点点头,看着多然,我已经没有什么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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