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右手贴在她上她胸前的饱满,我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的脸,终于忍不住将心底的怨气说出了口:“公主,你不喜欢么?也许这般,可以让本望天犼更快帮你修出九条尾巴呢?”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惊讶,却在下一刻皱了眉,闷哼一声,“痛。”
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拖到身前,被褥因着这动作,变得褶皱不堪。
她似乎终于意识到我的不对劲,抓了我拖着她的手腕,问道:“斯生,你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
便是连我自己也不晓得,自己在干什么。
本君不是,在帮你么?不是在如你的愿么?
伸手捞了她的腰,将她抱进怀里。
“潋滟,”我的右手顺着她的背脊滑到了她的尾椎骨上,绕着圈,“你说,本望天犼这只插翅难飞的熟鸭子能让你超越先辈们,练出九条尾巴么?”
她望着我的脸,面上终于现出了恐惧的神情。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大神保佑我,绿坝娘的小内内也保佑我。
你们说神马?风太大我听不见。
神马?SM?OH NO。
本文绝对不会出现任何SM场景。
☆、第二十五章
“斯——”她的话语被我赌回了唇里。
我能觉到自己的脸,已经露出了几分本体的狰狞,口中不知何时尖利起来的犬牙,咬破了她的唇。
“唔。。。。。。嗯。。。。。。”她的声音闷在口腔里,身子剧烈挣扎着,想要逃出我的钳制。
将她双手缚到身后,只手捉了,另一手探向她的腿间。
她的挣扎越发激烈,双腿怎么也不肯分开,我伸了舌抵进她的嘴里,却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
吃痛的哼了一声,退开半分,再去望潋滟的脸。
她的面上带着倔强又愤怒的神情,和着泪,定定的望着我的眼。
我突然,便想到了,她受伤时候的模样;突然,便想到了,她养着伤却不曾对我半分埋怨;突然,便想到,她在我怀里对道,你别介意我娘的话。
我突然,便想到,她种种的好来。
禁不住放了她的手。
她总是晓得,怎样能让我心疼。
我也总是,无法忽视她的泪。
她抬了手,扇了我一巴掌。
清脆悦耳。
可是,不疼,真的,一点也不疼。
笑着回望她,“怎么?公主,你不是一直想要么?如今却是不肯了?”
她一言不发,扑上来咬我的脖子。
那里,原本便留着她的牙印,如今不过是再多一个而已。
我木然的望着她光滑的背脊,那里还留着方才欢、爱的痕迹。我却,丝毫想不起来,那时自己是怎样要的她。
她的手不知何时,除去了我的中衣,将我推倒在床榻上,从上头望着我。
烛光下,她的身体美得不似世间所应有的东西一般,看得我不禁有些痴了。
她问我,“斯生,你下午都听到了?”
我没有应她,勾了她的脖子,吻上了她的唇。
她坐在我的腰上,双手按在我的胸前,动作生涩却坚定。
我不晓得身体里升腾起来的是否是快感,我只晓得,她的动作,让我的身体渐渐不再属于我自己。腰间的酸涩与胸腔里的酸涩,让我觉着眼鼻酸楚。
她的手顺着我的小腹,探进我尚未褪下的亵裤里。
我晓得她要做什么。
她抬了头,望着我,皱着眉,“你不信我?”
我轻笑一声,偏了头。
为何,她竟能做出自己才是受害者的模样?
我又怎么会不信她?只怕,是太过信她了。
“斯生,你好样的!”上方传来她恼羞成怒的声音,身下是毫无预兆的疼痛。
还好。
我想。
还好,不是很痛。
可是,为什么,会哭得这么丢人呢?
抬手捂了眼。
我不想,被她看到这副模样。
不想,被她知道,即便晓得她骗了我,仍旧放不下她,仍旧见不得她哭,依旧,无法违抗她半分。
潋滟的手指,纤长又骨节分明。可她的动作急躁又毫无耐心,没有半分的快感,只有疼痛。如她给我的心所带来的一样,她给我身体的,也只有疼痛。
我咬着唇,没有发出半丝声响。在我身上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
我的胸前,渐渐被冰凉的液体打湿。
抬了手。
她的脸上都是泪,她问我:“斯生,你为何不信我?”
为何你要我信你,却不给我解释呢?
她的指尖还带着我的血,用手背抹着面上的泪,只是反反复复的问着,“你为何不信我”。
可是啊,你却是要我如何信你?
坐起身将她抱进怀里,一点一点吻着她面上的泪。
潋滟。
我的手,摸索着她身上每一处的敏感,我的唇,吻过她的每一处私密。
动作是连我自己也未曾想象到的温柔。
温柔又磨人。
我的舌将她一遍遍送上云端,却终于还是没有要了她。
欲望中的她,美得让我酸涩又痛楚。
她反反复复纠缠着我的手指,一遍一遍的央求我要她,断断续续的□哭泣。娇艳的仿佛一夜便要凋谢的花一般,抵死绽放。
这样的美,让我想要永远守着,却又分明的晓得,自己只能将她藏进心里。
我所要的,不只是这样的美。
我不晓得,自己要了她多少遍,也不晓得,她晕过去几次。只她仿佛永远也得不到满足一般,每每一醒来,便难耐的缠着我。这是,她的成年礼。她理应得到她所能得到的。
这个夜晚漫长又短暂,她终于在又一次的□后,睡了过去。
我的身上还残留着些微的痛楚,虽然在之后的欢爱中纾解了一些,却仍旧让我觉着有些不舒服。
待我穿好衣裳,洗漱完,窗外已经微微泛了白。
潋滟睡得并不踏实,我站在床边望着她的脸。
不晓得是不是我的目光太过凌厉,她竟迷迷糊糊的睁了眼,望着我。
我勉力对她笑了一下,轻声道:“身子还好么?”
她小小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疑惑的望着我,“你怎么穿上衣服了?昨晚我做得不利索,你身体好了?天色还早,再睡一会儿吧。”
她说着,便要来拉我垂着的手。
避开她的手,我对着她道:“潋滟,我要走了。”
她似乎没有听清我的话,倏然坐起身来。丝被从她的身上滑落,露出了美好的身躯。她的一双媚眼猛然睁大,瞪着我道:“你说什么?”
我笑了一笑,对她道:“潋滟,我要走了,我要离开你。”
她的神情,是这般的不可思议,哑着声音道:“为什么?”
却再下一刻醒悟过来,气愤的拿了枕头砸我,“你还是不信我,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接过飞来的枕头,我将之塞进她的手里,“那你有什么要解释的么?”
她愣了一下,嗫嚅着道:“本宫不用解释,只要你信我便好。”
揉了揉她的发,我低了头在她耳边笑着道:“潋滟,你这只小狐狸太狡猾了。”
顿了一顿,压下喉间将要升上来的哽咽,对着她继续道,“你已经得到了比你所期望的更多,”退了一步,我在她的面前伸出了左手,用右手的食指划开了手腕上的血管。鲜红的血泻出伤口,却在坠落在地上之前,消失在一片白雾之中,那些怨灵终于现出了实体,在我收了身上的煞气之后,疯狂吞噬着这些血液,最后却湮灭在越来越多的液体中。潋滟看得仿佛有些呆住,我收了左手,对着她继续道,“你的痛,本君也偿还给你了。”
她抬了头,望着我的脸,仿佛要说什么。
我只觉着眸子里湿意又要起来了,赶紧眨了眨眼,对她道:“所以潋滟,你放过我吧。”
所以,潋滟。
请你放过我。
她的面上终于现出了惊慌失措,伸手抓住我的袖子,僵硬的摇着头,“斯生,你说过,会娶我的,说过要保护我,要爱我的。”
我抓了她的手腕,从袖子上卸开,“小狐狸,莫要贪得无厌,”将床上的被子拉起盖到她的身上,“昨晚你所得到的,比你所想象的要多的多,没有千八百年是炼化不完的。还有啊,若是真想修出九条尾巴,还是得自己努力才对,晓得么?”
她原本缓慢摇着的头,终于僵住了,手指紧紧的抓了被角,问我:“你,仍旧不相信我?”
“你要我信你什么呢?”我望着她的眼。
你又不肯解释,却是要我信你什么呢?
她急急的道:“不是的,那是我阿娘。。。。。。”
哦,那是你阿娘的主意?还是你阿娘教你的?或者说,是你阿娘威胁你了?
“潋滟,”我打断她的话,“我真的要走了,你若还是想要完成这桩婚事,便去找我阿弟,若是不要了便去退婚,不过,若是想找朝云之国的麻烦,本君不介意与你们为敌。毕竟,你们的目的也不单纯不是么?”
她仿佛是被我的话怔住了,不可置信的道:“斯生,你不要我了?”
不要,你了?
我可以笑么,小狐狸?
本君,何曾拥有过你?
她眼角溢出的泪,顺着脸颊汇聚到下颚,最终落在丝被上,没入其中消失不见。
“你又骗我。”她数着我的恶行,“你说会保护我,会爱我的,你又骗我。斯生,你总是骗我。”
忍住伸手的冲动。
她总是知道如何让我心软,如何让我心疼。
避开她的目光,我转了身,低了头开始向外走去。
身后是她扔来的一件件东西。
就在我行到门口时,身后传来了她疼痛的□。
禁不住停了步子,转身望向床上的人。
她蜷着身子抱着腿,面上是分明的疼痛,望着我低吟道:“好疼,斯生。”
我望着她痛楚的神情,心中一窒。
可是,她身上的伤口早已经好了,此下也没有裂开,那些怨灵也已在方才被我的血祭奠了,怎么可能还会疼呢?
是了,她总是晓得怎样能让我心疼,也晓得,怎样能让我心软。
我望着她带泪的的眸子,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疏远与厌恶的神情。
转身推了房门。
门外初升的日头,阳光还不是十分刺眼,却仍然让我恍惚了下。
耳中,传来了房内潋滟的哭泣。
破碎又割人。
我突然,忆起当初哼给她听的歌谣。
狐狸哟狐狸,你为何哭泣?
天边下着雨,是谁在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暴躁掀桌】:好你个小贱,枉费碎碎我给了你一个攻德无量的形象,还给了你个万受无疆的狐狸,你竟然受了?
潋滟【怒目斜视】:你个该死的作者,确定她真的不是冷感无能么?
斯生【委屈低头】:咱后来不是攻了一晚上么。。。。。.
攻了一晚上都没把人家吃干净,究竟是我要怎样吐槽你啊,小贱。
☆、第二十六章
这一次,我出来的十分之从容。
到得边界,便有两只守山的狐狸笑着与我打招呼。
其中一只眉目清秀,左右张望了一下,问道:“姑爷,怎么不见公主呢,不知你此下去的哪里?”
我笑着对他道:“你们公主昨个儿晚上太累,还睡着,本君便趁着今日回趟朝云之国,拿点东西。”
另外一只狐狸暧昧的笑了笑,将问话的拉去一边,对我道:“姑爷请,姑爷请。”
对着他俩点了点头,步出山口。
回身最后再看了一眼不死山。
想我这么多年的处事中,虽不曾以善意揣度过人家的心思,却也从来未曾以恶意评定过人家,如今遇着这么一件事,还是希望今后能忘了的好。
只需要记着,这里住着一大窝媚气十足的狐狸,其中有只叫潋滟的狐狸小公主,艳丽非凡又娇憨可爱,却终于如同,本君那么多过往年岁里遇到的其他女子一样,只留在记忆里。
这样,甚好。
朝云之国自然是不能去了,只云梦泽那边,估计阿念也不在,我这天地茫茫的,突然觉着竟没了自己的容身之处,真是凄惨得紧。
漫无目的的晃荡着,我念起,先前自己的甘露酒已经见了底,此下既然无处可去,不若去须弥山找苏摩再讨一些。
我这打定主意便也不再耽搁,花了两个时辰到得苏摩那边,却被告知,她和乾达婆随了帝释天去处理阿修罗与修罗一族的矛盾去了。
我心下虽可惜,倒也不甚在意,反正我是来寻酒的。
苏摩这里的人与我也熟得很,总管寒露亲自带我去了酒窖。趁着小气的乾达婆不在,正好可以搜刮搜刮苏摩家的酒窖来。
香阴那家伙对于自家夫人的东西太过吝啬,人苏摩都不说什么,偏偏每次被她拦着,就怕我和阿念下手太狠似的。
遣走了带我进来的寒露。
我这简直是老鼠掉进米缸里,顺走之前,自然是要先饱餐一顿的。
想阿念那家伙还没有这般运气,到时候说给她听,定然要羡慕死她的了。
这般想着,我这心里便十分之得瑟,绕过三圈终于找着苏摩放在最隐蔽位置的甘露酒,自抹了一把口水,便将那封泥拍开。
苏摩家的酒坛子都是施了法的,内里不知纵横几千里,这一坛子一拍开,酒窖里原本便散发的酒味,愈加浓郁。
颤颤悠悠的将酒坛抱进怀里,这酒虽然不烈,后劲却足得很。
在旁挑了个角落靠了,不知为何,如今这思酒的心绪很是猛烈,想来是因着太久没尝过的原因了。
苏摩一族的酒,真真是天上地下一大名家,酒界桂冠,没有之一。
这甘露酒一入喉,我便止不住庆幸起来,跟着阿念那小祖宗,这便宜是得的最大的。
过往我虽然爱饮酒,却也不会太多,所谓小酌怡情,豪饮伤身,更何况过往自认风流潇洒,自然要做出一派雅致模样了。
只如今,我这半年未沾酒,这里又只有我一人,雅致什么的自然可以撇开,多喝点也着实不为过吧。
这般想着的时候,坛子里的酒已去了十分之一。
抹了把嘴。
想本君肚子虽然不小,可这一气饮下来,倒撑了个八分,只将坛子一抱,决定先歇会儿。
甘露酒醇得很,这一通喝下去,不过一刻钟,身上便开始发起热来。我晓得,是那后劲上来了。
不禁仰了头。
苏摩这酒窖干燥又阴冷,因着不能明火,故而只在墙头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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