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却皱着眉很是思考了一下,竟还认真点了点头。
本吼发誓,以后再也不随便化回本体了。
作者有话要说:神呐,为啥我又吐了一章的槽?斯生那句话,请大家自行断句。【侧头捂脸】另外,请大家无视我这个温油的重口味作者吧。
☆、第二十二章
我这厢听得非常之惊悚,只准备调个头,决定还是回去纯化纯化思想再来与这些狐狸见招拆招的时候,却听得司寒突然吁了一口气,对着潋滟道:“滟儿啊,也委实是你运气了,幸而那雎鸠逃了婚,遇着了这斯生,不然就可惜了。”
诶,这话听起来,仿佛丈母娘对本君还颇为满意。不禁想起之前她对我的冷言冷语,一时有些不可思议,一时又着实觉着自己很是一番了不起。
却见着潋滟明艳的脸上灿烂一笑,亦是一副庆幸的模样道:“是了,否则女儿便要成为她弟媳了。”
我这心里自是止不住的得意,总觉着自己要飞上天去了。都说这恋人的情话最动人,没想到今日偷听,倒是饱了自己的耳福了。
这般一想,我便又安了性子回去,保不得能多听几句。
司寒又道:“虽然如此,你也须得注意了,赶紧将她的心抓住咯,她那阿娘着实是精明得要死,当初虽说是将她送到不死山,后来订婚的时候,却引经据典了一大堆东西,将你那倒霉阿爹都给弄晕了,最后签出个代娶来,若是那雎鸠回来,想要娶你,而她又不愿意入赘,你俩这事便算是黄了。”
咳咳,本君虽然得意,却也委实没想着自己竟然能得这位丈母娘这般喜爱,只我那阿娘果然是个不晓得疼孩子的人,竟然还想将我媳妇又给我那倒霉阿弟,谁干谁脑子有坑啊。这代娶不代娶的,本君是不管的,反正这小狐狸是我的了。
潋滟皱了眉,点了点头,却又一笑,颇是自信的道:“阿娘你放心,斯生如今还不是在女儿手里半分违抗都没有么。”
她这副小得意的模样,看得本君很是心酸,虽然事实确然如此,可本君也委实没有面子了些,心里不禁反思自个儿平日里是不是真的太顺着她了?
唉,不想本君在她们母女眼里竟然这般没用,真正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司寒似乎仍然不太放心,又对着自己的宝贝女儿道:“这事还真不好说,族里对她觊觎的人多了去了,咱们族内的规矩本就宽泛,能抢去便是本事,你可莫要给我丢人,到时候煮熟的鸭子飞了,被人笑话。”
对于天狐一族那么多人觊觎本君这事儿,堪称是本世纪最奇怪的事了。我先前自是奇怪得云里雾里,却也未多想,现下她说起来,虽对于她待本君如鸭子,且言语之间好似我是个物品一般的口吻很是不爽,却也仍旧竖了耳朵去听她接下去要说的话。
想来她本就不是十分喜爱我,大约我也就比我那倒霉阿弟更合她眼缘些,幸而本君也委实不用这个丈母娘多喜爱,只要自家小狐狸扒得紧便行。
我这一想,便见着小狐狸捂着嘴咯咯的笑,仿似对于将本君被比作鸭子觉得很是有趣。
她笑得艳,早没了当初的憔悴模样,我看得有些欣慰,竟不禁有些愣神,见着她启了红唇道:“阿娘你放心,这只鸭子飞不了,今晚女儿就给她吃下肚子。”
司寒面上带喜,“自然是越赶紧越好,望天犼对于你的修为实在是好得很,当初望天犼灭族之后的几十万年里,那么多先辈因着再没有与他们联姻的关系,最厉害的也不过修出七条尾巴,”她说着拍了拍潋滟挺翘的臀,而,我的脑子,却已然一片混沌,只听得那司寒接着道:“女儿你来日的成就,可就真难说了。”
望着潋滟面上明朗而娇艳的笑容,我突然,觉到了一股彻骨的冰凉。
之前那些让我觉着甜腻的话语,仿佛突然化成了一把刀子,直直的戳进了我的心里。
不是,我想的那样的。是不是?
她推着自己的娘亲撒娇,那声音仍旧是我所熟悉的娇媚带水,“阿娘,虽则她是只望天犼,也保不定能让女儿修出九条尾巴的。”
望天犼。
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呆呆的望着那边坐着的小狐狸,陌生得仿佛自己从来未曾见过她。
她没有叫我斯生,亦不再喊我兔子。
在她们的口中,我是一只望天犼,只是一只望天犼而已。
司寒的声音明明确确的传到了我的耳里,“当初你说救你的是只大吼,我与你阿爹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了,毕竟望天犼灭族之后,这吼也能凑合,却还是女儿你眼神犀利,当时遇着她便果断的转了目标,将她绑了回来,真真是捡到一个宝了。”
我终于忆起了她遇见我时的那句,便是你了;也忆起,她问我,是否是族里唯一的望天犼;忆起,她含着笑对我道,阿姊你那额纹漂亮的紧,本宫很是喜爱。
原来,她真的,这般的喜爱。
喜爱到可以,让她丢了自己的未婚夫;可以,让她忘了救过自己的阿弟;可以,让她不顾廉耻的来勾引我。
是了,为何我会一点都不怀疑呢?
这般突然又莫名,我竟一点也不曾怀疑。
天狐一族,与艳名一起远扬的,还有他们的变化莫测与喜怒无常,而比之更甚的,便是无情无义。
她们的公主啊,果然不愧是之中的翘楚。
阿弟,阿姊一直觉着你很是倒霉,却原来,是阿姊自己帮你挡着那霉运了,不晓得你却是要如何的感谢我呢?
或而,这仍是为着那可笑名字的惩罚?
我觉到自己咧嘴笑了一笑,耳中已然听不到任何的声响。
今日,这一趟,真是,没有白来。
我不晓得自己是怎样回的公主府,也不晓得自己为甚还要回来。
我只坐在榻上,等着。
等她回来。
时间过得那么慢,那流逝的声音在我耳边脆生生的响起。
本君过往每失这么一次的恋,总是能拿出前一次的经历来安慰自己,这不过又是其中的一件罢了,没有关系的。
可此下,我却再也忆不起,自己究竟有过怎样的经历了。
那些模糊的人与事,起码,曾经真实过,可现在呢?
现在我所经历的,从一开始,便是假的。
我究竟是有怎样的自恋,才会以为,一只天狐会对自己一见钟情?
我只不过是人家狐狸手里玩转的一只,飞不掉的鸭子。挣扎着落网,心甘情愿的被吞下。
潋滟。
想起她,本应是那极致的欢喜与柔软。
可是,我记忆中的小狐狸,又在哪里呢?
手上抓着的木质床栏,不知何时已经粉碎,扬起手掌,便散在了空气里,再也找不出一丝的痕迹。
潋滟。
我念着这个名字,终于觉到了嘴里的苦涩。
空气里,渐渐传来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熟悉的铃铛声响。
她的脚踝从来都是那般的好看,她也从来不曾吝啬过自己的美。
一双赤着的莲足出现在我低垂着的视线里。那□的脚踝上带着一串银色的铃铛,镌刻着繁密诡谲的阳文,一动,便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没有抬头,那张脸却依旧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她的模样也依旧这般好看,微微眯起的狐狸眼,眸光带水,风情逼人,嘴角扬着笑,张扬而魅惑,侧着头望着我,这般娇媚的脸竟然硬生生的被她带出了无辜到纯洁的神情,她问我,“斯生,你怎么啦,这般坐在这里,难道是因为本宫下午没有陪你,所以很伤心么?”
我扯了扯嘴角,竟然,真的笑了出来,抬了头,望着她的眼道:“是了,下午真是伤心得很。”
她的神情有些不自然,避开我的眼睛,不知瞟向何处,喃着问道:“嗯,你怎么了,突然这般直白。”
我伸了手,将她扯进怀里,紧紧的抱住。
潋滟。
她的肩膀纤细又尖削,被我紧紧按着,仿佛随时都可能碎掉一般,轻轻的颤着。
闻着她身上,刚刚沐浴完的香味,我突而,非常想笑。
发自内心的笑。
她果然非常的敬业,竟然一回来,便做好了将我吞下的准备了。
我轻轻的笑着,在她耳边问道:“你娘与你说什么了?”
她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在我耳边道:“没,没说什么。”
“哦?”我应了一声,揉了一下她的背脊,“那怎么突然这副打扮?”
一身的轻薄白纱,朦胧诱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大约,是因着我这反应不是她预料中的那般,半推半就,潋滟的声音疑惑而不安,“斯生,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呢?
我不过是,终于看清了现实,终于,认清了现实。
我不过是,去做你希望我做的事。
她的身体,带着灼热的温度,蹭着我的手掌,声音却愈发的忐忑,“斯生?”
我问她,“潋滟,你为什么,非要嫁给我?”
我听得,她娇喘着,在我耳边道,“自然,是因为本宫欢喜你了。”
觉着自己,再也控制不住嘴角扯着的肌肉。不用看,我便也晓得自己的笑该是多么的可怖,带着本体的狰狞。
潋滟,便是为着你违心说出这句话,本君便应成全你的,是也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喂,下面是一万字的水戏啊水戏,大家求了这么久的肉啊肉,大家是不是很欢喜啊很欢喜。卡H神马的最讨厌了最讨厌。
咳咳咳,不好意思,我荡漾了。
作为坚定的水戏拥护者,作为最坚定的小清新拥护者,高举为爱而X的大旗,坚持用科学严谨的态度来描写生物最原始的本能【掀桌,你有够了的】。嗯,碎碎我尽量写得被举报也不被锁【可能么?那谁要看啊。】小清新拥护者哦~小清新哦。
另外,不喜勿入,举报就别了,放过我吧,OK?
☆、第二十三章
我要娶你,保护你,爱你。
抱着的这个人,我曾经这样给她许了诺,并且在今日之前,一直以为自己能够完成这个诺言。
她的手环着我的脖颈,却第一次,推开了我。
“斯生,你究竟怎么了?”她的模样,可真是担心的紧呢。
“嗯,”我保持着自己的笑容,低了头,吻上她的唇。“没事。”
她的味道,如我无数遍所遐想的一般,如我上次所品尝的一般,甜得腻人,也如我所想的一般,让人上瘾。
她在我怀里轻轻的闷哼着,不消片刻已然主动的开始回吻我,喉中含糊的发着声响,叫着我的名字,“斯生。”
我只觉着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睁着眼望着面前这张闭了眼忘情投入的脸,耳边响起的,却是她含笑对着司寒说的那句,她在我手中不是没有半分违抗么?
我自然,不愿违抗你半分的。
而你又,值不值得呢?
潋滟。
她的手搂着我的脖子,却终于忍不住,仰了头,大口大口的喘息。身上仿似再也没有半分的力气,整个人,靠进了我的怀里。耳边是她急促而惑人的娇喘,鼻尖是她身上逐渐浓郁起来的香味。
怀里的人,散着发,眼神迷蒙,唇间水光潋滟,身上薄纱轻掩,景色旖旎,风光无限。
她抬头望着我,神情勾人,行动大胆。将唇贴着我的下颚,带着还未平息的轻喘,对我道:“斯生,你终于是忍不住了么?”
是了,我早已经忍不住了,却还一直忍着。
我究竟是有多傻呢?
她身上的薄纱如水一般从我手中流下,让我想起东海边上金色的细沙。
“潋滟,”贴在她的耳边,唤着她的名字,“你真的喜欢我么?”
我究竟是想要怎样的答案呢?
即便她说出的是我想要的答案,我却能骗着自己去相信么?
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在我的唇下,带着轻微的战栗。皮肤下,是纤细的血管,隐隐透出惑人的紫色。
“斯生,”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双手捧了我的脸,抬了靠在我肩上的头,望进我的眼里,现了担忧的模样,“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笑着摇了摇头,我也望着她的眼,又问:“你爱我么?”
她的眸子里,透出了些微的慌乱,错开了我的目光,低声道:“今晚,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究竟是在期待什么呢?
她的腰被我搂在臂弯里,柔软又纤细。
“没什么,”我不晓得为什么,嘴边的弧度一直平不下去,“你便当我,没有睡醒吧。”
她柔柔的皱着眉,身上抚上我的脸,不满的道:“斯生,你今日笑得一点也不好看,别笑了。”
敛了笑,我对着她应道:“好。”
便如她所说的,我无法对她的要求有半分的违抗。
现在,便也帮她满足最后一个愿望。
她的肌肤仿佛一匹缎子,柔顺又细腻,在我的手掌下,磨出一片的战栗。
“斯生,斯生,”只是这简单的一个动作,潋滟便软了下来,原本抚在我脸上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一声声的唤着我,“斯生。”
我虽不曾做过这种事,却也并不陌生。而她,这般诱人的身体,便是一个不通情事的人,也早已经发狂了。
我从来未曾例外,也无法例外。
或而,不如说,正是因着我对于她身体的执迷,才使得自己一夜夜的反复焦灼于是不是能够轻易的要了她。
可是啊,我的忍耐,究竟是有什么意义呢?
她的眸子渐渐起了水雾,带了一层迷蒙,望着我,开始不满的催促,“你,快点,斯生,”她缠在我身上难耐的蹭着,将脸贴在我的颈侧,“好难受,斯生,身上好难受。”
她的反应热情又青涩。
我的心,莫名的酸楚起来。
抱着她翻进榻里,压在身下。
“潋滟,”我伏在她耳边,不知是对她,还是对自己道:“今日,本君便将你一直要的给你。”
我能觉到她的身子僵了一僵,却没有给她思考的机会,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抵开那本就只是虚合着的牙关,主动勾缠住她小巧滑腻的舌。
天狐在情事上,向来被传放得很开。
潋滟除去一开始的瑟缩,之后便是激烈的回应,仿佛在与我比较谁更加主动一般。
我的耳边是她喉间不断吞咽的声响,她的口里,早已经泛滥一片。
她似乎总是不能很好的换气,终于在我将舌抵进她喉头深处时败下阵来,侧了头,避开我的纠缠,顾不得溢出口的津、液,急促的喘着气。
她的模样太过诱人,我望着她的侧脸,仿佛间觉着自己的魂魄都要被她勾走了一般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