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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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了-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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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呢。”
  “…………”柏南筝眼睛一睁一闭,心里咦了大半天,难道今天转运?老婆都等我回家开饭了?她有点被彩蛋砸中的爽感。
  柏南筝立马堆上笑脸,坐下来,解释道:“我今天晚上有个饭局……你以后等我吃饭啊,你打个电话给我,我尽量早点从席上下来也行的……就是,你得和我说一声,是吧?也不能干等着。嗯?……”
  “为什么跟着我?”
  “…………什么呀?”柏南筝一看司燃的脸色,就怀疑自己前些天跟着她们几个小丫头几条街的事情被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坚信你们都睡了,所以,晚安。


☆、96五十二火辣辣的想法

 “我问你为什么跟着我?别给我装糊涂。”

    “我统共才活了三十多岁;还没老糊涂。”

    司燃瞪了柏南筝一眼;瞪得柏南筝浑身痛快;司燃侧过头去,“你别给我绕弯。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我干什么了我?我这么开明,这么通情达理;我做什么;都是因为我关心你。”司燃的口气,就像是她柏南筝费劲儿的跟了几条街是在做贼;是在觊觎什么?笑话;司燃本就是她老婆,她偶尔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外面;开车跟几条街,这有什么不对?犯法呀?她又不是作奸犯科了。

    一瞧柏南筝那副油嘴滑舌,肯定不会承认的样子,司燃就无端端的来了一胸口的火气,她瞪着柏南筝,叫着劲儿道:“你要是认了,我不追究你,你要是不认,我立马就……”

    “你立马什么?我又要认什么?!!”柏南筝眼前一晃荡,好像是宴席上的酒劲儿鼓噪上来了,她就听一个经理说那个什么酒是后劲儿足,柏南筝晃了两下脑袋,结巴阿姨端上来醒酒汤,柏南筝连忙灌了进去,胃里才安静下来,脑筋儿也清楚了。“阿姨,你回房休息吧。我有话和燃燃说。”

    结巴阿姨点点头,进了她的佣人房。

    “嗑嗒嗑嗒”柏南筝扔下手上的钻表和戒指,她大剌剌的坐在沙发上,看向坐在餐桌边的司燃,“你要我认什么?”

    司燃低着头不说话,筷子在饭碗里捣来捣去,柏南筝哼了一口气,她慢悠悠的盯着司燃的短裙,那两条白皙的长腿就这么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越想越觉得心里燥燥的。

    “你在看什么!!”憋了几分钟,司燃注意到柏南筝眼神是定格在那儿,就喝了一声。这一声喝,把柏南筝吓得从沙发上掉下来,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先前那点因为酒精造成的混沌劲儿过了,她的脑袋清楚的很。

    在这位小姑奶奶面前,她还是得收敛,收敛,再收敛,平时也就算了,柏南筝能忍,可是这忍到何时是个头?她都多少天没有和司燃睡一张床了?她都不敢掰手指算,只会越算越心酸……

    “我那是……看餐桌,上回有个朋友上家里来,说要给我换一个餐桌。我……在看,我们家餐桌的尺寸。”

    “什么叫我们家?”司燃刚才分明见到柏南筝眼睛里火辣辣的想法,她见柏南筝低头心虚的样子,就知道她刚才心里在想什么,一明白,司燃就越发生气,她并上双腿,转过身去,只拿着背影对着柏南筝,这可把柏南筝又激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刚才还约莫能看见短裙下的内裤,还有上头那胸|罩的……现在啥也看不见了。什么也不让干,又什么也不让看……柏南筝叹了一口气,她万分疼痛的站起来,说:“我什么都没说,我洗澡睡觉了。你慢慢吃吧。”

    “你给我站住。”

    柏南筝一转身,又被司燃叫停了。

    “又怎么了?”

    “什么叫又怎么了。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为什么跟着我?”

    “…………”柏南筝叹了一口气,她没有回答,迈开步子朝二楼走去,司燃没听到声音,就转过头去,一见柏南筝已经上二楼了,她就大声说:“你就这么不敢认吗?柏南筝!”

    柏南筝原本是准备洗个冷水澡赶紧睡的,听到司燃的喊话,她一鼓作气的又下了楼,三两步就跨到司燃面前。

    望着脸上没有任何一丝表情的柏南筝,司燃也同样不作让步,她开口道:“你认了,我不追究你。”

    “那我要是不认呢。”柏南筝厌烦这种感觉,司燃是她的老婆,偶尔被她跟踪调查一下很正常,她又不是要害她?她只是在不打扰她的情况下,关心她一下而已。这么小心翼翼的呵护,却要被司燃用如此陌生语气质问?柏南筝厌烦这种感觉,她和司燃不是陌路人,她不喜欢被这样质问,然后再被司燃指着鼻子说,你没资格跟踪我!!!

    “你不认。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司燃微微后退了一步,她握紧餐刀,目光正正的看着柏南筝,明明是一副生气的样子,柏南筝看着也是极美的,那嫣红的双唇,那因为愤怒而慢慢红起来的小脸蛋,还有鼻子里呼出的气息,鼓鼓的胸|脯也因怒气上下起伏着……柏南筝很快随着她的怒气而被加热,她向前了一步,司燃就后退了一步,司燃气急了,举起餐刀说:“你别过来!!你没资格碰我。”

    “我没资格?好啊。那谁有资格?李冬梅啊?人家李老板现在飞黄腾达了,人家现在知道你是谁吗?”

    “你!!”

    “把餐刀给我放下来。我最烦女人要死要活。”

    “你!”

    “麻溜的,把刀给我放下来。”

    “滚!!滚!!”

    “……滚?”柏南筝一步跨过去,生生的扣住了司燃的手腕,“啊,疼!!”

    “啪嗒”一声,餐刀落在地毯上,柏南筝随即紧紧抱住司燃,司燃打了她一巴掌,柏南筝立马就将死燃压在了餐桌上,一桌好菜全都喂了司燃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我不准你摸我!柏南筝,你无耻!”

    柏南筝已经听不到这些了,她心里已经快痒痒到爆炸了,“刺啦”一声,她就撕开了司燃里头的小背心,张口就吻进了司燃的胸口,司燃喊道:“你不要脸!柏南筝!你流氓!!”

    司燃骂着,柏南筝听着,手上的动作确是一再侵略,当柏南筝的手顺着短裙钻进去的时候,司燃的声音立马就哑了,她喊道:“不准你碰我!你这个禽兽!!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滚开!滚开!”

    然而嘴上这么骂着,眼前已经慢慢开始晕开一抹温热的异色,柏南筝一只手扣住司燃的双手,另外一只手已经偷偷的探了进去,在不深不浅的地方,缓慢的蠕动着,司燃渐渐开始发软,她张开嘴巴,竟发现她和其他女人一样,喊着,不要,不要,不要……

    柏南筝喘着粗气,彻底拽开了司燃的上衣,顺着锁骨一路往下舔|着,司燃向下看过去,柏南筝眼睛都红了,那眼珠子里还沁着湿润的水滴,瞧她吞咽着她胸|口的模样,司燃不知怎么的,就缓慢的张|开了双腿,就像是身体的自动反应……她轻轻的喘着气,柏南筝温柔的将她抱到了地毯上,轻轻的褪下了她的短裙,司燃害怕的望着柏南筝,柏南筝这才压住司燃,重重的吻上了这两片她太久太久没有亲吻过的唇瓣。

    这一吻,柏南筝吻得既情动,又心酸,吻得百感交集不说,还把泪水也吻了出来,她望着司燃,就这么哭着说:“让我要一回吧?我就快死了……求你了。”

    司燃眨了眨眼睛,似是变成了最初那个还没被柏南筝染指过的一张白纸,柏南筝见司燃不说话,就缓慢的挪到下面,顺着肚脐眼一路深吻下去。

    司燃觉得自己像是漂在软绵绵的云层上,她被柏南筝弄的一会疼,一会痒,一会冷,一会热,她时而害怕的叫出声来,时而又隐忍着,随着柏南筝的动作震颤着身体,当柏南筝的胸口贴上来之时,司燃才睁开了眼睛……她清楚明白的看到,自己就是这么羊羔般的被柏南筝架着双腿,肆意的进|出和揉{捏的……柏南筝动情的望着司燃的脸,这一回,足足要了半个多小时。

    最后……司燃只感觉柏南筝浑身发抖的整个压在她身上,而她的手指还留在她身体里,柏南筝有些脱力,她脑子里所有的兴奋都透过手指传递到她最想传递进去的地方……她喘了好几口气,司燃这时候才哭出声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柏南筝吓了一跳,赶紧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司燃缓慢的坐起来,哽咽着说:“你就是个流氓。”

    ▓▓▓▓▓▓▓▓▓▓▓▓▓▓▓▓半步猜作品▓▓▓▓▓▓▓▓▓▓▓▓▓▓▓▓

    刚才还在云端荡秋千的柏南筝被这一句冷话淋得心脏发苦,这一刻,她忽然在兴奋过度的余韵里变得脆弱不堪,她张开嘴,话还没说,眼泪就先落下来……

    司燃措手不及,但她还是扬起手来,“啪”得一声给了柏南筝一巴掌。

    柏南筝望着司燃,司燃忽然觉得有些无地自容,她不知道怎么去看柏南筝眼睛里的一切。

    “我是流氓?我是流氓?……司燃我告诉你,从你认识我的第一天起,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流氓。我知道,我他妈不配,你是艺术家,就算没有我柏南筝,你总有一天也会功成名就,我他妈算什么?撑死了一个财源广进的暴发户。我他妈不配,行了吧。”

    “………………”见到这样的柏南筝,司燃很想过去抱她一下,但……她彻底被自己潜意识里的想法惊到了,跟触电了的感觉一模一样。刚才……明明是柏南筝热情似火的吞噬了她,她的身体还是那样酸软无力,可,为什么,好像是她自己把柏南筝给做得低声痛哭了呢?

    “我就是个流氓。”柏南筝吸吸鼻子,她站起来,从沙发上拽下一条毯子,扔给司燃道:“我不会再跟着你。但我不会搬出去住,你……还在治病,等你……你的病彻底好了。咱们……”

    咱们的后面,柏南筝就不敢说了,她感觉自己特窝囊,从来没这么窝囊过。

    同样的,咱们的后面,缩在毯子里的司燃也不敢听了,她望着柏南筝背影,只希望这一夜能快点过去……最好,一眨眼,就是明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温馨提示:不要将本文与姑姑作比照,本质上,这两个文可以说是毫无联系,因不能泄露姑姑的剧情,所以不多做深入解释。反正……你最终会懂得。

    为答谢不回的深水鱼雷,我今天或者明天会三更,晚了点,请谅解O(n_n)O哈哈~,鞠躬。

    苏灬小浅,我等你很久了,以前你都会回评论的,为什么现在每次只有三个句号?你还在怒吗?怒我过这么久才更新?请你告诉我,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给我一句话之类的评论呢?我复更之后,一直在等你出来。


☆、97五十三谁也撬不开

   你越是想要明天快点来;明天它就会慢点来。

    很多时候;时间就是这样;你不想变老,想让它慢一点,它就来个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你一下就长出了白头发;你不想呆在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时间点里;想让它快一点,它就非得来个长夜漫漫无绝期……这一夜,注定慢慢的来;慢慢的去。

    司燃洗了个澡,她坐在梳妆台前;吹干头发之后,她就这么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明眸染上郁色,唇瓣被刚才凶兽般的柏南筝吻得通红通红的,她的脖子上全是未消泯的吻痕,她又站起来,对着镜子褪下睡衣,满身的红晕,全都在控诉着刚才那场如热带风暴般迷炫得*,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难道,现在连她的心,也要背叛她吗?司燃陡然明白,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到了柏南筝身下,她就又变成了那个……有些害怕的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姑娘……如同最初。

    想着现在的柏南筝,想着过去的柏南筝,眼泪又从司燃双眼里涌出来。她擦干眼泪,穿上睡衣,钻进了被窝里,关上灯,眼睛睁开,默默的望着窗帘外的静夜。

    柏南筝也洗了个澡,她坐在摇椅上,眼睛红红的,却没再流泪。她的全身上下都还是司燃身上的气息,她轻轻嗅着食指和中指——手指上沾满着司燃的身体里的味道,她那么熟悉,那么迷恋,那么喜爱,就如同贵妇喜欢皮草香水那般,离了它,生活便没了滋味。她舔了两下手指,最后把手指塞进嘴巴里,重重的,又轻轻的吸吮着,像个终于喝饱奶的孩子在玩耍奶嘴,表情淡淡的,亦看不出多大的悲伤。良久,她叹了一口大气,点了一根烟,重重的吸了一口,这些日子为了在司燃面前展现良好新形象,她很久都没在家里抽烟了,抽了一口,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全都是刚才司燃在她身下的所有微小的反应,她想知道这个女人心里,到底有没有她的位置,然而,纵然她在情场是战绩累累,也分辨不出来什么,她只知道,她自己做的十分舒服畅快,和新婚洞房的感觉大概是一样的,掀开新娘的红裙子,做一翻嗯嗯啊啊的□。不,不,不是这种感觉,她摸不准司燃的感官发生了什么变化,在床上,她判断不出司燃在想什么,司燃不是别的女人,会把秘密塞进身体里,让她进去抠{挖出来,她是最狡猾的小东西,机密的东西全都埋在心底,谁也撬不开。

    “哎。”柏南筝很快抽完了一根烟,她开始抽第二根,想到自己哀求司燃,让她赐给她一次的那种心情,柏南筝笑开了。她现在可不就是一个屁都不敢放的小丈夫吗?回回办事儿要都得这么求着,柏南筝怕自己还真做不来。

    怎么就这么难呢?柏南筝又叹了一口气,她都没脸没皮到这种地步了,从前拿钱把女人砸躺下的畅快,现在都比不上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司燃让她摸一下她的小指甲来得过瘾了。柏南筝背后一凉,她怎么就好上这一口了呢,还吃得香香的,护食,生怕别人抢了她这一口。

    “嗯。”司燃辗转了两次,实在睡不下,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想看看星星,可今晚星星只有几颗,整个夜幕黑黢黢的,也没什么好看。她干脆坐在窗边,打开窗门,任夜风拂过她的发梢,让她自己的身体慢慢冷却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夜风吹得越来越清醒。

    “哎。”柏南筝已经抽了半包烟,她打开窗户,把烟雾全都放出去,她抽得有些迷糊了,脑袋也想累了,她不想一个人上{床睡觉,于是就闭上眼睛,倒在躺椅上,准备将就一夜。

    司燃打开门,她知道,自己今晚是睡不着,和当年被柏南筝、柏希冲一起欺辱的时候不同,那次,她只失去了一层薄薄的膜,这次呢?司燃心里忐忑了,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这不过是在怒气推倒之下的一场糊涂到极致的身体接触……司燃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真的失去了什么,她为什么要为柏南筝的深吻而颤抖呢?她为什么要为柏南筝动情的进|入而叫唤呢?她想去问柏南筝,可又怕柏南筝会用陌生的语气嘲笑她。

    怎么就这么难呢?她这辈子,难道就不能和柏南筝划清界限吗?总是这样不清不楚的搅在一起,如一团裹着海藻的混沌海水,摸上去还扎人呢,扔在一旁,看着又糟心的慌。

    司燃在走廊里来回走动,步履极轻,几乎听不见,可柏南筝能感觉她在外头,离她房间不远的地方,司燃就站在那儿,或许是口渴了,要下楼去倒水?她不敢开门,尽管她很想在这时候看她一眼,柏南筝喜欢在做完之后看着司燃慢慢入睡的样子,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个待遇了。

    翻来覆去,柏南筝决定睡觉,认真睡觉。明天,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了。

    司燃深吸一口气……她也想去看一眼柏南筝,她要确定柏南筝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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